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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自陷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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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带了两台,所以不得不委屈较轻的陈天杰和达夏同挤一台。这条山谷里的风向瞬息万变,能不能安全飞到世界帝国科技大楼的顶部全凭运气。

  “起飞吧。”深吸一口气,我先趴上,俯冲下去。寒风吹在脸上痛过钢刀擦肩,要不是有护目镜,我已睁不开眼了。

  不知过了多久,运气很好的是,我终究还是安全降落在了科技大楼顶部。陈天杰和达夏随后赶到,但的角度低了一点,达夏是脸朝下摔在地上的,陈天杰更惨,只有双手攀在边缘上。还没等我走过去,他就挣扎着爬了上来。“没关系的,指挥官同志,我这里毫无问题,”陈天杰向我敬了个礼说,“到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您选择我?卡洛托夫队长似乎比我更合适。”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陈天杰的眼睛,很遗憾,他看起来不卑不亢,毫无紧张感,甚至连他的内心活动我都看不出来。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次是某个粗心的家伙疏忽了,”提到“某个粗心的家伙”的时候,我们感觉到达夏瞪了我一眼。我无视了白眼,继续说,“你们的队长需要在山顶掩护我们,而我们需要一个黑客。但我不能一边摸索地形一边布置炸弹一边保护黑客,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是所有人当中最轻也最机灵的,所以我只有带你过来了。”说话间,陈天杰始终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热切。但愿作为特种部队的时候,你还能有当空军时的战斗力,我这么想着,然后走到通风口旁边。世界帝国实验室的顶部十分奇葩,左边的顶部通风口是个圆形的洞,再往左是两条特殊材料制成的高墙,中间留下一条长长的空隙;往右,一条如一个弯沟的“大波浪”急转直下,形成了一个试卷上的大√。如此诡异的设计也不知是不是考虑到了有人潜入的问题,反正我们的能够正好出现在那个圆形通风口的位置,不是运气就是天赋了。

  “通风口打开了,”达夏终于抬起头,一边飞快地收拾着手提电脑一边对我们说,“我们只有5分钟时间进去,但如果不知道他们的中央计算机在哪,一开始就落在错误的地方的话,接下来的潜入工作必然会失败的。”

  是啊……我们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哦摸着大楼边缘的墙壁,轻轻低语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想说什么,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说话,我想我只是在低语。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但我真能看见不对,不管我到底是不是看见的,是用什么器官感觉到的,但在我看来,仿佛这栋大楼主动告诉我的一样,我能清晰地看见它的心脏。它太听话了,温顺得如被黑客攻破的计算机。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我真的能看见实验室的内部?

  欢迎回家。一个谦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这个声音太突兀了。

  好吧。通风口要关了,帮我开着。

  明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谢谢……随后我突然惊醒。陈天杰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背后的达夏依旧是一脸担忧。我不管不顾地一步跨到通风口前,令我震惊的是,已经过去了至少一刻钟,可是通风口依旧开着!

  “这东西应该是出了故障,不然为什么到现在它都没有关闭?”达夏惊讶地说,陈天杰无所谓地耸耸肩,接着她的话补充下去:“还好我们不用再等八个小时下一次通风口开启,但现在恐怕我们得赶快下去了,就算寒风不冻死我们,待会世界帝国的工程检修队就该到了,可我还不知道中央电脑处理器究竟在几楼……真是麻烦……”

  “跟我来,”我轻轻起身,开口便打破了沉默和僵局,“拿出缆索,我们直接去十楼。别问我为什么,直觉而已。”

  我自己都不信,但总不能说我在梦里得到了这个情报的吧。

  缆索的长度有两百多米,而十楼的高度只有一百五十米。当我们三个人降到十楼的时候,通风口如同值完最后一班的卫兵,开始缓缓地关上了。以世界帝国的效率,工程师估计很快就会抵达通风口开始检修,但这没什么意义,他们找不出什么毛病,就像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梦是不是真的。

  “我们真的……进来了?”悬挂在电梯间中央,达夏轻轻地问。脚下是电梯的顶部,达夏还在努力地敲打键盘。

  “你在干什么?”我好奇地问,随后周围就一片漆黑。我耸耸肩,没想到达夏却冒出一句:“怎么回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有点惊讶地问。看着周围刚才还泛着紫光灯火通明,现在已经漆黑一片的科技大楼,难道不是达夏切断了电源,而是这栋大楼正巧遇到了电力故障?想起刚才的“对话”,如果真是巧合的话,我宁可相信一只猴子在电脑前随便敲敲键盘就能打出莎士比亚所有的著作。

  “不管怎么样,这是个机会,”我说,“电梯间绝不能久留。我们应该下去,趁着他们的心灵控制部队还没有出来巡逻抵达中央计算机附近。”

  “可是具体在哪?指挥官同志,您似乎并没有告诉我们。”陈天杰两手一摊,一脸无奈地问我,“还有,您怎么确定尤里科技大楼的中央计算机在十楼?”

