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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君若不弃妾不离

带着淘宝来种田 南有嘉鱼 6285 2021-04-06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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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制止气愤的羽西,叹息道:“昔庄子有云:‘毛嫱、丽姬,人之所美也,鱼见之深入,鸟见之高飞,糜鹿见之决骤,四者孰知天下之正色哉?’游鱼非人,岂会如公子一般善感色相?何来惊吓?遑论惊艳?不过乡野之人,戏言而已!”

  这是暗讽他只识美色,见识浅薄了?

  “二位姑娘聪颖无双,在下温清,多有冒犯!”此人正是奉命寻美的温清,慕名而来。今日一见,浣纱双姝倒真是名不虚传。

  想起方才那一掩面、一浅笑的风情,温清心中不禁叹息,红颜如此,福祸孰能知?

  一盏茶的功夫,得知温清来意,羽西眉眼飞扬,直呼:机会来了。我自幼习武,一定寻机杀了韩昇。

  楚楚却低了眉眼,许久。“以色侍人,窃取情报,离间君臣......非为卑鄙?”声若蚊蝇,几不可闻。

  温清却是怔了怔,蹙眉沉声道:“君若好之,方可为之。”韩昇若不好美色,美人计又能如何?

  楚楚抬眸,看了他半晌,才叹息一声:“楚楚恨不为男儿身。也罢!”也罢,女儿身,红颜劫。国难在,何从惧!

  温清带着楚楚和羽西踏上归途。

  这一场初识,红颜乱,国运变。

  珞珈溪畔浣纱女,仙子沉鱼传美名。

  数月后,工程即将竣工,杜年的手笔果真不俗,边塞之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急剧变化。杜沫欣喜若狂,激动之下,感受到下体羊水破裂,瞬间僵住。

  手紧紧抓住梓瑜的袖口,“快,快找产婆过来,我羊水破了。”

  场面瞬间变得无比慌乱,洛梓瑜守在杜沫身旁,直至产婆到来,清理闲杂人等,他被赶了出去。

  听到产婆说产房重地,污秽极重,男人不宜进入,他不禁眉头紧皱,“啪”的一声门便被合上。

  片刻,里面想起杜沫的叫喊声,声声惨叫,都要将他折磨的快要疯掉一般。

  “梓瑜!梓瑜,啊…”

  洛梓瑜再也忍不住将门撞开,冲了进去,眼见着产婆张口,却被洛梓瑜怒瞪回去。

  “沫儿若是有半点闪失,就取了你性命。”

  产婆被洛梓瑜冰冷的声音震慑住,额头瞬间冷汗滑下,忙着帮杜沫接生。

  “是,是,夫人顺产,定会母子平安的。”

  虽然听到了产婆的话,但是依旧担忧,紧紧握住杜沫的手,听着她喊她的名字,“我一直在。”

  感受到手上力道,仿佛心也被紧握住了一般,早知道生产这般痛苦,就不应该让沫儿遭这份罪。

  突然听见一声啼哭,产婆立马大声呼叫,“出来了,出来了,是位公子。”

  还未等产婆松口气,便看见还有一只小脚从产道钻出来,“夫人,再坚持下,还有一个。”

  产婆目光看向洛梓瑜,见对方没说什么,才松了口气。

  直到孩子平安生下,产婆剪了脐带后,脸上笑意明显,似是松了口气,在收下赏金后,便匆忙离去。

  当真是被洛梓瑜吓坏了。

  杜沫最后见了两个孩子一眼,便昏睡过去。

  消息传到狄西,李清文,也就是如今的谋士温清,自然欣喜:“小殊,沫儿生了,龙凤胎。”

  杜殊眼神复杂,欣喜自然也有:“姐姐姐夫如今得偿所愿,清文哥,你也该放下了,可如今我不知道该劝你放下,还是不该?”

  “你什么意思?”温清眼神淡了些,“沫儿生子,是好事,与我放下不放下……”

  “你喜欢楚楚吧?虽然我不懂男女之情,可你们相伴数月,你从前便是游戏花丛之人,想要拿下楚楚的心是轻而易举,可是,没有想到,你连自己的心都丢了。”

  李清文握拳:“我有分寸,我待她,并非男女之情,只是为了我们的计划,如今沫儿已经生产,狄东王还是蠢蠢欲动,要为韩斐报仇,我们必须要加快计划进度。”

  杜殊叹气:“你知道便好,既然已经开始了,轻易便退缩不得。”

  狄西,礼乐坊。歌舞初歇,美人拜以礼节。

  “三年不负,诸位辛苦!”狄西王韩昇居于上位,温清,公子殊随侍。

  “遵大王令,必不辱使命。”楚楚、羽西领着其余美人齐跪座下。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气质浑然天成。

  珞珈溪畔的天真少女终究不再。

  温清看着下跪之人,眸光难测。

  公子殊眼神示意:下棋者岂可恋棋,布局者岂能入局?

  温清敛起目光,左手在袖中握了握,掌心处异样的感觉让他不禁加了几分力气。

  不看,才可不想。

  不想,才无不忍。

  狄东。大殿之上。

  “素闻狄西仙子,沉鱼之姿,倾城绝色。摘下面纱,让我狄东百官开开眼界!”

