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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不想来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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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回来,指挥官同志!”一出莫斯科机场,格兰藏姆对我敬了个礼,我只能在担架上回礼。

  “我想我暂时回不来,”我回说,“你得继续代理纵队司令。”

  本来我还想发布更多指示的,但是随后医生立即把我推走了,只好作罢。也对,我是该休息一会了。救护车上听见讲前几天的新闻,德国黑森林地区发生了大地震,导致当地人和一支入侵的尤里大军全体葬身于漫漫森林中。假话,全是假话,我百无聊赖地想。难怪科研所刚刚爆炸一天,温哥华就开起了合作会议,原来洛马诺夫想拿这事当做和盟军鬼子不对,应该叫盟军朋友谈判的筹码!

  算了,这也不关我的事。好好养病,说不准病好了之后任务还有好多呢。我拉起被子,蒙头就睡。迷迷糊糊中我还听见电视台放起了《国际歌》,主持人声情并茂欢天喜地宣布,联军已经击溃叶卡捷琳堡一带的尤里部队,装甲兵团即将重新抵达太平洋。

  ……

  12月21日18点,我还是碰见了她。

  当时我坐在轮椅上看书,格兰藏姆在向我汇报这些天联军发生的大事,他带的第一个新兵伊扎津卡此刻替我推轮椅。“小心点伊卡同志,”格兰藏姆看着前面人山人海的走廊轻呼,“这位可是你教官的教官。”

  “可别这么说我,我可不是易碎品,”我轻笑了一声说,“免得吓坏我们这位新兵。”格兰藏姆哈哈大笑。然后他继续绘声绘色地讲着这几天联军还有风暴小组的行动:洛马诺夫和杜根两人下令的关于联军和盟军一律就地停战的声明联军在西伯利亚大获全胜并摧毁了鄂木斯克心灵控制中心伊拉克人在中东的油田夺取战还有悉尼尤里的复制人计划……

  “据说尤里这一仗把收集来的联盟双方高官所有基因全都弄丢了。这下好了,尤里想用各国克隆的领导人篡权向他效忠的计划失败了。”格兰藏姆得意地笑道,“各国领导人可以放心地去伦敦开会,而不必担心回来之后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已宣布向尤里投降了。”

  也就是说,既然假货工厂毁灭了,那他得去绑架真货来完成他的计划。不过好在伦敦的尤里部队已经被赶下了海,情况也许会好很多。“对了。我记得9号左右总理同志就已经抵达了伦敦,现在都21号了,怎么会议还没开始?”我皱了皱眉头。格兰藏姆如同被当头一棒一般愣了很久,方才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听指挥官同志你么一说,好像还真……”

  我转动脖子抬起头看着他,奇怪地问:“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出什么事了?”可是话音刚落我也明白怎么了:走廊里刚刚还熙熙攘攘,现在已经安静了。又一次空无一人。

  “你们两个先走开一下。”又是那个熟悉的女声。格兰藏姆和伊扎津卡悄无声息地鞠了一躬,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可我却低着头,不想看声音的来源,只看见她一身白色半透明的连衣裙和一双高跟靴。

  可是达夏只说了一句话:“我可以推你去外面走走吗?”我仅仅点了点头。

  ……

  “说起来好笑,堂堂风暴小组纵队司令官,联军第一勇士竟然会害怕见一个普通的同龄女生。”达夏的声音真的很甜,听着让人脸红心跳,可是她的话音里却有着一丝苦涩的味道。我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呢?”

  “凭什么!”她蹲下身看着我的脸,眼睛里全是担心和关切。“你为什么一定要躲着我?你难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知道,可这没有意义。你知道原因。”我转动轮椅,不想也不敢面对她的脸。这里的环境不比黑森林差,虽说冬天,可是黑海沿岸却可以做到温暖如春,克里米亚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可我却如坐针毡。“比我强得多的人到处都是,我可以说是你见过最差的。”

  “可你是我唯一在乎的。”她小声反驳,“我到底哪点不好,你这么讨厌我?”

  我摇摇头。达夏,你哪点都好,你比我见过的每一个女生都好,可是正因如此,如果我接受了你,只会在接下来的计划中彻底毁了你!“你大老远从温哥华回到莫斯科,又从莫斯科马不停蹄到克里米亚来,不会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吧?”我换了个话题问她,“你一定有事,对吗?”洛马诺夫总理的妻子死得早,陪洛马诺夫出现在众场合,充当苏联“第一夫人”的一直是有“红公主”之称的达夏。

  “得啦,温哥华那次太无聊了。”她撅着嘴抱怨,“一场财阀的应酬大会比我们小学时的校长讲话还没意思,偏偏还得对这群一无所知却自高自大让人生厌的盟军财阀客客气气。”

  我耸耸肩。“那么,总理同志去了伦敦,你就不跟过去吗?那个女儿控可从不把你一个人丢在莫斯科呢。”这话让达夏脸红了一下。和我猜的一样,现在在伦敦的那个洛马诺夫肯定不是真的洛马诺夫,他之所以让替身先去,只不过是想塑造自己英勇无畏不惧艰险的伟大形象,自己则在这几天里再借用达夏的座机真正地抵达伦敦。这是面子里子都要的好办法。

  有这么一个女儿也许是洛马诺夫政治上的悲哀:她从来不会说谎。想到这里,我几乎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几乎,因为当我注意到自己将是什么表情时,笑容便一闪即逝。

  “所以你很快就要去伦敦了?祝你好运。听说那里现在还不太平呢。”我轻轻说。

  “是啊,也许有一天……可能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呢。你的伤估计也该快了,很快又要去执行任务了,等从伦敦回到莫斯科,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她一边伤感地抱怨,一边轻轻用手指划过的手臂。我觉得我像触电了一样。是啊,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或者说……“可能没下次了。”我苦笑了一声,“比如诺布朗加那样。”

  “不许你这么说!”她轻声惊呼,“你不会有事的,诺布朗加……诺布朗加他……我很抱歉……”她的说话声越来越轻,最后都听不见了。“这不怪你,他牺牲于共产主义的伟大事业……这是联军将士的宿命。我们应该……”我觉得后面的话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果不其然,达夏立即反驳道:“我不需要你去像他一样,为了那些什么理想主义去牺牲,我只要你平安活着!”

  当时我没有告诉她,这句话我一直想对每个战士们说,可我不敢。即使面对陪了我十年的好朋友诺布朗加也不敢。

  “还有件事……那个……莫斯科总统大酒店的事,对不起……”她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

  “无所谓,我没放心上。”谁说的,要不是切尔登科教官打断,我可以在那愣一个晚上。

  “那么请别忘了我。我可以等下去,等到你准备好接受我的那一天……”在住院部大楼门口附近,她踏着夕阳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轻轻擦了一下额头的口红印,对着天空发呆。

  该死的直觉,怎么这次凶兆的感觉比以前都强烈呢?为什么……我看不透达夏的内心了?直到格兰藏姆找到我,我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脑中地狱之无尽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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