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再见,红沙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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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革命家军事家政治家,亲爱的总理洛马诺夫同志。于五月一日二十三点整突发脑溢血,在卧室内逝世,享年六十四岁。
摘自苏联《真理报》
很显然的是,洛马诺夫的“病逝”,对整个联军都是件大事。新任领导人必须马上推选。葬礼也必须马上安排。相比秘密调查洛马诺夫的真实死因,这两件事更重要。
五月初的莫斯科,不是阴天也不是晴天。广场上的人,除了我,没什么人是带着仇恨参加葬礼的。
洛马诺夫是一个象征。在养父去世的今日,洛马诺夫就是苏联“新1905”时代的象征:一个在敌人心脏,与敌人斗智斗勇的象征。
毕竟……在他们看来,是洛马诺个将苏联由博罗金政府的殖民统治下,重新发展成超级大国的。
这也是我最恨他的一点:即使杀了洛马诺夫,看着他亲手用养父送给他的金笔刺穿了自己的肺叶,忍受了十分钟的痛苦才死去……但我还得穿戴整齐站上宫墙,做出悲痛的样子,提心吊胆地陪着一袭黑纱哭成了泪人的达夏,为他送行。
五月三日清晨,三十万苏联民众聚集在红场,聚集在洛马诺夫端着地球仪的雕像周围,这一天是洛马诺夫出葬的日子,也是克里姆林宫向外公布新任苏联总理的日子。
之所以要等一天,据说是要给民众时间,让他们来为领袖送行。
理由吗……仅仅为了表示,他们对洛马诺夫同志的尊敬与缅怀。
仅仅是……尊敬……与缅怀。
上午十点半,伴随着一段长号所发出的呜咽声,克里姆林宫北翼的侧门缓缓开启。荷枪实弹,面容肃穆的克里姆林宫卫队随即缓步踱出。他们排成六列整齐的方阵,护卫着紧随其后的洛马诺夫灵柩。
广场上的每个人都试图向前,以便将大红色的灵柩看的更清楚。
随着礼宾队行过,众人翘首企盼的身影终于缓缓出现。抬棺人右前第一个的位置上,面色严肃的莫斯文克,穿着斯大林同志和养父都曾穿过的的大元帅军服缓步而行。
“啊,是莫斯文克叔叔!”达夏终于止住了眼泪,惊喜地轻呼了一声,“父亲……指定的是他?”
就是他。就是那个曾经指挥着被认为“在陷入持久战之后,必将再次被全球总动员令所拖垮”的联军,从“单打独斗”变成“八方支援”,从盟军国家介入后的全面防御转变为全面反攻,最终赢得了三战的胜利的,正是莫斯文克元帅!
毫不客气地说,在盟军通过总动员令,尤里限制了养父职权之后,联军仍维持顺水顺风的局面,同莫斯文克元帅的努力密不可分。
莫斯文克只有三十九岁,但洛马诺夫当上苏联总理时也不过三十六岁。莫斯文克大元帅还老了些。
按照程序的安排,护送棺柩的队伍,要步行绕克里姆林宫一周,再在宫墙外的墓地举行下葬仪式。
自列宁同志以来,能进苏联领袖送葬队的,无不是苏联的高层。
除了斯大林同志。当初为表现“共产主义大团结”,格尔年卡同志安排三个老联军国家的代表,和三个前盟军国家的代表为他抬棺。
在抬棺人中,我注意到了安全委员会主席索菲亚元帅的身影。有趣,去年底还只是方面军司令,今天已经是安全委员会的一把手了。
索菲亚元帅面无表情的走在队伍中,冷淡地打量着悲怆的人群。
仿佛她对洛马诺夫的逝世并没有悲痛。恰恰相反,在我看来,这一天对她来说,已经等得太久了。
我想起了昨天和索菲亚元帅的那次会面。整个计划中,最惊心动魄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场交易。
“马克?你怎么来了?”推开索菲亚办公室的大门时,她正手忙脚乱地收拾一份阅读中的档案。
“别叫我马克……”我苦笑道,“我可是来谈正事的。尊敬的安全委员会第三局长,索菲亚元帅。”
“汇报?这倒是很有意思,”索菲亚元帅笑着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说,“那么,我亲爱的风暴小组司令官,马克耶布卡少将,您要向我汇报什么呢?”
