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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也被这个男人给吓坏了,见到这个情景,也不敢上前来。
透过掀开的那一角,村民们看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甚至都变形了,看着相当的诡异。
看着村民们一个个都往后退,阿娟更加的绝望了,她不住的哭喊着央求着村民。
这时候,一个老者慢慢的拄着拐杖走上前去,走的尸体旁边的时候,轻轻用拐杖掀开了这面白布。
于是,这具怪异的尸体便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所有人都不忍看下去,甚至有几个人还悄悄吐了起来。
只见这一具尸体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虫眼,而整个身体上的皮肤都皱巴巴的,没有一处光滑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干尸。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是中蛊而死,但是这种蛊毒却格外的罕见,要知道,村子里虽说有一些会苗寨蛊术的老人,但这种下蛊的手法,村子里的人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只知道这是一种奇特的蛊毒,但却不知道有人可以将蛊毒用到如此的恰到好处,几乎是发挥了极致。
当时村子里的老者说,他年轻的时候有幸听村子里的上一辈人说过,这是一种极为奇特的蛊术,而且手法也极其的残忍。
这种手法大概可以这样理解,将蛊虫放在人的身上时,这些蛊虫会顺着皮肤慢慢的钻进身体内,进入身体之后首先会吸食人的血液,等血液吸干净之后,便会进一步深入到人的腹腔之内,随后就将人的内脏慢慢的啃食干净,甚至有时候连人的脑浆也不放过。
当人的体内,一旦没有了内脏和血液,整个身体也就大变样了,尸体颜色发黑而且浑身几乎没有一点水分,看着就是一具干尸,能看到皮肤完全贴在了骨头上,所以看起来才格外的惊悚与诡异。
当时阿娟听到老人讲述这些的时候,她很难想象自己的丈夫死之前,是经历了怎样大的磨难,一时不忍心,心疼到了极点之后,便晕厥了过去。
梁赞听到这里的时候,回想起女人所描述的这些场景,立马头皮发麻。
他觉得十分的奇怪,既然能用这么奇特的时候法将人置于死地,那肯定就不是一般人了,而且老者也说,会这种蛊术的人,在寨子里是没有的。
回想起,先前村民对自己和妞的奇怪态度,想来自己心里的答案大概和村民的答案是一样的。
中蛊人很有可能是跟自己长相相像的那个怪异的人,可是这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别急,故事还没有完,当时我们为昏迷的阿娟请了大夫,等她缓了过来之后,村子里的人帮忙安葬了她惨死的丈夫,可谁知道,葬礼都还没有办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此刻梁赞的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真是那个跟自己长相相像的人,那他这不就是借着自己的名义去做坏事嘛,梁赞此刻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欺骗了一样。
据女人说,那天晚上,好像都快半夜了,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也都睡下了,可是就在女人刚躺下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你们知道吗,就是咱们身后的这棵大树。”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朝着自己头顶的树上看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妞心情复杂的追问道。
“最开始的时候,我听见村口的方向好像传来了几声怪异的声音,那声音有点像鸟叫也有点儿像什么小动物在哭,我当时还以为是黄鼠狼,我就跑出去看了看。”
“你看到了什么?”阿妞此刻也屏住了呼吸。
“我看到有个人从树上掉了下来。”女人捂住嘴巴说道:“是一个很陌生的人,我好像没在村子里见过。”
女人说,当她看到一个人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就被吓傻了,看了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靠近。
这是一个男人,倒在地上之后好像已经昏迷了。
女人掐了掐男人的人中,想要将他叫醒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了男人的袖口处好像有些异样。样。
低下头一看,就发现男人的袖口出怕了一只巨大的蛊虫,女人当时就吓的跌坐在了地上,她一瞬间就想起了前一天阿娟丈夫的惨样。
女人刚躲开,就看见了成千上万的蛊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都汇集到了男人的身旁。
密密麻麻的,数量多的数都数不过来,这些虫子开始慢慢的钻进男人的皮肤。
这时候,男人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女人见状吓坏了,立马回屋去拿了一个扫把,想要将男人身体上的虫子拨开。
可奇怪的是这一些虫子牢牢的粘在了男人的身上,怎么拨也拨不掉。
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女人吓坏了,赶忙转身去挨家挨户的敲着门,将村子里的男人全部叫了出来,打算救这个陌生人。
可是当村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一次,不像先前那样。蛊虫全钻进皮肤里吸食血液,不仅如此,还将男人身上上上下下的皮肉全部啃食了个干净,到最后只是留下了一个脑袋,和一副完整的骨架。
阿妞听到这里的时候不寒而栗,她指了指脚下:“你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吗?”
女人点了点头
阿妞尖叫了一声站到了旁边:“你都看见那样恐怖的场景了怎么还站在那儿呢,你不害怕吗?”
女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最开始的时候,我是有些害怕,不过,接二连三的怪事见多了,可能也习惯了吧。”
“那之后这个男人的骨架怎么处理的?”梁赞问起了后续的事情。
“当时,我们就去挨家挨户的敲门,想问问谁家的男人不在了,可是问了一圈之后所有人家里的成员都是齐的。”女人叹了一口气。
女人告诉梁赞和阿妞,之后他们就叫人将这一具无人认领的尸骨随便掩埋了。
“那你们知道这些都是谁干的么?”梁赞试探性的问道。
女人继续叹了一口气:“本来是不知道的,可是第二天的早上,我老听见一个小女孩儿哭,由于当时在忙所以就一直没当回事。”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一提到小孩儿,阿妞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紧张了起来。 我在苗寨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