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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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当歌感觉,她现在面对的是个三四岁的小朋友,不四岁还多了,只有两岁。
不过到底认命的,她还没忘记自己现在在人家大魔王手中捏着。
一声不吭的给他吹了吹,将衣带扯下一道给他缠在手指上,她边没好气的与他说。
“我没带储物包,身上没任何药物,不过这虫的毒性应该毒不过你这百炼成精的体质,先包住,别让其他物质感染,你回头自己找药抹抹,难不着你魔尊大人!
真是的,明明是个比我高那么多的大男人,还是比我年长那么多的人了,怎么会有你这样极端矛盾的男人?反差也不是你这样的吧?简直像个威武恐怖的娇娇公主。”
月当歌包着抱怨着,千魇只看着她,淡笑不语。
心里有种快要将他溺毙的愉悦蔓延,这种愉悦来源自她。
有人说,撒娇有人接,就是幸福的。
还有人说,对喜欢的人撒娇,喜欢的人接,就不可能是无感。
这小鹤妖,还不知真正的感情,可她本能会对他妥协……
“小妖……”
刚想说【只对你娇气】,远处突然驶近的混乱气息让他猛然神色一紧,整个人的气息都凌厉起来。
月当歌手指还没松开刚打好的结,眼前黑影一闪,颈间一紧,那只她刚包好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扣在她颈子上,她整个人都被他制在怀里。
“你……”
她困难的发声,还没问他又发什么疯,奔近的声音就让她明白怎么回事了。
“千魇!放开她!”
“旺唔————”
祝东风,骑着煎饼果子的流光,以及一众天兵和天将,果然她失踪,夜里的时候可能还无人察觉,可一到天亮,一发现煎饼果子的情况,不可能无人知是谁的手笔,所以这些人追来了,快的她有点意外。
千魇钳住她,此刻的气场与刚才的娇娇公主完全不一样,将她挡在身前,脸上都已经给他捏的没了人色,无法发声,她无法看到的是,那个人从她身后移出来,赤目中阴怵的笑,足以让这青天白日变成森寒地狱,对那些从天上下来,上面天将包围上方的人道。
“放开她?成啊?祝东风,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让这些天将司天兵部的人将我要的人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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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东风给他这要去堵的没脾气了,他旁边的煎饼果子俯伏着,随时一有机会便扑上来。
不等那些天兵天将两方的人出口,流光先急急道。
“你要换左罡柒九,一切好说,先将她放了……先将她放开一点,你这样,会杀了她的。”
千魇给她这样一说似乎才发现自己下手重了一样,回头望望月当歌脸色,手上松了几分,却笑的让人很不舒服的又抬头。
“流光仙友,你且放心,如何她现在也是本尊手里的筹码,本尊宝贝着呢!你与其和本尊废话,不如和你如今的仙僚商量一下可行之策?
本尊要求不多,见着本尊那两个不省心的部下就放当歌仙友,不要求你们做很多,如何?”
一听他的要求只是见着左罡和柒九,流光觉得有可乘之机,匆忙便拽着同来的天兵天将两部的领队说。
“两位将军,只是让他看见他的两个部下便可,我们可以在他放了丹霞仙尊后将他一同围捕。”
两个领军的将军却没办法与她一样乐观。
“流光仙子,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人是能以一人之力毁了整个千魔山的神骨魔身,他那两个部下,一个术法高手,一个天生神力,他们三个一相见,别说我们这点人马,就是再围上来三倍也拿不住他们。”
“可是……”
不试怎么知道?当歌还在他手上,万一他为了目的真不择手段,她的当歌就成了他们之间角逐的牺牲品了。
另一个比天兵部高一层的天将司的将军上前一步,冷着脸对挟持着月当歌的千魇道。
“颜商,万没想到你堕落到只能挟持一届女流来达成目的的地步?怎么?你手下三大爪牙去了两只,连最基本的底线也没了?”
千魇本来还挺镇定,给他这样一说,细长的眼睛虽然在微笑,却阴鸷的寒光如利剑,谁让他盯着,就准备利刃穿心一样,压迫感极大,警告道。
“羊古,提醒你一声,别自以为是的做些自作聪明的事,你当本尊还是当年的小太子吗?你想让本尊做什么?”
