第249章 打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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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禄冷嗤,只道。
“一派胡言!”
说着他无视青武继续追问的念头,又上前一步,冷冷居高临下道。
“月当歌,你当你在做什么?
竭力一搏,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开路?
你可知,是他自己提出愿意让朕满意的人入宫,来换取与你的婚礼?
为了让朕放心他不会将儿女私情看的过重,才提出让我为他种下控心咒,
直到婚礼结束,他可以负责的处理好当下临江山的战事,控心咒会自动解除。”
月当歌一怔,张口就要反驳他,宗禄这次却是不给她机会,又道。
“朕今天,本没打算洗你法身毁你修为,可你回头看看你的脚下,
你的极端,你的任性,让他为你付出的一切,付之东流了。”
突然听闻这些,月当歌是有些动摇的,可在抬眼间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光之后,瞬间将这动摇抹去了。
手上灵光化形,她手中化出自己的葫芦。
不是她往日用的水杯模样,是水杯原本的样子,含恨道。
“一派胡言,便是这个时候,还要你的恶行立场站得住,
你觉得与你做的桩桩件件相比,我相信你?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宗禄耸耸肩,示意了下现在的她。
“朕劝你还是不要再挣扎为好,你的身体已经消耗到如此地步,再折腾下去,你便是连比凡人长一点的寿命都不会有了。”
月当歌已经起了葫芦,以自己的灵力做祭,葫芦逐渐变大。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真容我好活头。”
宗禄有些遗憾道。
“就算你拼尽现在所有的修为一搏,没有了神骨做根基,你也没有赢的机会……”
他话音未落,就发现她将她身后那个葫芦也起来了。
那是刚才那个给他陨灭的小仙的,好像还是仓灵山主,叫祝东风。
那是他留下的葫芦,葫芦上还粘着酒。
众仙神见此,也都震惊了。
“这是,阴阳壶?阴壶净化,阳壶镇魔,合之可装乾坤,又称乾坤壶,
之前就听于归说过,这次月上收的两个学生中极有机缘,
一人持阳壶,一人持阴壶,入班后第一次组队小考上-,还差点闹出乱子,没想到,正是刚才那个替她出头的小仙,和丹霞仙尊?”
另一个古神脸色又不好了。
“真若如此,让这小仙尊合阴阳壶成乾坤壶,岂不是天阶云台同样保不住了?”
“……”
刚才那个负责疏散人群的古神又嚷起来。
“撤!散开!仙尊以下人员,全部撤离……”
天阶云台上再次哄乱起来,可这些撤离的人中,灵修殿的人没动。
不是他们不想动,是他们想将流光带走,流光不走,他们也不好意思走,就这样留下了。
月当歌一手一壶,毫不吝啬的以自己的灵力为祭,迅速催动阴阳壶成最原始的样子,两个比她整个人还大的葫芦,在她上方飞速旋转。
灵光飞溅中迅速合在一起,不同于上次与祝东风对阵中偶然的相合。
那次最终在于归的警示下他们阻止了阴阳壶相合,这次却是她一个人的灵力,而且是有心将阴阳壶合二为一,速度远比上次无意中阴阳壶强制相合的速度快。
阴阳壶成,月当歌玄身收壶,退离两步一手握着大葫芦,一手划破手指,开了血印,凌空画了个繁复的图,边道。
“本来就算有神骨在也未必是你对手的,不过要感谢你的多此一举不留余地,你曝光了我的身份,同时也引出了我原本的力量,
你杀了祝东风,却没毁了他的法器,
这两种力量我自己控制或许不是顶好,可有人绝对能十倍百倍的利用这份力量。”
宗禄看着她画的那副图,眉头微敛,升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你在做什么?”
月当歌给血染的殷-红的唇勾起,眼底的笑意却如刀子锋利。
“你不是一直惧怕那个人吗?我让你们熟人见见面。”
这些,其他古神脸色也都变了,青武从上面直接飞扑而下来阻止她。
“月当歌,不可!”
这个时候了,月当歌可不觉得有什么可不可。
她道;“大帝,在此之前,但凡你们这些古神尊能够作为一点,今天的天地之主,可能就不会为魔而不知,
更不会轮到我一个小仙来飞蛾扑火,
记住,今天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这些神尊,都担有一份责任。”
她说着,手上的印也成,月当歌眼里已经给血丝布满的赤红华金,像是召唤,道;
“荒,重见天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
青武浑厚的灵光已至,却在下一刻,给浓重的银白灵光猛然挡开。
是月当歌以乾坤壶震的青武连连后退。
堪堪稳住身子,再回头才发现,月当歌已经不是月当歌。
准确的说,是借着月当歌的身体反击——荒神。
原本不愿动的流光,这回被同伴强行拖离到云台边缘了,就准备真打起来随时撤离。
不是他们想逃,实在是中间那个红衣人气场太可怕了,已经完全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
无风自起,红衣招展。
明明还是那个红衣风华的当歌仙友,可此刻那气质,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阴邪,张狂,好像天大地大就他最大。
再仔细看,说是另一个人,又不完全对,因为那阴邪张狂的同时,隐约有一半还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
虽然这冷漠也让他们颇为陌生,可也让他们看明白了,这是……
两人一体,月当歌身体里,两个灵魂!
“当歌仙友……究竟做了什么?”
而当着诸多古神的面做了一件大事的月当歌……
准确的说,出来就做了件大事,轻松击退一个古神的荒,看着眼前的一切,隐隐有着欲发的兴-奋,也有着些许不甘。
“可真会使唤人呀?什么时候知道的?”
月当歌;“明白一直纠缠我的东西不是梦魇之后。”
月当歌与荒神对话,却是通用一个身体,所以对外界来说是种极为微妙的体验。
与其说是两个人对话,不如说是看月当歌自言自语,若不是两个人一个张狂,一个情绪很阴郁,所有人都以为是月当歌反了分裂症。
荒神像是活动老胳膊老腿儿一样,拎着葫芦甩了甩,又揉着肩膀蹬蹬腿儿,有点烦恼道。
“不过就算你将身体主权暂时让给我,好好的一具神骨神元养出来的身体,给你败坏成这样。”
他看看周围一众因为他的出现,已经蓄势待发的十多个古神,烦恼道。
“宗禄一个也就算了,加上这么多与我有过结的老家伙在,你觉得我一人对一群,赢的几率有多大?”
月当歌;“你别让身体受伤不就成了?青武其他古神防着就好,重点宗禄,
打残他!”
“……”
荒觉得,或许他遇上了个比他更不讲道理的人……还是自家娃。
这心情,略复杂。
“哎!”
他放弃与自家娃沟通了,重振精神,视线落到还在云台上,已经阴沉了脸的男人面上,却是笑的张牙舞爪。
“宗禄,还是见面了?我家娃交待了,打残你……” 魔尊,你家小妖是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