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围魏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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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加涅夫留下。唐明翰,带上你的人,跟我把叶若夫带回来!”
“带回来?难道我们这次是去接人的?”唐明翰疑惑的问。
我点点头说:“桥梁已毁,敌人又有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再炸北岸的心灵信标就没了必胜的把握,南岸的尤里部队已经被肃清,尤里部队在整个伦敦的防线已经不稳,把叶若夫他们救回来可以加强我们的防御力,炸北岸就等下次吧。”
等所有人散去了,我把格兰藏姆叫住,递给了他两个试管,里面分别是几根头发。格兰藏姆疑惑地看了一眼,我向他打了几个专用手势,他忍不住问:“指挥官同志!”
“嘘”我捂住了他的嘴巴,“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吗?”
“您连这两个人都不信任?”
“当然相信。但是我的预感没错过。就当证明他们清白了。”
……
“我想我低估了叶若夫他们的战斗力了。”站在一艘已经被炸坏但没有下沉的邮轮上,我放下望远镜说。直到现在,盟军基地旁边街道里的战斗依旧火光冲天,炮声隆隆,反倒是他们基地里的部队很少。“我们怎么做才能把叶若夫同志他们救出来?袭击心灵信标?”
“心灵信标守备太严密。”
“那袭击盟军军事基地呢?”
“盟军的军事基地里有太多的敌军守卫,再说一旦袭击成功,这些盟军在变回我们自己人之后会陷入困境的,这是自找麻烦。”
“那么我们就强闯大使馆!”
“进入美国大使馆?”所有人都惊叫起来,“您没疯吧?”
“不,你的指挥官我一直是个疯子,这点你弄错了。”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是这也是唯一可以解决我们现在困境的办法。”
“您把我说糊涂了。”唐明翰插嘴进来,“您刚刚还说美国大使馆易守难攻,攻进去也没什么用处,怎么又咬定必须攻打美国大使馆?难道不管叶若夫他们了?”
“不,叶若夫他们必须要救,但我们不能跟着敌人的指挥棒走,我们得围魏救赵哦,意思就是说我们可以通过打对手某个地方来防御对手对我们另一个地方的进攻。”很多人对这个中国的成语不太懂,我还得给他们解释一遍。
“那我们如何通过美国大使馆去救叶若夫他们?”诺布朗加问。
“其实这并不复杂,只要在美国大使馆外面扔一堆炸弹,敌人的进攻部队就自然会回师支援这里,我们必须把动静闹得越大越好。不仅要闹得包围叶若夫的敌军回来,还得闹得美国大使馆里的敌军也全都晕头转向,顾此失彼。”我抬头看了一圈所有人,然后下令,“我们就这么定了吧。唐明翰,在大使馆附近爆炸后,你带队火速扑向叶若夫部队附近,绕个圈从苏联大使馆东面回去。鲍里斯,你和你的小队跟我混进大使馆里。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呢。”
随后我们游过了泰晤士河,在沙滩上登陆了。可是登陆并不顺利,两个盟军士兵发现了我们。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我把刀飞出去刺死了他们。“好险啊!”诺布朗加感叹道。
“后面可不能这么大意了。”话刚说完,刚刚还灯火通明的盟军基地突然就停电了。看来我们的间谍起效果了!抓紧时间,我们从已经停机的盟军光棱塔旁边跑过,钻进了盟军基地。此刻盟军还处在一片混乱当中,面对上百人的袭击部队毫无办法,不费吹灰之力我们就歼灭了他们。随后我走进他们的发电站里,拉响了警报器。“好了,现在我们要就此离开了,指挥官同志,您保重啊。”唐明翰和诺布朗加向我告别。我对着他们敬了个礼。“你们也保重。在这样危机四伏的地方,我们都得小心。”
看着诺布朗加和唐明翰离开了,鲍里斯忍不住问我:“指挥官同志,您刚才说我们要进大使馆,可是我们怎么进去?进去以后又该怎么办?我们的作战目标是什么?”
我看着面前的21个战士,还有鲍里斯和格兰藏姆,过了好一阵才回答道:“去卖给盟军一个人情,还要在尤里下一次使用之前想办法毁掉尤里的天气控制器。而做到这些的道具都在这间大使馆里了。无论是另一个心灵信标还是天气控制器,摧毁一个都能让尤里难受好久。”
我看着大使馆的高墙好久好久。背后,几个士兵终于打开了街道上的阴井盖。我们鱼贯而入。当最后一个人也下来并关上阴井盖时,头顶响起了嘈杂而沉重的车轮声。
“但愿诺布朗加他们能够马到成功。”格兰藏姆感叹道,“这计划太冒险了。”
“是的,但危急关头祈祷毫无意义。相比之下,还是考虑考虑大使馆的作战计划吧。”说着我摊开了包里的美国大使馆地图向所有人布置作战计划:三个一组,分头从不同的阴井盖出去,出去以后在大使馆不同的地方检查美国大使馆内的情况,寻找盟军标注在伦敦的天气控制器位置的情报,一个半小时以后在地下车库会合。“为什么是地下车库?”有人提问。
“这涉及下一步计划,具体计划再说。”
“那么指挥官同志,您和鲍里斯同志还有纳吉同志的任务是什么?你们要去哪?”
