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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再次懵逼… …
烛光晚餐?看电影?
狗蛋你是认真的吗?不是说笑?
“行,你赢了… …”乔桥无语,这个人是故意,看她暴跳如雷很好玩是不是?
幼稚!
“你刚才反应很激烈,是不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是你自己说一起睡的。”
陆汴故作无辜道:“没错,是一起睡啊,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陆汴!你一定是故意的,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还好。”逗了乔桥一番,陆汴心情大好。
他给刚送完乔望朝这边走过来的宋松使了个眼色,又朝乔桥脚边的行李点点下巴。
宋松立马会意,提起乔桥的行李,恭敬地跟在陆汴的身后。
陆汴抓住乔桥的手腕,拉着她走进了电梯,从电梯里出来,又不顾乔桥的意愿,拖着她的手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宋松提着乔桥的行李箱,问陆汴,“先生,少夫人的行李要放哪里?”
陆汴一边扯着领带,一边不紧不慢说道:“放进我的房间。”
宋松:“是。”
看着宋松真的将自己的行李往陆汴房间推过去,乔桥急了,“为什么是你的房间,我睡别的房间也可以。”
陆汴车领带的手一顿,眉毛一挑,“什么别的房间,这里只有一间卧室。”
乔桥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一脸的不可置信,“这里有这么多窗户,怎么可能只有一间卧室,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歪念。”
陆汴嘴角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眉头一皱,不答反问:“有歪念的那个人应该是吧,你怎么会出现在澳门?是不是跟踪我?”
乔桥翻了个白眼,对着这话嗤之以鼻,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澳门,她自认为没有必要告诉眼前这个假老公。
乔桥撇开视线,转身在房子里逛了起来。
陆汴将领带抽了出来,仍在一旁,看着她渐渐变得焦急的脸色,薄唇微微勾了起来。
“怎么样?这是只有一间房间吧。”
乔桥抱着包包,背脊贴着墙面,有些戒备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陆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犹如小白兔一样紧张和不安的表情。
他承认,自己的心情在慢慢变好。
“你这是什么表情,打算在那里站一整晚吗?还是,你想让我抱你,这样就更像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了。”
陆汴说着,一手挽着袖子,一边往她那边走过去,乔桥连忙朝他喝道,“别!你不要过来。”
这时,宋松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朝陆汴道:“先生,我先走了。”
陆汴转头朝他点头,宋松向浑身戒备的乔桥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面走。
乔桥急忙叫住他,“等等,宋助理,你这是要去哪儿?”
宋松停下脚步,推了推眼镜,眼神却看向陆汴,陆汴靠坐在客厅的桌子上,双手环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现在是宋松的下班时间,他要回去休息。”
陆汴朝他催促道:“明天见。”
宋松看看面带笑容的陆汴,又看看一脸紧张的乔桥,最终朝陆汴点头应道:“是。”
又对乔桥道:“我先走了,少夫人。”
乔桥眼睁睁地看着宋松走出房间,将门带上,转头瞪了眼似笑非笑的陆汴。
“不要这样看着我。”她讨厌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每次他露出这种表情,她就觉得就像在嘲笑她似的。
说完后,发现陆汴还是满眼兴味地看着她,乔桥瞪了他一眼,抱着包包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陆汴耸耸肩,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预订晚餐,毕竟澳洲大龙虾是很珍贵的食材,提前预订才能吃到。
一个小时后,服务员把他们预订的晚餐送了赶过来,乔桥如愿以偿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澳洲大龙虾,意大利托斯卡纳白松露,沾着鱼子酱。
这一顿神豪级别的饭吃下来,乔桥心里都不免产生一丢丢的罪恶感。
一瓶82年的红酒喝完,乔桥看向对面脸色染上晕红的陆汴,大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主动叫服务员又送了一瓶白酒上来。
乔桥亲自给陆汴蓄满酒杯,往他跟前推了推。
陆汴看着乔桥递过来的红酒,脸色变了变,“你自己喝吧,我酒量不好,不陪你喝了。”
“不行。”乔桥酒量很好,一瓶红酒一人喝了一半,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想到刚才被陆汴大手笔送人的美金,眼珠子转了转,把那杯酒又往陆汴跟前推了推,“要不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猜大小,谁输了谁喝,怎么样?”
陆汴扯了扯领带,喝了半瓶红酒,有点微醺。
他想了想,挑眉道:“行。”
乔桥跟酒店要来了色子,她能够在半个小时内赢了两百万,可不单单靠运气。
陆汴根本就玩不过她,三局玩下来,陆汴喝了三杯白酒。
第三杯喝完陆汴就已经迷迷糊糊了,白皙冷清的脸上染上了醉醺醺的红晕,双眸氤氲,在暖暖的灯光下,透着一股子艳色。
简直像个妖孽。
乔桥都看呆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看着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陆汴,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的小老鼠,嘻嘻笑了起来,“没想到你酒量那么差,三杯白酒下肚就倒地了。”
笑完之后,乔桥又开始犯愁了,总不能将他一个人丢在客厅里吧。
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早晚温差大,房间又开着空调,稍有不慎,很容易感冒的。
她叉着腰盯着陆汴看了一会,吃力地将陆汴扶到了卧室里,放在大床上。
看着男人睡得人事不知的样子,乔桥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臂,小嘴巴高高撅了起来。
她推了睡死的陆汴好几下,“喂!陆汴,醒醒!起来了,你这个样子让我晚上怎么睡?”
“大!我赌大… …”他喉咙发出咕哝声,嫌弃地推开她的手,两脚蹭掉鞋子,往床上蹭,那样子就像个大男孩。
乔桥又好气又好笑,真是,醉成这样,幸亏是她在,不然被人劫财又劫色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人叫不醒,乔桥索性不管他,拿着自己的衣服去洗澡,卧室带有磨砂玻璃的浴室,乔桥看了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陆汴,大胆地虚掩着门,没锁。
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哗啦啦的水声中,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关了花洒。
门突然被推来,陆汴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乔桥的脸噌的一下红了起来,仿佛被火烧一样,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你这是干什么!快出去!”
她抱着自己想去捞衣服,可是衣服在后面,只能缩着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偏偏陆汴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一样,迷蒙的眸子从她的身上掠过,又跌跌撞撞跑到了马桶前,掀开马桶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 …
乔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她再次发出尖叫,再也顾不得穿衣服了,光着身子冲出了浴室。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