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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马脚全露
趁野人万金康与越南上尉打完狙击,往回奔跑的空儿,咱再回过头看看,美羚鼠那边传递情报的事儿,是个什么样子了?自从小杨和蒙金亮把那个女人跟丢了之后,张洪烈没有对他俩提出什么批评,因为他觉得此事太复杂,他俩又人生地不熟,跟到那间空房已经足够了。
两天多来,通过与民兵营长劳友群的交谈和初步了解,特别是劳永群那个大胆的怀疑,很是让张洪烈心中郁闷。嗯,劳友群是个心计成熟,且原则性极高的人,心里没有底,思想上没有一定的把握,他是不会那么坚决的对准一个大队的掌门,评头论足、胡说八道的。因为,这可是牵扯到一个在组织,又是领导干部,还需层层十分慎重的人啊?
黄力能就是美羚鼠?这话听起来可是很潦草的,但细细一琢磨还是有道理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从一接触开始,就觉得他是个贪吃、贪贿、贪色和不负责任的人。再就是劳友群不止一次的当众说了些他的各种毛病。既然他这种现象确切的话,他黄力能有问题的可能性就差不多了?张洪烈睡在床上,一晚上几乎失眠,满脑子想的就这一个事儿。
吃了早饭,民兵营长劳友群带着民兵劳友利和宋启山来了。“来来来,坐坐坐,我给你们泡上茶叶,啊?”张洪烈把他三个让到座位上,自己去涮茶杯、下茶叶、倒开水。
“丢那嗨!你们两个怎么搞的啦?是有病啊还是没有长眼睛啦?真是不像话啦?”两个青年见劳友群骂开了,稍一捉摸,马上意识到他们没有长眼色了,便呼隆隆站起来,红着脸嘻嘻的笑着,赶紧的去帮张洪烈忙活起来。
“哈哈,挨骂了吧?这可是场面上的大事情啊?作为青年,特别是在平时的长辈与小辈之间,长眼色、有灵感可是大事喽。哈哈哈哈。”张洪烈与他俩太熟悉了,也是在一线沟同一个战壕里锻炼出来的朋友。所以,在平时的时间里,也是有意的与他们嘻聊的。
等每个人都有了茶水,刚刚喝了几口,班长初杰和战士小王也过来了?张洪烈示意他俩自己泡茶后说:“抓紧开个小会,嗯——劳营长,你就先汇报汇报吧?”
“好了?情况是这样的啦,别看这几天老是下雨啦?对我们的侦查是个大大的帮助啦?我让劳友利在黄力能家的对面,一个叫黄三会的青年家里,做衣柜了,因为这小子也是个木匠,他很快要娶媳妇啦?着重观察他支书黄力能的动向啦。让宋启山在那个民兵家里,修理民兵连部的桌椅条凳啦?主要观察那个婆娘的动静啦?”劳友群细细的介绍起来……
原来,劳友群把他俩安排好后,自己就就回到了大队部,因为下雨吗?他就自己掏钱,与大队会计等几个喝起了小酒,时不时的勾拉些有关支书的私事,公事、家庭等事情。
那个女人出现了,而是在板顿村的前边,那片芭蕉林子旁来回的走动,好像是等什么人似得。由于边界一带的壮民寨子是非常凌乱的,他们在盖房子方面似乎没有什么讲究,更不去分什么东西南北。好像是很注重水源,只要有水,或者是有利于顺水到家里的地方就成。
支书黄力能家的房子就在一个大山的前面,虽然与其他百姓家的房子挨得很近,但他在那里盖房子,还是为了水源的原因。他的房子很大,都是用三四十公分粗的大木头做梁檩木料连接起来的,墙壁都是用鸡蛋粗细的青竹密集的扎排起来的。有钱的人家,房子的顶端是用小黑泥瓦扣起来的,没有钱或者是不富裕的人家,可都是用山草盖起来的。当然,黄力能家的房子,自然就是前者了。
支书黄力能没有去大队,与劳友群等人一块喝酒作乐,而是找了个四五十岁的帮手,在家架接水流管子。哦——他们把碗口粗细的大毛竹,从正中豁开,把中间的竹节隔阂打通,找准山上水源充足的位置,一下接上竹管子,就这样一根接一根,中间用支架顶起来,不管是五百米还是七百米,一直接到院子里、厨房里,饮用、洗涮、养家畜。
那个女人出现了,不但劳友利看见了,藏在竹林里的侦查员小王正在用望远镜细细的观察着。那边的支书黄力能好像是心不在焉,赶紧的向那个帮工的农民说:“阿哥,你在这了先干着啦,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啦,我要出去安排一下子啦?”