  “经验之谈,我可以说十分熟悉世界帝国的建筑物,基本上每个世界帝国的建筑物,大言不惭地说,我都见识过了。既然连外观都一模一样,建造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估计尤里也不会想到把布局换个样子。都快点,时间和世界帝国安全部队都不等人。”

  我觉得我自己都不相信这个理由。

  尤里科技大楼是一栋比迷宫还可怕的建筑。从外面来看,不过是扁平如一辆变形的火车头的高长建筑物,但是进去之后就没这种感觉了。这里实在太复杂了!到处是走廊,到处是墙壁和房间,要不是有我导航,大家早就在科技大楼里迷路了。一路上陈天杰没有忘记留下定时炸弹,达夏不由得好奇地问:“这是在干什么?炸掉这里?”

  “不。炸掉这个科技大楼,充其量只能让敌人的塔防系统停止运转一段时间,敌人就会接入新的中央计算机,重启那些塔防系统。我们不能,至少不能现在摧毁它,我们要扰乱它。”

  “可是如果最后我们还得炸毁这栋科技大楼的话,现在为什么要扰乱它?”达夏再次提问。没等我开口,陈天杰就接过话茬回答道:“听指挥官同志的意思,撤退的时候我们得到楼下去了。上楼的话,从里往外几乎是不可能再沿着通风口爬出去的。只有一路向下,科技大楼门口肯定有交通工具可以帮我们撤退。如果单纯地炸掉科技大楼,一旦他们修复了科技大楼的电力系统,最好的结果也是我们跟着陪葬……”

  终于抵达中央计算机大门口了。看着坚固的保险柜大门,达夏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这不让人奇怪,真正让我没想到的是,陈天杰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个十几岁的小孩是真人不露相啊。

  沉重的脚步声不合时宜地在走廊里响起。该死,听起来人还真不少!达夏此刻刚刚打开电脑正准备解码开门,听到脚步声时所有人都蒙了。

  “多久打开这扇门?”我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达夏,看到她那张苦瓜表情的脸就没有问下去了。如果达夏也不能及时破解这扇炮弹都打不开的门,估计我更是无计可施了。可是断电的大楼能怎样呢?我看了一眼四周,轻轻说:“我去一下楼下,吸引那些冲上来的敌军的注意力。陈天杰同志,现在是党考验你的时候了,但愿这扇门和达夏同志的安危交给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在一脸懵逼的达夏注视下,陈天杰耸耸肩,表示无奈。“真有两下子,指挥官同志,”他说,“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意识到我的身份的?”

  我突然抓住陈天杰的手臂,一把把他拉到身边来,撩起了他的袖子。漆黑的号码“1”如烙印一般烙在他的左臂上,数字上纹了一条绕着“1”的蛇。

  “很高兴见到你,‘黑’同志。”我轻轻说,“你们成功后从窗口下来。动作快点,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陈天杰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一闪即逝的犹豫,和最后仿佛不可摧毁的坚定。“保证完成,同志,”他敬了个礼,“不愧是联军最好的战士。”

  (插叙)尤里的挑衅

  十一年前的1978年11月1日,克里姆林宫总理办公室门口。

  当时的我还是个九岁的新兵。虽然风暴小组里的新兵抵得上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特种兵,但我只剩下一个人了,面对的却是整个克里姆林宫。

  尤里是怎么做到的,瞬间就将整个克里姆林宫的联军上上下下全部控制住?有那么一会,我简直后悔主动请缨第二次深入克里姆林宫执行营救任务,因为现在,我的同伴都阵亡了。如果我还能活着回去见到诺布朗加他们的话,一定要把今天的事吹几百遍,看看部队里还有谁能跟我较劲。

  推开房门,几个克里姆林宫的卫兵抓着一个红发的小女孩(似乎当时的我也就是一个小男孩)要把她吊死,她穿着一件紫罗兰色的连衣裙和一双米白色的半高跟鞋,徒劳地想从卫兵手里逃出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举枪射击,把那几个士兵打死。血溅得到处都是。不仅我的眼里,她的身上也到处是血,吓得她尖叫起来。

  “没事……至少现在没事,”我走到她身边,从衣柜里找了几件不那么拘束的衣服丢给她,“达夏亚历山大洛马诺夫同志,我是来救你的。”

  “你来……救我?”达夏断断续续地问,“马克……是……是你吗?”

