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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二人异口同声:“什么办法?”
采桦正色:“其实这法子倒也简单的很。那就是我要献身于你们两个。如果你们答应了,我不但告诉你们江沉月的下落,而且保证她的安全。否则你们休想知道她的踪迹。”
李清风和玉泊涵两个面面相觑。
玉泊涵心道:“还献身?说得好像多高尚一样。我看是我们两个献身于你才对。”
李清风却面无表情地答话:“如果我们不答应哪?”
采桦笑答:“那就等着给江沉月收尸吧!”说的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李清风瞪着她:“你凭什么如此说?难道合我们二人之力就没法子找到月儿吗?”
采桦对上他的目光,慢悠悠地说:“你们可知无情叛乱失败后投靠到了哪里?”
她见他们没有反应,自己答道:“投靠了我们离国。父皇命我亲自接手他的势力。此时的无情已非昔日的他了。他早已被架空,势力财帛已尽归我所有。所以现在的无情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鹰犬而已。此次我就是派他去转移的江沉月。你们也知道他一向对江沉月有情。听说他好像要娶你们的月儿了?”
玉泊涵呼啦一下子将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恨恨道:“真是最毒妇人心。之前还是小瞧了你。你若是个男子,恐怕早已杀了你父皇,篡位称帝了吧!”
采桦也不生气反而仰天狂笑:“多承夸奖。女子就不能为帝王了吗?我生平最佩服的历史人物就是则天大圣皇帝。一位年近八旬的女皇、一位执着于自己理想而又淫荡的女性、尤其是她死后的那一座无字碑。是非功过任评说!”
她仿佛沉醉其中,良久又接着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江沉月的生死荣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要她生还是要她死?要她荣还是要她辱都决乎于你们的选择?”
玉泊涵看着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疲累,叹道:“与你合作了这么久。今日倒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采桦微微一笑:“要忍常人不能忍,又要善于伪装、这是做为一个政客的基本素质。我要让你们知道只要我想得到的东西,我一定要弄到手。不管用什么方式,我只看重结果。”
玉泊涵只觉得自己之前真是低估了采桦这个女人,对李清风附耳低言:“大丈夫能屈能伸。事急从权,我怕晚了,月儿会惨遭毒手。”
真是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在这当口,两个人居然站在了同一战线。
李清风沉吟:“我只怕她诡计多端,到时说话不算数。”
玉泊涵摇头:“她虽狠毒,却还不至于言而无信。况且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和这疯女人我们只有用非常手段了。”
采桦看这两个大男人像个娘们似的在那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已说了一盏茶的时间。实在等得不耐烦了。“你们还有完没完了?”
玉泊涵朗声:“这笔生意我们做了。只不过我们两个人谁先开始呢?”
采桦松了一口气柔声笑道:“当然是师哥了。你嘛!旧人当然要排在后面了。你没听过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啊!”
玉泊涵鼻子一哼翻了一白眼,心中暗忖:“我感谢你八辈祖宗把我排在后面。你个女疯子。”
玉泊涵见李清风的表情好似吃了蚯蚓一般。只觉好笑至极。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又不敢乐出声来,万一他突然反悔了怎么办?赶紧清了清嗓 子:“咳……咳……李兄辛苦了!”
采桦已如藤一般附在了李清风身上,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腻声:“你知道为了这一刻,我等的有多苦吗?”
她眼波流转,楚楚动人。纵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不免对这副娇态心动。可李清风却只当没看见一般,抱起了她就往房间走去。
玉泊涵一个人在门外溜达。只觉今日能见到李清风被整到这个地步,当真好笑。一想到他之后又要轮到自己去对付那个疯女人,又笑不出来了。他一想到月儿,心内似被针扎了一下。不行,现在不是取笑李清风的时候。他牵来了两匹快马、准备好银两、干粮……只待完事之后立刻去救月儿。一切都已准备停当,他又忍不住好奇贴在门板上听房间内的动静。
只听采桦道:“你……你……你……”
他奇道:“你什么啊你!这疯女人怎地连话都说不出了。”
不一会儿又听采桦道:“我……我……我……”
他只觉更加奇怪:“我什么呀?”
只可惜门窗紧闭,又在里面上了锁。就连窗户里面也拉了厚厚的窗帘。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急得玉泊涵恨不得冲进去,但他当然不能冲进去。只能继续听……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悄声道:“皇上,你蹲在这门外听什么呢?”
玉泊涵吓了一跳霍然站起,回头却发现原来是若侨在打趣他。他忙将她拉到了远处怒叱道:“你的胆子倒不小,竟敢对我无礼?”
若侨反倒不慌不忙:“你不是对大家说过此处无君臣吗?大家在这里都是平等的。这些话都是你亲口说的。”
玉泊涵瞟了她一眼冷笑:“口气倒不小,有靠山了,对吗?”
若侨也不做声,只低头慢条斯理的抠指甲。玉泊涵也懒得理她。也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李清风潇洒的走了出来,面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玉泊涵看到他的样子心内不禁有气。又想到马上就要轮到自己,心内当即产生了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李清风得意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马都准备好了。不错!咱们快走吧!”