“等一下,有录音机吗?”我没由来地问了一句。这个根本不用问,索菲亚的情绪告诉了我答案。
索菲亚诚实地点点头,蹲下身关掉了什么东西,抬起头对我说:“现在已经没有录音了,说吧。”
“好。我想说……”我扶住桌子边缘,“我杀了洛马诺夫总理。”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仿佛打破这份安静的人就会被拖出去枪毙。
过了不知多久,桌上的二次国庆二十周年纪念台式摆钟和墙边的落地钟同时“当当当”敲了八下。
“马克同志……你可真幽默,”索菲亚干笑着地回答,“话说回来了,洛马诺夫同志的死讯,目前为止还是国家机密,你是怎么……”
“昨夜克里姆林宫里的所有人都被你控制了,因此,不具备权限却知道内情的都是凶手,对吗?”
笑容凝固在索菲亚脸上。她的手缓缓伸向了抽屉,抓住了手枪。
“别白费力了。就算我难逃一死,你也会死在我前面!”看穿了索菲亚的想法,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你还不想死,不是吗?”
索菲亚犹豫了。看着她迷茫的神情,我终于明白她为何会在洛马诺夫被劫持时,劝说莫斯文克元帅对克里姆林宫“无差别炮击”了。
“是啊……就要成功了……”从索菲亚元帅的这句喃喃自语中,我听出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的感觉。
“这件事上我是你们的帮凶,不是吗?”我看着索菲亚,继续问下去,“洛马诺夫对我的秘密通缉你也知道。如果挡了他的路,我的今天就是莫斯文克元帅的明天!”
即使……洛马诺夫的品格再高尚,只要挡了路,那就是个死得越早越好的障碍。所谓“对伟人的眷念”,只会存在于普通人的心里。
真讽刺。缅怀死者的人被排斥在队列之外;而那些心中窃喜的家伙,却有权出席主持死者的葬礼。
索菲亚的目光变得飘忽不定游移,最终将视线定格在虚无缥缈的空中,我听见她此刻的心潮澎湃。
刚刚同莫斯文克接触的时候,索菲亚还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军校参谋,唯一的优势只是懂得一些信息技术,肩负着克格勃特务的使命,根本没机会接触联军核心层。
十七年过去了,索菲亚已经成为了安全委员会第三局,掌管中央领导人安全的局长了。一个月之内,莫斯文克元帅就要接任苏联总理了。那时,安全委员会主席是谁呢?毫无疑问,就是索菲亚元帅。
“可是问题来了,”索菲亚皱着眉头,一只手捂着脑袋,沉闷地补充,“作为负责苏联乃至各国在苏官员安全的部门……总理同志被刺杀了……我也会很难办的……”
“那如果凶手就在克里姆林宫里,是洛马诺夫身边的人呢?”我笑着问,“似乎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问过我,我的同伙是谁吧?”
我抽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费尔登冯埃里克”的名字。
“如果凶手是克里姆林宫事务部主任,这样的话你应该也没有责任了吧?”我继续保持着“和善”的冷笑问,“不仅如此,整个克里姆林宫的人你都能换一遍了呢。”
“好吧……”索菲亚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狼性的目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选择要灭口的人是你的话……你该怎么办?”
“你敢吗?”我继续保持着和善的微笑,“连总理被暗杀一事都不敢说,你们会秘捕风暴小组司令官?如果不让我接受公开审判,我可以在你们反应过来前,在金刚山度假区泡温泉;如果公开审判我,有些事情,如果抖到全世界……”
哇塞沉默了十五分钟后,索菲亚元帅低下已久的脑袋再次抬起,嘴角边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真像维拉迪摩大元帅,”她笑了,一边拍手一边赞叹,“你的行动计划……还真是缜密呢……”
“合作愉快,索菲亚元帅。希望莫斯文克元帅不仅是一位好领袖,还是一位正直的领袖。”在告别之前,我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放心,”索菲亚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玩起了转笔游戏,“我会提醒总司令,哦不,总理同志的。”
我注意了一下房间里面的生命讯号。索菲亚拿来一个火盆。收起来的档案,全部被付之一炬。
就在索菲亚踌躇满志,我也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送葬队伍已经绕过红场,朝着克里姆林宫北侧的墙外走去。宽敞的街道早就被荷枪实弹的士兵封锁了,人群拥挤在街道外侧,守候着洛马诺夫的灵柩。
