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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看着他这幅不喜不悲的样子,再想想躺在病床上可能时日不久的陆老太太,不免有些心凉,“奶奶都那样了,你就不难过吗?”
陆汴觑了她一眼,清隽的眉峰挑了挑,在灯光下,丝毫隐匿不掉风华气质,神韵逼人的丹凤眼潋滟魏丽。
陆汴瞧着她,嘴角渐渐弯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不知是无奈还是玩味。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陆汴用极其缓慢的口吻对她问道。
乔桥楷泪珠的手一顿,转头看他,疑惑问道:“奇怪什么?”
陆汴忖了忖,才慢条斯理道:“奶奶受了那么重的伤,通知了我们,我爸和陆寒却没有出现。”
乔桥一愣,傻愣愣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汴帮她拭了拭眼睫上的水珠,凝望着她,“意思就是奶奶根本就没有受伤。”
他望着她的眼神,宠溺中带着盈盈的笑意,仿佛天下事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他整齐圆润的指尖轻轻划过睫毛,透着温润,一点点滑过她的眼皮,像诱惑,也像安抚。
乔桥扭头避开他的手,脸颊有些粉红。
脸上被他划过的地方,洋洋的,暖暖的,她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皮,很想伸手蹭两下,手没举起就放下了,于是她又眨了眨眼皮,很想把那份诡异的痒眨掉,偏偏这样的举动成功取悦了一旁的男子。
他嘴角微弯,笑意渐深。
瞥见他嘴角的笑意,乔桥有种当场被抓包的局促感,垂下眼皮,耳根子却不由自主红了,窘迫道:“你…你笑什么?”
陆汴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扯,没有任何防备的乔桥跌进他的怀里。
乔桥一惊,粉唇微张。
他盯着她的模样,脑中绷着的那根铉轰然断开。
他猛地倾身,精准地捕抓住那张诱人的粉唇。
他憋了一整晚,克制了又克制,可惜这个那女人依然懵懂无知的样子,还敢露出这种表情,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她对他多有诱惑力吗?
他滚烫的手掌握住了她,紧紧箍住。
紧接着一股力道将她推到沙发上,黑影笼罩住了她娇小的身体,乔桥只觉得一切就发生在瞬息之间,被吻得晕头转向,脑袋渐渐缺氧。
乔桥瑟缩着身子躲了一下。
他怎么能在说了离婚的话之后,转头对她做这种事。
乔桥慌了,趁着喘气的功夫,脑子里拼命抓住一丝清明,“我……我们不只是一年后就要离婚吗?”
抓耳挠腮想要弄清楚男女主人正在吃什么的巴克,见原本很激动的男主人突然僵住了身体,好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定住了。
陆汴眼眸中浓烈的光芒一点点暗淡下去,他低垂着头,头顶的光线打在他半边侧脸,一张脸明灭不明。
乔桥望着渐渐清醒的男人,明亮的美眸紧紧地盯着他,一颗心起伏不定。
这样沉默不明情绪的陆汴让她觉得很有距离感。
她垂眸,突然发现自己背后拉链滑倒,一边的肩带从手臂脱落。
陆汴显然也注意到眼前的春光,他身体一僵,克制地握了握拳,然后一言不发的起身去了书房。
“嘭”的关门声在寂静的客厅中回荡,巴克好像也被吓到了,呜咽着跳上沙发就要往乔桥怀里躲。
乔桥仰头愣愣地看着走廊紧闭的房门,双手抱住了被吓傻的巴克。
她这一刻感到非常茫然,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明明之前说要离婚的人是他,转头吻人的也是他。
她呆愣地盯着没有丝毫动静的书房,眼里聚拢的光芒渐渐暗淡,她失落地垂眸,她现在跟他究竟算是什么?
乔桥心里难过起来。
她不认为陆汴是个轻率随意的男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从一开始的坏脾气,对她冷嘲热讽,到后来的呵护体贴,还是孤男寡女住在同给一个屋檐下。
这天晚上,乔桥抱着巴克辗转失眠。
回到书房的陆汴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连续洗了两个冷水澡,身体的躁动才渐渐平复下来,随便找了条毛毯窝在书房的沙发将就睡觉。
半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巴克的声音,打开房门,主卧门缝里透出灯光,还有细碎的动静。
他眉头一皱,推开主卧的房门,正好看到乔桥蹲在药箱跟前,她身边零散着三三两两的药瓶,好像在翻找什么。
乔桥听到动静,抬起眼来看他,整个人恹哒哒,不见一点往日的神采。
陆汴眉头微皱,“大半夜,你不睡再找什么?”
乔桥眉头紧紧拧着,有气无力道:“我牙疼死了,睡不着。”
陆汴这才注意到她脸色苍白,半边脸颊微微浮肿,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陆汴凑近去盯着她脸颊肿起的地方看了看,淡淡道:“是不是吃太多热气彭炸的食物,上火了牙髓炎?”
乔桥神色痛苦,瓮声瓮气道:“还真被你猜中了,上次出差路过一家网红烧烤店,没忍住嘴,刚吃完第二天也没事,没想到在这等着。”
陆汴丝毫不同情她,淡淡道:“作茧自缚,怪不得谁。”
乔桥这会专注力都被牙疼吸引了,没有精力跟他吵,“睡前还好好的,谁知半个小时前被疼醒了,涂了白花油都不能缓解,我想找找家里有没有止痛药。”
“你当白花油是万能的?”陆汴眉头抽了抽,“谁让你嘴馋,家里没有布洛芬缓释胶囊,我平时生病有专门的医师在身边,这些药备着也没用。”
乔桥都要被疼哭了,“你一个常年被危险包围的人,家里连常用的药都没有备,这像话吗?”
陆汴下巴点了点地上治疗外伤的药,薄唇轻启,“包扎急救药你刚刚不是翻过了?”
乔桥:“……”她竟然无言以对。
陆汴看她实在疼得难受,抿了抿唇问道:“哪颗牙齿痛?”
乔桥张开嘴巴,指了指右边最里面的大牙。
陆汴看着露出半截的鲜香小舌,眸光深了深,乔桥浑然不知他的注意力早就跑偏了,见他不说话,不由倾身凑近了些许,急急问道:“看到了吗?”
陆汴感觉到硬邦邦的胸膛被她轻轻蹭了一下,他连忙拉住她的胳膊,“你先用盐水含着,我去医院给你拿药。”
陆汴说着,进厨房给她泡了盐水,让她含着,乔桥嘴里含着盐水,动容地看着他。
她脑中突然浮现几天前看得的那场电影《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里面有这样一句话。
结婚是为了当你老了,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有一个人可以理直气壮的陪在你身边。
她当时看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却觉得如果这个人是陆汴的话,那应该很不错。
想到他说的一年后离婚,她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陆汴不知道短短瞬息她就想了这么多,他匆匆回房随手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就出门了。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