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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检童言无忌李珺瑶且羞且娇

风月石门沟 zgsxsltsj 4236 2021-04-06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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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缨又说了很多道理,玲玲一边听一边微笑着点头。然后,红缨又怪玲玲回来了也不先到她学校去一下,玲玲少不得嘻嘻一笑。……

  分手以后,跟瑞年默不作声的向前走了五六丈远时,玲玲回头看了一下,见红缨跟衍华已渐渐去得远了,便冲着他们的背影小声说道:“死面面粮!坏面面粮!明早上你嘴上就长个疮!”瑞年也回转身,咧嘴笑了下说:“你不叫她红缨姐了?”“面面粮!就是面面粮!”玲玲恨道,“她把我还给管住了?哼!”又扯了扯瑞年的衣袖说:“咱偏不听她的!咱俩偏要好!不光亲嘴,还要同房!瑞年,咱现在就同房去!”瑞年急忙说:“玲玲,你甭说气话。现在同房,真的把你害了。你想,你要是怀娃了,还咋演戏?弄不好就不叫工作了,你大你妈还不气死?”

  玲玲便又叹了口气,浅浅一笑说:“还是你对我好。——走吧,咱这样磨磨蹭蹭的,等到了你屋,怕就到吃饭时候了?我可又成到处混饭吃的了。”两人一边走,瑞年一边说:“在我屋吃饭又咋?就是我饿下,也要叫你吃饱。”玲玲笑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担心要是我在你屋吃饭,梅子知道了,又要不高兴。”瑞年笑了笑,不再言语,心里头却又不知不觉间想起了梅子的种种好处,不由得暗暗寻思,要是玲玲跟梅子是一个人,该多好呢?……想着想着,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玲玲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便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你不用熬煎,你跟梅子该咋样,还是咋样。我走了,你也不用想我,也不要写信。只要我回来了,你还跟我好就行,我只要在你心里头占一点点地方就行了。……等我回去以后,把我大嫂子的避*孕套偷一些,我下次再回来时,咱俩就天天同房。”说到这儿,又看了他一眼,微红着脸悄声说:“你是不是笑话我不要脸?”

  瑞年急忙说:“谁说的?我咋会笑话你?!”四下里看看,见没有人,便又紧紧抱住她亲了起来,边亲边说:“你真是个妖精!”玲玲被他亲得浑身稀软,喘喘无力地说:“我就是个妖精,是个狐狸子精,专门迷惑男娃子……”

  快到梅子家场院时,他们二人却有意拉开了距离,玲玲在前、瑞年在后,两人相隔着五步远近。梅子家的大门敞着,瑞年朝门里张望了一下,堂屋里却没人。传江传河两个都在场院里滚铁环。瑞年想问问传江,顺珍婶是否在家,再一想,却又没问。玲玲却故意问:“传江、传河,你两个咋长得一样样的,谁是传江,谁是传河?”传江滚着铁环,欢跑着在场院里绕着大圆圈,头也不抬地说:“传江是传江,传河是传河。”传河说:“传河是传江,传江是传河。”玲玲“咯咯”笑着,也欢跑起来,朝瑞年家场院里扑去。瑞年跟在后面,也跑将起来。

  玲玲跑到瑞年家大门前时,坐在门墩上的一个碎娃突然站了起来,叫道:“表姨!”“捡儿呀!”玲玲也欢叫起来,“啥时来的?想死表姨了!”捡儿一边往场院里跑,一边说:“我现在有大名字了!叫张国检。”瑞年道:“捡儿,咋不叫大舅呢?”捡儿道:“大舅,我先跟表姨耍,等一会儿跟你绊跤。”说话间早已跑到了玲玲跟前,将头一仰说:“表姨,我是不是都快跟你一样高了?”玲玲在捡儿头顶摸了摸说:“捡儿就是肯长,都快撵上表姨了。”

  瑞年已站在了他俩跟前,笑了笑说:“捡儿刚到玲玲腔子上,能够着吃奶。”玲玲狠瞪了瑞年一眼,低声说:“你要死!好的不学,净跟人学说瞎瞎话。”捡儿却嚷了起来:“表姨没奶*水,我不吃!大舅你吃!”玲玲一下子臊了个大红脸,低声喝道:“捡儿,不敢胡说!你大舅说的是瞎瞎话!”恰这时,门道里响出来一个声音:“谁要吃奶呢?”玲玲看时,却是前来游门子的毛顺珍从堂屋出来了,立在门道里,她便说:“瑞年给捡儿教瞎瞎话,他两个合伙欺负我!”毛顺珍哈哈一笑说:“咱这儿地方就是邪,正说谁呢谁就来了。金花正跟我说捡儿天天念叨想他玲玲表姨呢,玲玲就来了!”

