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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白玲和志远在村外聊了很久,志远分析了狼女出现在肖飞身边,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白玲应该迅速见到猴子,弄明情况。
白玲说:“志远哥,听你这样说,我心里好受多了。我真的希望自己是误会飞哥了。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是我误会了飞哥,我会向他认错,请求他的原谅。”
志远说:“我们生于乱世,历史使命在身。这本身就很不容易,我们都不要做傻事。”
白玲说:“志远哥,我听你的话,尽快找到飞哥,把事情弄楚。”
志远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来,交给白玲说:“妹妹,这上面写着我的部队番号,和部队驻地的地址。有事你捎信来,或者直接来部队找我都行。”
白玲站起来,说:“志远哥,我要走了。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相见。”
志远说:“我们会在抗日战场相见的。白玲妹妹,务必保重。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还是这样健康美丽。”
白玲上前一步,抱住志远的腰,说:“志远哥,你也保重。我也希望下次见到一个健康的你。”
白玲回身喊道:“陈辉小弟,我们走吧。“
陈辉飞步跑到跟前,柳奇王大彪张良刘全也都过来和白玲告别。
走出很远,白玲回过头喊:“王大哥,告诉小翠大姐,白玲想她!”
天完全黑了,夜色笼罩四野,苍苍茫茫。白玲和陈辉运起轻功,在荒原上急速奔去。
走出二三里路,白玲忽然停下了说:“小弟,听一下。”
陈辉停住脚步说:“姐姐。什么事?”
白玲说:“我听到远处好像有个声音在呼喊。小弟,你听到有声音喊叫吗?”
陈辉听了一下说:“没有啊?我什么声音也没有听见。”
白玲叹了一口气说:“也许是我的幻觉。我们走吧。”
二人重新迈开脚步,向前奔去,刚走出不远,竹青又停下来:“小弟,停下。”
陈辉疑惑地说到:“姐姐,又怎么了?”
白玲说:“我真的听见了,好像是飞哥的声音。她好像是在喊:白玲妹妹,你在哪里啊——”
陈辉笑起来:“白玲姐姐,你是想念猴子哥哥太厉害了。你出现了幻觉。”
白玲静下心来,再仔细听去,却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心中暗暗叹息:“看来我是出现了幻觉。唉,飞哥呀,你可知道白玲在想你吗?”
陈辉走过去,站在白玲面前,静静看着白玲。白玲说“小弟,你为什么这样看着姐姐?”
陈辉涩声说:“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思念猴子哥哥,但我又没办法帮你。现在我们应该早一点回到西北行署,说不定那里就有猴子哥哥的消息,也许就能看到猴子本人也说不定。”
白玲说:“可是我现在拿不准,我是不是听到了飞哥的声音。”
陈辉说:“要不我们再返回志远哥的连队,如果猴子哥哥真的喊你,那他一定知道你刚刚离去的消息,不知道你来过的事,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喊你的。”
白玲沉吟一下,说:“算了,小弟,我要是真回去,就有点神经兮兮的了,大家就是不笑话我,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陈辉说:“姐姐,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祝你早日和猴子哥哥团聚了。”
白玲听出陈辉的话里,透露内心的难受。白玲心里不禁感到愧欠。他说:“小弟,姐姐知道你的心。你那样一心一意对我好,而我心里却在想念另一个人。这对你是残酷的。请原谅姐姐。”
陈辉说:“姐姐,不要这样说。我们一开头就说好了做朋友的。我只是喜欢你,但没有非分之想。我看到你那样思念猴子哥哥,又不能帮你,所以心里难受。姐姐,我怎么才能让你高兴起来呢?”
心里升起一阵感动,白玲说:“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你我二人共同经历了好几次由生到死,由死到生。我们也算是生死与共了。说吧,你要姐姐怎么样?”
陈辉摇摇头:“姐姐,我只要你开心快乐!”
