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五毒”行动(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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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达夏从拷问架上解下来时遇到了点麻烦,她上身几乎已经赤裸了,一不小心就会碰到某些部位。
刚解开达夏的束缚,她先推了我一把,突然抱住我大哭起来,弄得我有点尴尬,还有点心疼。
“有人在呢。”我小声提醒。
没什么用,达夏哭得更凶了。角落里的另一个人穿着碎花洋裙的十岁小女孩捂着嘴偷笑。
“谢谢。”她红着脸小声说。
“这个大姐姐倒是有趣呢,”小女孩笑着插嘴道,“这么大人了,还哭得像个孩子,好羞羞。”
“这是谁?”达夏疑惑地看着小女孩。她轻轻把手放在胸口,笑着说:“能不能……让大哥哥回避一下?医生同志有点过分,把我的号码烙在一个比较隐私的位置。”
达夏吓得赶紧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我尴尬地把头转过去。后面随即响起了一阵更换衣服的声音。
再回头,达夏已经捡了几件女式内衣和盟军外套披上。盟军军服比较宽松,但比联军的款式漂亮。
“话说……艾米莉同志,”达夏一只手捂着脑袋,回忆了好一会才如梦初醒道,“她的号码好奇怪。好像是……一个金色的蝎子……”
我瞟了一眼那个叫小女孩怎:“一只蝎子抱团躺在地上,一条尾巴从右弯出一条弧度伸向空中?”
达夏点点头。“差不多……”她突然意识了到什么,瞪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偷看了?”
“咣”我敲敲达夏的脑袋反驳:“没去过华沙联军档案室?”
看着达夏捂着脑袋,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样子,我突然有些愧疚。
“这么说来,我该叫你什么?‘黄’同志?”我看向满头金发的艾米莉。她正玩弄着马尾辫,屁股后面伸起了那根长长的“法剑”。
“生命力好顽强。”艾米莉拖着那条几乎和她身体一样长的尾巴走到了那个黑人的身边。这个黑人士兵已经没救了,但他仍硬撑着不死,求生欲与恐惧都在逐渐增长。
“听说中东金蝎的毒素能让人发狂,”我皱着眉头说,“现在已过了五分钟,他还在垂死挣扎。”
艾米莉皱了皱眉头,俯下身对他说:“快夸我可爱,我就让叔叔少一些痛苦。不然,那个大哥哥打中的是肺哦……还要疼很久的。”
黑人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吐在艾米莉脸上。这家伙完了,按重造人的性格……我已见识过了。
出乎意料的是,艾米莉并没有生气。她轻轻擦了擦脸上的唾沫,继续嬉皮笑脸地叹息:“本还想放叔叔一马的,可叔叔你死到临头还那么顽固,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扶住达夏的肩膀,把她脑袋转向相反的方向,捂住她的眼睛。
“干嘛啊……别闹……”奇怪的是,达夏的语气没有生气的意思。
“因为待会可能有点恶心。”
……
“所以说……你并不是在联军国家出生的吗?”达夏问艾米莉。
后者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反驳:“什么叫做‘不是在联军国家出生的’,难道大姐姐是看不起我们意大利冥煮共和国的公民吗?”
根据《伦敦合约》,意大利已经加入了联军国家。但在习惯上,我们还是把她们当“盟军国家”。
我感觉到一阵比刚才听见艾米莉自称“可爱”时还强烈的恶寒。
她不是心灵屏蔽者,但她的心思……简直比心灵屏蔽者还难猜。
难道……重造人都是这样的?
“艾米莉同志,你重生前……等等,这个方向是去哪?”达夏皱着眉头,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地堡大厅不应该往反方向走的吗?”
“大姐姐是军人吗?”艾米莉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道,“房间里有25个敌人和几百个人质,去大厅和送死没有区别。”
“你以前是什么人?”我冷不丁地冒出一个问题,“除了风暴小组,我想不出哪里收女童子军。”
提到过去,艾米莉的情绪突然黯淡下来了。触及到伤心事了吗?