“这个嘛,”我抬头指着大使馆的中间说,“托克格勃的福,我们可以在这张地图上发现,美国大使馆里也有一个和我们苏联大使馆一模一样的核掩体地下室,估计盟军高层领导都在这。我要做的,就是进去,把他们带出来!”
如我所料,所有人都是一片反对声,即使格兰藏姆,鲍里斯还有纳吉,满眼也是不解。
“同志们注意,这不是为了盟军佬,也不是为了对上面那群家伙的以德报怨,”我好不容易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这是为了我们自己。现在不能让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时间白白浪费,也不能等头顶上那些傀儡攻进美国大使馆,那样一切都晚了!大家照计划行事,立刻出发!”
(插叙)尤里的回忆
“尤里”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船上,达夏已经提前离开了。望着漫天的空袭炮火,我又一次看了一眼尤里的尸体。它躺在那里,毫无生气。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使我想看尤里的眼睛。
不行,这是个阴谋。这是……这也许是尤里希望我做的事……我的大脑里还有一部分清醒的意识提醒我。可是好奇心促使我过去……
扒开眼皮的瞬间,我的意识模糊了。无尽的黑暗笼罩着我,让人窒息。
再次睁眼,只有漫无边际的大雪。大雪中一排整齐破旧的农舍在我眼前出现了,同时出现的还有苏联境内无处不在的列宁雕像和苏联国旗。广场上没有一丝生机。路边躺着一头死鹿,我弯下腰试图捡起它,可是我的双手穿过了它。我去扶路边的树,手也穿过了树!我顿时明白了,这里是尤里的记忆,这个死去的尤里躯壳残存在大脑里的记忆!
也许这是尤里想让我看的。正想着,耳边响起了刺耳的声音,我认得,这是20年代苏联工厂下班,学校放学的电铃。天啊,这是多么遥远的时代!
不知名的力量推着我向前走去。走过广场,走过只有苏联经济建设成就展览馆里才有的一排排整齐狭窄的平房,走过一排排犄角旮旯的陋巷里,最后走进一间特别不起眼的平房。
房间里我看见了一个孩子和一个饱经沧桑的母亲。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那个男人我见过,他就是爱因斯坦……等等,他是爱因斯坦?
不可能。日历上的这一年应该是1925年,爱因斯坦还在德国,怎么可能已经白发苍苍地出现在了这里,这个……这个苏联西伯利亚的小镇上!他一脸不屑地环顾了一圈简陋的小屋,坐在一把还算完好的椅子上,臃肿的身体让椅子痛苦不堪地叫着。“怎么样,决定了没有?”爱因斯坦得意地问。妇女此刻正痛苦地抱着头坐在地上,无言以对。爱因斯坦轻轻说:“道理我已经和你说清,该怎么做是你的事了。你希望你的达维诺夫能为国家做贡献吗?”
经过漫长的思索,那孩子走到爱因斯坦身边说:“科学家同志,我跟你去!”
画面变了。周围是一片漆黑。爱因斯坦正站在一间照明严重不足的地下室里,旁边是一位穿着蓝色军装的高级将领,正在不停地擦汗。我认得他,他是第二次世界革命战争期间盟军的史达佛洛斯元帅。那么这里是……
“我们的形势越来越糟糕了。新一代的居民安于共产主义者的统治,补给兵源都有严重的问题,就在墨西哥,我们又损失了一个旅。”史达佛洛斯继续擦汗,“电力都不够开空调了。再这么打下去,我们这里,最后的自由世界净土也会落入联军手上。”
“好消息是我们还有转机。”爱因斯坦笑着说,“秘密武器能启动了。”
“事到如今,任何秘密武器都已经晚了。”史达佛洛斯不屑地说。
“不不不,元帅,”爱因斯坦神秘地笑着说,“时间会说明一切的。”
然后就是一个很熟悉的阳台。地上躺着一具很熟悉的正在流血的尸体,而看起来年轻了几十岁的尤里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从这里走过,一脸淡然。
“时间会说明一切的。这里……将是我的舞台。”他看着窗外的洒进来的夕阳,自言自语说。年轻时的尤里很英俊,一点不像现在的老光头。
镜头变了。年轻时代的洛马诺夫总理和已经略显沧桑的尤里在坐在舞会现场的沙发上。舞会很热闹,但他俩却在这个安静的角落里举杯饮酒。
这是洛马诺和尤里的初见。也是这次,洛马诺夫总理认识了达夏的母亲耶娜。她坐在洛马诺夫所在的沙发旁,微笑地打量洛马诺夫的新朋友。
“我很好奇,尤里先生,您有着养尊处优荣华富贵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加入我们?”洛马诺夫一脸笑意地问。
尤里轻轻回答:“即使耶和华许给我天堂最高层的门票,为了斯大林同志的理想,我也能无怨无悔地放弃!”
还有尤里的地下室里的实验,他身边的助手和他一样都是秃子。为了不妨碍心灵控制的效果,早期心灵控制者都会剃光自己的头发。当站在烧杯前的尤里问话“计算出637等于几”得到了“222”的回答时,全实验室里只剩下了工作人员激动的欢呼和尖叫。
后面还有更多内容,但是我已经没机会看到了。一颗炸弹扔在了这艘破船的旁边,点着了船的油箱。我跌坐在了甲板上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随后硬着头皮跳下了河。跳进水里的一刹那,背后的船因爆炸而粉身碎骨。 脑中地狱之无尽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