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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无忧震惊的而看着段无落从嘴中喷出一口鲜血,短时有些手足无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段无落好端端就吐血了呢?
落无忧刚想上前,就被陆遥和齐月一把拉住,朝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忧,别忘了,这家伙诡计多端,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的被它逃了,还是小心些为好。这样子,说不准又是在骗人。可得小心。”
落无忧本来柔软了眼神瞬间又变得凌厉起来,直直的看着杜仲怀里,看上去甚是虚弱的段无落:“只是给我一个答案,你就这么不情愿?”
段无落靠在杜仲的怀中,刚刚吃下的药丸是杜仲的外祖父在给段无落看了之后给他配的,只能缓解他的症状,吊着他的命,但是并不能将他的病给治好。
过了一会,段无落才觉得自己好受些,睁眼,看着面前看上去很是冷酷的落无忧,苍白的唇边展出一抹虚弱的微笑,喘了口气,才说道:“无忧,对你来说,答案,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只有知道了答案,我才能死心,才能真的放手。”落无忧看着段无落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心疼,但仍是坚持。
段无落闭了闭眼,陷入了沉默。事到如今,只怕自己的秘密是瞒不住了的。真的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的样子。何况,还是为他,为他这个一开始接近她就没安好心的混账。
“无忧.....”段无落本来想伸手摸摸面前这个自己爱到了骨子里的女孩,但是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用衣衫满是温柔的眼睛,甚是仔细温柔的将落无忧的面庞轻扫了一遍。
杜仲抱着段无落,自是感受到了段无落的动作,想了想,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下,很是利落的就将段无落松了绑。
陆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杜仲:“杜仲,你......”
“无妨,他要是跑了,我帮你们抓回来。放心,他跑不了的。”
杜仲的都这般说了,陆遥嘴张了张,没有说话。这件事,本就是落无忧和段无落两人的事情,与他们的确关系不大。杜仲都这般保证了,想来这段无落是跑不了了的。
落无忧剑杜仲帮段无落松了绑,没有说什么,略一思索,便上前,蹲了下去,一把就将段无落的手给抓住,捏着段无落的脉就把了起来。
段无落是挣扎了两下的,但是现在的他,甚是虚弱,哪里是落无忧的对手,只能由着落无忧窥探自己的身体状况。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落无忧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面色也越来越沉重。
这样的脉象,这样的表现,作为用毒高手的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段无落明显是中了剧毒,而且这毒还很是复杂,这身体里甚至还有悲蛊虫啃咬过的痕迹,难以想象,这段无落究竟是怎样活道今天的。
像他这样的身体,每逢月圆之时,必然浑身疼痛难忍,宛如万蛊穿心。现在,这身体的脉象更是虚弱不堪,像是油尽灯枯了一般。
落无忧一把将段无落的手甩开,因站起来额时候太过用力,一下没站稳,还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一旁的额凳子上,眼神中神色相当的复杂的问道:“段无落,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说到后面,落无忧的声音带上了些哽咽。明明之前,她也帮段无落把过脉都不像这样,明明他很健康啊,这怎么就要死了?
落无忧越想越加的不敢相信,站起来,想问清楚,但是脚下一软,落无忧就这样跌坐在了段无落的面前,眼中满是泪水的看着段无落道:“无落,你说这是不是你为了逃跑,吃了什么药?或者用内力改了脉象?你说啊,你这是不是骗我的?明明......明明之前你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最后两个字里满满的都是绝望。一旁的陆遥和齐月见状,便过来,想将落无忧搀扶起来,却被她一甩胳膊挥开了。
陆遥和齐月看着落无忧,眼神中满是担忧。
段无落,身子一动,便从杜仲的怀中滚了下去,有些艰难的将身子支起,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落无忧姣好妩媚的面庞,眼中满是心疼:“傻丫头,还是被你知道了,怎么办呢?你这丫头,看上去很是坚强,其实,比谁都爱哭,现在好了,你又要变成小哭包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落无忧的眼中滴落,滑进了段无落扶在落无忧脸上的手心里,将他的手心弄的湿漉漉的。
一旁的杜仲一脸嫌弃的看着躺在地上卖惨的段无落,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他给提溜了起来,放在一旁的额椅子上,嫌弃的道:“得了,你这样逗她有意思吗?你又不是马上就要死了,整这一幅生离死别的样子作甚,给老子起来,好好说话!”