不管怎么说,洛马诺夫,我跟你之间的事,还有你跟养父之间的事……都已经结束了。背叛你的不是我,而是整个共产主义世界。
还有……我会保护好达夏的。
紧急诏书:与旧时代顽徒的最后一战
伟大的领袖,仁慈的君主,全知全能的人类导师,地球思想的至高峰,新时代的舵手,智慧的创造者,上帝的化身,崭新世界每一个公民的父亲,每个人为之献身的对象尤里达维诺夫陛下向全球人民:
毫无疑问,世界帝国努力奋斗的目标,就是要建立一个所有人类都能和平相处,甘苦与共的地方。
然而,犯下了反人类罪行的暴徒们还在集中他们一次次被击溃的力量,肆无忌惮地挑衅着陛下的底线。民众的希望是能体验生命的丰收,能积累足够的资源来养活他们,并能与其他人一同进步的新道路。可联军和盟军仗着自己拥有暴力机器,一再践踏大家的愿望。
当初的埃及法老罗马凯撒英国国王又或者中国皇帝,他们的帝业,无一例外,都是一次次利用普通人类的血与汗建成的。
而今时今日则是盟军国家的吸血鬼,和联军国家的官僚门阀在不断吸走普通人的命脉,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高层的新旧奴隶主舒躺在他们的大宅中豪饮着昂贵的香槟。这个世界的劳动者们却一个个在饥饿与疾病中死去。毫无疑问,现在这些霸权国家的新旧帝国主义行径,比那些古代王朝更罪大恶极。
奴隶知道自己是奴隶,并且只指望得到奴隶的对待,从来没有人被点通自己是一个自由人,有资格追寻自己的幸福,从来没有人被提醒该站起来战胜自己看似的宿命。而相对地,旧时代的政权们建立了满是奴隶的世界,而普罗大众却浑然不觉。虽然那些所谓的人民领袖们自称要引领世界走向富裕,但现实却是,只有他们自己富裕了。
数以百万计的人苦苦挣扎于贫困线,甚至不能找到足够的食物。
这种旧人类才有的罪恶不能视而不见,朕一直在帮助着有需要的人民,通过劳动中获得的生存材料和从敌人手中获取必要资源,世界帝国不断地增强着自身的实力。
我们一直在作战。敌人一次次被我们消灭,危害我们的一次次行动被破毁。朕一直向全世界的信徒输送支持,以削弱敌人对我们的威胁。我们的力量在稳步提升,但仍未足以将一切的邪恶势力彻底消灭,因为他们的同伙太多,而且一直存在着对我们深刻的厌恶。
他们一直在准备一场决定性的终极大战,妄图对我们进行一场彻底的摧毁,来破坏朕的一切计划。
他们以为他们迎来了胜利。恰恰相反,是我们迎来了胜利的曙光。只要我们的秘密武器得以使用,联军和盟军部队在全球取得的,阻挠人类命运潮流的阴谋计划将变得不值一提,世界帝国将彻底摧毁掉一切旧时代的顽抗力量。
联军和盟军在所谓的“保卫祖国”的旗幡下掩藏着真面目,只有朕和朕的忠实信徒们才知道真相。
朕是为解放人类而战,而不是为坐在豪华别墅里的财阀官僚。他们对全世界百姓的漠视已经不能再容忍,为此,朕要不惜一切代价,统一这个世界!和平之路是用和平的阻挠者身上的血肉来铺就的,我们已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定能消灭联军和盟军侵犯世界王座的部队。
所有国家的人民将会服从朕不幸的是高层们不会这样。而且高层们控制着武装力量,而武装力量则被用以镇压人民,所以如此多的人民都不敢向朕的国家靠拢。
他们害怕遭到打击报复。我们必须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服从世界帝国,他们就能得到安全的保护和悉心的照顾,把自己的思想交托给朕,所有愿望和梦想都能够实现。
朕需要每一个在思想上的奉献,你们将在朕的指引下踏上真正的新时代道路。服从于朕,就能把世界引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更高层次。在你们的尤里陛下领导下,我们将带来一个团结和平有着人人平等这个目标的美好新时代。
在我实现这个宏大统一夙愿的征途上还有着许多障碍,意味着必须找到越过这些困难的道路。
我现在得到了一件强大的武器,就是第四代心灵控制器,将由朕从大神宫操控。在这场位于世界王座的终极决战中,第四代心灵控制器是战争中最有效的杀手锏。
一些观点跟我们的帝国相符的战士,已经加入了世界帝国的阵营,与我们并肩参加人类命运的最后一战了。扔掉联军和盟军的教条,把他们给你们的训练和课程都奉献给我的事业吧,战斗到没有任何东西阻碍到我们的世界统一,你们的专长在这光荣战斗中能有用武之地,全身心地为兄弟会奉献吧。
我们的成就将比任何时候想象的还多。你们要充分认识自己的能力,每一天都要挑战和超越自己。我们永远不会失败,因为只要我们的秘密武器投入运转,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必然是我们的世界帝国!
