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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只是大手简单地一抬,玄衣男子便已经成功脱离了水清灵的桎梏,安然无恙地落在了旁边的空地之上,恍然隔世。
水清灵只觉得右手一阵发麻,随即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将眼前威胁住的玄衣男子给从自己的手上带走,而且是不费吹灰之力,好似不经意一般。
寒眸划过几丝惊异,凝着此刻那个高大的白色身影,究竟是什么人?
一道白光飞闪而来,伴随着一股青烟直上,水清灵止水死死地盯着前方故作潇洒的玄衣男子。
“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只不过是想救你而已。”玄衣男子拍了拍手,将手上的迷香轻轻吹散随后笑嘻嘻轻松说道。
“不需要!”水清灵的清眸闪过几丝冷意,倔强地抬起头,冰冷的话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就好像她根本就不曾活在这个世界上。
玄衣男子一阵愕然,这个女人……
“今天,咱们是救定你了!”身旁白衣翻飞的男子寒眸一闪,冷不防冒出一句,那容不得别人说一个“不”字的口气让人不由地一阵冷汗。王青澜那犀利深邃地黑眸投射入白衣男子那双绝美的凤眼之中,两人对望,却探究不出彼此一丝一毫的情绪,仿佛就好像是在照镜子,太不真实。夜风吹拂过那一袭飘然的白衣,他只是那么悠然地一伸手,玄衣男子便已经跃跃欲试地准备为王青澜拔刀了。
“滚!”水清灵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此刻的玄衣男子,郑重地吐出一句。
玄衣男子微微一怔,兀自感叹了一句:“好倔强的女人!”
血液一直在流逝,拖久了恐怕性命都会有问题,她只觉得浑身无力,但是她告诉自己在还没有弄清楚一切之前,她不能轻易地倒下,哪怕他们真的是来救自己的!
“记住,在你羽翼未丰之前,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谁都信不过”这是十年前母亲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这么多年了她始终敬若神明谨记在心,也始终秉持着这个信念才有了后来的成就,所以她不能轻易地倒下,不能……
“阁主,再拖下去她就流血而亡了”玄衣男子嘴角一勾,黑眸一转,有些无奈道。
“我是君离让”白衣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略微沉思,补充了一句:“君陌桑是我娘”
水清灵随之瞳孔一缩,她确实有一个姑母叫君陌桑,可是从母亲死后就再也没有来往过了,如今这个叫君离让的是怎么找到自己的,生死悠关之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再拖下去自己真的会失血而死的,水清灵再次确认的问“你是我表哥吗?”
向来惜字如金的君离让认真的点了点头“是”
见水清灵放下了些许防备,玄衣男子郑重的道“拔刀时最忌讳身躯摇摆还请阁主帮个忙。”
“行了,我明白了。”君离让看了一眼,此刻奄奄一息的水清灵果断的打断了玄衣男子的话,随即大步流星的上前,走至水清灵的身后,铁臂一张,将表妹揽入怀中固定住她娇弱的身躯。
虽然说他是自己的表哥。但水清灵还是觉得浑身一阵的不自在,玄衣男子稳扎马步,一阵运功之后,盯着此刻正剧烈起起伏伏的尖刀道“准备好我要拔刀了。”
水清灵凝视着胸口处那把漆黑的匕首,眉头紧蹙,眯起了眼睛,在玄衣男子拔刀的瞬间,一大片略带黑紫色的鲜血顺着她的胸口喷涌而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袭入心头,霎那间,冷汗顺着他那苍白的额头不断的往下流淌,甚至湿透了厚重的衣衫。
她依稀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的消失,最终她倒在了身后一个陌生而又温暖的怀抱中。
拔出匕首的嫌疑男子猛然松了一口气,连忙给她的伤口处伤药止血,但是瞬时间他不由得一怔,急忙道“不好,本少解不了毒,血也止不住”
不由半点分说,君离让急忙从怀里掏出仅剩一颗的糖丸喂给了水清灵。随后抱起水清灵就往庆云城奔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小姨母的唯一血脉有任何闪失。
留下玄衣男子楞在原地,看着消失的身影慢悠悠的说“那可是你最后一颗保命的药啊”
无奈只得追了出去。君离让一边朝着庆云城狂奔,一边观察着表妹水清灵,只见她鲜血越流越多,脸色苍白无半点血色,本就清瘦的小脸更加的可怜。
或是命运的安排,每一次他需要的时候她都会出现,此时在街上狂奔的君离让无意间惊鸿一瞥见到了藏珠,这一刻他明白,表妹命不该绝,他也命不该绝。
君离让抱着鲜血淋漓的水清灵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藏珠的跟前眼神着急渴望的看着她道“藏珠,请你救我表妹。”
他的动作吓到了很多路人。也吓到了她,但是见他焦急的模样,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把他和怀里的人关系说清楚,这是怕她吃醋吗?
藏珠都没有把脉直接从袖口里拿出药粉就往君离让怀里的姑娘身上撒去,藏珠也牵引着君离让快速的来到她新置办的宅子里。
行家出手就知有没有,待到房间时水清灵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但是还要进行缝合,体内的毒素只能用服药的方式来清除,把房间里的君离让请出去后,藏珠用剪刀将水清灵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剪开,漏出大半个肩膀,炽热的烈酒清洗干净伤口上的血水,在伤口上撒上止血药粉并开始一针一线的缝合伤口,做完这些一些列事情已经是卯时三刻快辰时了。
藏珠收拾好并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水清灵换上后出了房门,而她一身鹅黄色的收腰襦裙也沾染了鲜血,宛如多多红梅盛开在裙摆之上,凉风拂过摇曳生姿。
藏珠刚出门在外焦急等候的君离让就凑了上,差点和藏珠撞了个满怀,藏珠忙说“没事了,就是失血过多需要多补补”
他明白,就连他的毒都不在她话下,更何况是小小的蚀骨散。更何况他悬着的心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已经落下。
藏珠这时才仔细打量了君离让,鲜血已经将月白色的对襟长袍从胸口晕染到了下半身。
藏珠指着左边的房间道“哪里还有两间客房,先去休息吧,什么事情明日再说”说完后就走了出去,君离让紧紧的跟随身后。 我的汉子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