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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遭受钳刑折磨
苏敢冲哪里是跑?只见他故意的昏头昏脑,专门向越南兵的方向窜去。他到那里,人家就哈哈哈哈的向哪里截他,他向这边跑,这边的越南兵就哇啦哇啦的吆喝,三跑两跑,最终让人家撕住衣领,扭住胳膊拿起来了,他还跳腿撩胳膊的一个劲的连哭加喊。
那戴彦斌也是一样,被人家一个飞机亮翅,弄得两只胳膊生痛,急得嗷嗷大叫。“大军,大军?我是来找俺兄弟的,真的?于连成,平儿?兄弟,你们在哪里啊?哈哈啊——放开我?我要找俺兄弟,放开我——?”
行了,他们三喊两喊,最后被越南人弄成了一块儿。越南兵用小细绳困住了他俩的双手腕,被捅捅拉拉的进了林场那原有的破大门。那个翻译生得胖乎乎的,肩膀上搭着衣服,吆吆喝喝的赶了过来。汉话说得特别好。“喂喂?唧唧喳喳的,这是干什么的啦?”
那些越南兵喳喳什么倒听不懂了,急忙向翻译问了几句后,那个翻译嘿嘿一笑解释了一番,又转头向他俩问道:“找人,找什么人?说说,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啊?从哪里过来的?”
苏敢冲怨唧唧的说:“大军,我们九个弟兄被你们抓了,他的家人很痛苦,生怕有什么事情发生啊?真的,他们的家庭没法过了?”
那个翻译还想说些什么,不知怎么的又不说了,便与那几个越南兵嘀嘀咕咕了一会,他俩就被越南兵押走了。越南兵把他俩押到一趟平房的中间,一个瘦瘦的越南兵嗷的报告了一声,里边出来了一个光着头的上尉军官,歪头斜眼的看了他俩一会,向那几个兵嘟哝了几句,就被他们押到了最西头的一间成着乱七八糟的房子里去了。
他们啼哩哗嚓的把他俩推进房子,把门一闭,咔的一下捏上了一把大锁。李志刚一看,窗子是敞着的,但是用圆钢筋插成了笼子状。低声的向戴彦斌说:“快,哭、叫、闹!”
“快放开我们,我要找俺的兄弟,放开我们?”嘭嘭嘭!李志刚连哭加叫加砸窗子。
“大军啊?我们是出来找人的,俺有九个兄弟出来后丢了,俺是来找兄弟的啊?放出我们去,放出我们去啊?”戴彦斌声音更大,有些声嘶力竭的样子。
这个时候,那个翻译已经把上衣穿上了,看那样子是个中尉,与站岗的两个兵一嘀咕,走到窗子边处,轻声的说:“吆喝什么,瞎闹腾什么?等着,把你们搞清楚了,就放你们出去!别吵闹了,啊?”他说完了,就吧嗒吧嗒的去了上尉那间房子。
李志刚一看,朝着戴彦斌一挤眼,继续的喊叫起来。“放出我们去,我们是来找人的,放出我们去啊?你们没有父母,你们没有兄弟姐妹啊?我们得出去继续找人啊?”
戴彦斌也吆喝了一阵子,见仍旧无济于事,心里一琢磨,干脆嗷嗷的骂开了?“我草您妈呀?你们凭什么抓人啊?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开门!我们要出去!”
他们两个不停顿的吆喝,站岗的卫兵也过来吓吓呼呼的吵呼,他两个就是不听,大概过去了一小时左右,那个翻译跟那个上尉终于出来了。哦,那个上尉个子不是很高也不是很胖,额顶的正中央有个大痦子,下巴处还有个火柴杆长的伤疤,一看就让人恶心。只见他瞒着窗子看了看他俩,呜哒呜哒的向翻译说了些什么。
翻译接着说:“上尉问你们,不要吵吵,你们到底是干什的,等会得考考你们。嗯——你们叫什么名字,一个个的报上来。等我们考察明白了,就放了你们,啊?”
苏敢冲说:“你们怎么考查啊?快点儿呀?我们要回家,不然的话,它们会急死的。”翻译向上尉解释了几句。听了他的回话后,翻译又说:“快了,等你们的兄弟过来问问就行了。”
问问,怎么问?苏敢冲心里嘀嘀咕咕,哎呀我把他娘的!这九个人中,我能认识的就五个,那四个虽然张洪烈和戴彦斌专门进行了交待,可万一弄错了咋办呀?他正在捉摸着,那翻译拿着纸笔指着他吆喝开了。“你叫什么名子,多大年龄?”
苏敢冲满脸一沉,怨唧唧的说:“苏敢冲,二十二岁。”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翻译又指着戴燕斌问。
“戴彦斌,也是二十二岁。”
这个功夫,从大门处有几个越南兵押着四个兄弟过来了。到了房子头上,就被两个卫兵截住了,原来他们是把人留在屋山墙的头上,不让他们双方见面,一个个的叫着过关。“你过来?”那翻译回转头指着那个人朝苏敢冲问:“你好好看看,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苏敢冲一下睁大了眼睛,嗷嚎一声哭了起来,两只手伸出铁笼子外。“连成大哥?你们真的在这里啊?呜呜——呜——?让我们找的好苦啊?”这一下,把那个于连成着实的吓了一跳。“啊,解放大军?他们怎么也来了?那不是戴彦斌吗?莫非他们?”
