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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我无心伤你,我只想要玉石项链。只要你给我,我便放一条生路。”王明洪始终不忍杀害这个相处了三年的人。
此时的余诗诗只觉得王明洪非常可笑,若想过放过她就不会带她来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王明洪你就别惺惺作态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项链给你。”
“既然你不给,那只有我亲自动手拿了。”王明洪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的一边说,一边一步步走向余诗诗。
眼看着王明洪一步步地向自己靠近。余诗诗感觉他的每一步仿佛都踩在了自己的心口,痛,说不出来的痛,三年的真心相付,却换来一场骗局。
余诗诗转过头看着山底下。满山遍野的映山红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地毯。红里透着白,这里很美,美的让人窒息。长眠于此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父亲说过,就算是死也要戴着项链。她绝对不能让王明洪拿走项链。更不能让这个骗局的始作俑者唐七七活着。
余诗诗捂着胸口勉强的支撑着身体,缓缓的站了起来,她笑了,笑得那么扎眼,那么陌生“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上唐七七做垫背。还有你,千万不要有一丝的后悔今日所作所为,我怕你的悔恨脏了我轮回的路。”
说完余诗诗用尽全力一跃而起,从山顶跳了下去。王明洪惊厄的上前想要抓住余诗诗,却连手指都没有碰到,眼睁睁的看着余诗诗坠落。
都说人在面临死亡的前一刻,会把一生的经历幻化成电影从眼前回放,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余诗诗的眼角留下了一抹红色的血泪。这滴泪是她的不甘心,和舍不得。
父亲母亲,再见了,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做你们的女儿。
山顶下的一片映山红露出了原本的模样,余诗诗躺在花丛中已然失去了生机,项链断开在侧脸边,那一滴血泪缓缓从眼角流下。不知巧还是缘。
那一滴血泪刚好滴在精巧细致的玉石项链上,项链发出阵阵微弱的白光,直到最后连着余诗诗温热的尸体一起消失在天地间。
东朝上国
深夜,阴云密布,响雷一个接着一个,闪电在天空中闪着。风,使劲地吹着,树枝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风夹着雨星,霎时间暴雨疯狂地下着,明亮的闪电像银蛇一样在空中穿梭着,一次又一次地照亮了整个皇城,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好像可以把任何东西震碎。
南城门外的护城河,在闪电的余晖下水天一色,雨水落入河中,荡起一阵阵的涟漪,在众多杀手的包围圈内,余守城手握长剑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雨滴拍打在兵器上,挥出一片透亮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化解了杀身之噩。而后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
杀手接二连三的倒下,血水和雨水相融,调和成靓丽的淡红色。
在杀尽最后一人时,余守城喉咙间腥咸的血水涌入口中,再也忍不住的吐了出来,余守城如今伤体已经渐渐不支。长剑倚当拐杖,拄着快要倒下的身体慢步走到旁边受伤的女儿身边。
“咔”
余守城一挥长剑将女儿胸口上的箭羽划掉一半,就在他欲抱起女儿时,前方传来了马蹄声,看清来人后再也坚持不住的倒了下去。
羌志刚两鬓花白,见到二人后松了一口气,活着就好。连夜带着人回了羌府。
清晨醒来的余诗诗,觉得心口疼,头疼,哪儿都疼。余诗诗缓缓的睁开眼睛,蓝色的帐幔看起来质地非常温和,并非凡品。
余诗诗缓缓起身靠在床沿边,床边还有一个屏风,折叠式的屏风单面画上了梅兰竹菊四君子,四君子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梅兰竹菊都是坚强独立不屈的品质,不与世俗污秽同流合污。这样美好寓意的梅兰竹菊,常常作为文人骚客的笔尖选择。不同时期都有出众的画家画出的梅兰竹菊,一直流传于世,在世也有很多好文好画歌颂梅兰竹菊的品质,比如仇谷的梅兰竹菊四条屏。
显然看这屏风就知道,这是一位傲骨不屈的高洁之人。
瞬间余诗诗的头疼得像炸开了一样,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疯狂的涌进脑海,脑中的记忆是她和父亲在偏远山村和蓝姨一起过着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生活。
前几日父亲说要带她进京认祖归宗,却在皇城外遭到了蒙面人的追杀,她自己胸口中箭倒下。
余诗诗一手拉开了衣服,看向早已包扎好的伤口“有伤口?可是我明明从山顶跳了下去,不可能只伤了胸口”
突然余诗诗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探索于脖颈,却只摸到了一根链子“吊坠呢?”
“嘎吱”
房间门被推开,余诗诗警惕的盯着屏风两侧,只见记忆中的父亲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看着这挺拔的身影余诗诗突然有些感慨,十五年前的父亲,该是怎样的风华无双?
余守城进门便看半身靠在床沿上的余诗诗,一脸的慈爱,眼底尽是无尽的宠溺,上前扶住余诗诗躺下,有些哽咽的说“语儿你醒了,大夫说伤势较重,暂时以能坐起来”
昨夜余守城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那种失去爱人撕心裂的疼痛感再一次的袭上心头,痛不欲生,他以为自己又要失去女儿了,还好上苍垂怜。
余守城给余诗诗盖好了被子,坐在床沿上,宽大厚实的手掌握着余诗诗的细嫩光滑的小手,余诗诗感觉到余守城掌心因为劳作而留下的厚的茧。
余诗诗看着眼前这个慈爱的父亲,他却已然不知他的掌上明珠,早已被那一箭射死了,如今活着的是她余诗诗,来自异世的余诗诗。
余诗诗反手握着余守城宽大的手掌,既来之则安之、上天如此安排,定然自有天意,自己也不能辜负上天的眷顾,这个爱她入骨的老爹,她余诗诗收下了。
“父亲您放心,孩儿没事,父亲难道忘了,我自己就是个大夫”
余诗诗探寻记忆发现,原主六岁就和村里的赤脚大夫学医术,这样也好,以后施展医术也就不会遭到质疑了。
余守城笑了笑点头称是“是,我们语儿就是一个大夫”其实余守城觉得那山村的赤脚大夫,哪有什么真本事,如此也好,等语儿伤好了,便可以去太医院学习。 我的汉子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