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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营房定址脖子口
其实,越军俘虏魏进木交代的东西虽然用处不大,有一点是对当前很有用处的,那就是他们的兵力部署和越南那边的现状。但是,不能否定他们受到现在的打击后,会有新的破坏计划出现。等把全部的事宜处理好后,张洪烈立即让玉树臻向团部发了电报,并让民兵抬着那个伤俘送到山下,让宁明来的专车拉到宁明县军俘管理所去了。
吃了午饭,又睡了午觉,梁康泰营长就随着张洪烈、杨义下山,去板顿大队和几个村子的地方查看驻军新点去了。到黑天前,他们才与莫建等五个人汇合,简单的凑了凑情况,就一同回到了鸡公山上。
吃了晚饭,他们几个当头的,又借雷达站的小会议室,商量起布点军营的问题。原来,他们一开始是看中了三个地方。一是板顿村与浪尾村的中间地段,二是板顿村与卡优村中间的地段,三是卡优村以南一华里的脖子口地段。现在,就是围绕着这三个点进行确定。
张洪烈说:“我认为,一个连队或者是一个分队的驻军,要想长久的住下去,必须具备这么几个条件。一是地塞险要,攻能攻出去,退而有屏障,特别是平时守卫的时候,要注意到敌人的偷袭、突袭和侦查、部兵等。二是要有群众基础,有一个安危有靠的群众做后盾。三是有利于观察周围环境的不同情况,有利于不同人群的出入、检查情况,四是脖子口向北有块长一百米,宽八十余米的空旷之地,稍稍平整一下,就是个操场或训练场了。”
“哈哈,有理,正合我意!你小子考虑得很是细致啊?那么说,你是同意第三个方案喽?”梁康泰手板下巴,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我的看法就是把驻军点安排在脖子口,这地方两边高山夹击,中间的地域也不过六十米,很像是关隘峡口,如果我们再把他稍稍加工一下,就是一道很难进攻的屏障。当然,这里是离边防线稍稍远一些,大概有四公里多点吧?是不会影响我们迅速出击的……”张洪烈板着指头一个一个的叙说着。
莫建说:“是啊,这地方最合适啦,我们原来的五连连部离边境线七公里啦,当时也是看中的那个好地点啦?脖子口就跟友谊关那边的地形差不多了?”
梁康泰一下打断了莫建的说话,他说:“这个问题大家都知道,这个地方是个很好的关隘,应当定点这个地方。行!我同意!嗯——我看,你们先在鸡公山上休整二到三天,然后全部下山,先支起帐篷住着,然后用钢骨支架,搭建草房就可以了,至于操场吗……?”
听完梁康泰的指示,大家立即鼓起掌来。李世良翻译说:“营长同志,那就是说,我们原先到达的小分队成员,就可以一同搬下来了?”
“那当然了,哎张洪烈呀?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啊?假如说从鸡公山北坡的汽车路尽头处,往这边修条能跑辆车的土路的话,有可能吗?那怕是多拐两个弯道也可以?”梁康泰神情存着希望,问的很迫切。
“哟,这可得问问劳友群了,毕竟他们熟悉这一带的地形地貌啊?”张洪烈的眉间一展问?梁营长,反正咱们的大事儿已经商量完,咱们是不是把劳友群也叫过来问问,这个人很靠的住的,你看?”
“嗯,他还在这里?”为了一线沟的事儿,张洪烈批准劳友群一块上了鸡公山,就是想让他一块研究时参加,好制定如何寻找一线沟的情况。
“在,在在。”莫建回答。
“叫过来呀?有很多情况需要他吗?叫过来叫过来,哈哈哈哈。”梁康泰如获至宝。
莫建立马出去,一会的功夫就把劳友群叫了过来,一家人相互问候后,就立即扯起来修公路的事儿。劳友群皱着双眼,好像是把整个路线虑略了一遍。“嗨呀,要是修条车路(公路)很容易啦?但是,如果修上两个桥的话,那就方便多啦?如果没有桥的话,那几条深沟就会阻挡的啦?很不好办呀?”
