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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很可能是帝都暗中派来的人。
至于国际佣兵会派来的顶级杀手,他怀疑国明君肯定打过招呼。
陆汴冷冷一笑,国明君对他出手了,那就证明他对自己有所怀疑。
不过显然,国明君不得人心,不敢明目张胆出手。
历史是一个轮回,得位不正,无能无德的人,怎么配坐在那个位置上!
他眯了眯眼睛,看来他得加快所有行动的步伐。
……
从楼梯走下来的短短一分钟,陆汴已经给冥幽阁下达了今夜行动,阻截青帮往外发出所有信息的命令,并将青帮包围,抓捕青睐身边的谋士左庸,必须抓活口。
命令下达的几分钟,青帮大本营方圆一里的信号全部被屏蔽,任何设备都发不出信息。
左庸自以为自己隐藏地很深,却不知在几分钟前陆汴已经下达了终极追捕命令,半个小时不到,他在青帮大本营被悄无声息抓走。
冥幽阁一行人如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把左庸带回了基地一号。
陆汴已经回到了基地一号暗牢,连夜对左庸进行审问。
左庸潜伏在青睐身边五年,是国王国明君安插在南城的暗线。
左庸被人把头套摘下来,当他在光亮的视线里对上陆汴时,吓得瞳孔紧紧一缩。
他惊慌失声道:“我……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汴看着他惊慌的神情,冷冷一笑道:“现在装有什么意思,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自己心里没点数?”
左庸听到这话,吓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了,惊道:“我在青睐那个蠢货身边潜藏了五年,自认为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你是如何识破我的身份的?”
陆汴把窃听器点开,左庸跟青睐的声音倾泻出来,左庸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青帮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大本营戒备很森严,没想到还是被陆汴的人轻轻松松闯进去了,还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这是不是证明在那种情况下,陆汴的人随时都能杀了他,想到了这里,左庸就对陆汴未知的势力感到深深地恐惧。
陆汴欣赏着他惊恐的表情,好整以暇道:“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这么快就找出了我的身份。”
左庸惊惧地看着陆汴,半晌发不出声音,他布满褶皱的脸皮轻轻颤抖,“你……你真是死去国光君的儿子?”
听到国光君这三个字,陆汴的眸子闪过嗜血的暗芒,他冷沉的声音带着杀气,“你不配提他的称号!”
杀气如剑芒般袭向左庸,他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他一开始只是猜测陆汴可能是国光君失踪的儿子,没想到自己的猜测成了真。
早知道今晚跟青睐的对话会暴露出去,他就算装哑巴也不会对青睐说这些,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陆汴的目的可能就是要他狗急跳墙,引蛇出洞。
他聪明了一辈子,还是栽在了这个妖孽手上。
他颓然道:“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你给我个痛快吧!”
陆汴玩味地敲了敲桌面,唇边勾起一道冷冽的弧度,“你听说过傀儡蛊吧?”
左庸瞳孔惊恐一缩,猛然抬头死死盯着他,“你想做什么!”
陆汴好整以暇道:“杀了你?看来这些年你在青帮待得太安逸,变天真了,杀了你对我没有好处,你在我这里还有利用价值,我把傀儡蛊放在你身上,你跟在我身边,你那自以为是的主子肯定会以为你已经取得我的信任了,还近得了我的身,将我想要传达给他的信息,传递给他,你说你是不是很有价值。”
左庸惊恐地看着他,不可置信道:“魔鬼!你这个魔鬼!你怎么会有傀儡蛊那种妖物,是不是你那个妖魔母亲留给你的!”
空气中突然一阵颤动,左庸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陆汴拿着帕子慢条斯理擦了擦手,“呵!妖魔?当年你主子就是把我母亲当成妖魔烧死,你们不是最爱把各种妖魔鬼怪放在嘴里吗?我就让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母亲因它被你们烧死,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傀儡蛊是不是很妖魔。”
陆汴掏出一个玻璃瓶,瓶子里装着一只丑陋的虫子。
他轻轻啧了一声,声音带着些微的可惜,“虽然给你用有些浪费资源,但也算物有所值!”
左庸惊恐地啊啊啊大叫,就要咬舌自尽,但他的动作快,离殇的动作更快,鬼魅般来到他身边,掐住了他的下巴,咔嚓一声,他的下巴被卸了。
陆汴看着他,唇角勾起一道弧度,眼底却凝着冷冷的寒气,带着嗜血妖娆的暗芒。
左庸惊颤地全身都在发抖,心里疯狂呐喊魔鬼魔鬼……
傀儡蛊钻进左庸体内,左庸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陆汴控制了,就跟失去了自主意识的行尸走肉一样。
陆汴看着这个给刽子手递刀的走狗变成自己的木偶,眼底闪过一丝恍惚。
给左庸下了傀儡蛊后,并没有放过他,而是从他口中套出了一些有用的消息,直到榨干这方面的利用价值,才满意地放他回南城青帮里,等到需要用到他的时候,才把他召回来。
左庸就像木偶人一样听话道:“是,主人。”
……
暗牢里安静下来后,陆汴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沉寂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二十年前的场景一一在脑海中闪现。
那些充满鲜血、凄厉哭喊的声音就像蛇信子一样窜进他的脑海,他体内的鲜血渐渐冷凝。
那场毁天灭地的大火夺走了无数生命,人在火蛇一样的大火面前,就像渺小的沙粒。
陆汴身上悲怆中裹挟着浓浓的煞气,一旁抱着薯片吃不停嘴的银渐层自觉这样的陆汴最好不要招惹,赶紧抱着薯片跑出去了。
暗牢里的人面面相觑,都不敢打扰这样子的先生,光他身上的煞气,就让人心里一悸。
……
乔桥训练了几个小时,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训练楼里给每个人都安排了休息的房间。
她洗个澡躺在训练楼属于自己的房里,第一次接受这么高强度的训练。
这会一松懈下来,全身肌肉产生了打量的乳酸,酸胀不已,动一动全身疼。
她洗去一身的脏污,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
虽然辛苦,但这点艰苦根本阻挡不了她变强的决心。
训练实在太累,躺下后她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就在她快要睡着时,邢羽突然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凝重,“少夫人,先生有些不对劲,你还是去看看吧,他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我们都不敢靠近他,先生这时候最需要的可能是少夫人。”
乔桥听到这话,朦胧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她神色一变,拧着眉问道:“他是不是受伤了?”
邢羽摇摇头,“今晚的任务,先生没有出手,身体虽然没有受伤,但他心里受伤了。”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