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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瑄元殿,苏虞就屏退了众人。他的脸阴郁得像雷雨前的天空。
瑄元殿里的空气格外沉重压抑,葴凝听得见苏虞粗重的呼吸声。
葴凝的心缩紧了,她的手在微微颤动,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葴凝知道苏虞有时蛮不讲理,这守宫砂的事,恐怕她很难说清楚。
苏虞的视线在葴凝脸上移来移去,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葴凝承受不住了,她垂下了眼帘。
“皇上……”葴凝试图解释,“我……”
“那个男人是谁?!”苏虞打断了她的话,声音里藏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皇上,我真的没有和……”葴凝没说下去,那些话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是不是司空楠?说!”苏虞的眼睛里喷出了怒火。
“没有!皇上,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葴凝的脊背发凉,语气几乎是哀求了。
“你还敢骗我?!你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上次从客栈回来,你假装无辜地跟我撒谎,我居然信了你的鬼话!”
苏虞声音越来越高,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说:
“真没想到,你竟敢这么无耻,跟司空楠做出苟且之事,还把我当白痴哄骗!葴凝!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底线,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讲!再有半句谎言,我一定饶不了你!”
葴凝连忙跪下央求说:“皇上,这件事葴凝百口莫辩,我不知道为什么守宫砂会消失,可我跟司空楠确实没有过越礼之事,请你相信我……”
苏虞黑眼底里投出的凌厉怨恨,像利剑一样,射穿了葴凝的心:“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口口声声说跟司空楠没有什么,却偷偷跟他私会,还被我看见你们……
你把我当猴儿耍吗?葴凝!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表面上,一副楚楚可怜、纯洁无辜的模样,骨子里,却是水性杨花、淫邪污秽的本性!”
葴凝的泪落了下来,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苏虞才会听得进去。
“你哭什么?!你又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快把你跟司空楠做的苟且之事给我交待清楚!”
苏虞话里藏着的冰,浸得葴凝浑身寒凉,颤抖不止。
“皇上,我真的没有……”葴凝的解释微弱无力,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话的真实性了。
“你说不说?!” 他抓住葴凝,用力摇撼,似乎要将她撕裂。
“皇上,求您不要冤枉我,我真的是清白的!”葴凝痛哭起来。
苏虞“仓啷”一声拔出剑,冷光一闪,利剑架在了葴凝的脖子上。
“葴凝,你清白不清白,我过会儿就知道了!”
苏虞的语气里,预示了接下来的雷霆万钧。“如果你敢撒谎骗我,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苏虞的剑沿着葴凝的颈部划动,在她衣领的纽扣处停了下来,轻轻一挑,纽扣迸飞了,葴凝白皙优雅的玉颈露了出来。
苏虞的剑继续向下,迅速挑飞了其他纽扣,他的剑锋蛇一般飞快划动几下,葴凝的衣裙变成碎片滑落了下来。
苏虞扔了剑,抓住葴凝就将她压在床上:“我现在就要验证一下,你到底清白不清白!”
“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葴凝又气又恨,用力推他,却像推一块儿巨石,纹丝不动。
葴凝又使劲儿扑打他,被他抓住手臂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苏虞探手去扯葴凝的胸衣。
葴凝胸衣的带子系着,苏虞没耐性去解,就一用蛮力,将她的胸衣撕成两半,扔到地上。
一片刺眼的雪白。葴凝胸前的风光喷薄而出,暴露无遗。
这是数年来苏虞梦寐以求的盛宴。他原想留到最美好的时候慢慢享用,却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苏虞无限的屈辱和恼恨都通过他的手、他的唇和牙齿发泄了出来。
两年来受的委屈和压抑随着眼泪喷涌而出,葴凝悲声啜泣着。
愤怒变硬了苏虞的心肠,他对葴凝的哀号视若不见,毫无怜惜。苏虞用力亲吻她,感受到她的震颤和挣扎时,他不放开,还撕咬她。
她秀发散乱,惨白的脸上渗着汗珠,无声地流着泪,怨恨地注视着他。
这怨恨的充满敌意的目光,似乎印证了苏虞心中的猜疑,也再次激起了苏虞的恼怒。
“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不想让我碰你,是吗?你心里还在想着司空楠,对不对?!”
葴凝竟然一字一顿清晰地回答:“你说得对!司空楠是位君子。他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虽然我在你身边,他没有猜忌过我!他信任我,尊重我!你是我什么人?!你只是我的主子,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凭什么不准我思念我夫君?!”
“凭什么?!就凭我手里的强权!”苏虞简直气得要爆炸了!
“我想怎么要你,就怎么要你!不想要,就把你捏碎,司空楠连个影子都别想碰着!”
苏虞怒吼一声。
葴凝无力的反抗被苏虞直接无视,她立刻就被苏虞强大的攻势击溃了,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抵抗。
苏虞脑中的云雾逐渐散去,他听到了耳边葴凝嘤嘤的啜泣声。
苏虞既羞惭又恼怒,他绝情地说:“别这样哭着惺惺作态了!去告诉司空楠那个君子,我都对你做了什么,看他是否还信任你,尊重你!当然,我这样做不是因为爱你,我对你,一丁点儿爱都没有!我只是为了——羞辱你!” 乌夜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