来了兴趣,营长梁康泰来了兴趣了。只见他双眼一亮的问:“嗯,劳营长啊,如果修两座桥的话,嗯——也就是每座桥有多宽有多长啊?”
“哎呀,不长啦最长的那座六七米啦,短的那座最多五米啦?至于宽么,你们很明白的啦?如果从鸡公山那里过来,顶多是七公里啦,比正常的路线要缩短四到五公里啦?”劳友群说的这些话,是经过自己深思熟虑的。
营长梁康泰微微闭眼考虑了一会,猛一抬头问:“如果修的话,我们请你们板顿的人参加,你估计能用多少天?哦,当然,我们会遵照你们的每天价值给施工费用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
“哎呀,为了国防,为了边防的安全啦,给钱不给钱的无所谓啦,我们老百姓心里很明白的啦?”劳友群说的很坚决。
呱唧呱唧,在梁康泰的带领下,大家猛劲的鼓起了巴掌。梁康泰说:“说得好!可见我们边防公民的崇高觉悟。嗯——张洪烈啊?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这是团长给我的权利。劳营长啊,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待我回去为你们申请资金后,咱立即动工好吗?”
“可以啦,我们有三百多口棒劳力啦,一起上阵,我估计不用两个月就成功啦?”劳友群攥着双拳,表示的决心很大、很足!
一个问题定下来,紧接着就由莫建汇报了关于寻找一线沟的事宜。当他汇报完毕后,劳友群立即做了详细的解释。他说:“那个劳宠币是我的三爷爷啦,我跟他说起一线沟的时候,他好好痛苦啦,老久老久才说了一件事情啦……”
原来,那个劳宠币因为在打一只受铁锚伤的豹子的时候,由于情况紧急,当时不顾一切的与豹子搏斗,被树枝撞瞎了一只左眼。能不不疼吗?一个眼珠子又淌了出来?他仍然搏斗到底,最后让他硬生生的把那只豹子制服了。他呢?从此得了个外号“老独眼”。
在他七十二岁的那年,她正在西部大山区里狩猎几只野猪,刚刚把邪门暗器下好,突然间来了一只穿着黄皮的国民党的队伍。“喂?干什么的?抓住他,抓住他!抓住他为我们带路哇?”一个女人极力的吆喝着,几十支枪哗啦啦就把他给包围了。没有办法,劳宠币只得束手就擒,被蒙眼押进了一个很封闭的山沟……?
“就是现在他们传说的一线沟吗?”张洪烈沉不住气了,几乎与劳友群对起了双眼。
“哎呀,老独眼说,那些部队告诉他啦,让他回忆这一带山区的印象,并让他大体画出那一带的地形地貌啦?老独眼用他极好的记忆,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啦,就把周围的地形画出来啦。就这样,一来二去的那支部队对他放松了警惕,他就趁空隙和地形的熟悉程度,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逃出来啦?他回忆说,那个地方就被那支部队命名为一线沟了。”
“那里边的人有多少,里边的负责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印象吗?”营长梁康泰问。
“知道,他当然知道啦?那个当头的就是个女的,当时三十五六岁啦,还有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军官啦。哦,据他回忆,那支部队一共有一百多人左右啦?女的有四五个啦?”
张洪烈还想问什么,被梁康泰用手摆住了。他说:“老劳啊,哎哟,劳宠币老人年纪大了,都快一百岁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能帮助我们去一趟一线沟吗?”
“咦——能能,真的,能!嗯——当然了,要去的话,恐怕得用双抬竹椅(用竹子制造的一种抬着走的椅子)抬着他啦?不过,他很结实的,就像咱们平常人六十到七十岁的年纪啦?”劳友群说到他的身体,两眼里都放出光芒,意思是说他就是个神仙。 转战十万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