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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音点头正当他准备打电话的时候,刘三行打了回来,“陆希音接起来电话,就听到刘三行在那边抱怨,“陆希音啊!不是说了今天不联系了吗,你干嘛呀?”
陆希音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这不是那什么王铮宁……他想见你吗?你也知道他的性格,我要是说不同意他也不跟我拼命吗?”
刘三行叹了口气,“我今天是要陪着我我那个老师,一起吃个饭的,跟他们汇报一下我在日本的留学经历,既然你们两个小学弟想跟我一起喝茶,那就一起呗,跟老师一起。”
陆希音听到刘三行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是没问题啊,就是不知道王铮宁他同意不同意啊。”
刘三行大笑了起来,“他不同意行啊,这好办,那你就让他期末考试挂科不就完了,因为他的努力程度,你要是不帮他,他一点辙都没有啊。”
陆希音想了想说道,“也是,那么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跟老师一起吃个饭吧,不过跟老师一起……我们或许没那么自在。”
刘三行笑了笑说道,“学弟呀,你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咱们的老师挺为学生着想的,哦……等我们聊完了事情之后,也就是谈完正事儿了,他们肯定不会在那久留的,剩下的时间不还是我们的吗?”
陆希音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绮儿一眼,“绮儿微笑说道,“你别管我呀,你们两个商议好了,就这么定吧,反正我觉得王铮宁他有求于你,也不会反对的。”
陆希音若有所思,“行,那就这么定了吧,那刘三行一会儿,你把老师的人数发给我,我现在就让王铮宁把它定好的茶馆地址发给你。”
刘三行同意了,“好,就这么办吧,我估计老师不能来个三四位吧,不会太多。”
和刘三行挂完了电话,陆希音立刻给王铮宁打了过去,简单的吧刘三行的事情告诉了他。
听到陆希音的话,王铮宁有些为难,“我去!不是吧,你知道我的,陆希音,我最烦跟老师们打交道了,你们是好学生,我可比不了啊,平日里老师就喜欢你们,像我这样的学生,他们只会觉得头大,我去的话岂不是惹他们烦,我不开心他们也不开心,所以……何必呢?”
陆希音笑着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今天就不去了?改天?”
王铮宁摇了摇头,“不行!怎么能改天呢,我们已经定好了今天,就是今天!”
陆希音笑着问道,“那应该怎么办呀,你要知道的刘三行跟老师那边已经约好了,不能再变了,只有我们来改变了,要不你就委屈委屈,跟老师一起喝一次茶吧,又不会少一块肉,而且呢混熟了,老师给你的平时分高一点,你期末考试低了也能过啊。”
王铮宁叹了口气说道,“行了,陆希音你别说了,我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要是老师知道了,就凭我的德性,估计平时分会更低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擅长撒谎,要是说着说着把心里的话都说出去了,说漏了,那就大事不好了,我觉得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背诵你给我准备的重点吧,这总不至于出问题行了。”
,“就这么定了。”王铮宁见陆希音还有些犹豫,直接说了。
陆希音有些不解,“什么就定了,你这还没告诉我怎么办呢!”
王铮宁叹了口气说道,“你刚刚不是都说了吗,等你们谈完了正事儿,老师们就会离开了,到时候我再去不就行了吗?这样也能兼顾两边,既不用担心我直面老师,咱们还能玩个尽兴,这样多好啊,省得整天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我们的心情,你觉得怎样啊?陆希音我的这个办法是不是很好?”
陆希音笑了笑说道,“你果然很聪明。”
王铮宁点了点头,“那是必须的,我如果没有这么聪明的话,你们也不会给我起那个外号了?”
听到王铮宁这么说,绮儿来了兴趣,她看着陆希音问道,“陆希音,你跟我说说,王铮宁他有什么外号啊?”
陆希音微笑着叹了口气,“算了,那个外号也不雅,就不说给你听了。”
绮儿笑着说道,“外号有几个雅的?我就是好奇啊,你跟我说说呗,说说呗。”
陆希音摇了摇头,“等有机会你亲自问他吧,我来说不太好,虽然王铮宁这个人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对有些话还是挺介意的。我觉得还是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告诉你,绮儿你说呢?”