  玲玲也笑了一下,说:“表婶,我昨天在你屋混饭吃了,所以今儿也来瑞年屋混饭吃,给我大我妈把粮食省下。”毛顺珍笑道:“人都巴不得你来混饭吃呢!”玲玲拉着捡儿进了屋里,却见郭德旺和金花分别坐在小桌子南北两侧,便笑盈盈的先叫了声“表爷”,又跟金花打了招呼,然后就拉着捡儿去瑞年床边坐了,又朝站在门道里的顺珍说:“表婶,你随便坐,立客难打发。”紧接着又跟也早已走进屋里站在床边的瑞年说:“瑞年,你也自己坐,别把自己当个客一样。”瑞年便也朝床边一坐,竟坐得床板忽闪了一下,还咯吱一响。

  毛顺珍在金花身旁自己刚才坐过的凳子上坐了,又笑看了玲玲一眼,上半身往前一探,扭头对郭德旺说:“表伯,你看玲玲说话弄啥就像这屋的主人一样,干脆请个媒人,把玲玲给瑞年说下。”未及郭德旺开口,玲玲便急忙说:“表婶,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总不能把梅子跟瑞年拆散吧?我不当那个恶人头!”一句话噎得毛顺珍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讪笑了一下。瑞年早已胀得满面通红,便在她胳膊上戳了一下,小声说:“你咋净胡说呢?”玲玲故意“哎哟”叫了一声说:“表爷,你赶紧管一下瑞年,他打我呢!”

  郭德旺从嘴里取出烟斗,在鞋底子上磕了磕,笑道:“瑞年,你可不敢跟玲玲打捶搁孽噢!娃们搁得好了我喜欢,打捶搁孽了就没人待见。”毛顺珍道:“表伯,你还当他俩真的打捶呀?是玲玲在作怪呢!”郭德旺道:“我也是说得耍呢!我也是个爱热闹的人,今儿好不容易热热闹闹的,所以我高兴呢!”李玲玲便得意起来,笑道:“我就说嘛,我就是个开心果,走到哪都能把气氛活跃起来,没错吧?”

  又说笑了一会后,玲玲便又将捡儿抱起来去了场院里,站到院边那棵红椿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捡儿说话。

  ……“捡儿,名字都是有意思的,就像表姨现在的名字是李珺瑶,就是最美最好听的名字。你叫张国检是啥意思呢?”

  “我二叔给我取得名字,他念大学呢!才放假回来,还引回来了个媳妇。他两个查字典给我取得名字,说是我这名字好,以后能当大官!”

  “是不是?捡儿以后当大官了,可不敢把表姨忘了。”

  “捡儿不会忘了表姨的。我天天都想表姨呢!老想叫表姨搂我睡觉呢。”

  玲玲便在捡儿脸上亲了一口,说:“捡儿最乖了,表姨今儿黑就搂捡儿睡觉,好不好。”捡儿便附在她耳边说:“我要在我外婆屋耍一向呢,我要你天天搂我睡。”玲玲道:“行。不过……中间有几天表姨有个事情,要到别处去,咋办呢?那几天叫你外婆搂你,行不?”捡儿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不知什么时候,瑞年已来到了玲玲身后,突然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倒吓了她一跳,急忙回头一看,笑了笑说:“讨厌鬼鬼子!我跟捡儿说话,你也吃醋呀?”瑞年道:“不是的。你不是要问我爷我屋以前的事吗?咋又不问了?”

  “急啥?我今儿可是真的要在你屋混饭吃呢!可甭心疼啊!等一会儿吃饭时候我消停问表爷。现在我先跟捡儿耍。”

  瑞年便说:“时候也不早了,我去吆羊去了。”

  玲玲笑道:“你赶紧去吧!去得迟了,梅子又不高兴了。”

  瑞年笑了笑,说声:“那我走了。”拧身便走。玲玲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日,突然喊道:“瑞年,回来!”瑞年便又回转身来,边往回走边说:“可又咋了?”玲玲笑道:“没事,就是那啥,要是衍荣问起我,你准备咋说?”

  瑞年道:“还能咋说,就实说嘛,说你在我屋吃晌午嘛。”

  玲玲笑道:“你瓜呀?你不知道,衍荣其实心思蛮多,只是嘴上不说。你这样说,他说不上来又要乱想呢!你就干脆楔到铆,说表爷一见我就喜欢的不行,非要留我吃饭,还叫我给你当媳妇,都准备请媒人呢!”

  “这样说,他不是更要乱想?”

  “你瓜呀?你真这样一说,他肯定不信,就不会乱想了。你想是不是?……反正,只要他问起我,你照着说就行了。”瑞年嗯了一声,又问:“还有啥事没有?”玲玲道:“没了,你赶紧跑快些,要不,梅子一恼,就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瑞年走后,玲玲又在场院院边站了半会,方放下捡儿,且抬腕看了看表,然后就拉着他回了堂屋,笑着跟金花说:“金花姐,干脆我给你帮忙做饭,叫表叔表婶回来也吃个现成的。”金花道:“那就麻烦玲玲了。”毛顺珍说一句:“我也回去做饭了。”站起身来,一边跟大家寒暄着,一边朝门口走去。 风月石门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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