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终于,还是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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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昏沉中蛊惑她的声音,此刻是从大殿深处传来……
月当歌心跳压不住的突突狂跳,月当歌发现,除了那个大魔王,她还是第一次面对一个连形体都没有的东西,这么不受控制……
“不敢进来吗?”
这是挑衅,若是正常情况下,月当歌想也不想转身便走,绝不中这么底伎俩的挑衅,可现在……
不是正常情况。
走了,她可能就真的就此与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就此无缘,可能,就真的无从得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进去,她又无法确定,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
“喵呜。”
像是明白了她的矛盾,煎饼果子虽然明面里面那个东西的危险性,却是不忍她这么矛盾难过的,咬着她袖子示意她往里走。
月当歌惊疑。
“果子?你不怕吗?”
“喵呜!”
煎饼果子仰脸望着她,眼睛圆溜有神,隐隐坚毅,那个表情像是在告诉她,不用怕,她会保护她。
月当歌一怔,想到进入这里一来,好像一直都是受她保护的?
在大魔王跟前,这孩子不是对手,总是被欺负,可对付这里面的东西,她好像是天生的克星?
关键是,这邪物克星对她还如此无条件的支持和体贴?
月当歌心头一暖,又感觉眼睛发热了,脸上笑开,她心头的沉重也给驱散几分,抱住面前的宝贝,下了决心。
“好!我们进去。”
就算现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能力,她也不该质疑煎饼果子的灵性的。
一人一兽,钻过最外界的结界层,越是入内发现符铸法器越是多,包括画的阵图。
上面的,下面的,左边的,右边的,几乎每个角落都有,还是层层叠叠,不止一次叠上去的那种。
对上面的那些鸟类还没这么警惕,以至于最上面一层的禁制最先腐蚀,看来这最下面的,才是天庭最为忌惮的。
“呵呵!还以为你要做逃兵。”
那个声音感觉极近了,月当歌能确定,再穿过眼前的结界绳她就彻底进入那个东西的领域了。
她停下,煎饼果子也没打算再近一步,一双乌黑圆溜的眼睛盯着里面,尖牙隐隐露出。
月当歌也看着里面,一手紧紧握着煎饼果子的脖子,空着的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同样没一刻敢放松。
盯着里面只有一团幽暗灵光,却看不清实体的暗处。
“你早知道我?”
殿内并非毫无光线,但光线达不到他所在的最深处,可能是看的久了,她竟然隐约看到里面供台上摆放的一堆骨头,
那丝丝形状多变的幽光,正悬在那堆骨头上面,时而飘忽到这便,时而飘忽到那边。
隐约可见一个伟岸的男人身形的,却无法实体化,而且无论他如何飘,都无法脱离围着他的这最小的禁锢结界。
可对他如今面对她这态度,让她疑惑,这不像一个初见的陌生人对陌生人该有的态度。
果然,就听他说。
“当然,先不说你身体里还留着老子的骨头,便是相见也不是第一次呀?
虽然这样见面,算是第一次,
呵呵!终于,还是相见了,本座的继承者。”
月当歌恐惧的颤了下。
继承者?也就是说,她如今能修到这个程度,都是他这根神骨的作用?
可是……
月当歌整个身体紧绷着,感觉身体里的内脏都要卷缩在一起了一样,他那边的黑暗肉眼可见的扩大了很多,仿佛一头巨兽,随时能将她吞噬。
他说的见面,又是何时?
“忘记了吗?”
荒神残存的元神一下子蹿到她跟前,如果不是他的力量已经无法支撑他化形,月当歌甚至感觉自己会被那双眼睛摄魂夺身。
而此刻,她能看到的只有一双灵力勾画的细长眼型,眼型里什么都没有的空洞一片。
荒神笑笑,又道。
“也是,你应该还不知,给你生命支撑的是老子一根脊骨,给你肉身和元神的,却是宗禄那个小儿子。”
月当歌唇色发白,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此刻颤抖的她毫无所知。
“凤羽?”
“哦?那小子叫凤羽呀?啊!他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与他神识可通,可他应该在你身上做了手脚,才能这么多年瞒天过海,
不过做就是做了,这个世界上,只要发生的事,必然要留下踪迹,任是权势滔天掩饰的再好也无用,不过一个时机早晚的问题,
就像宗禄以为他将所有不利于他的一切都给抹去了,却抵不住自己两个儿子在下年拆他的台,
一个要将当年烛龙氏叛-乱的事一查到底,一个心生怨憎,造出你这么个让他恐惧的荒神二代,而那小子……
就是你的缔造者,也是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也以为做的够好了,却在你接三连升旨意时心绪波动过大,险些冲破了他给你封的禁制,
所以你通过他的神识他的眼睛看到本座,本座也通过他险些溃散的禁制真正看到你。”
月当歌感觉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而能供她呼吸的氧气也越来越少。
他说的是那天吗?魔军入侵之后,那天不是她看到那种恐怖的邪物,是不小心通过小羽毛的眼睛看到不该看的?
那天小羽毛就来这里见这东西了?发现她这边出事后,才那么及时的回了灵修殿,帮她加固禁制?
小羽毛,若真如此,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与她透漏?
“你不信?”
月当歌像是找到了方向,抬头,眼底泛寒的反驳他。
“我为什么要信你?与一个陌生人相比,信自己所熟悉的人,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那残魂收回去,好像有点为难的抱住手臂思考了下,状态却远比她冷静的多。
“理论来说是这样没错,可真正的情况往往出卖我们的,不正是最亲近的人?”
“……”
月当歌无法反驳这个,却也不甘心就这样给他牵着走。
“不对,我还是不能信你。”
“嗛!”
男人仿佛在笑她无畏的坚持。
“你不信,如何在这里?”
“……”
月当歌沉默,不是她想沉默,是发现自己现在无法找到足够反驳这个人的论点。
说什么?她怕在小羽毛那里无法得到真正答案,才想自己来寻真相?
说她在外面找不到小羽毛之外可以信任的人,才来见他这个根源?
月当歌越想心头讶异的越是窒息,生根一样的脚下终于有了反应,然后调转方向,抬步离开…… 魔尊,你家小妖是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