他的眼睛挑挑自己怀中被动的月当歌,薄唇勾起的冷笑嗜血邪异。
“一气之下杀了这个小东西吗?你忘记一件事,现在我是魔君千魇,不是你们当时三言两语就能激怒挑唆的太子颜商了。”
羊古眼底阴怵一闪而过,月当歌看的一清二楚,暗留心思。
流光和祝东风也意识到,这两队人马这么极力帮他们找人,怕是真没存什么好心,难怪一定要跟着灵修殿的人过来。
千魇倾身,在月当歌背后探在她耳边轻声道。
“小妖你看,天界凡是能混出名头的,那个不是玲珑心思?这个天将司最高长官更是个中翘楚,当初若非他巧舌莲花,怕是今日也不会有魔尊千魇。”
月当歌惊异,再看那个一身威武甲胄的将军,袍子是宝蓝八梭绫直裰,一条藏青仙花纹皮带系在腰间,一头长若流水的头发,有双目光如炬的虎目,当真是顶天立地,可……
这顶天立地的将军,显然不是个坦坦荡荡的汉子,从千魇口中的鄙夷,以及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怵,都能证实。
她在月上的痴念珠中,也确实见过他几次身影,印象都不太好。
“还有那个。”
千魇又示意羊古身边铜甲的男人,与羊古年纪差不多大,看甲胄头冠,显然也是天兵部高层。
千魇邪笑着蛊惑她一般道;“那个叫愧农,他与羊古一左一右,是那个人的在天界的两大厉爪,当初凌霄殿多少神官因为瞒报本尊下界历劫造成的祸事,被罚被株,这两个都没事,可见他们得主心意。”
这个主子,不用多说,已经让所有人了然于心。
愧农有双明眸善睐的桃花眼,一身藏青锦袍,一条茶绿仙花纹角带系腰间,同样有一头长若流水的长发,却比刚才那位阴怵的羊古,多了份血性,也正因两人貌似相似,神却一冷一热,相得益彰的让人很容易分辨。
羊古愧农,月当歌在《神史仙典》上有读到过,这两人都是人间武将出身,又是同期,只是不同立场,到了天界却没人间那些家国立场,反倒能更好的合作,早八万年便已位列神位,可……
也只是神位。
不知为何,他们在天将司和天兵部的职位在升,神位却一直无法再升,现在她明白了,怕是他们不是不想,是不能……
愧农愤怒道;“颜商!你还执迷不悟,莫忘了你当时因何被罚下去历劫。”
显然,这两人,并不愿意千魇在他们这些新手神仙面前提及旧事,千魇却乐此不疲道。
“因何?你怕本尊曲解事实,倒不如你们自己来说?”
“你……”
“不想开口,便闭嘴。”
千魇阻了他们,视线再次转回一直盯着他异常安静,手上葫芦却不离手的少年郎,笑。
“祝东风,本尊知道,这里你最冷静,也最有这个能力保证两方权益,不如这样,你让这两个老顽固退让一步,本尊保证不伤这小鬼,不管你们如何将那两个人带出来,本尊见着人,立即放人,之后如何,咱各凭本事。”
祝东风微微挑眉,回头看那两个,可以说比千魇这个魔尊资格还老的天将神官,淡淡吐出两字。
“可行。”
两个天兵天将的高层险些吐血。
愧农;“你这小子哪来的自信?”
羊古;“这可不是各凭本事的事。”
祝东风微微侧头,澄净的双眸定定的盯着他们,问。
“你们怕输的一败涂地?”
“你……”
愧农真要吐血了,这小子也不像个不厚道的,为什么说话……
这么让人想抽他?
祝东风却道;“现在艳阳之日,不允许他用阴邪之术,之前他弄的禁制和阵门都被抹消,天时在我们这里;
这里是天界,地理在我们这里;
周围布防,后续援军,阵门主动权,兵力人手,人和也在我们这边;
天时地利人和,他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全身而退,你们现在因为担心那极小的几率冒险折损一个新晋仙尊?
还是个女仙尊,
还是个不足千岁的小仙尊,
这事传出去,今日不是天兵部天将司两位大名鼎鼎的高层长官,也便算了,既然已经在这里了,却损了一个之前与灵修殿多有过节的小仙子,难保不会折损两位威名的同时,还要给六界以及后人怀疑……
是不是受谁之命?或者两位长官,假公济私,戕害小仙尊了。”
月当歌由衷的佩服,流光已经在旁边眼冒星光了,千魇薄薄的唇角扬起,有那么一丝诡异,两个高层天官却是一脸便秘色了。
这个家伙……
这小家伙,看似安安静静有点颓废嗜酒的,原来是头实实在在的狮子?
祝东风;“两位长官,这样你们还不敢为的话,将今天的阻击权交给小仙,小仙就是将这里所有的人都装起来,
也绝不会让千魇将任何人带走,出了事小仙一人承担,自裁还是重新将囚犯捕获甘愿领受,决与两位无关。”
两人一怔,视线同时落到他手上的葫芦。
是啊!他们倒是忘记这小子还有一个与月当歌的水杯不相上下的玉净壶了,可他们带的兵,资历身份都摆在这里,最后却都由这小不但来调配,无论成功不成功,他们也都没什么脸了呀?
于是两人还是无法决定,起码一瞬间无法决定。
千魇不给他们多犹豫的机会,在旁火上加油道;
“这么多事呀?到底多难的事?一个四千岁的小仙都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羊古愧农,你们做了这么万万年的神仙,莫不是连最基本的原则也忘了?”
那两人脸上一变已经成调色盘,变幻的精彩了。
“呵呵!何必这般麻烦?”
僵持之时,月当歌突然道,同时也解了他在她颈子上的手,脱离她的掌控。
“不好意思,这样大的泥沼,小仙可没打算踩进去,放箭!”
“你……” 魔尊,你家小妖是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