“抱歉,”我补上一句,“重造人好像……不太喜欢提过去。”
“大哥哥……遇到过别的重造人?”艾米莉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一号,十号,十七号。”我吸了一口气,无视了艾米莉震惊的目光。我每报一个号码,艾米莉眼神里的不可思议就加一分。好在第三个的震惊程度没前两个高,不然艾米莉的眼珠子也会瞪出来的。
“不可能,”她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话音里没了地中海人的慵懒舒缓,变得非常严肃。
“怎么了?”我诧异地问,“多见过几个重造人不算稀奇吧?”
“不算,”艾米莉突然从震惊中缓过来,眼神一凝,以一种深沉的音调说,“但如果这样的话……据我所知,整个平壤已不止……”
前面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声。
“等会再说,”我飞快地举起枪,“看看前面究竟怎么回事。”
但是回头一瞟,发现艾米莉还在原地发呆,并没有战斗的意思。
“怎么?”我皱了皱眉头问。
她缓缓抬起头,对我笑了笑。
“大哥哥的担心有点多余,”她说,“运气真好,那边竟还能再遇到一个‘前十二号重造人’。”
我惊讶地看见她瞳孔的变化。
和多年前,在美国看到的那个视频里重造人最后的镜头类似。瞳孔里出现的,是发着光的红五星。
但他的瞳孔中,出现的是单角朝下的五芒星,艾米莉是朝上的。
三秒后,走廊里飞过了两个强烈恐惧的生命讯号,跟着他们一起飞过的还有一张巨大的白色的网。
惨叫声被两个飞过的盟军士兵拖在身后,回荡在整个走廊前后。
巨响过后,一切连同两个生命讯号,都纷纷戛然而止了。还引起了附近的盟军向这周围汇拢过来。
转了个弯,我看到金岩柏。此刻他显得憔悴疲惫了不少,身上的黑衣也换成了联军士兵的军服。他还握着一根白色的丝线,穿过日光灯吊着一个还在挣扎的盟军士兵。见我们来了,金岩柏加了一份力,那个盟军双腿一蹬,死于非命。
“不好意思……马克同志……”他疲惫地笑了笑说,“刚才我没有故意跑开……我跑开是因为……”
“我明白,”我示意他停住,“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更何况,我们没时间检讨无意义的事了。”
稍后,金岩柏露出了如梦初醒的神情。看了看我旁边的艾米莉,又看了看达夏,他抬头问艾米莉和我:“你们应该也感觉到了吧?”
艾米莉点点头说:“的确。几百人对气流的扰乱实在太严重了,老远就能闻到令人作呕的臭味。”
“等等,”达夏震惊地看着他们俩,“你们是说……不借助仪器,你们也能定位敌人的位置?”
“有难度吗?”头顶上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金岩柏和艾米莉都不约而同地,摆出作战的姿态。
我把手搭在他们肩上:“自己人。话说回来,平壤真热闹啊。”
后一句明显是针对头上的人。
头顶上通风口的隔离网被人推了下来,随后落地的正是陈天杰。
三米高的地方掉下来谁都会喊疼。但陈天杰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瞟了一眼其他人,然后向我敬礼。
“这是你们的另一个同类,陈陈天杰同志。毒蛇基因,”我万分欣喜,“作为平壤第三个‘前十二号重造人’,你们相加的战斗力能粉碎平壤了,何况地堡的盟军。”
“是第四个,”金岩柏纠正道,“之前在通风管道里,我还感应到一个。动静很轻,像蜥蜴。”
金岩柏的背上还有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孩。达夏虽然也饱受折磨,但至少能跟我们一起行动;这女孩的伤更严重,甚至还处于昏迷中。
“也不是四个,”陈天杰冷冷地说,“如果我的热感判断没有错的话,恐怕地堡里还有个同类。”
“那就有趣了,”金岩柏调侃道,“蛇蜘蛛蝎子,感应到一只壁虎……要是剩下一个同志代表的是‘蟾蜍’,那就很热闹了。”
“为什么?”艾米莉疑惑地问,“这里面藏着什么寓意吗?” 脑中地狱之无尽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