这个功夫,戴彦斌也跑过去,用手使劲的攥于连成的指头,并声音很低、很快的嘱咐着说,这是苏敢冲大哥,二十二岁,跟他们说说,别叫错了,啊?”然后,他又展开了喉咙,嗷嗷的哭了起来。那样子装的,比亲兄弟还痛苦。
随后,又来了宋平儿,然后是孙小兵,最后才是邬敬民。就这个邬敬民,苏敢冲就不认识,要不是戴彦斌机智,没等翻译开口,就呼的跑到窗口,两只手攥住了她的胳膊,吆喝着说:“邬敬民大哥,你怎么搞得你,你们九个人中数年龄数你大,你怎么把这些兄弟领到这里来啦?呜呜——?你快看看,连咱苏大哥都过来找你啦,呜呜——呜——?”
苏敢冲也跑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嗷嚎着,弄得那个上尉只看着翻译嘟嘟囔囔。翻译跟他啰啰了些什么不知道,看样子是基本过关了。上尉呜哩哇啦的让卫兵把兄弟们带走了,然后让岗哨敞开门,把他俩叫到了一间比较干净的屋子里。
他们把门一闭,翻译在外边吆喝道:“脱了上衣和裤子,我们要搜查。”苏敢冲和戴彦斌都被绑着手脖,裤子还可以脱,上衣就不行了。他俩正在为难的时候,门哗啦啦开了,那个上尉和一个身背手枪的家伙走了进去,外边的岗哨便刷拉拉把枪指向了他俩。
背手枪的那个给她俩解开绳索,让他俩脱了上衣后,又咔吧咔吧的给他俩戴上了铐子。然后就把他俩身上带着的人民币和那块锅饼搜去了。突然,那个上尉唰地一蹲,接着苏敢冲就嗷嚎一声叫了娘。“哇呀我娘啊?啊——呀?我操你娘的!啊——啊啊——?”
嗯?这是怎么的这是?戴彦斌已经吓得满脸蜡黄,赶紧的低头看去,俺那个娘哎?原来那个上尉的手里拿着一把铁钳子,再挨个的捏苏敢冲的脚趾头,这功夫,他已经明晃晃的满身大汗了,呲着呀,嘴唇都咬破了,吥咚一下就昏了过去。上尉朝着戴彦斌把铁钳子一晃,十分狠毒的吆喝:“说!你们来的目的是干什么?不说就用这个家伙治你?”
戴彦斌害怕,满脸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十指连心啊?能不要命吗?他看了看躺在地上呼呼喘气的苏敢冲,怨唧唧的说:“别,别,别介?我们确实是一线沟的,俺爹叫戴彦斌,俺就是来找那些弟兄的?你也看到了,俺捎着钱,捎着干粮,他们的父母都急病了啊?”
翻译似乎有点那样的意思,表情里透着不忍的感觉。他赶忙翻译了几句后,又把那个上位的话翻译了过来。“上尉问你们,原来,越南这边送给了你们一批枪支弹药,你们知道吗?”
戴彦斌的心里咯咚一震,我操他娘的,这事儿他们也知道?不行,我就是受点罪,也不能把实情说白了。“哦,听说过,好像是那个王老婆子没有收到,他们还骂你们不讲信誉呢?真的,我就知道这么些,详细的事儿就不知道了?”
翻译把话翻译过去之后,那个上尉就让戴彦斌坐在了椅子上,把铁钳子往他的脚大拇指一伸,嘎哒一捏,那戴彦斌就嗷的一声出了大汗。还好,那个上尉只是一捏一放,他问:“说!那部分枪哪里去了?”然后又嘎哒嘎哒的捏了还几个脚趾头,疼得戴彦斌嗷嗷大叫,浑身的汗珠子跟豆粒一般大。
“我只管朝天洞那一块地方的安全,别的事儿什么也不知道,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们这边一个鬓角有白发的上尉,他去的时候,都是给我支烟抽呢?”戴彦斌强忍着痛疼,假装向痴呆了一般,那种害怕的模样真有点惊恐万状。
就这样,那个毒上尉问一句捏一个指头,十几分钟的时间,戴彦斌的十个脚趾头就渗出殷殷鲜血。要不是他天生的忍耐性大,他早就晕过去了。毒上尉看了看他难以忍受的样子,又回头看苏敢冲。其实苏敢冲早惊醒了,只是忍着痛疼在地上傻看罢了。
那个上尉狠狠的骂了一句,还没有看清什么事儿的,苏敢冲又嗷的一声嚎叫起来,并在地上来回翻滚。啊?那翻译一看,上尉手中的铁钳子上,撕下了他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血糊糊的肉皮,苏敢冲的腰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只见他,赶紧的用越语,朝着那个上尉就发起火来,还被那家伙狠狠地瞪了一眼。最后,那个上尉把血呼啦嚓的铁钳子向外边一扔,嘟嘟啦啦的拍着手走了。
翻译的眼圈几乎红了,立即向房子里扔进了一块软布,吆喝道:“好好考虑考虑,啊?不然的话,下一步就拔你们的指甲盖子!” 转战十万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