  这个名字,这个声音……好熟悉……我停下了脚步,有点惊讶地回过头问:“我们认识吗?”这不可能,莫斯科应该已经没有叫得出我名字的人了。

  “你不记得我了吗?”她那双大眼睛里有点失落,还有一丝泪光。我皱了皱眉头,感觉眼前这个人似曾相识。

  “想起来了……”我轻轻吐了一口气,回复道,“早啊……公主殿下。两年不见,很多人和事都忘了。”

  是啊,两年……这两年活下来都是侥幸。风暴小组的训练简直就是极限生存游戏,死亡率甚至高于一线部队的伤亡率(当然,此刻第三次世界革命战争已经渐渐进入尾声,所谓的战斗已经成为“反特”“剿匪”一类),过去的人和事……像我这种孑然一身的人,早就不记得,也不想去记得了。

  “这两年里,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抱着狙击枪坐在门外的地上,听到里面达夏冷不丁地抛给了我这样一个问题没有回答。不是因为难以开口,也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

  我深深地不信任她。我很想找个局外人倾诉一下,但绝不是洛马诺夫总理的女儿。“换个问题吧,”我说,“换个你认为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好吧……我爸怎样了?你又为什么来莫斯科?”她似乎想了很久。

  “总理已经被我带出去了。至少在重返这个克里姆林宫之前,他是平安无事的,”回答的时候我有点小小的不满,“至于为什么来莫斯科,我只能说,这是切尔登科教官的军事行动,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真的。三天前,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准备,我们就从西伯利亚深处的训练营里被紧急集合起来。切尔登科教官只是很简单地叫了三十多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战士,告诉我们要去莫斯科执行特殊任务,我们就这么出发了。

  我敢发誓,如果事先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以战力展示为名实施总理营救计划的话,就算把我送去西伯利亚挖煤我也不会执行的。这个行动不仅漏洞百出而且还疯狂无比,第一次离开克里姆林宫的时候就丢下了18个战友的尸体,第二次我就不该同意再带人进来救他的女儿,刚找到就已经损失了所有队友,还不知道能不能把目标带出去。

  “忙完了吗?别管别的东西了,快点出发!这里的所有监视器我都破坏掉了,可是这不代表尤里不能用他的心灵控制能力侦查我们的所在。”半小时后,我不耐烦地推开房门进去,一进去就不小心撞到了正要推门而出的达夏。我下意识地一把扶住她的腰,在她没有叫出来之前先捂住了她的嘴。“好了,你想被尤里的人发现吗?”我有点恼火地问,看着她的脸突然红了,眼睛里好像有一点迷茫,我这才注意到是自己“行为过火”,于是拉住她的手让她保持平衡。但愿不会让她觉得我在吃豆腐吧……

  “还是穿裤子好一点,裙子让人连活动的自由都没有。”达夏说着在原地转了一圈,一身普通男装的打扮并没有遮住她的天生丽质。实在遗憾,我没空欣赏这份美,拉着她就出去了。

  走廊里到处都是尤里的手下,纷纷向不同地方搜索着。还好,这些人都只是被控制的,进行一些机械运动的普通奴隶,不是巡逻部队也不是心灵工程师。相比来路上那种每走一步就要经历一场惨烈巷战的情形,不得不说,形势已经判若云泥。克里姆林宫显然失去了往日的庄严与华丽,新的主人只顾着摧毁了旧主人留下的象征他身份的一些东西,还没有来得及建立起新的事物,于是就留下了一堆堆废墟与瓦砾。克里姆林宫一定是世界上最适合巷战的地方,据说在莫斯科保卫战期间,七百克里姆林宫警备部队在只有两辆坦克的情况下,守卫了莫斯科整整四天四夜,格拉年卡同志亲自上阵,消灭了盟军四千多人,最后全体牺牲,相比之下,我们这样的突击队能打到这里简直就是侥幸。

  没走多远,破坏渐渐变得少了。“这里应该就是总理办公室附近了吧?”我看着金碧辉煌的墙壁,和周围华丽的油画与雕像问旁边的达夏,达夏点点头问:“没错,你来过,还是你记得这里?”

