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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饮鸩止渴

牧少,一宠到底 三叶 6195 2021-04-06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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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宇楠她不一样,他原本以为他把她揣摩的一清二楚,可她总是能做出一些让他觉得迷惑不解的事。

  他以为她借机爬上他的床,并怀上孩子是想母凭子贵,可她那时并没有趁机要挟他。如果说她是为了他的钱,可他给她的银行卡,她从来没动用过。如果,她真的是想成为牧太太,可她比他还低调,从不愿对外公布他们的关系。

  到底,她想要的是什么?

  牧决然薄唇抵在宋宇楠的耳旁,朝她的而耳蜗里吹气,“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儿?”

  她心神有些摇曳,脸颊发烫,“是保姆叫我来的。”

  他的牙齿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说实话!”

  她缩了一下脖子,脸颊慢慢的爬上一抹红晕,心虚的垂着眸子不敢看他。

  她不得不承认,她来这儿不光是因为保姆让她来,还因为,她想来看他,或者说是,她想他了。

  她支吾着,“我……”

  “我想你了。”

  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他都当成是真话来听。

  他突然吻上她,好无章法。

  虽然那层窗户纸没有完全捅破,但实质上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抵死缠绵过后,宋宇楠在牧决然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他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乖巧的像个婴儿,嘴角是微微的向上扬的。她从不知道她在他臂弯间睡着的样子是如此甜美安然。

  保姆正在客厅打扫,回头的时候冷不丁的看到牧决然站在楼梯口,连忙点头打招呼,“牧总!”

  牧决然朝保姆走过去,脸色略有些阴沉,“是谁打电话给她叫她回来的。”

  保姆头皮发麻,讷讷的,“是我。”

  保姆也不笨,她在这儿干了有些年头了,料定了只要她态度谦卑些,牧决然就不会把她怎么样。何况,这里所有人都看的出来,牧决然是想让宋宇楠回来的。

  牧决然吐了口浊气,“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我……我就说牧总您病了,希望她能回来看看您。”

  “就这些?”他似是不太确信。

  保姆点头如小鸡啄米,“没错。牧总您其实是为了从仓库把宋小姐的东西搬回来淋了雨才生病的事,我一个字都没说。”

  前两天夜里都下雨了,牧决然还硬要亲自把被保姆扔掉的宋宇楠的东西都搬回来,淋湿了不说,还把自己搞的生病了。

  保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骄傲如他,顿时脸色就阴沉的更加难看了。

  保姆被他犀利的目光盯的浑身发冷,“牧、牧总,我知道错了。”

  他菲薄的唇角微微下敛,说了句,“下不为例。”就迈开长腿走了。

  保姆松了一口气。

  忽的,牧决然又停住了脚步,回头瞪向她。

  保姆如临大敌一般浑身僵硬,“牧、牧总……”

  “这个月,给你双倍工资。”他嗓音低低的说。

  保姆不敢把欢喜表现的太明显,牙齿咬着下嘴唇,点头如小鸡啄米。

  ……

  牧决然回到卧室,听到宋宇楠正在打电话。

  “爸,货的事我会替您搞定的,我现在就在牧决然这儿,您放心,您和公司都不会有事的。好,那我先挂了。”

  宋宇楠转身,看到牧决然就站在她身后,目光暗沉沉的,眉宇之间蕴着一团怒气。

  她勉强扯了扯唇角,笑的有些牵强,“你进来怎么不出声,吓我一跳。”

  他神情冰冷,“你回来,就是为了讨好我,好替宋立群说情是吗?”

  宋宇楠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疼的她倒吸凉气,咬牙切齿的说,“你分明就是在睁着眼说瞎话。你刚才不就是在跟宋立群通电话说那批货的事吗?”

