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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人们更是惊呆了,心里都在嫉妒这个穷小子,竟有如此艳福!
江沉月又羞又气的瞪了若侨一眼道:“你吼什么!你当别人都是聋子啊!”
若侨只好把气出在无名身上,她指着无名道:“你这色狼,我还当你是好人哩。小姐打你也是活该!”
无名叹道:“现在你们打也打了,我才又救了你家小姐一命,总可以功过相抵了吧。”
江沉月气呼呼的一甩袖子,扭过脸不看他。这时那位叫绿水的姑娘走了过来,她和蔼可亲地拉住江沉月的手道:“妹妹,不用动气,马上就有人替你教训这臭小子了。”
江沉不解:“哦,是谁哪?”
绿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我得傻妹子,你怎地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哪。”
花寒烟和姐妹们已经扶起了月寒江。月寒江面色苍白,却沉声道:“此仇必报。”
不待月寒江说完,花寒烟的剑已出鞘,霎时间余下的峨眉三秀已经把无名团团围住。
岳山河见月寒江伤的不轻,他久历江湖,断定那少年必定武功非凡,可他又实在想不起江湖上有这号人物,想必一定是后起之秀,不禁感叹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唯恐三秀不是那少年的对手,对铁鸣远道:“若是紧要时,还望铁老前辈出手相助。”
铁鸣远还在为月寒江之前奚落自己而生气,淡淡道:“以三敌一,已经是胜之不武。我们陕西三杰若是再……”
月寒江气得截口道:“铁前辈,请放心,不会麻烦你们的。”
铁鸣远捻了捻胡子,沉吟:“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们真得不敌,我们又岂能坐视不理。”他早已经盘算好了,就算这小子本事再大,和峨眉三秀打完后,也会成为强弩之末,到时候坐收渔利,还可大大的扬一番“陕西三杰”的名声。更何况他总认为这穷小子适才那一掌多多少少有一些侥幸的成分。
这边上,无名已经和峨眉三秀交上了手。
绿水却拉着江沉月的手道:“你看有人替你收拾那臭小子了吧!这里打打杀杀的太不安全,如果妹妹信得着,我家就在这不远,可否到家里去做客?”
江沉月也觉这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盯得她浑身不自在,而且她天生爱交朋友,又觉得眼前这位姐姐很亲切,心里已经有八九分想去了,只是面上还是客气道:“会不会打扰到你家人?”
绿水笑道:“城外不远,是我得别庄,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还有就是使唤丫头了。今日能够得见妹妹这样的人物,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你若不肯赏脸,我……”居然露出了幽怨的神情。
江沉月急忙安慰:“姐姐说哪里话,我最喜欢交朋友了,只要你不嫌烦,那就叨扰了。”
绿水笑着将鬓边的牡丹摘下,戴在了江沉月头上,努嘴道:“鲜花配美人,果然相得益彰。”
城外有一处别庄,匾额上题着“绿水庄”三个镶金大字。
江沉月笑道:“这一定就是姐姐的居处了。”
绿水点点头。
庄内回廊曲折,面积甚广,打扫的井井有条。绿水着丫鬟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款待江沉月主仆二人。
饭后江沉月只觉有些困倦,想着一定是这几日劳累所致。
绿水贴心问着:“妹妹,到我得房间休息一会吧!”
若侨也是又累又困,早已跟随仆人去客房睡觉去了。
江沉月来到了绿水的房间,只觉得这闺房特别有情调,墙壁上挂着许多名画,这屋中的每一个物件,都绝非凡品。
江沉月把玩着摆在床头柜边的一个玉雕道:“姐姐好眼光啊!选的物件都这么精致。”
绿水将床上的帘幕拉开,露出雪白的床单被褥,只见她将枕头放好,道:“妹子快过来躺下吧。”
江沉月躺在床上,仿佛躺在云端,笑道:“姐姐待我真好!”
绿水微微一笑,掐了一把她的脸蛋:“谁叫我这妹子招人疼哪!”
江沉月害羞道:“姐姐言重了。”
她望着绿水一双桃花眼,如要沁出水来,喃喃道:“姐姐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绿水格格一笑,道:“只可惜,姐姐不是男人,否则一定要娶你做老婆。”
江沉月只觉眼皮越来越重,迷糊之中发现绿水姐帮她掖了掖被角,她发现绿水的手上原来还戴着一个绿宝石的戒指,散发着妖艳的光芒。
那日,无名眼见绿水领走了江沉月主仆,心中的怀疑更甚。只是当时被峨眉三秀纠缠住了,一直不得脱身。峨眉三秀不敌,陕西三杰又围了上来。待无名将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之后,绿水一行人早就没了踪影。
最奇怪的是一日之后,峨眉四秀竟一齐失踪了。
峨眉四秀的武功俱都不弱,又有谁可以将她们一齐掳走?难道她们是自己故意躲了起来故弄玄虚?也没准她们在“知味楼”那一战输得贻笑大方,没脸见人了。江湖中的猜测是议论纷纷。
无名觉得事情太蹊跷,就在城内城外四处寻找。找了2天也没有线索。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他发现城外一处废弃的庙宇有些异样,这庙内破败不堪,竟是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在炉灶旁发现了不久前造过饭的痕迹。仔细一查看,只觉这庙内处处透着奇怪。
他用手指抠开破旧的墙纸,原来里面的粉墙竟是洁净如新。这庙宇就如同一幅被惨遭泼墨的名画一般。他断定一定有人改建过这里,却又匆忙将其毁坏。
庙后有一口枯井,无名在井边发现了一片枯萎的牡丹花瓣。他用手拾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奇异的微笑。
江沉月也不知睡了多久,待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屋子好像变了模样。四周纱幔坠地,异香缥缈,烟雾缭绕,仿佛还有音乐之声。她很奇怪……她循着乐声而去,走了盏茶时分,发现面前有一道厚重的帘幕,她用手掀开帘子的一角,只见许多舞女正在跳舞。
她不觉脸上如火烧一般,只因那些舞女只跨下围了一缕轻纱,胸前贴着2片花瓣,其余地方竟是不着寸缕。
这如蛇般妖艳的舞姿。抬腿之时方寸处隐约可见。
她心中暗忖这些舞女也忒不害臊了!
