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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旧梦郭瑞年意乱心慌

风月石门沟 zgsxsltsj 4756 2021-04-06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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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梅子还真会联想!”玲玲笑出声来,“也怪我没给她介绍。梅子看见的是我三哥。也难怪,他是第一回到石门沟来,所以大家都不认得他。你放心吧,我跟衍荣没吹。我大我妈跟我三哥现在可都在他屋呢。今儿衍荣给我屋管饭呢。”

  “噢,你俩好着那就好。”

  “啥好着那就好?”玲玲将书朝桌上一放说,“我发现你现在咋越来越怪了,是不是长大了,跟我说话还要想着说了?”

  “不是的……”

  “那就好。”玲玲盯着他看了半日,突然噗嗤一笑说:“你是不是早早儿就来了?我正洗澡呢,隐隐约约听到房后头也是声音,院子里也是声音,是不是你?”

  瑞年道:“嗯。”

  “流*氓,小流*氓。”玲玲笑眯眯的看着他,微红着脸说,“我身上那一坨你没见过?还偷看我洗澡?”

  瑞年把脸涨得通红,急忙说:“我没有。”

  “没有啊?可是我看见窗纸上有一个小眼眼呢。”玲玲说着,站起身来,朝大门口就走。瑞年很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在门口停住,却将大门关了,还把门闩插上,然后又折转身朝他走来。

  瑞年心里咚咚只个乱跳,慌忙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说:“玲,玲玲,你弄啥啊?”玲玲却早已贴在他身上,踮起脚就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说:“你放心,我心里一直有你的。”

  “可是,我听说,去年衍荣还跟你打捶,就是我害的……”

  “嗨!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后来不是好了吗?”

  “噢,那我就放心了。”

  玲玲却又将他的手一拉说:“堂屋怪冷的,走,咱到我绣房坐吧。”瑞年心里隐约明白玲玲想要做什么,便很有些慌乱,很有些不安。他很不情愿再做出对不起梅子也对不起衍荣的事来,可是他又无法拒绝玲玲,便由她牵着手,缓步朝她的绣房走去。

  “今儿你放心,”在床边坐下后,玲玲悄声说,“我有避*孕套。”

  “可是衍荣……”

  “嗨!他早都跟我同房了。避*孕套就是他弄下的。他答应过我的,只要我给他当媳妇,我跟你不管咋好,他都不反对,只要他不碰到当面就行。可见,他是同意咱俩的……”

  瑞年又说:“可是离衍荣屋这么近,他要是下来喊你呢?”

  “看把你胆小的!他知道我洗澡慢账。就算他下来了,我说我在洗澡呢,他还能把门撬了?”

  ……完事后,玲玲却又枕到他的肩膀上,悄声说:“还是你歪!衍荣没怂用,两下子就不行了,所以我都懒球跟他同房的。”然后,两人便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扯起尴话来。……

  瑞年因说道:“今年过年你没到我屋去,我屋都着急得不行,生怕你有啥事情……”

  “本来我是要到你屋过年的呢,可是偏偏从腊月二十九晚上开始,我妈的腰疼就犯了,一点啥都做不了了,躺在床上蛮声唤。没办法,我只好在屋做了几天做饭,所以就没办法到你屋过年了。到了初三早上,嗨~~,我妈的腰又不疼了,你说她这是不是懒病呢?”

  后来瑞年又问她准备啥时候走?玲玲想了想说:“我想把十五过了再走。反正我现在上班闲得很,去了也没啥事,干脆在屋多呆几天。”

  “还是工作人美,没啥事还拿工资,不像咱种地的,一年到头把人累死。”

  “哪呢,你当是剧团的人都闲啊?我不是休了几个月工伤吗?嗨!等我腊月回去上班时候,才发现,团里正在排几个新戏呢,可是没我的啥事了。焦晓梅、孔雪甯平时都是给我配戏的,现在都演主角了。我想在新戏里头好歹演上一个角色,哪怕是B角——就是当别人的替补也行。总比一天到晚没事干强吧?可是,我师傅到现在还在停职检查,马老师在叫会上批评了几回后,又给气得中风了,所以,整个剧团就没人能给我说上话了。偏偏郭副团长看我师傅不顺眼,对我也就有成见了。”

  瑞年听得头有些大,闷了半日方说:“工作人也不好当噢,都蛮耍心眼呢。”

