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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连忙说道“太子妃娘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现下摔了一跤动了胎气,才会这般的腹痛,微臣这就去给娘娘开药保胎。”
余君兰看着太医不自然的表情,忍着疼道了一句“仪妃娘娘请回吧,本宫不想看到你”
刚出事就派人去请了太子殿下,但是眼下太子殿下也还没有回来,吴多燕本想留下来帮忙照看,太医道“仪妃娘娘还是先回去吧,太子妃娘娘眼下受不得刺激”
吴多燕只好点了点头看向床榻上的余妃“余妃你好好养着身子,本宫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带着侍女小陶走了出去,太医已经开了药方递给了一旁的小兰,余君兰焦急的问道“太医,本宫的孩子可还保得住?”
“太子妃娘娘放心,眼下并无大碍,喝下汤药后好好休息,应当无事”
余君兰悬挂的心这才落下了,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谢谢太医,待太子殿下回来,本宫定让殿下好好赏赐。”
太医连连道“是,微臣这就去给太子妃娘娘煎药”
从封平妻的那日起,余君兰的心里就一直担心太子会和仪妃剩下孩子,这下自己也怀上了,终于不用再担心了,但是这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今日之事也不知打是不是意外,还是仪妃的有意为之,若是有意为之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余君慧哭的像个泪人儿似的回到了永和侯府,一进门就扑在大堂的座位上哭个不停,引得全府的人都知道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余君慧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气的侯爷夫人是杯子都摔了两个。
“大胆独味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公然和我们永和侯府作对”
穿着一身暗红色官服的余守业刚进门就听到了吴书珍这句怒不可揭的话,道“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啊?”
母女两见到余守业回来了,就像是找了主心骨一般,余君慧直接又哭了起来“爹,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被人欺负的没脸见人了”
余守业坐在堂前首位上,黑这个脸道“到底怎么了?”
吴书珍上前带着哭腔添油加醋的说道“老爷,你可要为我们君慧做主啊,今日君慧和高小姐去那独味楼吃饭,岂料君慧竟然被独味楼的少东家给打了,这不是明摆着和我们永和侯府作对,不把我们永和侯府放在眼里吗?”
余守业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二女儿,听着耳中那些刺耳的话,愤怒的牌桌而起,怒道“好一个独味楼,好一个少东家,莫不是以为有个余守城撑腰,我永和侯府就怕了他。”
余婉娴吃完了饭,和北离轩将事情讲清楚后立即回了家,换上衣服带着冷二和列香王丹等人,一起上永和侯府讨要嫁妆,闲不住的北离轩也跟在身后一道来了。
却不曾想刚到门口就听见了余守业这番怒气冲天的话,余婉娴和北离轩对视一眼后,余婉娴提着裙摆不顾看门家丁的阻拦进了侯府。
轻声道“侯爷好大的火气,侯爷的威武东朝上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然不会惧怕任何人了。”
突然间出现的声音打破了原本压抑的气氛,余婉娴几人走到客厅边自顾自的坐下后,余守业这才道“你是谁?我永和侯府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闯的吗?”
余婉娴也不动怒,从冷二的手中接过一道明黄色的圣旨,拿在手中颠了颠,不屑的笑道“不知永和侯爷可还记得欠我的嫁妆,听说永和侯府的二小姐,极为奢侈的在独味楼的三楼去吃饭。
众所周知独味楼三楼的一桌饭菜可是至少要花千两白银的,所以我今日是来将我娘羌玉敏的嫁妆拿走的。”
余守业一听这话当下就面色就沉了下来,吴书珍更是腿软的坐了下来,这羌玉敏的嫁妆尽数陪嫁给了余君兰,如今了怎么才好,余君慧也忘记哭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蒙着纱巾的余婉娴。
如猜测中的那般,余守业先是沉默不语,随后面色温和的说道“原来是婉娴啊,你娘的这个嫁妆是在我们府中,但是这十几年过去了,还是要清点一番才能交给你的”
“那侯爷您打算清点多久?”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拖了,余守业道“当年的账目也已经不再了,估计的清理个三五个月吧!”
余婉娴早就料到了余守业会这样,当即翻开了外公给的嫁妆单子道“我就知道侯爷您贵人多忘事,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所以我特意去了羌府将当年的陪嫁礼单给寻了过来,上面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份礼单侯爷您看看,前两日我进宫面圣,特地将礼单带给皇上过目,这不皇上还下了一道圣旨,说是让侯爷您三天之内尽数归还我娘的嫁妆”
余婉娴的每一句话都让余守业的脸黑一个色号,原先还能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现下可是脸挎着脸都觉得费事儿。
看着余守业那张拉这个死人脸的面容,余婉娴心里说不出的爽,这不过只是个开始罢了,以后还有的你永和府好受的。
余婉娴将礼单和圣旨都递给冷二“二叔,拿去给侯爷看看吧”
冷二将两样东西拿过去的时候,余守业狰狞的眼神死死的看着他,猛地一下从他的受伤将东西拽了过来,忙打开圣旨看,没想到真的是如余婉娴所说的那般,别无二致。
冷二也猛地将圣旨从余守业的手中抢了过来,余婉娴道“侯爷,这个圣旨是要念的,这本嫁妆单子呢只是一个誊录,您可以留着对照东西,话我已经说到了。
我们这就出门去将这个圣旨当着东阳城百姓的面念了,三日后我便带着人来你们永和侯府搬东西,到时候我也会带着嫁妆单子来意义核对的。”
说着余婉娴和北离轩两个人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往外走,余守业的厚重的声音传来
“且慢”
余婉娴回过头笑道“侯爷有何吩咐?若是要去找独味楼的麻烦就尽管去,我爹不过是个小小的五品官罢了,他绝对不会管的,此事皇上定会管的。”
余守业就不明白了,皇上和独味楼有什么关系“此话何意?” 我的汉子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