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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赵宽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他默默握紧了拳头,心中发誓绝对不会让林婉云轻易躲过惩罚。
当天晚上回来,许寺告诉自己是林婉云在摩天轮上动的手,但苦于没有证据,林婉清又一直昏迷不醒,所以只能暂时压着没报警。
季森默默调了台。一长段广告过后,上面突然蹦出来景桢那张充满活力元气的面孔。
她的广告结束,接下来播放的综艺又正好有景桢参加。
她最近可谓是霸屏了,资源不断,收益当然也分外可观。
一个设定非常狗血的综艺,要嘉宾去拿故事来换东西,不少人都绞尽脑汁煽情的说着自己的过往经历,恨不得将各种吸粉的人设往脑袋上套。
每个人面对镜头说话时的表情不同,语气也截然相反,有人说小时候的心理阴影,有人说工作上的不顺,或者一些莫名其妙鸡汤……
只有景桢不同,她坐在高脚椅上,听了规定愣了半天。
然后乐出了声,可她笑容中却满是无奈。
“你们别当真,听故事讲讲就得了。”
她清了两下嗓子,赵宽那些突然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眉心微蹙望着屏幕。
“故事是这样的,起初不过是青梅竹马的俗套剧情,两个人生了情愫。后来一个被迫留下,另一个离开去了大城市发展……”
景桢目光稍显迷离,每次说完都会顿几秒钟,对人的观感极其不好,弹幕上有不少人都说她装过头了。
“好笑的是,男生觉得女生不会爱因为出意外毁容的自己,所以就将另一个与自己相像的人推过来。”
“很狗血了是不是?”景桢说完后朝镜头笑了下,可她眼底明显泛着泪光。
她都知道了?赵宽脑海中就算有了这个想法也没持续多久,毕竟自己一心关心着林婉清,对别人的事情没什么看法。
景桢现在将重心转移到工作上,就不会为了已经失去的爱情而影响事业。
“我希望大家能……在拥有的时候好好珍惜,因为永远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倒塌。有时候生活比故事更加搞笑……”
景桢下了台后,戴着眼镜的经纪人颧骨高凸,看着有些刻薄,说出的话更是尖酸。
“你不应该那样讲的,那种故事没人喜欢。”
“就像是失败的言情小说产物,听得人牙酸。”
“以后按照台本走好吗?别总是搞与自己人设背道而驰的东西。”
素来言听计从的景桢这次却没有点头,反而像没听见一样大步流星的走开。
她工作忙的要命,即便如此,还是将徐鹤吉带在了身边。
化妆间休息的间隙,景桢忽然一骨碌坐起来,她捧住徐鹤吉的脸,目光灼热的说:“告诉我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毁容?为什么会叫一个冷冰冰的机器来代替自己?”
时至今日,那天在病房门口偷听过后的景桢再也忍不住心中澎湃的情绪,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徐鹤吉,你甘心吗?”
听完这话,那按部就班规规矩矩的机器人眼里终于带了些感情。
他开口说:“您确定要启动回忆系统?”
景桢没听懂,呆呆的点了下头。
白墙上突然投出影屏来,那是徐鹤吉视角所展现出来的一切。
坐在卡车上,被父母按住胳膊,严厉训斥,“你前途可光明着呢,别被那小太妹给耽搁!”
“她不是……”徐鹤吉嘶哑着嗓音,“你们别听人胡说!她不是。”
接下来就是新房新院子新的城市,徐鹤吉上下学,凭着优秀的成绩和面孔在学校名声大噪,有了不少爱慕者。
为什么转折点发生在他被校花开始追,几个喜欢校花的小混混拦在门口,徐鹤吉也不是好惹的人,动起手来后,被敲断了一指。
他是一个人去医院打的石膏,父母也不太关心,最近家里气氛阴云密布的。果然,没过多长时间,爸妈离婚了。
在徐鹤吉的预料之内,他谁也没跟。按照父母的话来说,“早早的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他转身找到斯特兰西的人,拜托了与他们的一项合作。
原来在来到新学校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徐鹤吉就已经在父母的闲聊中听说了景桢失踪的消息。
当然,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父母这是想阻断自己别再去试图联系景桢,以学习为重。
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他走上了帮助斯特兰西寻回被拐小孩的路。
直到被报复毁容,一路上的艰辛,不过只有他自己明白。
却没想到,在眼睛容貌都不行的时候。他在大街上看到了景桢选秀时的应援,整个人如遭雷劈,背后的车主按了好几次喇叭都没能让他走开。
最后只能车给人让路,经过徐鹤吉身边时,还骂骂咧咧了几句。
“我不行了,”徐鹤吉身体状况日益俱下,更是因为遭受刺激后频频生病,他与斯特兰西做了交易,将自己的记忆提取出来。
然后装入仿照他面孔所研究出来的初代机器人,继续以徐鹤吉的身份陪着景桢。
可是那些记忆突然混乱,导致徐鹤吉以为自己的体内有“两个自己”。所以在惊慌失措地选了极端,想要毁灭。
正好被景桢给撞上。
“……”
化妆间里,景桢捂住嘴,无声的哭了出来。
很多年前莫名其妙的一幕浮现在心头,那是学校文艺会演,徐鹤吉正在给小提琴擦着松香。
他爸妈在身侧,景桢不敢过去搭讪,于是站在后台角落。
等到徐鹤吉快上场了,才跑过去道:“你别紧张啊……”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废话。
徐鹤吉始终歪头瞧着她,“你穿的好像新娘。”
“嗯哼?”景桢就那样稀里糊涂的被人牵着手拽上了台,徐鹤吉拉的是海顿一首悠扬舞曲,景桢什么也不做,光是穿着白裙子站在那里就是一道亮丽风景线。
好多年以后,就比如说在化妆间的景桢。想起那天礼堂雕花木窗子漏下来的阳光落在他眉眼上,纯澈清透。
她现在才明白,两人始终没有挑破关系,是因为在礼堂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一场神交。 王牌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