现在,我的信徒们,接入终端心灵控制装置,迈向旧时代的终结之战,世界王座保卫战的胜利吧!
最后,我要提醒你们。联军当中有一个非常优秀的战士,他叫做马克耶布卡。如果你们遇到了他,要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并尽可能地捕捉他,而不要对他造成伤害。他是我们的同胞,是我们的重要成员,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将负责对他进行感化和教诲。
世间最伟大的领袖:尤里陛下
1987年(世界九年)12月30日
(插叙)旧文件:关于心灵控制计划前后发展的始末缘由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同盟国提交了一份关于这场战争的,歪曲事实的报告。此后国际联盟开始了对从战争中搜集来的资料进行的研究。
同盟国打着国联旗号,开始进行一项耗资巨大的绝密科研项目。以应付盟军统治下新旧殖民地的起义,和世界各地反霸组织的进攻。
最终,这一秘密的研究项目成了地球上耗资最多也是设备最先进的科研机构,他们的研究项目优先度,被盟军高层提到了最高级别。
本世纪50年代初,一份文件被提交给了七国集团。没过多久,这项代号“回形针”的行动开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盟军对各国内政的介入越来越深,而且曝光的问题也越来越多,全世界开始努力弄清盟军国家的真实目的。一些媒体意识到了盟军的真实面目,称他们是特权者的走狗(后来发表这些言论的新闻人都已经下落不明)。
尽管联合国继续否认其存在,然而继续掩盖变得越来越困难。盟军官方在中国的“双牌平摊”前,宣布了“回形针”计划的存在。
计划的产物:“和平卫士”防御系统在1960年10月投入运转。这是种跨时代的,非常先进的反导防御系统,盟军国家计划铺在所谓的“自由世界”的边境,对“恐怖分子的进攻具备全方位的防御”。
第一台“和平卫士”反导防御系统被部署在汉城,还未开机运行就被中国人摧毁了。但它在欧洲的运行十分顺利,维拉迪摩曾经发射了四十枚导弹攻击西欧国家,无一例外,全被“和平卫士”拦截了。
盟军内部提出“回形针”行动前若干年,克里姆林宫里就流传着荒诞的“心灵控制计划”的说法。
这种说法,是一位叫爱因斯坦的德裔美国科学家第一个提出的。他称自己被俘时,曾听联约国科学家称之为“心灵控制”,并要求盟军各国的科研所进行可行性研究。
根据苏联的科研成果,他们用改进后制作的“心灵控制信标”,对“圆木”进行实验。不到一个小时,“圆木”的自主意识灰飞烟灭,成为了指令输入者的奴隶。
这一情况使科学家们感到震惊,同时他们也开始猜测心灵控制计划的来源。然而使爱因斯坦恐惧的是一些同事的残忍的自杀行为。
爱因斯坦教授的评价如下:
“我们可以做出这样的定论:一旦心灵控制计划成功,完成这一壮举的人将成为上帝般的存在。”
当爱因斯坦教授和他的小组发现了心灵控制计划的可怕性后,盟军国家的高层却对此事嗤之以鼻。
现在的问题,不是让盟军高层意识到心灵控制的可怕,而是让沉浸在“虚假和平”的盟军高层们,看见反盟军势力逐渐壮大的现实。
爱因斯坦的研究成果秘密出炉后不久,一个小组里自称参加过斯大林“心灵控制计划”的,默默无闻的罗马尼亚裔研究人员,出现在了同样默默无闻的一个俄裔美国政客洛马诺夫的选举团队中。
这位科研人员加入到洛马诺夫同志的团队后,洛马诺夫同志在世界的威望都水涨船高。虽然对洛马诺夫心怀不满或者威胁巨大的挑战者依然存在(主要是所谓的“自由派人士”),但洛马诺夫一直保持着自己在盟军高层和联军国家人民心中的好感,并获得了巨大的支持。短短几年,支持洛马诺夫同志的选项,就成了解决莫尔恰柯夫的无能和维拉迪摩威胁的唯一方案。
而这位科研人员的名字,很快就会名垂青史了。虽然并非美誉。
由于盟军整体的松懈,杜根总统和卡维利上将对心灵控制计划的认识远低于它对帝国主义的破坏。爱因斯坦关注并率先研究心灵控制,搜寻并消灭联军国家类似项目的提议被称为“荒诞的幻想”,但他的研究工作仍然在继续进行着。
另一个被未解之谜就是心灵笼子计划在联军国家的发展历史。
相比科学界的严谨估计,流传到民间的猜测变得非常耸人听闻,甚至有人宣称,心灵控制计划是外星人秘密扶持斯大林同志的证据!