段无落嘿嘿的笑了笑,便在一旁开始调息起来。
一旁的陆遥见状,赶忙和齐月上前,也将跌坐在地上的落无忧吩咐了起来,让她在椅子上坐了,又给她到了杯茶水,这才在一边坐了轻声的和齐月一同劝慰这落无忧。
落无忧手中端着茶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闭眼调息的段无落,生怕,自己一转眼,这家伙又消失了。
很快,段无落便睁开了眼睛,身上那虚弱的感觉一扫而空,哪还有刚刚那要死不活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这家伙就站了起来,一把将落无忧抱了起来,拥在自己的怀中就朝着亭子外走去。
陆遥和齐月有些担心,也想跟上去看看,但是一旁的额杜仲却施施然的做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放在嘴边,对着要跟上去的陆遥说道:“那是呗人家夫妻两的事,小胖子,你跟上去作甚?过来坐着喝酒。放心,段无落那小子,跑不了的。”
陆遥和齐月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担心,但也知道杜仲说的在理。刚刚那样,段无落摆明了是要和落无忧单独相处,自己和齐月这般跟上去,是有些不知所谓的。
担心的朝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看了几眼,陆遥这才和齐月一起过来坐了。看着对面的杜仲,路啊哟总觉得这家伙知道些什么,一把将杜仲手中的酒杯抢过来,威胁道:“杜仲,你小子肯定知道这段无落怎么回事,快说!”
见自己手中的酒杯被抢,杜仲挑了挑眉,抬眼看着对面怒气冲冲的陆遥,这小胖子的脾气见长啊。这都敢抢自己的酒杯了。
“看什么看,你倒是快说啊!”陆遥见杜仲眼神中满是玩味的看着自己,便催促道。
自家小媳妇都开口了,自己还能不乖乖的交代?
于是杜仲便将段无落的身世和苗疆王室的酒嗝,还有没有几天活头的事,都和面前这两个姑娘说了。
说完,便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看着面前两个姑娘目瞪口呆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好笑。
这,这简直比那话本子上的情节还要精彩曲折啊!这段无落和赞者苗王竟还有这般的仇恨在里面!要是自己是段无落,估摸着不将苗王宫掀了都对不起自己这些年受的苦!
但是段无落这小子,却因着爱上了自己仇人子女,放弃了报仇,这才离了苗王宫,自己一个人跑来这京城等死。是该说他对落无忧用情至深呢?还是该说他混蛋无耻呢?
陆遥的小脑袋觉得而有些不够用了,这简直就比自己看的那些个话本还要精彩,这要是写成话本,那该有多少的深闺怨女追捧?等等!自己这怎么又跑偏了?
咽了口口水,陆遥便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段无落的毒就真的没法解了?只能这样死了?”
杜仲点了点头:“目前来看,没办法,按照外祖父的估算,这家伙最多也只能再活半年了。”
陆遥和齐月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失望和心疼。段无落要是死了,无忧该有多么难受?该有多么的伤心?这有情人怎么就这么难成眷属呢?
陆遥心中烦闷,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将将这酒涓滴不剩的干了。一抬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杜仲不由有些愣神。若是自己和杜仲也如落无忧和段无落这般呢?自己又该怎么办?
