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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馨叹了口气,女婿太有本事也是一种烦恼,陪老婆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那些有钱男人容易出轨就是因为这样,老婆常年不在身边,有时候有需要只能找外面的女人解决。
母女两说着话,一个年轻保姆走了进来,拿着抹布在旋转楼梯抹灰尘。
乔桥无意间抬眸看了眼这个新来的保姆,眼睛闪过深邃幽暗的光芒。
她自从参与训练后,五感就比常人敏锐,总觉得这个保姆不对劲。
她多瞧了几眼,这个保姆的气息时隐时现,好像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乔桥的性子比以前更加谨慎,她朝保姆招招手,假装好奇道:“我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保姆吗?”
保姆低眉垂眸轻轻点头,乔桥眉头一皱,“我又不会吃了你,干嘛不敢看我?”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那个低眉垂眼的保姆动了。
她把抹布扔了,从袖中划出一把刀,她持刀猛然朝乔桥刺来。
尖锐的刀子闪过一道寒光,眼看着就到了乔桥跟前.
乔桥动了,她把手中的坚果壳朝保姆扬过去。
保姆脸一偏,乔桥趁着这个瞬间,拽着乔馨迅速往后退了一米。
刀子转变了方向往乔馨刺过来。
乔桥步子瞬移,来到了乔馨跟前,双手就跟蛇一样夹住了刺客的刀子。
刀子贴着她的手心皮肤往前滑动了几寸,停在距离她心脏五厘米的地方。
乔桥不退反进,双手握住了保姆的手腕,刀子持续前进,尖芒停到距离乔桥心脏一厘米的位置。
乔桥握着保姆的双手猛然旋转,就要生生折断保姆的手腕。
但保姆是顶级的杀手,也不是吃素的。
只见她顺着乔桥手的旋转,在空中一个翻身,避开了手被折断的危险。
她的双手挣了挣没有挣开,被握着的双手纹丝不动。
她一脚往后踢向沙发,前脚借力向前横劈过去,朝着乔桥的腹部而去。
乔桥身子一扭,双手往前一送,避开了横劈过来的脚,同时脚狠狠用力,嘭的一下,将人给踢了出去。
刺客身子往后滑行了几步,才停了下来。
她看着乔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个女人身手怎么厉害。
一般人连她的一招都接不住,这个女人一定受过严苛的训练。
乔馨不知何时,身子往前滑行了几步,出其不意出脚,猛地踢中刺客的手腕,刺客手里的刀飞了出去。
乔桥身子一跃,稳稳握住那把刀。
只是她有些震惊地看着乔馨,她妈什么时候有功夫,她怎么不知道。
就在这时,陆汴安排在乔桥身边的保镖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那刺客眼看这种情况,自己不敌,身子一纵,破窗而出。
她身子飞出去的同时,乔桥也动了,一脚把水果盘往上空踢,水果刀掉出来时。
她一脚踢中水果刀冰,往刺客而去。
尖锐的刀锋在空中闪过凌厉的光芒,直接刺中了刺客的后背。
刺客身子跌落下来,腰部卡在窗上,上不来下不去,保镖立马上前把人给控制住。
乔桥拿着坚果砸在她头上,“跑啊,怎么不跑!”
乔桥力度大,刺客的头上很快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包。
她屈辱地瞪着乔桥,眼神带着恨意,恨不得把乔桥给杀了。
乔桥被她一瞪,很生气,又是一坚果砸了过去,刺客受不了这样屈辱,瞬间咬舌自尽了。
一旁的乔馨,还处在女儿竟然会功夫的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两个保镖愣住了,乔桥也愣住了。
没想到这个刺客心里素质怎么差,只是砸一下你的头,就咬舌自尽了。
乔桥清咳一声对其中一个保镖说道:“你吩咐下去,赶快将这个小区封锁了,我猜测刺客还有同伙,我们不能让这条线索给断了。”
说这话的时候,乔桥有些心虚。
如果不是她报复心切,说不定能赶在刺客咬舌自尽的时候,把她的下巴给卸了。
但是想到刺客的目标是乔馨,她眼睛就危险的眯起来,浑身席卷着凛然的杀气,。
别看她现在这么镇定,心脏却跳地很快,差一点,差一点她跟乔馨就死在了刺客刀下了。
她几乎不敢想,要是她的动作慢一步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她脑中闪过乔馨刚才踢向刺客的那一脚,她有些怀疑乔馨会武功。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她妈就是个普通人,这些人为什么要杀她?
难道是她连累了乔馨,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
保镖立马联系了陆汴,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陆汴立马把电话打到南宫信那里去,让警方把这里方圆十里都给封锁了。
开始挨个检查,也彻查刺客的身份。
刺客是保洁公司介绍过来的,警方根据保洁公司提供的信息查下去,却发现刺客的身份都是捏造的。
这个刺客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一切的资料证件都是假的,根本无从查起。
挂断南宫信的电话后,陆汴立马给乔桥打电话,“乔桥,别怕,我现在赶回去。”
陆汴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温柔,含着浓浓的担心和心疼。
乔桥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歉疚和自责。
乔桥哪还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她也心疼他。
这阵子他忙地跟陀螺一样,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但他能早一点回来就早一点回来,有时候半夜两三点,还要赶回来,她看到他这么疲惫,都心疼死了。
她叫他多休息,不用急着赶回来,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没事。
他对她的心,她都懂,所以更心疼他了。
乔桥心疼道:“陆汴,你别担心我,我没事,我妈也没事,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你也别太累了,该休息就休息,事情是永远做不完的。”
“我不放心,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一趟,都怪我,差点害你妈出事。”
乔桥心有余悸,“这事跟你没关系,都说罪不及家人,是那些人太过丧心病狂了,你我都想不到刺客会扮成保姆,混进我家,还好我今天在这里,你不担心,我在这呢,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只会多不会少,总不能事事都要你亲力亲为,你总得放手,给我独当一面的机会。”
陆汴抿抿唇,“乔桥,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差点让乔桥溃不成军,陆汴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乔桥也想他,没有他在,她经常半夜睡不着。
她不敢给他打电话,不敢向他述说自己的思念。
她唇角微动,一句我也想你了,差点脱口而出,最终还是压了下去,在电话里说,还不如等他回来当面说。
电话挂断后,乔桥捏着手机,摸了摸绯红的耳朵,陆汴磁性的声线还萦绕在耳边。
她叹息一声,怎么办,她也想她家陆先生了。
习惯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就像睡觉习惯了他的怀抱,最近他频频外出,有时候好几天不回来是常有的事情。
每到晚上自己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房里,她就格外的想念他,想念那个怀抱。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