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惊魂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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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北堂卿和夫人匆匆迎了出来。
宫御风笑着说,“许久未见静儿,近日刚好路过北堂府,就来看看她。”他说着,就抬脚大步往里走。
北堂静可是他未来的太子妃,父皇在她七岁时,就将她指婚给自己,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作为太子,他向来认为北堂静就是他的女人,想见她,随时都可以。
况且她曾主动表示过对他的感恩和倾慕,愿做他的太子妃。
“殿下。”北堂夫人带着微笑跟上去,“静儿不在府里,她去城外狩猎了。”
“还真是不巧。”宫御风闻言只好停下脚步,有些扫兴。
北堂静从小个性洒脱,无拘无束,揍恶霸,端赌坊,没有她不敢干的事情,今日风和日丽,去郊外狩猎,视野开阔,确实是极佳的天气。
“殿下,喝盏茶再走吧。”北堂卿假意拱手挽留。
宫御风摆摆手,“既然静儿不在,本太子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她。”
看着太子离开的背影,北堂卿和夫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吁了一口气。
“夫人。”南稥匆匆过来了,焦急地咬着嘴唇。
“静儿她怎么样?烧退些了没有?”北堂卿和夫人同时问她。
南稥摇头,“不但没有退,比昨日更烧了。”
“这可如何是好?”北堂夫人一脸愁容,“静儿一连7天高烧不退,再这样下去,恐怕是……”她说不下去了,心头满满都是惶恐。
北堂卿也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诀儿称生病,连夜离开幽州城去了青州,不知此时是否已经找到莫言大师?”
北堂夫人紧紧揪着手中的丝帕,目光中的担忧如何都挥之不去。
“老爷,静儿刚出生时,莫言大师曾说她命中会有一劫,难道就是这次吗?”
北堂卿点头,“定是这次了,希望诀儿能找到大师,顺利为静儿化解此劫。”
北堂夫人向着观音画像默念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祈求保佑静儿平安度过此劫,信女柳红棉愿折寿换取我女儿平安……”
“夫人……”北堂卿看着夫人焦急的背影,心头笼罩的愁云也越来越密布。
西厢房里,北堂静躺在榻上,脸烧得红扑扑的,早已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宫翎、宫翎……”
“妹妹!”守在一边的秦雪瑶见她迷迷糊糊中叫着齐王的名字,连忙附身轻换着她,“静儿,你快醒醒,你都昏迷七天了。”
“宫翎、宫翎……”北堂静依旧叫着他的名字。
一串眼泪从眼角滚出,使长长的眼睫毛如同被打湿了的蝴蝶翅膀,微微颤抖着,上面粘着的晶莹的泪珠,清澈而滚烫。
“小姐!”南稥摇晃着她。
她觉得小姐似乎在做噩梦,全身都在颤抖着,努力摇着头想要醒来,却似乎被梦魇压着,如何都醒不来。
“静儿!”
“小姐!”
声声的呼唤之中,北堂静终于睁开了眼。
“宫翎!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活着!”北堂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还没有从那场噩梦中清醒过来。
噩梦里,宫翎浑身是血的样子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止都止不住。
“静儿,你不要怕,只是一场梦而已。”秦雪瑶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不是梦……”北堂静的眼泪如同泉涌一般。
“他……他为了我……”
她一口气没提上来,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静儿!”秦雪瑶惊恐地喊着。
“小姐!”南稥忍不住哭出了声。
“齐王他好好的。”秦雪瑶紧紧握着北堂静的肩膀,轻声哄着她,“他刚刚大婚,不方便来我们北堂府看望你,怕给你惹来风言风语的麻烦。”
“是啊……他……他大婚了……”北堂静眼神里刚刚的恐惧敛去了一些,喃喃自语着向一边倒去,整个人都像被摄去了魂魄,只剩下躯壳一般。
秦雪瑶和南稥同去扶她。
“静儿,你要撑下去,你哥哥已经在暗中去寻找莫言大师了,他一定会为你化解此劫。”秦雪瑶眼神里满是焦急。
北堂静似乎听不到一般,整个人软如棉花,似乎气息都没有了。
秦雪瑶急得眼圈泛红,在心里祈求着夫君赶快把人带回来。
南街飞驰而来两匹骏马,马蹄扬起一阵灰尘,街上的行人见状纷纷躲向一边。
原来正是北堂诀和莫言大师。
北堂诀飞奔进门,一把扯掉脸上的蒙面,看着望眼欲穿的父母,急切地说,“父亲母亲,莫言大师请到了。”
“太好了。”北堂夫人喜极而泣。
“烦请大师为我女儿化解此劫。”北堂卿恭敬地拱手。
“阿弥陀佛。”
身着袈裟的莫言大师跟着北堂卿和夫人匆匆来到北堂静的闺房。
他伸手翻开北堂静的眼皮,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神情立刻严峻起来。
“大师,我女儿她……”北堂夫人的心不由得一沉。
“阿弥陀佛。”莫言大师回头看着他们说,“北堂大人,夫人,恕老衲直言,小姐的魂魄已经被驱散了。”
“什……什么意思……”北堂夫人摇晃着站不住,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静儿!”
北堂卿、北堂诀和秦雪瑶同时看向北堂静,如同被一把重锤砸在心上似的。
“大师,你的言下之意,是我妹妹救不回来了吗?”北堂诀嘶吼着,“她还那么年轻……”
莫言大师摇了摇头,“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法,让小姐魂飞魄散,老衲可以尝试为小姐招魂,但能否成功,就看小姐自己的造化了。
毕竟她命中该有这么一劫,谁也无法替代。”
“有劳法师赶快招魂。”北堂卿和北堂诀一脸急切。
莫言大师看着北堂卿和北堂夫人说,“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由父母的骨血而生,现在需要北堂大人和夫人的鲜血做引子,才能为小姐招魂。”
“好。”北堂卿和夫人同时卷起袖子。
“大师,需要多少血,你尽管放,只要能救回我女儿一条命,让我立刻去死,我都愿意。”北堂夫人泪眼朦胧。
看着夫人的样子,北堂卿心头一梗。
他一把拔出腰间佩戴的短剑,直接在手腕上一划,鲜血立刻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来,滴滴嗒嗒地流进桌上的陶瓷碗里。 专宠小弃妃:殿下,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