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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婉娴睡的很沉,身体里的那一抹白光先是围绕着她打转,随后一直跑向了远方,余婉娴追逐着白光越走越远,竟然来到了初次梦见羌玉敏的地方,羌玉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说的正是那没头没尾的四句话“峰岩石洞中,清泉底湖水,明珠阁楼上,对影成双人”。
余婉娴大喊,“娘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娘亲”
“娘亲”
无论余婉娴怎么喊,始终都得不到羌玉敏的回答。而现实中君离让坐在一旁打坐,突然藏珠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唤着她娘亲,君离让以为她是做了什么噩梦,或者是梦见了什么伤心事,就走过去拍醒了藏珠,君离让轻轻拍打着藏珠的肩膀喊道“藏珠,藏珠”
梦里的余婉娴听到这一声声的呼唤,醒过来就看见了君离让,还有君离让那担心的眼神,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的,余婉娴瞬间感觉眼睛有点酸,揉了揉眼睛后问君离让“你还没有回去吗?”
君离让本来想说阿四受伤了,也需要休养几天再上路,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样“二叔受伤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余婉娴一听心里就说,算你还有点良心,但是嘴上却说“你是怕我有个万一,没人帮你解毒吧?”
君离让想反驳,虽然他心里或许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也只能这么说才是对的,所以也算是默认了吧。
君离让没有说话,余婉娴心想,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说话语气都冷了几分“曼陀罗一年开两次花,如今是七月初,再过几天便可以派人去采摘曼陀罗的叶子了,如果错过了七月,那便只能等到来年二月了。”
君离让把端来的粥递给藏珠,看着藏珠接过以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便出了房门。
两个人相处不久,但是余婉娴觉得自己对君离让有一丝不一样的感情,或许是一见钟情?还是因为他长得帅,反正就是心里对他总有一丝期待,余婉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余婉娴喝了一口粥说“管他的,顺其自然吧。”
当天晚上冷二就醒了,作为余守城出生入死的兄弟,自然也是急他所急,冷二也不愿意休养耽搁,第二天余婉娴就雇了一辆马车,一路往家里赶,出来也有半个多月了,不知道余守城和蓝衣衣怎么样了?此刻余婉娴也是归心似箭。
说起来余守城和蓝衣衣,得到了女儿的认可,这半个月来的两人更像是蜜里调油,整个余府上下都甜得像阳春三月似的。
这一日余守城唉声叹气的回到家里,蓝衣衣也是一早就等在饭厅,两人吃完了饭坐在凉亭里吹着风,蓝衣衣看着余守城满脸的愁容,终于忍不住的问“阿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愁容满面的一天了”
余守城坐在石凳上叹了一口气说“今日上朝,北上八百里急报,说是派去赈灾的粮食都被北国给抢了,太子重伤而归,不日才能回城”
“这事儿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操心啊,你是大理寺卿,只负责审案查案”
“我不用操心,可是今日诸位大臣纷纷上奏,劝谏皇上出兵攻打北国,皇上也差不多快要被说服了”
蓝衣衣一下子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事“阿城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和北国开战,皇上有可能会派你去前线”
十几年前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蓝衣衣着急忙慌的拉着余守城的衣袖“阿城,等娴儿回来,咱们辞官回乡吧”
余守城何尝不想,可是他的回来或许是从一开始就被设计好的,那么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走掉,更何况如今娴儿还没有回来。
但是为了能过上平静的日子,他愿意试一试“算起来娴儿已经离开了半月有余了,应该也快回来了,等娴儿回来,在和她商量商量吧。”
蓝衣衣点头赞同余守城的话,但是晚上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好。
不仅是余府,还有相府这一夜也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月亮像一个银钩一样挂在树梢上,相府的偏厅里坐满了人,这些人都是在朝上支持攻打北国的人,如今却半夜密会一国宰相。
吴建立像一个君王一样坐在上位,用上位者的眼神扫射这四周,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女婿余守业身上,吴建立老态龙钟般的声音响起“大家既然都来了,就尽快商议拟定出一个章程,明早老夫也好呈递给皇上定夺。”
众人齐齐说道“是,我等谨遵宰相之令”
“你们订好了之后就回去吧”说完吴建立起身回了书房,只剩下他自己和老管家,老管家取下头顶的那一根木质的发簪,拧开一头后拿出小小的一卷书信,递给吴建立“相爷,这时北国传来的最新消息”
吴建立摊开手掌大小的纸条,上面只有六个字“必当竭尽全力”,看完后对老管家说“先准备着吧,等确定了就动手”
“是”
前去毒峰山的那十余名手下回到陌阁,把余婉娴那件一个夸呀,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还有自家阁主以身相许的那一幕幕,更是在陌阁流传开来,陌阁的君桑殿中,一身白衣的肖凌薇笑面如花的对着回到陌阁不久的属下说“毒峰山一遭大家都辛苦了,不知道师兄可安好?听闻这一路上你们经历了许多奇闻怪事,我也好奇得紧,大家可否说说?”
这肖凌薇是阁主的师妹,是如今陌阁的大小姐,从小和阁主一起长大,而且这位大小姐无论是对弟子还是下人,都是极好的,也深受陌阁弟子的爱戴。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这位大小姐从小就喜欢他们阁主,更是老阁主钦定的阁主夫人,阁主没有答应但也是没有拒绝,所以大家也都默认了肖凌薇阁主夫人的身份。
可如今阁主以身相许的事已经被几个新来的不知情者铺天盖地的传了起来,好在大小姐待人宽厚,否则还真是怕人头落地啊。
事情的大概缘由肖凌薇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面上笑的春光灿烂,实际上紧握的拳头,指甲早已经陷进了肉里。若是心里的念想能成真,藏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此刻藏珠一行人都快到东阳城了,藏珠骑在马上没由来的一阵冷颤,心想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感冒了? 我的汉子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