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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紧急发电

　　他们突然变故，不但搞得小分队员很意外，连那个支部书记黄历能也感到意外。“丢！你们怎么突然的要回去啦，是不是嫌我们慢待了该放衮（解放军）啦？哎哟，你们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吗，我可以让他们打只野猪吗，让你们改善生活啦？”

　　张洪烈说：“嗨！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啊？放心，我们明天还会来的，因为有些事情还没有弄明白，还得你老支书继续帮忙呢对吧？”

　　“嗨呀，说的对啦？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准备套房间了，到时候你们可以休息啦？”支书黄力能对他们的突然离去感到失意，不太情愿的说：“那就这样吧，欢迎明天再来啦？”

　　下午四点，小分队回到了鸡公山上，一阵的洗吧之后，张洪烈让队员们以不妨碍雷达工作为主，自由活动起来。把莫建、翻译李世良和杨义几个主要的留在睡觉的房间说：“老李啊？说说吧，什么情报这么保密和急促啊？”

　　李世良把那个背篼拉开拉链，把一件件农民服装拿出来说：“看看，这都是边防当地公民的服装，看样子他们是想深入我内地长期活动啊？”

　　张洪烈、莫建、杨义三个人人手一件拿着看了看，莫建说：“是啦，他们的的确确是在做着长期活动的打算啦。哎，这是五身衣服啦，能否与那个神秘的残军联系起来啦？”

　　“可能倒是有，我认为好像没有必然的联系。咳！不管他了，现在我们还不是研究这个事儿的时候，还是先把你们发现的重中之事详细的说说，咱们好研究研究，以便决定如何处理得好。”张洪烈心里急躁，赶紧的说。

　　李世良把那个封面上写着“境外驻军布点选择图”的笔记本打开，指着一趟趟的越语字码说：“张连长啊，这个本子全是手记字迹，看来那个丢失背兜的家伙是个连级干部，因为里边有他吩咐排级干部的命令式话语。我感觉？”

　　“哎哎，抓主要的，不要拐岔子吗？哈哈哈哈。”张洪烈自感话语太冲，便展着脸子愧意的大笑起来。

　　“是是是，李世良明白。”其实，这个李世良翻译是个副连级待遇，又是个很有修养的干部。自然对张洪烈的秉直性子很是赞赏，对他的笑中表情也悟到什么了，马上改口说：“连长，说穿了就是，越南边防军正在？哎连长，把地图拿出来你们看着？注上标识符号”

　　莫建一听，赶紧把床那边的军用地图中这一带的两张，迅速的铺在了床上后，李世良接着说：“现在，越南边防军想在这一带的阿盖、卡旧、板金、隘坝、休洛、山隘六个地方部署驻军点。现在，他们是兵分三路，在这几个地方搜寻合适的地域，大体就是这个意思。”

　　“嗯？他妈那个巴子！看样子，越军还想侵占我国领土，建立驻军啊？嘿！真是岂有此理！”张洪烈很愤怒，一拳砸在床头上。

　　这个功夫，莫建和杨义三个，赶紧的用铅笔搜寻着地图上的各个村点，并恭敬的在上边画上了红色圆圈。李世良呢？也在把那几个本子拿出来，连翻了几个后又说：“这三个本子意义就不大了，其中一个是个空本子，一个是他们的边防部队连续几天的侦查的情况，是些记录笔记；一个是他们部队和边防方公安的联席会议记录，里面都是些基本没有用的东西。”

　　连长张洪烈像是在思索，尽管李世良说了很多的话，他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旁边的莫建和武术教练杨义，好像是想发表些意见或者感慨，但又恐影响连长的思考，只得低头陪思。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张洪烈突然吆喝道：“玉树臻，玉树臻？”

　　莫建赶紧出去，把玉树臻领了进来说：“连长，小玉来了，您指示吧？”

　　张洪烈把脖子一伸说：“小玉啊？请你赶快给贺团长发报。”

　　看来，那小玉的电报纸是随身携带的，只见立即从那个小包包里，掏出了很厚的一叠，然后又选了支铅笔说：“报告连长，请讲？”

　　张洪烈再次略加一想说：“团长同志，我小分队与越军在大山东侧，空六团雷达站东南边线内侧七百米处，A4位置遇到越军，经过对峙一段时间后，虽差点火拼，还是一枪未发，越军逃后，丢下包兜一个，经我们查看发现，他们已在我国域内选点部署军队，如：阿盖、卡旧、钣金、休洛、隘坝、山隘六点，他们正在核实确定。另，国民党残余之事，正按步骤进行，不日就有结果。如何行动，请速指示，张洪烈。”

　　“是！我这就去发。”电报员玉树臻一个敬礼，扭头走了。

　　张洪烈还是一声不吭，又思索了一会，向莫建、李世良、杨义说：“情况复杂啊，况且这个情报万分重要，我估计下一步，咱们的任务可能有变，我们只得听候首长的指示了。”

　　莫建说：“变当然是要变啦，我估计咱们的首要任务是不能变的啦？这个机密问题，我们就等首长的指示，可你们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好！我就向你们说说吧。”张洪烈把笔记本一掀，基本没有看的意思，张开嘴就说了起来。“从了解的情况看，板顿这个大队的班子不是那么团结紧密，里边的情况十分复杂。一、麻风病人已经离开，似乎方圆五里内没有这个人。当然，这个事儿过后还需单独研究。二，板顿向南一公里处有个支卡村，虽有九户人家，三十二口人，但全是京族人，最近从越南那边来来往往的不明客很多，每天能有十个八个？”

　　“哟，那些人来来往往那么多，都是从越南那边过来的？他们想干什么？”翻译李世良警觉地问。

　　“他们说向这边走私旧手表、怀表、文物等物品，向回带保温瓶、瓷器、毛巾香皂、肥皂、牙膏牙刷什么的生活用品等。但是，有几个百姓私下透露，那里边的人有越方公安、军队的嫌疑。所以？不排除是他们的情报人员。”张洪烈的话似乎很肯定，其意思大家也听得很明白。

　　“那可不行！那个支书也不管？回国后，我可是听说我们的边防民兵阶级觉悟是非常高的啊？他们是放松了警惕，还是牙根里就不想管？”李世良虽是抗美援越的行家，却在边境上的事情显得经验稀少。

　　“这个问题你问的两个方面都有，习以为常，放松警惕，私字严重等，睁一眼闭一眼呗，这就是问题所在。”张洪烈答

　　他们几个都在沉思，李世良听了解释后，点着头说：“嗨！那些旧表多数是美国死伤、俘虏军人的，也有很多是苏联军人从东部欧洲那边贩过来的新货，很便宜的。至于他们是些什么人？纯不纯，这可就值得怀疑啦？值得防备呀?”

　　大家都表示赞同，张洪烈接着又说开了。“再一个问题是我个人的意见啦，我觉得他们的这套班子里也有问题，有些话吞吞吐吐，说一半留一半，真他娘的气死人！还，还不如那些百姓群众呢？”

　　杨义说：“这个事儿值得怀疑，抽空的时候得与农部长好好扯扯，他毕竟是这个公社的地方官员吗？能对他们的班子有所了解的。” 转战十万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