玉泊涵张大的嘴巴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惊道:“走!去哪里啊?不是轮到我了吗?”
李清风故意拍了一下脑门:“噢!我忘记了。原来你还在这巴巴的等着哪。而且好像等得很急,居然去偷听。那你一个人进去吧,我还有事,可得先走了。”
偷听的事被说中, 玉泊涵顿时觉得不好意思了。他也不禁佩服李清风的功力,在两个人浓情蜜意之际居然依然可以感知外面的情况。转念一想或许他的武功也没那么厉害,都是若侨那个死丫头捣乱。他正沉思的空,只见李清风已经上马飞驰而出。
他恍然大悟这家伙一定已经得手了。要不然不会那么高兴。他也打马而去,喊道:“等等我……”
终于追上了他,玉泊涵好奇的问:“那疯女人居然先告诉了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李清风抿唇一笑:“天机不可泄露!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快点找到月儿。”
玉泊涵一听又不乐意了:“月儿是我的,找到了人,也应该让我带走。”
李清风真是懒得和他争辩,只解释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若是晚了,我怕月儿有危险。”
玉泊涵一想也是,也就不在多话。
两匹马风驰电掣般跑着,此刻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目的。希望月儿能平安,至于其它的也只有日后再说了。
若侨缓缓走进了房间。屋内静得仿佛掉地下一根针都能听见。床上拉着帘幕,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她将窗帘拉开,屋内变得亮了一些。
她鼓起勇气走到床边,拉开了帘子。
若侨一惊连忙后退数步,面上通红。
采桦倒不以为然,微愠道:“怎么,难道你没见过女人吗?”
采桦玉体横陈躺在床上,雪肤花貌、玉腿修长、结实而又富有弹性。这美妙的身材即便是女子见了也不禁赞叹!
若侨结结巴巴:“只是从未见过造物主竟有如此完美的设计。公主的身子当真美矣!”
采桦玉足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做着各种妩媚的动作。她又何尝不爱自己?她太爱自己了,也只爱自己。
淡淡问道:“比江沉月如何?”
若侨实话实说:“我家小姐不及公主。”
“哦!为什么?”她似乎有些诧异。
若侨想了一会儿:“也许我家小姐太过瘦弱,全无美感。不像公主处处匀称。真是增一分不得,减一分不得。”
她自觉自个说的是大实话,又能讨采桦开心,说完甚是得意。
采桦抚弄着自己的藕臂、酥胸……她的手突然停住,面目扭曲,恨声:“为什么?为什么这些男人都瞎了眼?”
若侨自悔失言,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勉强道:“男人有时就是这样有眼无珠的。”
采桦一声冷笑无奈叹息:“我纵生得千娇百媚又如何。这曼妙的身姿却无知音欣赏?”
若侨忙岔开话题:“公主难道真的把江沉月的藏匿之处告诉了李清风?那他们找到了那个狐狸精,以后恐怕……”
采桦依旧欣赏着自己的身子:“告诉了又怎样?总要找个人为她收尸才对。”
若侨的一颗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笑道:“公主另有安排,只是到时候他们知道了是公主害死了江沉月,会不会记恨你。”
采桦诡秘一笑:“我当然不会那么傻,自然有人做我的替罪羊。就算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只要我有足够的实力他们就动我不得。”
若侨沉吟一下似乎反应过来:“那李清风岂不是被骗了?想不到他那样自恃聪明的人也会栽到公主手上,真是好笑。”
采桦眨了一下圆溜溜的大眼睛:“我骗了他什么呀?无非让他享受了一下人间美色。他应该跪在我的脚下痛哭流涕的感谢我才对。我的肌肤上仍残留着他触摸过的痕迹,这几天我倒真不想洗澡了呢!”
若侨只觉嘴里酸溜溜的,似乎可以酸掉牙齿。采桦看出了她的神情有异,用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娇笑:“你放心,姐姐我呢,有大把的美男子。个个都赛过潘安宋玉,今晚上可以赏你几个。”
若侨面红耳赤,垂头低声说:“只是……只是我还是个处子。好像要不了那么多。”
采桦大笑:“那姐姐就帮你挑一个最会关照人的,包你过不了几天什么都学会。”
若侨也不小了,对男女之事一直极是渴望。这不刚要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她当然对采桦感激倍至。
采桦突然又道:“对了,阿秋那个丫头哪里去了?她可是玉泊涵的人,你务必看住了她的动静。”
若侨笑道:“公主放心,阿秋就是棵墙头草,哪边风硬往哪边倒。现在玉泊涵已经走了。公主又有离国这个强国做靠山,她自会乖乖投靠。”
采桦点头:“那就好。”
李清风和玉泊涵在荒岛上四处搜寻。
终于找到了小木屋。李清风刚要进去,玉泊涵一把拉住他:“你看,地上有血迹。而且这里明显出现过打斗的痕迹。” 江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