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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面上充满了无能为力。
林婉清觉得好奇,搅拌着杯子里褐色的咖啡,“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你找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去见面。”
景桢像是被她这番话鼓励了,目光怅惘的点了点头。
她有着难言之隐。
林婉清当然也没多问,看着景桢出去后,才冷静地问道:“你难道真打算……做这个好事?”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笔合同付的违约金肯定不少,赵宽又不是需要救苦救难的菩萨,为什么会多管闲事?
他向来是个目标明确,放长线钓大鱼的人,所以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她。
“夫人好聪明,”赵宽笑了下,手搭上她的肩膀,“景桢虽然走的是黑红路线,绯闻颇多,但粉丝可不少,最近几个月更是登各大榜单,前途无量。”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要……”
林婉清欲言又止,俗话说江山易打难守,赵宽如今已经坐上了北苏城第一的位置,实在没必要再插手娱乐行业。
风险大暂且不提,关键的是他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赵宽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来,“夫人啊,暂且不说景桢能带来的收益有多大。就只拿如今对手的手段来说,他们最有可能用的还是流言蜚语。”
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毕竟那些眼红又得不到的酸鸡们能做的也只有造谣生事。虽然好处理,但是次次辟谣时间久了也令人厌烦,如同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如果能一举拿下重权,别人忌惮,那你也能省很多麻烦。
“哦,”林婉清还是有些不乐意,“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寺跟到了一所名不惊传的福利院外,他从景桢走出赵家时,便紧跟在后面,一路上小心翼翼。
好在她心不在焉,也没发现背后跟着的人。
顺着台阶走进去,景桢是霸屏了好一阵儿的大明星,虽然戴着口罩,身上的气质依旧凌然。
不过认识她的都知道,这只不过是装出来的人设。
装的久了,平时行事作风也染上了些。景桢未受阻拦,一路畅通无阻,可跟上来的许寺却没那么轻松了。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门口的是个保安大爷,他摇摇脑袋:“不行的,你又没在这儿做过义工,也没通行记录,我为什么要放你进去?”
景桢握紧了拳,她刻意放轻脚步。面前又浮现出很多年以前,徐鹤吉将衣服递给她时,眼中那抹明暗交错的光辉。
不远处站着一个青年,发丝细软,长相清秀。不过那双握着花剪的手却冻疮横生,满是老茧。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神似乎不大好,好半天都没能认清来人是谁,于是微笑着开口问:“你是来找人的吗?”
景桢稳住快要落荒而逃的双脚,她目光灼热好半天才点了下头。再次开口时俨然是换了一副声线,“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我啊,我叫小景,没名字的怎么叫都行。”
那青年脾气温顺,从屋里跑出来个天生有什么疾病被抛弃的流浪儿抓着他裤脚大喊大叫,像是被欺负了。
他进去温声细语的跟那些压根没有智商,听不懂的小孩子讨论讲道理。
实在是多此一举。景桢心想。
她觉得自己过来也像是多此一举,徐鹤吉要是想来找她,不早就来了吗?拖到现在……说不定早已有妻儿。
景桢咬了咬下嘴唇,艳阳天高照,微风吹过,她莫名觉得有几分冷。
抬起脚步正要追上去,忽然有只瘦小的手慌乱中抓下了徐鹤吉脸上的口罩。
气氛几乎在那一刹那凝滞,不少没见过徐鹤吉真容的小孩子被吓得一声大叫,四散开去。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嘴角那两道人为的疤痕扩大,如同两只蜈蚣扭曲攀爬。生生毁了这一张好面相。
徐鹤吉回过头来,看到面前还有人。急忙戴上口罩退后一步,低头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没吓到你吧?”
怎么可能没被吓到?景桢已经热泪盈眶,猛的冲上前去揪住他衣领摇晃,“究竟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了!”
面前人脸色一白,他两只眼睛都不大好,但离的太近,总算是认出来了景桢。
“你别过来!”
徐鹤吉惊声尖叫,看样子欲抱头逃窜。可是地方就这么大,他又能逃到哪儿去?
“好,我不过去,”景桢已经泣不成声,里面闹得东西太大了,许寺也找了个机会从大门偷溜进去,正看到徐鹤吉拔腿想跑,立即将人抓住。
林家宅子里。
许寺正给赵总禀报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听说那个青年当初以为景桢被人贩子拐走,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就一直在协助警方办案。后来被人报复,划伤了脸,眼睛也差点被熏瞎。”
“嗯?”赵宽倒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然后呢?”
外面暴雨如注,景桢扶着徐鹤吉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走,她忽然想起好多年前,自己也是跟在卡车后面狂奔。
徐鹤吉走时她性子别扭没道别,直到搬家公司的卡车快跑没影了,她才发足狂奔追了上去。
徐鹤吉想要停下车来,父母不肯。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瘦小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他父母说,他是要步步青云成为人上人的。徐鹤吉却在被骗景桢被人贩子拐走不见踪迹时,毅然决然的改了专业。
他过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每每闭上眼,面前浮现出的都是景桢笑颜。岂料这一切都是空穴来风,徐鹤吉这么多年的努力以及付出都像是个笑话。
她闭着眼拉小提琴选秀的预告片,在大街小巷的屏幕上播放时,徐鹤吉只觉得那密密麻麻的建筑都逼仄过来,像是要倒塌将他埋在其中。
他现如今都快成个残废,当然没敢再找景桢。
两人误会解开,彼此总算是松了口气,不枉费这么多年的执念和兜兜转转。
赵宽看了眼窗外乌云卷雨的局面,忽而挑眉问道:“所以她答应留下来了吗?” 王牌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