白玲动情地说:“小弟,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快乐,要不是有你,白玲早就死了。你在我最痛苦最无望的时候,不但救了姐姐,还给了姐姐很多快乐,你为姐姐做的很多了。”
陈辉也动了真情,他抬起手,抚摸着白玲的面颊,说:“姐姐只要不响起陈辉粗鄙,在你找到猴子哥哥之前,我会一直陪伴你,如果,猴子哥哥真的喜欢了狼女,陈辉就陪伴你到永远”
白玲的眼泪下来了,他拿着陈辉的手,放到身后,说:“抱着姐姐……”
其实,那喊声并不是白玲的幻觉,这真的是肖飞在喊她。就在白玲和陈辉告别志远不久,肖飞就来到了志远的独立连。
当他听说白玲刚刚离去,便用上了全部内功喊了几声:“竹青妹妹,你在哪里啊——”
喊了几声,见全无回应,志远知道这样呼喊是很伤元气的,便劝住了猴子。
志远说:“猴子哥,白玲妹妹肯定回西北行署去了,你回去找她不就行了嘛。”
那么,猴子怎么又到了志远的部队了呢?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且说肖飞和狼女箫箫成功逼迫胡乡长退还了办“活丧事”收受的礼金,并且派箫箫去监督执行的情况。
箫箫走出大山,第一次独立完成了小哥哥交给的任务,回到客栈,心里一高兴,就抱住了猴子。
箫箫是个狼女,在深山和白衣婆婆隐居了十七年,对于世俗礼仪完全没有概念,就知道率性而为,加上她帮助猴子练功疗伤,有过一些亲密接触,所以高兴之余,抱一下小哥哥,是完全正常的事。
肖飞虽然觉得箫箫的一些行为越界了,有些不妥,但念她是个狼女,世俗的一些道德礼仪只能慢慢建立。当时见狼女箫箫拥抱他,便也回抱了一下箫箫。
却不想这一幕被窗户外面的白玲看在眼里。白玲经过长期的战火考验,面对一些意想不到的紧张凶险局面,能够从容应对。但却难以应对眼前这事关情感的局面。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分离的这些日子,猴子哥已经有了新的女友了。她一时情绪失控,含着眼泪,跳出院墙,跑走了。
肖飞这时得到狼女箫箫最纯的无相真气补益,再加上获得狼女得自于狼奶的特异内力的帮助,内功已经达到绝顶境界。
白玲情绪失控,放松了对呼吸的管控。肖飞立刻听出窗外有人,再一凝神,判断出这是白玲在窗外。
不由心中大喜,一把推开箫箫,箭一般地跨出门外,却见外面夜色茫茫,那里还有白玲的影子?
他跳出院外,一直追到街上,街上死寂一片,更无半点人声。
面对这四面八方,白玲会向哪一个方向去呢?追也无从追起。
情急之下,肖飞吸一口气,大喊一声:“白玲妹妹——”
只有回音,没有回应。
那声音惊醒小镇上的所有熟睡中的人们。他们都不知道小镇上又要发生什么灾难。只是恐惧地把头朝被窝里面缩。
白玲已经在几里里开外,她听到这声呼喊,本想停下,但肖飞和箫箫那种亲昵接触的画面一直在眼前晃动。她还是含着泪水,伤心地跑走了。
爱,最容易使人糊涂啊!
而这时,猴子伤心地想,难道我出现幻觉了?是因为我对白玲妹妹思念太切,而出现了听觉错乱?
又一想,不可能的,我没有出现幻觉,我一直正常,我听到的的的确确是不可妹妹的呼吸之声。她的呼吸之声,哪怕是在山呼海啸之中,我也能分辨得出来,怎么会听错呢?
白玲妹妹,我不知道你突然到来,你怪我没有出来迎接你吗?
不,不是这样的。白玲妹妹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我们在一起很家常的,很少有世俗的那些虚伪的礼仪。
那为什么白玲妹妹一句话不说有离开了呢?我那一声喊应该传出几里路,白玲妹妹应该听见的,为什么不理我呢?
为什么?为什么?
这时箫箫也跑出来了,他拉住猴子的手:“小哥哥。怎么啦?”
她对肖飞粗暴地把她推开,先是一愣,接着便心中难受,但看到肖飞情绪激奋的样子,又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
他见肖飞使出全部内力呼喊竹青,知道这种呼喊最伤元气,甚至比和高手打一架还伤内力。连忙拿起猴子的手,为肖飞补气。
突然,肖飞打了一个寒颤,心想,完了,完了。刚才箫箫抱了猴子,猴子也抱了箫箫,这一幕真正好让白玲妹妹看到了。
这可不是小事,这是情侣之间最忌讳的事。这事让白玲妹妹看到了。难怪白玲妹妹不理我了。
妹妹!猴子冤枉。我和狼女是清白的。你冤枉猴子了。
这事怎么解释清楚?关键是怎么找到白玲?只有找到白玲才好解释啊。
之前二人互相寻找,都找不到,现在白玲要是有意躲着,那更不容易找到了。
即便找了白玲,白玲会听解释吗?
箫箫见猴子情急慌慌的样子,忍不住又要来抱肖飞,肖飞说:“小妹妹,别抱了,你害苦我了,你知道吗?”
箫箫说:“怎么了?小哥哥,我没害你啊。我喜欢你,怎么会害你呢?”
肖飞子说:“小妹妹,求你以后千万不要这么说,被白玲妹妹听见,我就更说不清了。”
箫箫说:“白玲姐姐呢?她来了吗?我怎么没看见?”
肖飞说:“你刚才在屋里抱着我的时候,她就在窗户外面。”
箫箫说:“原来那是白玲姐姐呀。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她是白玲姐姐,就把她给你抓过来。”
肖飞说:“千万使不得,让你一闹呼,我就彻底完蛋了。” 血色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