  “不……只是尤里的人无论对于克里姆林宫的哪个角落,都会肆意破坏一圈,唯有这个角落里,连洛马诺夫总理的雕像都没有拆除掉,这就很让人惊讶了。能让尤里的人不敢碰一下的地方,只有尤里亲自待着的地方,也就是……”

  “你好,亲爱的莫斯文克元帅,还有杜根。尤其是你,瓦沙比亚当斯一级上将,你让我对爱因斯坦的科技实力真是大开眼界。”总理办公室里穿出一个阴冷而温和的声音,看达夏的样子,似乎她听着就会感到头疼。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会觉得,这个我第一次听到的声音好熟悉,好亲切……

  手臂上传来一丝没由来的疼痛。转过头,达夏在地上写字:尤里。走吧。

  我摇摇头,没有任何解释,就拿出了一个锁孔潜望镜,从钥匙孔伸了进去。钥匙孔的角度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运气不好,看不见办公桌后坐着的人,只看得见一张华丽的办公桌和电视机荧幕的闪光。声音一定是从办公桌后面传来的,我听得是真真切切。一种可以害死猫的好奇心促使我待在这里,不想离开。

  “你已经失败了,尤里,你唯一的选择就是投降。我精锐的第三集团军已经出现在莫斯科北面,莫斯科的防御设施不足以抵抗我们的突袭,而且亲爱的莫斯文克元帅也将配合我们夹击你的部队,你只有放下武器投降一条路。”瓦沙比亚当斯一级上将的声音志得意满,不像宣传资料和官方新闻里听见的那般优雅。难道几个月前杜根从华沙越狱成功后,盟军的元气恢复了?我在写下一行字:盟军何时到莫斯科的?

  达夏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不知道。莫斯文克元帅似乎提到过,有一支部队在莫斯科北面出现了,他们将会是我们消灭尤里叛军的好助手,可这支部队是谁,莫斯文克元帅讳莫如深。

  “我想你们是在徒劳挣扎,杜根先生,还有莫斯文克同志……”

  “别叫我同志!洛马诺夫总理和维拉迪摩大元帅都是你的老战友,你的革命同僚!可你为什么要害他们?你不配叫做同志!”提到“维拉迪摩大元帅”的时候,我顿时感到无法克制住愤怒。

  今天已经第三次了,仇人就在眼前,可我知道我不能报仇,至少不能急于去报仇!他们现在还不能死,至少……他们还没完成他们该干的事。

  “你真是个可悲的家伙,”尤里的笑声听起来气定神闲,“你本来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将领,也是我最得力的部下,你甚至超越了联军的‘战神’维拉迪摩大元帅,和当年的‘远东魔术师’,中国国家主席林啸元帅。可你却选择了与我,与联军集团为敌!”

  “与你为敌的,不止我,还有我的战士们,还有我们的整个联军集团!”莫斯文克打断道,“你虽然有心灵控制部队,但那又怎样!我背后的十五亿世界人民,我的五百万大军,难道你也能全部控制吗?你能让他们当你的奴隶吗?你甚至连我们的总理同志都无法控制,放弃吧,尤里,你是孤家寡人了!”莫斯文克元帅的声音听起来很气愤。我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养父的死不是你希望的吗?正好踢开一块绊脚石。

  “那么你呢,杜根先生?”尤里估计是放弃了说服莫斯文克,于是转向看着杜根问道,“你又是为了什么呢?你真的觉得,你的超时空集团军只要攻克了克里姆林宫,就能挽救什么吗?就算你们一起摧毁我的堡垒又怎样?你们还得在红墙的废墟上进行生死决战,即使盟军能夺取这堆废墟也毫无意义,这不是斯大林同志时代,你们也达不到你们先辈的莫斯科突袭那样的效果,只要洛马诺夫和莫斯文克任何一个逃出莫斯科在其他地方发表一番演讲,这个集团军就会掉进坟墓!上一次莫斯科烧毁了三面鹰旗,这一次你是什么下场?”

  “你说的很好听,但这没有什么意义,”杜根轻描淡写地制止了尤里的长篇大论,“自由的光辉终将洒在每一寸土地上。而尤里,无论你有什么手段,你只能欺骗多数人于暂时,少数人于长期,而非所有人于永久!”

  “哈哈哈……”尤里的笑声变得越发恐怖了。笑罢,他轻轻回答道:“你们……别告诉我真的是这么愚蠢得认为的。诚然,由于你们思想与科技的局限性,作为旧时代最后的活化石,你们还看不见新时代的光辉,但是请记住,当我们的计划实现不是现在,不过很快了的时候,这个旧时代,还有统治着旧时代一切的小爬虫,终将沦为螳臂当车的垃圾!”

  听到里面突然没了声音,我这才跌坐在地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我们走,”我轻轻说,“尤里会用尽所有力气,阻挠我们离开这里的。” 脑中地狱之无尽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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