绮儿点了点头,“今天聊了以后……好吧,我的好奇心总比王铮宁的自尊心,没那么重要一点,不过有机会我还是问王铮宁吧。”
陆希音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绮儿,“绮儿,你作为一个琴灵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好奇心?”
绮儿冲着陆希音吐了吐舌头,“我对一切都有好奇心,这样不好吗?人对于世界的探索都是源于好奇心呀,我身为一个琴灵,对于你们人世间的探索,也是源于我自己的好奇心。”
陆希音点了点头说道,“嗯,有好奇心是好事,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好奇心的原因……办了坏事,明白我的意思吧。”
绮儿眨了眨眼睛说道,“这种事情就不要叮嘱我了,我一直以来都非常有分寸的,不然你觉得就凭我的性格,不打破砂锅问到底,那还是我吗?”
陆希音无奈的说,“得……行了,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不过你也要兼顾我们的想法呀,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有时候自然而然受不了旁人无休止的好奇心和八卦呀。”
绮儿指了指墙上的石英表,“好啦,陆希音我们不要纠结这个了,我都说了,我不再问了,至少不再问你了,我们现在赶紧想想,如何帮刘三行把跟老师汇报的这种情况更好的展现吧,我觉得五弦琵琶很多东西值得一讲,我想听一听。”
陆希音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那天刘三行只跟我们讲了一点点,我就觉得受益匪浅,如果他能系统的把他在日本学到的东西,还有那个老琴师传授给他的东西,分享一点给我们的话,那一定难以想象。”
绮儿笑着说道陆希音,“你也别太夸张了,就是有些东西我们需要用一种平常心来看的,即使刘三行他讲的东西让你很吃惊,你也要用平常心来对待,就像你已经看到我们琴灵的存在了,你甚至能回到几千年前去看古人们是如何弹奏古琴的,所以我觉得你要淡定一点,要相信我们古琴才是原汁原味最地道的中国传统艺术。”
陆希音笑了笑说道,“艺术本来就是融合的产物啊,现在古筝比我们古琴要热门,这说明了这一点。”
绮儿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道理,只不过我们现在有很多东西要思考一下,等一会儿你跟你们老师一起吃饭聊天的时候,再好好的了解吧。”
陆希音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也谈不上,我确实好好学的,毕竟在座的都是大佬,他们随便说一点知识,就够我受用好久了。”
绮儿叹了口气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听出些什么来,明明我是在勉励你说客气话呢,没想到你还当真了。”
陆希音苦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深意呢,不过这样也好啊,省得不清不楚的,以为你在夸我”
绮儿微笑着说道,“陆希音啊,你这个人也太有意思了,明明说的不是这个呀,不过也好,你现在变得调皮了,总比以前,总是闷闷的要好得多。”
陆希音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现在对你这个样子,跟别人我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像跟你能说出一些特别的话,跟其他人说不出来的那种。”
绮儿点了点头说道,“这很正常呀,因为在你心里,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人,所以说一些不能和其他人说的话,也是稀疏平常的事啊,毕竟很多事儿,想找人诉说,可是说出来,又会有顾忌,而你知道,你跟我说的所有的事儿,我都不会说出去所以,你就毫无顾忌了。”
陆希音点了点头说道,“绮儿,你说的有道理,嗯……我的心里总感觉,不仅仅是这样就好,像你能完全懂我的心思似的,我指的是在艺术方面。”
绮儿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作为琴灵,和主人就是通过古琴建立的联系,所以我们也能在古琴方面心意相通,因此我说什么你都能懂,这也是我非常开心的事情。好了,你收拾收拾吧,跟老师喝茶可不像跟朋友一样,你需要穿的正式一点整齐一点,好看一点。”
陆希音和刘三行到达王铮宁定好的茶馆之后,一开始等待着老师的到来。
刘三行问陆希音,“王铮宁这小子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说想要见我吗,怎么不见他出现?”