发源地苏联的解释,抢占了世界媒体的头条:心灵控制计划是帝国主义者污蔑社会主义的谣言。为了让帝国主义者的暴政延续下去,阻碍人类跨入美好新时代,盟军不仅自己从事了这项反人道的研究计划,还栽赃苏联从事这项活动。
这个发言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从爱因斯坦的小组里离开的罗马尼亚人,苏联中央科学院院长兼首席科学家尤里达维诺夫。
无论他是否撒谎,事实偏向于尤里用了障眼法:当爱因斯坦的研究小组多年没有进展的时候,苏联当时还未公布的资料中看出,苏联的心灵控制计划已相当成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联军国家的整体实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而这些文化和科技的进步,与其说是盟军国家的经济危机和民众无节制的浪费造成的,倒不如说是“红色皇朝”以其强有力的铁腕手段和发展路线带来的,必然的产物。
在世界民众的眼里,是社会主义向萎靡不振的世界经济中注入了一针强心剂,隐约出现端倪的联军集团受到了普罗大众的广泛支持。
当我们的意识形态广受欢迎的时候,盟军情报机构串通国联刑警组织,伪造我们同臭名昭著的恐怖组织所谓的“紧密联系”(其中不少组织根本就是为盟军服务的,更有甚者是盟军捏造出来的组织)。
从那以后,仿佛得到了尚方宝剑,盟军国家开始了对联军国家事无巨细的监视中。洛马诺夫同志意识到,盟军国家可能想利用这些组织作为借口,以便能在他们影响广泛的地区里,发动对联军的战争。
但这仅仅是最糟糕的可能性。因为一旦杜根向他的“好友”洛马诺夫宣战,当年杜根和洛马诺夫这个“政治同盟”的丑闻也将浮出水面。因此卡维利对联军国家的蓬勃发展无能为力,只能任其继续。
随着时间的推移,洛马诺夫同志通过对盟军的的研究,终于认识到:最糟糕的推测正在成为事实。
毫无疑问,盟军国家没有放弃对联军国家内的极端民族主义者和暴恐分裂分裂组织的支持,他们甚至就像是盟军集团的下属分支机构一样。盟军开始逐步摧毁重要国家的政治和经济的繁荣稳定,丝毫不顾它们支持的是什么样子的暴徒。
洛马诺夫同志意识到这点时,似乎有点迟了如果没有尤里。
整个联军高层都吃惊地发现,尤里博士是个前所未有的全才。他直截了当地指出,对帝国主义的低估,是联军上次失败的根源。这次不能满足于眼前虚假和平,无视广大的群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之中,成为阻挠新时代到来的事实帮凶。
这是在联军国家高层中进行的发言,但很快传播到了世界。不同国籍的加入社会主义阵营的人数开始以让盟军国家惊恐的速度增长。
得益于洛马诺夫同志的信任,尤里超常的智慧发挥得淋漓尽致。甚至有人认为尤里是另一个耶稣。
值得注意的是,不少盟军国家的高官及其子女成为了联军集团的间谍:盟军反制联军的宣传表高度机密的军事情报盟军国家的科研数据甚至盟军高层的私密档案。
这对国联还是盟军国家都是灾难性的:且不说丧失公众支持和资金来源,印度和墨西哥,甚至欧洲的局势都十分紧张,以至于杜根不得不请求洛马诺夫出兵墨西哥和印度,美国才腾出手稳定西欧局势。
不到十年时间,联军集团就已经拥有了三四十个主权成员国。当1967年的十月革命大阅兵上,洛马诺夫亲手举起了莫斯科突击战之后已经十七年没有飘扬在莫斯科天空中的联军“黄星红党徽旗”时,全世界都知道,联约国集团复活了。
帝国主义卑鄙地想着摧毁我们时,洛马诺夫同志也采取了行动。
我们向全世界揭露了西方国家的贪婪和对世界的迫害,同时揭露“回形针”计划就是利用“和平卫士”反导系统,保护自己,以便他们一直压迫第三世界而不受报复。
是的。从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成为了那些名为“自由”的帝国主义者的眼中,最大可怕的敌人。 脑中地狱之无尽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