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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像这样的感激有很多,但很多人都只是远远地看着,并不上前打扰他们。
乔桥并不知道,因为她带人袭击了守在南城外的敌人,所以南城很多市民都知道了她,并很感激她。
都说陆汴娶了个好媳妇。
如今他们夫妻赢得了南城市民的心,没有人敢说她跟陆汴的坏话。
要是有人说他们的坏话,绝对会被周围的人攻击。
就连网上都没有人匿名发一些难听的话,都是溢美之词。
乔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怎么受欢迎,要知道之前网上但凡有她的新闻,全都是黑料。
她仰着头,巴巴望着陆汴的方向,“老公…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陆汴停下来,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轻声道:“我的老婆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不是乔桥带人跟南宫齐心协力守住了南城,那么南城肯定会出现很多伤亡。
而且他这些年所做的努力也都会跟着白费了,更别说去四面楚歌的帝都了。
他心里是感动的,但他不善言辞,有些事情都默默记在心里,有时候语言说再多都是徒劳的,只有经历才是真的。
所以他把她的好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糅杂成被时光压缩的深情。
陆寒站在办公楼的最顶层,看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站在一旁的助理,只觉得他的身形越发的孤寂和落寞。
“二少,陆先生几天前就找回了乔小姐,现在回到了南城。”
得知乔桥回来的消息,陆寒紧紧攥着的手缓缓松开,“把人都撤回来吧。”
“是!”
陆汴从南方回来后,极力报复的铁血手段引起了很多势力的注意。
后来他们才得知陆汴的妻子失踪了,生死不明。
陆汴一边报复那些人,一边疯狂地寻找乔桥。
陆寒也暗中派了人手寻找乔桥,他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想默默地为她做一些事。
陆寒眺望着远处,似乎在看着某个方向。
他觉得自己是自私的,他做这些事,也许更多的是为了弥补当年年少犯下的过错。
只要这样,他的心才能好受一点。
他在落地窗前从金乌西沉站到天色变黑,他才静静收回目光,身上似乎弥漫着伤感和惆怅,转身驱车回到了公寓的书房。
冬季的腊月虽然寒冷,但大街上还是弥漫着热闹的气息。
他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才模糊想到还有两天就是过年了,难怪大街小巷都充斥着热闹的氛围。
陆寒静静地独坐在书房内,似乎能听到隔壁大人小孩商量过年的笑闹声。
他人的热闹,衬得他的心更加的孤寂落寞。
这一年来的经历,让他变得更加沉稳从容,话变少了,做事情也变得不动声色起来。
也许是前面二十几年的经历都太过顺畅,经历了太多世俗,才明白自己以前有多傻,有多么的愚蠢。
可惜他成长地太晚,那时候年少无知,他看不透自己的心。
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将珍珠弃如敝履,错把鱼木当珍珠的那一刻,就会失去人生中第一个值得宝贵的人。
陆寒缓缓站起来,手突然碰到桌面上的东西,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陆寒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条黑白相间的围巾,他愣愣盯着围巾看了一会,半晌才弯腰捡起来。
这个公寓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上次回来还没跟宋晓星订婚的时候。
他在这里手持戒指,单膝跪地,跟宋晓星求婚,宋晓星把自己亲手织的围巾送给他。
当时他心里虽然有些烦乱,但还是高兴居多,谁知这一切的背后自始至终都是一场骗局。
他抿了抿唇,盯着围巾的目光变得越来越沉积。
陆寒定定站了一会,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去了监狱。
寒冷的夜里,他独自一人开车去了监狱。
今天正好是狱长在警监狱,一看到陆寒来了,赶紧恭敬地接待。
陆汴现在在南城一手遮天,陆寒是陆汴的弟弟,而且听说陆寒在那场订婚的变故之后,整个人变了很多,雷霆手段颇有点陆汴的影子。
狱长毕恭毕敬道,“二少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陆寒道:“我要见宋晓星。”
狱长促了半晌才开口道:“二少,不瞒您说,自您上次见过宋晓星之后,她就疯了,自己收藏了刀片割腕自杀,自杀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就在前段时间,南城人人自危,她自杀的时候没人知道,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陆寒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有些恍惚,半晌他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然后叹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会派人过来安排她的后事,你配合着找个好点的墓地安葬她。”
“是是!”
陆寒坐进车里,并没有离开,而是一个人坐在里面默默抽烟,直到天边露出一丝微弱的光亮,他才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姑姑,你说的我都答应。”
陆家人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跟父亲那边的亲姑姑吕文秀有联系。
吕文秀没想到侄子会答应跟她走,“好,你把那边的事情安排好,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我让人给你订明天的机票,我在这边等你。”
陆寒抿抿唇,半晌才听到自己说,“好。”
他驱车往半湖别苑而去,想去见乔桥一面。
哪怕他突然跑去见她有些唐突,但就算远远看她一眼也好。
… …
陆寒从车子上下来的时候,正巧碰到陆汴陪着乔桥散步。
乔桥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她能感觉今天有些不同,似乎眼前不再全是黑暗,一丝丝微弱的光芒渗了进来。
这个变化让乔桥整个人都非常激动。
这些日子以来看不见,其实她心里是焦躁的,担心自己会不会一直都好不了,现在有了变化自然很激动。
不过,很快她就按捺下激潮澎湃的情绪,忍着没有告诉陆汴。
她打算等完全恢复后,给陆汴一个惊喜。
两人在小区散着步,陆汴一如既往地给她描述周遭的一切,讲着讲着,陆汴突然顿住脚步不说话。
乔桥有些担忧地搂紧了陆汴手臂,她很不喜欢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陆汴,怎么啦?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陆汴看到了朝这边走来的陆寒,眉心皱了皱。
… …
半湖别苑的家里,陆汴轻轻摸了摸乔桥的头,温声道:“你们聊,我去花房给花浇浇水。”
乔桥抓紧了陆汴的手,嘴唇倔强地抿了抿,不放开。
陆汴往对面的沙发看了一眼,唇角往上勾了勾,轻声哄道:“乖,我就在家里,不会离开。”
乔桥抿着唇,半晌才放开他的手臂,看向对面的陆寒,尽管看不清五官,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黑影。
面对陆寒,完全没有在陆汴面前乖巧撒娇的小模样。
乔桥淡淡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乔桥也不知道刚才陆寒跟陆汴说了什么,让万年醋坛子陆先生同意她跟陆寒单独说一会话。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