陆希音叹了口气说道,“刘三行,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要知道王铮宁这家伙可是见老师如同见了猫一样,他听说你要跟老师聊天儿,他被吓得不敢来了,他让我转告你,等我们谈完了之后,给他打个电话,他马上过来,好好的叙叙旧,喝完茶之后,晚上请我们吃饭。”
刘三行微笑着说道,“王铮宁还是这么客气,不过我多一点疑问,他仅仅就是为了期末考试能够顺利的过了,就这么大方了吗?”
陆希音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啊,王铮宁他平日里也非常大方,他跟他的父亲达成了某些交易吧,我记得他提过只要能顺利的毕业,他爸爸就会给他所以想要的东西。”
刘三行喝了一口茶,“是吗,可是按道理来讲,世界上学校千千万,像他这种条件的,可以完全去别的大学进修的,这种情况……一般出国留学的比较多呀,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趟艺术这场浑水,在商业的圈子里,搞艺术……我怕吃不开吧。”
,“我倒是觉得王铮宁他爸爸要是想买一个经济学或者管理学的学位呢,也好过在我们这个学校里蹉跎四年,我觉得他对艺术一点追求都没有,完全是混日子,对!就是混日子,哪怕去读个哲学文学,或者其他的文科专业,也好过在这里消磨日子吧。”刘三行放下了杯子。”
陆希音点了点头,“刘三行你说的有道理,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于是我就旁敲侧击的问了几次,但是你知道,王铮宁这小子多么的狡猾啊,只要他不想说的事情,你想从他口里套出话来,是完全不可能的,我一般不怎么喝酒,有一次……就是寒假之前!大家都挺高兴的,班里的男生都喝了不少酒,我都喝了两杯,那天王铮宁喝多了,告诉我说因为他的母亲特别喜欢艺术,哦……他母亲在结婚之前,也是个特别天赋的音乐家,嫁给了王铮宁他爸爸,之后便把她的艺术天赋隐藏了起来,专心在家里相夫教子。”
,“王铮宁的父亲自然也知道自己爱人,有些意难平吧,于是便让王铮宁来实现他母亲的愿望。”陆希音笑了笑说道。
刘三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一切都说得通了,其实王铮宁这小子真的很有天赋的,毕竟我们的学校标准特别严格,要是没有足够的才华,不可能考得进来的,当然留学生除外,那个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陆希音也喝了一口茶,咽下去之后说道,“刘三行你说的对,我也一直觉得王铮宁是有天赋的,只不过有时候他并不打算让自己的天赋发挥出来,就是你刚才说的,混日子……想想也是啊,他的母亲那么厉害,他的血液里、骨子里,也是有那种艺术的基因的,可惜的是他并不喜欢,徒徒的浪费了时间、浪费了金钱,还不能替她的母亲实现她曾经的愿望。”
刘三行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老师们怎么还没来呢?”
然后他看着陆希音说道,“王铮宁的事情,我们也就别管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我倒是觉得,最起码王铮宁的母亲把王铮宁教育得很好,他们的家庭也算是和睦啊,这就很不容易了,不像我家呀,鸡飞狗跳的,我的父母都离婚了,一切都乱糟糟的,除了有钱还真的剩不下什么了。”
陆希音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看来你们这种有钱人,操心的事情非常多,而我们穷人只需要操心钱就可以了。”
刘三行思考了一下,然后拍着大腿说道,“是啊是啊,果然是这样!没钱的时候只想着要有钱这一件事情,而有了钱了之后呢,你就要考虑全部的事情,不过我无所谓,我的父母离婚也好,干别的也罢,跟我都没有关系,只要他们给出了我需要的钱,那也无所谓啦,反正我有艺术,我热爱音乐,也足可以慰藉我的心灵了。”
刘三行见陆希音不说话,于是便问道,“怎么了,陆希音让你想起伤心的事情了吗?”