那个阿哥只是嘿嘿一笑点点头,并没有吭声,继续干着他手中的活儿。黄力能二话没有说,还就是向那个女人那里走去。这些举动,当然被劳友利看得清清楚楚的。“丢那嗨!果然不出有群大狗狗(哥哥)所料啦?他小子还真的去找那个女人啦?”他心里着急,披上蓑衣带上芭蕉斗笠,就急匆匆的跟着出了门。
和风细雨仍旧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黄立能与那个女人接上了头,他先是四处的望了望风,确定这个地方很是隐蔽,接着就与那个女人搂了起来,一只手还胡乱的在那个女人身上抓来抹去,搞得那个娘们呀呀大叫,让人看了十分的头皮发麻和恶心。
这个女人就是宋木匠的媳妇,他的名字叫黎桂平,三十七八岁的年纪。自从她男人走私被越南人抓了去以后,就被支书黄力能瞄上了,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成了私下姘头。到底与越南人怎么挂啦上的?村里的人还就是谁也说不清楚。
毛竹林里的侦查员小王,用望远镜对他俩的那些恶囊动作,还真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他妈妈的!真脏人。哇呀,怎么这样呢?看那骚娘们啊,浑身像是酥了一般的扭啦着?嘿嘿嘿嘿,比妈妈的电影还好看,嘻嘻嘻嘻。”侦查员小王也似乎有挪不动脚步了。
突然,那黄力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竹筒,很小,大致有二指长,大概里边是装着情报的。同时,还有四五张十元一张的人民币一并给了她。那娘们乐得抿嘴嬉笑,迅速掏出了一块油纸,三下五除二的把钱和竹筒包了起来,搂着黄力能的脖子哼哟哼哟的撒起娇来,还吧唧吧唧的亲他的腮蛋子,摸他的要害之处。
黄力能好像是受不了啦,把那个娘们抱得紧紧的,蹭蹭悠悠的停了四五分钟的样子。突然,他一下子紧松开了搂抱,与她说了些什么,就回转身子向家里走去。“丢那嗨!原来这个混球东西是铁定的间谍啦?劳狗狗呀劳狗狗啦?你怎么看事儿那么的准呢?不佩服也不行啦?”劳友利不敢怠慢,紧紧地跟着那个女人悄悄而去。
那个女人黎桂平向南拐了个大弯子,还差一点到了侦查员小王的身边呢,吓得他紧贴在竹芽子乱丛里不敢动弹。一会的功夫,黎桂平也开脚走了。只见她蹭蹭的走得很快,连劳友利跟得都有些困难。哦——?丢那嗨!原来又去了他家啊?劳友利见那女人一拐弯去了一户人家,顿然被惊了个趔趄,差点儿叫出声来。
她到底是去了谁家?劳友利怎么那么的吃惊啊?原来,那个女人黎桂平出了板顿村,直接去了卡优村(两村只隔三百米左右),一头扎进了治保主任劳子豪的家里。哇呀?他奶奶的!丢那嗨!那可是劳友群的亲四叔啊?难道说他也与这臭娘们又勾搭?这这,这?劳友利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这个时候,侦查员小王也已经赶到了卡优村,并且隐蔽在劳友群的四叔劳子豪家内院的大菠萝蜜树上。他用望远镜一照,呀的一声又拿开了。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丢那嗨,又是那个样子啦?她——?臭娘们!怎么又那么的龌龊人呢?又他妈妈的抱在一块儿啦?咦——?还上了窗啦?哎哟哟?”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干脆把望远镜拿在一边放起来了。
大概有二十分钟的功夫过去了,那个女人又出来了。这会儿她是空手甩步,一身轻松的披着蓑衣,戴上斗笠出了房门,一转弯朝自己家里走去。本来,他的家是锁着门的,只见他用钥匙咔的开开锁,接着又转身反锁上门,就不知道在屋里干什么了。
大体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等他三个把事情一一叙述完毕,等初杰和小王也做了初步的补充后,张洪烈一连点了七八个头。“哈哈哈哈,现在是初露端倪了,基本上真相大白了?哎呀?那个女人黎什么什么平只不过是个马前卒、臭表子罢了。看来,这个披着狼皮的黄力能就是个头号人物了?也就是他们说的美羚鼠了?哈哈哈哈?”
“肯定了,我的看法和观察,以及我的估计肯定没有错啦?这个问题,是不是就可以这么认定啦?”劳友群知道支书黄力能已经基本确定是个间谍头子,心里露出了阵阵微笑。
张洪烈突然变得很严肃起来,两只眼睛盯了劳友群十几秒钟,摇着头说:“劳营长啊?我的老哥哥,至于你的四叔劳子豪的问题,你有什么看法啊?不要紧的,因为我们一直没有把你当成外人,所以也希望听听你的意见啊?”
“哎呀?有什么好好说的啦?国有国法,法不容情啦?”劳友群满脸认真,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样子。 转战十万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