陆遥摇了摇头,面上便闪现了一丝苦笑。若是杜仲真的和段无落一般,自己应该也会伤心难过的觉得活不下去。但是估计自己会用尽一切办法来救治他,哪怕那希望甚是渺茫。
看着陆遥满是悲伤的看着自己,杜仲伸手揉了揉陆遥的脑袋,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道:“小胖子,你这小脑袋又在想些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和那段无落一样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杜仲......”陆遥有些呆呆的看着面前温柔的男人,一双漂亮的杏眼中瞬间便涌上了泪水。
杜仲有些无奈。这小丫头,总是这般,胡思乱想的。
“没事的。乖。”说着,便抬了手,温柔的帮陆遥将面上的泪水擦干净。
一旁的齐月看着这两人,翻了个白眼,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这两人,这般亲昵,是当她不存在吗?天天看这两货秀恩爱,齐月觉得自己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折磨。
看着两人那越来越黏腻的目光,齐月有些忍无可忍。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二个,定了亲了不起啊?有对象了不起啊?特喵的!
“你们两够了啊。我还在这坐着呢!”齐月翻了个白眼,忍无可忍的出了声,“要你侬我侬也得等你们成了亲吧?你们这不知道,你们这样,给我带来多大的伤害啊?收敛点!”
陆遥闻言,面上红,赶忙别开了眼,只低头拨弄着自己眼前的玫瑰酥,再不多看杜仲一眼。
杜仲被打断,有些不悦的看了齐月一眼,便也端了酒杯自己倒了杯酒,喝了起来,眼神里满是计算。
这天气热了,得赶快将小胖子娶回家了。还有,这揽月公主也差不多该给她找个人嫁了,要不然老师缠着小胖子,也是讨厌。
齐月看着杜仲微眯的眼,顿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有些气弱的朝着陆遥身后躲去。
等等,不对啊!我堂堂一个公主,怎么还要怕杜仲这个家伙呢?
于是,齐月便重新将身子坐正了,一双大眼睛回瞪杜仲: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杜仲懒得理她,兀自端着酒杯慢慢的喝着,时不时的瞄陆遥两眼。
陆遥这家伙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心大,现在哪里还会害臊,抱着自己面前的玫瑰酥啃得正开心呢,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婿和自己的好友之间的那番暗斗。
陆遥吃了一块玫瑰酥,舔了舔嘴,往桌上扫了一眼,便拈了一块蜜汁鸡道自己的盘子里,想了想,给一旁的齐月也拈了一块,说道:“齐小月,也不知道无忧他们要多久才会回来,咱们先吃,这蜜汁鸡都快凉了,快尝尝。”
说完,便转头和自己盘子里的蜜汁鸡做斗争去了。
一旁的齐月便笑了,得意洋洋的将那块鸡肉拈起来在杜仲的面前晃了晃,这才放进自己的口中咀嚼起来。
那脸上的表情相当的欠揍。
杜仲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自己吃的正欢的陆遥,有些傲娇的转过了头,看着湖中的荷花,自己喝着酒,并不说话。
齐月看着杜仲这样子,觉得嘴中的蜜汁鸡更加香甜了。
在陆遥和齐月解决了小半只蜜汁鸡后,落无忧和段无落总算手牵着手的走了过来。
落无忧的眼睛红红的,明显刚刚是狠哭了一场的。但是看着两人还是牵在一起的手,陆遥和齐月的脸上满是笑容:“怎么样?你们,谈好了?”
落无忧点了点头:“嗯,遥遥,齐月,明天我们拜访了松风老人,便回苗疆去了。我想总能找到办法将他治好的。”
一旁的段无落有些无奈,但是若是能继续活下去,陪着无忧,自己也是愿意的。
几人又在这亭子中受了会话,时间便差不多了。陆遥便让一旁的听画带着段无落和落无忧两人去换身衣衫,便带着齐月和杜仲去荷园里面吃席去了。
落无忧走在路上紧紧的握着段无落的手,眼中满是幸福。无论未来如何,余生,我们一起走! 青梅竹马小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