陆希音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你和我比起来,也算是幸运的呀,至少你还能每月收到钱,还是双份儿的!我呢,什么都没有啊,既没有钱,也没有物,还要认认真真的学艺术,怎么想都觉得我的命很惨。”
刘三行笑了笑说道,“陆希音啊,‘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或许你觉得不公平,但是上苍毕竟还是给了你超越同龄人的才华,你要知道才华这种东西可不是训练,后天的教育,或者说用钱就能堆得出来的,天赋这种东西是最宝贵的资产,就像你刚刚说的,王铮宁他继承了他妈妈音乐方面的才华,可是你的父母,两个人都是非常厉害的艺术家呀,你从他们身上获取的艺术素养,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陆希音笑着说道,“哈哈哈,刘三行还是你会安慰人啊,你这么一说我开心多了。”
刘三行耸了耸肩膀说道,“其实在日本,甚至在很多一些国家,他们挺重视出身论的,尤其是日本和英国,他们还有皇帝,当然日本的天皇,英国的叫女王,他们有贵族啊,所以比较重视贵族血统,因此呢,很多东西他们会从出身上做判断,虽然有一点点的科学道理吧,但是我觉得,努力是第一位的,即使是王铮宁他通过考试,也不是仅仅靠着天赋啊,他也努力过吧,我们的学校考试这么严格,而且就像我的老师,他那个时候的条件非常艰苦,父母是一个字都不认识的乡下老农民,他都有如此高的成就,所以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绝对的,也希望艺术最终走向大众化。”
陆希音笑着说道,“刘三行,我对你真的是刮目相看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呢!我还以为你就是一个自己吃好玩好,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呢。”
刘三行叹了口气说道,“是人都会误会我,我还以为你能懂我呢,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就是一个自己玩的舒服就好,如果在玩的舒服的同时,要是能帮助别人一起欣赏到艺术的美,这也挺不错的,我倒是觉得像你现在的状态,比较不错,就像生而为的艺术。”
陆希音叹了口气说道,“我说老学长,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为了艺术的,反而是艺术成就了我们,刘三行你思考一下,如果我们能好好的生活下去,如果没有艺术在旁边给我们力量,我们这种人还能做什么呢?恐怕什么都做不了吧!”
刘三行想了想说道,“也是,不过既不能说我们成就了艺术,也不能说艺术成就了我们,相互成就吧,这又跟做夫妻似的,夫妻是相互成全,所以呀……我们要好好的珍惜和音乐的缘分,要是哪天缘分尽了,我们就不能在享受美妙的音乐。”
刘三行说完看了看陆希音的身边和自己的背后,然后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了一句,“你的琴灵没跟着你来吗?”
陆希音摇了摇头,“没有,她本来想来的,想绮儿你好好的聊聊五弦琵琶的,可是她怕惹麻烦,所以跟我说了,让我听了你的话之后,回去转述就好了,你的呢,她没有跟着你来?”
刘三行微笑着说道,“看来我们两个想一块儿去了,这种场合让他们来的话……看来是不好的,尽管其他人看不见他们的存在,但那也是不合理的,我回去之后呢,跟我的琴灵说了你的事情,她也挺高兴的,毕竟乐器琴灵的事情特别特别的罕见,从古至今无论是中国还是全世界,能有琴灵的乐器估计有一百余件吧,现在还存在的估计不到四十件吧,哦!这是我琴灵的说法,具体是多少,她说的不做准,只是有一点,数量是特别的少,这是肯定的。”
陆希音点了点头,“那我有一个问题,就像我们现在能得到的信息,主要是从古代的那个信息,是不是得通过他们,我们才能见到一点点呢?”
刘三行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问题要是想清楚的话,估计得很久,我们今天是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了,总之我的琴灵很想和你的琴灵绮儿做朋友的,改天吧,改天就我们两个人两个琴灵见见面,好好的交流一下,对了你的事情没有让王铮宁知道吧?”