  羽西心下不屑:好色之徒!

  楚楚却在俯首间敛起所有神色,拜以大礼,摘下面纱,方抬头启唇:“狄西女,秦楚楚拜见王上。”

  韩昇迎着那恬淡的目光,那一霎,她的容颜,惊艳了时光。罗衣何飘摇,轻裾随风还。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一眼万年,一瞬执念。

  温清以国宾的身份立于大殿之上,在他们目光交错的一刹那,他在韩昇的眼睛里,看见了惊艳和势在必得。

  温清想:明明该是高兴的,为何此刻他只想横亘在他二人之间,让楚楚的眼里,只有他。

  只有他一个人,就像那培训的三年。那三年,他费尽心思,让楚楚的眼里,心里,只有温清,只是温清。

  左手握拳,温清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让心中咆哮的野兽回笼。

  朝为狄西女,暮作狄东妃。韩昇得双姝,后宫虚作陪。美人枕边风,君王朝政颓。

  “楚楚,如何?”狄东宫内,羽西面色郑重。

  “姐姐,温清在信中言及,韩昇近日与朝中重臣矛盾日益激烈,我们需要趁胜追击,置他于死地。”楚楚言语淡淡,有些漫不经心。

  “你我姐妹二人联手,这韩昇莫不是手到擒来。”羽西顿了顿,眼前莫名闪现那晚,她为韩昇献剑舞,兴起之时,那人红袍翻飞,持剑而来,眼中是对她毫不掩饰的赞赏。她自习剑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契合之人,而如今.......

  “他为你建姑苏台春宵宫,知你善歌舞,又效仿古人筑馆娃宫和响屐廊,玩花赏月,鸣琴赋诗,泛舟采莲,又是乘画船出游,又是骑马打猎。忠臣求见,也被拒之门外,奸臣常进阿谀奉承之声。”羽西音有涩然,咬牙切齿,“色字头上一把刀,韩昇真是活该!”也不知为何而怒,为谁而悲?

  “佛言:财色于人,人之不舍,譬如刀刃有蜜,不足一餐之美,小儿舐之,则有割舌之患。”仙子握着羽西的手,意有所指,“韩昇自是活该,姐姐也要小心才是!”

  “我有什么可小心的?韩昇待我,哪如你一般?”他待她好时,不过都是你待他不如意之时的片刻安慰罢了。

  “姐姐聪慧,当明白,你我自入宫之日,便于情爱无关。”

  “那,你和温清呢?”羽西抽回手,深深睨她一眼,“三年来,你二人之间如何,我心知肚明。”

  “我跟他......本就不可能。”三年,镜花水月,碰不得,触不到。

  “既然不可能,你何苦在得知他喜得麟儿之时大失仪态,还不惜惹怒了韩昇?”若非如此,那个风流君王又如何能寻到她,她又怎会因那人的颓废之态而心生怜惜不能自己。

  “我如今,早已分不清当初的点滴是真爱还是算计了。”楚楚双眸泛红。心下凄然:后宫算计,阴谋阳谋。她也不是当初不识人心的青涩女子了,温清此人,为国之大计,当初,又用了几分真心?当是怕她如而今的羽西一般,在深宫中丢了一颗心。

  也是因当初她对美人计心有不满,所以提前偷了她的心,女子为情,总不过是极傻的。

  如今,他妻儿和睦。而她,一入宫门深似海,算计枕边人,挑唆君臣,窃取机密,早已面目全非,伤痕累累了。

  恍然间,楚楚好像听见入宫前一夜他温润的情话,“我的楚楚,我真的舍不得放你走,我带你离开,好不好?楚楚,我的楚楚!”

  她当时是那么傻地安慰他,“温清,不要说傻话了。君若不弃妾不离。等我,好吗?”

  “楚楚,温清此生,绝不相负。”他竟红了眼眶,紧紧拥着她,“温清是个混蛋,拱手心爱之人,可是,楚楚原谅这个混蛋,不要倾心他人,楚楚,等我,好不好?”

  楚楚想,至少,那一刻,他的眼泪是真的。他的真情有几分,她不想追究了。

  她成全了他的忠义两全,他还给了她的年少爱恋。

  “武大人,大王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内侍神色惶恐,将葱尔拦在门外。

  歌舞丝竹之声弥漫,声乐不断。

  葱尔恨极韩昇奸诈,大怒而跪:“大王,臣有要事相商!望大王以国事为重。”

  楚楚停下响屐舞步,裙摆铃铛叮噹作响。“大王,不去看看吗?武大人应是有要事求见。”

  “楚楚,那葱尔最是恼恨于你,甚至多次恶语相向,根本不把孤放在眼里。”韩昇风流的眉眼间露出一股戾气,“你不必替他求情,孤心爱的女人,岂容小人侮辱!”

  “楚楚本为狄西女,武大人的顾虑也是应当。”楚楚走下台,跪下,“大王盛宠,楚楚感激不尽。若大王不见武大人,朝臣又要怪罪于楚楚,妄言大王为美色所祸了!”

  “楚楚,孤让你委屈了。”韩昇扶起楚楚在身侧坐下,朝封尘道:“让他进来。” 带着淘宝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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