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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看着陆汴胡子邋遢,眼睛满是血丝,十分憔悴,她眼睛湿润,苍白的唇角动了动。
“傻子,我没事,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这么好,我这么舍得把你留给其他女人,所以不要再担心了。”
她摸了摸他扎手的脸颊,湿润的眸中饱含深情,她还要陪着他,帮助他大坏人呢,这么舍得走。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幸福快乐,她是那么珍惜他,怎么舍得自己有事。
她还要好好活着,继续享受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宠爱,继续陪在他身边,用自己的能力帮助他。
他这么孤僻的一个人,她要是走了,他岂不是很孤单很痛苦,她不舍得呢!
陆汴把脸埋在她的手心里,眼眶渐渐湿润。
他对自己的情绪管理一向严苛,感情内敛。
当看到妻子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空了,还好她醒过来,跟他说话,抚摸他的脸。
陆汴眼睛闭了闭,泪腺涌起的潮气一点点在眼眶蔓延。
他一向是从容淡定,矜贵清冷,但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伏在妻子的手心里,全身弥漫着沉痛的气息。
乔桥勉力想要抿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但心底蔓开的心疼,让她嘴唇都经不住颤了颤,“老公~”
此刻,她除了这样唤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如果可以,她不想受伤。
每次她一受伤,他也跟着担心受怕,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可是那晚的刺杀来的猝不及防,她现在能醒过来,也多亏了这些时日坚持不懈训练的结果。
只要他好好的,她不在乎自己是否受伤。
因为那次坠崖车炸,他为了保护她,受伤昏迷了那么长时间,她实在不想再感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
所以她渴望变强,强大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帮助她。
如果两个人终有人受伤,她宁愿受伤的那个人是她,也不想看到他有事。
陆汴平复了一下情绪,把她的手反握在手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帮她把鬓边的发丝轻轻拢在耳后,轻柔道:“身上还疼不疼,想不想吃什么。”
乔桥仔细打量着他俊美的脸庞,心里有些忐忑。
以前她一受伤,他就特别生气,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或者是打算秋后算账?
陆汴对上乔桥打量的眼神,她的眸子里带着疑惑,还有微微的小心翼翼。
陆汴亲昵地摩挲着她的手,温声道:“再看什么?”
乔桥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你… …不生气?”
陆汴闻言,心里的疼一丝丝弥漫,“不生气,只要你安好,就是老天对我最大的恩赐。”
陆汴按着棉签帮她润唇,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唇瓣,哑声道:“我不知道我多害怕,我害怕你出事。”
乔桥的心颤了一下,抿了抿唇,极力克制蔓延上来的眼泪。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好,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她却听出了深埋在他心底的浓烈感情。
同时也的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对他的感情有多深厚。
陆汴拿着面前帮她润了一会唇,见嘴唇还是干的,不由皱了皱眉,“想不想喝水?”
乔桥眸子紧紧盯着他,轻轻点头。
陆汴倒了杯水,拿着小勺子,一点点的喂她。
乔桥似乎真的渴了,不带停歇地喝掉了一杯水。
她喝过水,陪着陆汴说了一会,似乎有些累了,陆汴帮她盖好被子,让她睡一会。
乔桥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陆汴就坐在床尾的沙发看文件。
乔桥静静躺了一会,似乎听到了窗口传来沙沙磨着玻璃窗的声音。
她忍不住出声打断陆汴,“陆汴,窗口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她一出声,陆汴就知道她醒过来了,走过去,轻声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乔桥轻轻摇头,再次提醒道:“窗外好像有什么,你去看看。”
磨了一个小时窗口的银渐层浑身都燃烧着愤怒的火花,更多的是委屈,却在某人的威淫下,敢怒不敢言。
那个该死的男人在主子醒来后送入病房,冷酷无情地把它关在了窗外。
好不容易等到主子醒过来,主子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亲近的人就应该是它!
那个占有欲极其恐怖的男人!剥夺了它的探视权!
哼!等它见到了乔桥,非要告状不可!
它的爪子极其锋利,只要再给它半个小时,就能把玻璃窗抓出洞出来。
陆汴自然知道窗外磨窗的是什么,他眸中闪过幽幽的光芒。
这种时候,他自然不希望有人从他这里,剥夺了乔桥的注意力,就算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宠物也不行。
他睁眼说瞎话,“今晚有台风,可能是窗外的树枝拍打窗户,是不是影响到你休息了,我让人去把它砍了。”
乔桥一愣,仔细打量着他,这一打量,她就发现不对劲。
她心里一紧,连忙抓住了陆汴的一只垂着的那只手。
当看到手背的五个骨节的骨头都露出的时候,她眼眶渐渐发红,心里都被刺痛了。
“你——”
她的眼眸中射出破碎的光芒,颤声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陆汴有些尴尬地扯了扯手,却被她紧紧的握着。
乔桥看他这样,心里又伤又痛,直接拉响了手边的按铃,她深深看着陆汴,冷声道:“手上的伤口没有处理好之前,不要来见我!”
陆汴急了,“乔桥,没事的,你别大惊小怪。”
乔桥别开脸,拉着被子躺在床上,背过身去,完全不搭理他。
就这样躺了一会,背后还是不见有任何动静,她更怒,更多的还是心软。
她掀开被子,转过身去,抿着唇看了眼坐在床边巴巴望着她的男人,眼泪不由掉了下来。
“你太坏了,存心要看我哭!”
她泪眼模糊地抓着陆汴的手,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记得被送进救护车的时候他的手还是完好的。
这么她动个手术,这人就受伤了?
只是一瞬,乔桥就想到了他的手为何伤成这样了。
一定是因为她,乔桥两只眼睛就跟装了水龙头一眼,眼泪水哗啦啦往下掉。
这个男人存心要心疼死她啊。
陆汴看她哭得不能自己,心疼死了,无措地帮她擦眼泪,“别哭了,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就是不小心撞在墙上,擦点药就好了。”
陆汴抿了一下唇,他要是说这是锤墙受伤,她可能更心疼,心疼过后就不理他了。
医生护士听到响铃,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光速跑了进来,发现乔桥没什么事,一个个都松了口气。
这位可是陆首长心尖尖上的人,要真出点什么事,那位冷冰冰的陆首长瞬间就会化身狂躁分子,将他们怼到怀疑生命,严重的话,说不定还会失去工作。
冲冠一怒为红颜可不是说说而已。
乔桥一看哗啦啦进来一群医生护士,懵了一会,然后焦急道:“你们那位是外科医生,他手受伤了,赶紧给他看看,该包扎包扎,该动手术动手术。”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