陆希音点了点头,“刘三行,说到这个我想问问你,我们的事情你觉得应不应该告诉王铮宁?我觉得他总不会……”
未等陆希音说完,刘三行摇了摇头,“我的观点就是不能告诉他,至少是现在不能告诉他,我当然清楚王铮宁的人品,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只要相信这一点就足够了,这种事情特别的复杂,首先我们说了他不一定信,退而言之,他即便是信了,对我们在艺术上追求方面,并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反而会给他自己带来非常多的烦恼,而且他的性格我们也都知道,即使他不想说出去,但是万一哪天喝多了,嘴上没个把门的给说出去了,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非常的被动?我倒是觉得现在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现在琴灵的处境并不安全,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他说吧,反正我现在想的是,如何把五弦琵琶的东西全部探索明白就可以了。”
陆希音摆了摆手指,“即使是这件事情,也非常难,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倒是觉得专注于眼下的事情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过于执着某些事情,是否会成功,到达某种程度,其实仔细想一想,能从一无所知的菜鸟,到现在也算是达到了专业级的水平了,其中一路走来的过程,我们真的没有追求到现在这么具体的目标。”
刘三行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很多事情真的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当时多好呀,只是因为喜欢音乐,就学音乐了,也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而现在我们得考虑到每一种可能出现的意外,失败的后果,成功应该怎么去做……烦死了!艺术本来就应该纯粹的,可是艺术家们却很难纯粹!”
陆希音笑着说道,“好啦好啦,我的老学长啊,一会儿等老师来了,你跟他们好好的抱怨抱怨。”
刘三行苦笑着说道,“你提醒我了,一会儿你发现我说话有点过的时候,赶紧拦住我,我这次是向他们汇报我的学术情况,这关系到我博士毕业的问题本,来我在国内上的好好的,突然因为自己的兴趣跑到日本去了,他们对我意见就很大了,我要是不拿出点成果来,就糟了!让他们开开心心的,那么我会一堆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了,我也不需要啊在担心些什么了呢。”
陆希音笑着说道,“但是有个前提,你要拿出足够过硬的成果来,咱们的老师虽然好说话,他也不是傻子,要是你的成果并不能让他们满意,我估计你多讨他们开心,也是没用的。”
刘三行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没那么幼稚,不过我的实力你也是知道的,你的善意的提醒,对我来说就是废话。”
陆希音拍了一下刘三行的手说道,“喂!你还真的不客气啊,我明明是善意的提醒,被你说的好像是我在逗你玩儿似的。”
刘三行又看了一眼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说的是四点钟现在都三点五十五了……”
陆希音深吸了一口气,“咱们老师吗?你看有准时的时候吗……尤其是下课,他们从来都不准点。”
刘三行笑着说道,“这是因为我们的老师负责任啊,我之前在咱们国内别的学校里,旁听的时候,那些学校老师普遍来的晚,下课早,你想啊这样他们不是又省事又省力的,你要记住一点,现在能全心全意为学生着想的老师基本上都不存在了,他们都热衷于评职称之类的,而评职称不是看你教学质量如何,是看你有没有做出什么新的研究成果,发了几篇论文,而且有一点,我们是艺术学校,要做出一点新的成果来有多难……”
正当陆希音和刘三行讨论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刘三行立马起身去开门。
从外边进来了三个老师,刘三行满脸堆笑的让三位老师坐好,并给他们倒好了红茶。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师看到了陆希音,笑着问道,“陆希音,也在这里呀!”
刘三行微笑解释道,“陆希音是我的好朋友,他听说我要给三位老师们谈一谈在日本的学习,也想来听一听我,就决定把他带来了,没有提前询问三位老师的意见,还请老师们不要介意。”
三位老师都表示不介意,“陆希音也是个好学生,能主动来听一听是件好事,我们三个人也支持。”
其中年轻一点的老师冲着刘三行点了点头,“好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吧,陆希音既然你来了好好听,刘三行你开始说吧。”
刘三行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去日本这几年主要是去学五弦琵琶,当时看了一个纪录片,唐朝的,发现了这种乐器,特别感兴趣。老师们也知道这种乐器在我国国内已经是见不到了,甚至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失传了,反而在日本保留的很好,据我的资料显示,应该就是那个时候,隋唐时期日本大量的派来了遣唐使,把我们当时流行的五弦琵琶带回了日本,现在五弦琵琶有一件唐朝的现在还保留着的,是日本的四大国宝之一,可见他们对五弦琵琶这种乐器是多么的重视。” 琴中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