  “我可不会耍心眼!”玲玲将软拳在他腔子上擂了一下,紧接着轻叹了一口气:“人都想着当演员有多美呢,可是谁又知道没事干、坐冷板凳的熬煎呢?我有时候就想呢,干脆把我也算一个指标吧,叫写一写检讨,隔上几天就在会上批判一顿,也比没人招识强吧?你都不知道,我现在一到剧团去头就疼,平时啥都不叫你干,你说心慌不心慌?可是,我知道,我师傅不是坏人,她心善,对我好,对别的年轻演员也好。……一想到我师傅,我就伤心……”说到这儿,她竟哽咽起来。

  瑞年想安慰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就在她腰间拍了拍,叹了口气。

  玲玲却又笑了说:“你唉声叹气的弄啥呀?”瑞年便也笑了笑,却没言语。

  “哎,都半天了,你还想不想?”玲玲突然将手往他身子两侧一撑,微抬起上半截身子,看着他的眼睛问。

  “想啥?”瑞年有些茫然。

  “管他呢!”玲玲满面含羞说,“要是我怀私娃子了,我就生下来,大不了不干工作了,回来当农民。”

  “你净胡说……”

  “我没胡说……你说咱俩是不是都是流*氓?”

  瑞年没有言语,却紧紧含住了她的嘴唇。

  ……终于,玲玲汗津津的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瑞年尽管意犹未尽,但因担心玲玲真的会怀娃,便也不再继续,又故意去想一些挖地呀、扳包谷呀等等与当下情景毫不相干的事……

  穿好衣裳后,玲玲却又看他一眼,含羞笑道:“现在一想,咱俩也真胆大呢,咱在你屋里那啥过,今儿又在我屋里。你敢不敢,咱啥时候到衍荣屋里同房呢?”

  “你才是个二杆子!”

  “我就是个二杆子。”玲玲轻打他一下,又将手指弄起从耳边垂落下来的头发来,弄着弄着,突然又说:“哎,你给我梳头吧。”瑞年点了点头。于是玲玲去往窗下长条桌前坐下,瑞年则站在她的身后,拾起桌上的木梳,很认真的给她梳起头来。玲玲却又伸手拿起斜撑在桌上的圆镜子,先照了照自己的脸,却见嘴唇不是很湿润,便伸出舌头tian了tian,然后又调整了一下镜子的角度和方向,将两个人的脸都照进了镜子里。

  她扮个鬼脸将镜中的那两人看了半天,突然噗嗤一笑说:“瑞年,你看镜子里那两个瓜娃还真像两口子呢。”瑞年也低头朝镜中瞅了一眼,“嗯”了一声。玲玲又说:“说话呢,你有没有这样给梅子梳过头?”瑞年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她都是自己梳头。有一回我也想给她梳头呢,可是她嫌怪,不叫我梳。”

  玲玲吃吃一笑说:“看来梅子是个正经女子,我就是个女流*氓,弄啥都不嫌怪。——哎,说话呢,梅子是正经女子,那有没有把你压到身底下?”

  “啥压到身底下?”瑞年一时有些莫名其妙。

  “你还给我装!”玲玲向后甩手轻打他一下说,“我都给你交代了,衍荣跟我同过房。你还想哄我呀?你敢说梅子跟你没同过房?不管你给我说不说,反正满队上的人都知道你俩是两口子。”

  瑞年刺啦一笑,没有言语。

  ……不知不觉间,瑞年已给玲玲梳好了一条辫子,正梳另一条时,玲玲突然压低声音说:“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瑞年侧耳细听,果然有脚步声朝场院里响了过来。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悄声问:“该不会是衍荣来了吧?”

  “该不会吧?”玲玲说话间已站起身来,一边朝外走,一边自己编另一根辫子。瑞年有些急了,呆站在桌边,冲着她的背影低声喊道:“玲玲,我咋办?”玲玲回头噗嗤一笑说:“亏你还是个男子汉!慌啥?怕了就钻床底下去!”瑞年便咧嘴笑一下,硬着头皮出了绣房,却又几步抢到了玲玲前面,就要去开大门。玲玲却低声喝道:“回来!坐到小桌子跟前去!”瑞年回头瞅了玲玲一眼,见她神色并不慌乱,便犹犹豫豫的走到西山墙下,在小方桌旁坐了。

  玲玲却从门缝里往外瞄了一会,然后便抽开门闩,拉开了一扇门,走了出去,口中笑道:“哪来的两个鬼鬼子!站到场院边看啥啊?坎底下有毛老鼠啊?”背对大门站在场院边的王施覃和焦晓梅几乎同时转过身来,异口同声道:“还当你没在屋呢!”都朝玲玲走来。 风月石门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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