  “是……”宋宇楠痛苦的皱着眉头,一时间三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

  她来这儿,真的只是因为保姆说他病了,她因为担心才来的,而宋立群打电话给她说货的事,只是恰巧发生在刚刚。

  他真的想多了,他真的是误会她了。

  “牧总,您听我解释……”

  “啊……”

  宋宇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牧决然向后推了出去,她没站稳,向后极速踉跄撞在了柜子上,后背传来钝痛。他立马又抓住她的胳膊,拽着她,最后把她推出卧室。她一路踉踉跄跄的,一只拖鞋掉在了房间里,所以她下楼的时候是一脚有鞋,另一只脚没鞋的。

  保姆看到宋宇楠狼狈的下来,不禁一愣,“宋小姐……”

  宋宇楠忍着鼻酸,勉强笑了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保姆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宋宇楠的表情也猜出事情的诡异。

  “宋小姐,留下吃晚饭吧。”保姆说。

  宋宇楠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摇摇头,“不了,我真的还有事。”

  保姆有些无措,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挽留,所以就眼睁睁的看着宋宇楠换鞋离开了。

  宋宇楠低着头,步速很快,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已经逼到眼角的泪水再憋回去。

  人一旦喜欢上另一个人之后就会变得特别矫情,也特别容易受伤。此时,宋宇楠就觉得特别受伤,特别难过。

  眼泪终究还是掉下来,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簌簌的直落。

  要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她来的时候是做出租车来的,东郊这片别墅区比较偏僻,又是富人区,根本就很少有出租车从这边经过,就连公交车都很少。最近的公交站点还在两公里以外。她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走的脚都痛了。这都还不止,一不留神还把鞋跟插进井盖里拔不出来了。

  “呜唔……”宋宇楠放弃了那只被井盖眷顾的高跟鞋,坐在马路边呜呜的哭,狼狈的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或许是长久以来的压抑让她终于压制不住,就在这个荒郊野外,只有她一个人的马路上,她哭的特别放肆,特别大声。

  突然,她手臂被人抓住了,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从地上拽了起来。

  居然是牧决然。

  其实,从她离开别墅的时候,他就一直跟着她,看着她哭的像个傻瓜似的,架不住心疼又过来哄她。

  他的目光是柔软的,手心也是温暖的。

  他胡乱的抹掉她脸上的泪水,问她,“你打算去哪儿?”

  宋宇楠脸上的泪水刚被擦掉,就又覆盖上一层新的,哭的太凶了,想停都停不下来。她赌气似的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她把脚上的另一只高跟鞋也踢飞了,沿着马路往前走。

  牧决然三步并两步的追上去拽住她,她几乎整个人都被拖进他的怀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重重的吻上了她。

  他停下来,她眼神空洞的看着他。

  两个人都在暗暗较劲儿,可又都忍不住想向对方妥协,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心理。

  他捏着她的下巴,幽冷的命令,“跟我回去。”

  她别扭的不吭声,却任由他拽着她往回走。

  “嘶……”娇嫩的脚心被地上的石子硌了一下,她皱巴着脸发出一声低呼。

  牧决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这才意识到她是光着脚的。

  她的一只鞋子插进井盖拔不出来了,另一只也被她踢飞了。

  牧决然幽幽的盯着她,悠悠的说了句,“活该!”

  她垂着眸子不说话,表情有些可怜。

  他突然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把后背给她,“上来。”

  低低的嗓音,霸道的语气。

  宋宇楠愣了愣。

  他回头,有些不耐烦,“上来。”

  她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就趴在他的背上。

  他背着她一直往前走,经过一重重斑驳的树荫。

  天气炎热,他背着她很快就冒了一脑门子的汗。

  宋宇楠讷讷的开口,“要不,我还是自己走吧。”

  他霸道的命令,“闭嘴!”

  宋宇楠悻悻的吞了吞舌头。

  他的背很宽,很结实,她趴在上面感觉很有安全感,那颗无处安放心啊,竟然感到一丝丝安定。就像是一直在海上漂泊了很久的船,终于靠向了港湾一样。

  她抓住这港湾就不想再放手了,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牧决然咳嗽一声,皱眉不悦的说,“把手臂松开,你想趁机勒死我是不是?”

  “呃……”

  宋宇楠连忙把手臂松开,把爬满红晕的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经年之后,宋宇楠才发现,这时的他们才是最幸福的。 牧少,一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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