只是她们在跳给谁看哪?并没有观舞之人。难道她们是在排练?她本想出去问个究竟。可低头一看,她竟羞得无地自容。
原来她身上只披着一件雪色的斗篷,身上竟是一丝不挂。她赶紧用斗篷遮挡,只是这斗篷却是轻纱所制,直如透明一般。她如同一个小偷一般瞅了瞅周围,幸亏无人。江沉月总算长出了一口气,风一般往回跑,只是她却迷路了,只觉得处处都是帘幕,处处都是烟雾,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圈子,根本找不到方向。本打算再循着乐声回去,反正她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家都是女人,看见了就看见吧!
只是好似有人和她作对一般,乐声也已经停了。
她正自绝望之时,只听得一阵呻吟之声……
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媚骨:“你……啊!……我……”
江沉月不禁有些奇怪,什么你啊,我啊的。
她突然觉得这女子的声音特别耳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又听了一会儿,江沉月就算不懂事,也早就已经明白了。
这香艳的呻吟声如要沁出蜜来,声声不绝于耳。
她心内突起一阵厌恶之感,只有掩住耳朵,靠在一个玉桌之旁。缕缕香气入鼻,她只觉浑身软绵绵的,又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紫衣华服的少年将她抱在怀里,穿过一座座高山,跨过一条条河流,将她放在了花丛之中,粉色的牡丹花丛……
花香四溢,将她紧紧包裹,她觉得那样真实,真实到触感是那样鲜明。花瓣摩挲着她的脸,只让人感觉痒痒的。
她睁开眼睛时,对面的帘幕旁站着一个男人。一个紫色的背影。
紫色的衣服上绣着牡丹花的暗纹,墨发上一根白玉的发簪!
原来这不是梦!
“ 你……你是谁”江沉月惊道。
那男子只淡淡说:“那件斗篷你可喜欢?”
江沉月气道:“你……原来是你……我才不要穿你的破斗篷。”
那男子头一偏:“你若不穿,可以脱下来。”
江沉月赌气:“脱就脱。”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这脱了后就更是毫无遮挡了。”
紫衣少年悠悠道:“你可知,你身上的这件斗篷有多少人做梦都想穿,却是穿不到哪。”
江沉月气得差点歪了鼻子:“这……谁爱穿你赶紧拿走给谁穿去吧。赶紧把我得衣服还给我。你又是谁?”
紫衣少年笑道:“我既然亲手将“玉雪”穿在了你的身上,它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送出去的东西又岂能再收回?”
江沉月沉吟道:“这斗篷还有名字?为何叫“玉雪”?
紫衣少年解释:“这斗篷乃是产自西域,为了织就上面繁复的图案,不知累瞎了多少能工巧匠的眼睛?而且这斗篷在七七四十九种灵药之中浸泡了三年,穿上它后不仅百毒不侵,还可滋润皮肤容颜,永保青春。更可以延年益寿……”
江沉月低头细看,果然在衣服上发现了繁杂的图案,这透明的轻纱中竟绘着数不清的关音画像,每一幅都神态各异。她截口道:“你不要再说了,我死也不穿这劳什子。”说罢就要往下脱,只是浑身无力,竟连一个小手指都无法抬起。
紫衣少年仍然悠悠道:“你想知道我是如何得到这件宝贝的吗?”
江沉月咬着嘴唇:“没兴趣。”
紫衣少年轻笑:“它出自西域的一个古墓。穿着她的是一位尊贵无比的王妃,那王妃虽然在地下躺了几百年,却还是栩栩如生,颜色倒还胜过你几分哩!我当时真是后悔晚生了几百年,竟难见佳人一面。唉……真是……”
他接着叹道:“那时我才觉得诗中说得并不错,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江沉月却忍不住道:“既然这样,你就不该唐突佳人,从人家的身上……”她一想到身上穿着死人的衣服,那模样真似吃了蟑螂一般。
那紫衣少年的背脊仍旧挺的比直,烟雾缥缈中更显神秘,他摇头道:“当时,我也对那位王妃深感歉意,向她说了许多致歉的话。我对她道:只因我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否则绝对不会动您的衣衫。”
江沉月奇道:“什么苦衷?” 江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