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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她是真的怀上了?
这并不让颜一晴感到意外,她一直都有注意着这方面的动静,之前食欲大增的时候,她就有想过。
静坐了一会儿,舒服不少,颜一晴勉强的站起来,回到卧室。
她趴在床上,拿过柜子上的日历,看着上个月圈出来的日期……
生理期推迟了一个星期。
颜一晴咬咬牙。
她也许真的怀孕了,但……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她还是先不要告诉薄以泽吧。
正要把日历本放回去,颜一晴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是南霜打来的。
“一晴,有空没?”南霜说道,“来我家吧。”
她没有多问,一口应下:“好。”
颜一晴下了楼,往外走去,管家却拦住了她:“太太,这么晚了,您……”
“我要出门。”
管家一脸为难:“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薄以泽不让我出去吗?”
“也没有,太太,薄先生没有明说过。”管家倒也实诚,“只是,这么晚了,您一个人要上哪去啊?您身份尊贵,要是出了什么岔子……”
“去南霜家。”颜一晴回答,“这都不可以吗?”
“太太,我马上为您去备车。”
“不用,钥匙拿来,我自己开车过去。”
在颜一晴的坚持下,管家只好把车钥匙给了她,也马上安排了保镖暗中保护着。
颜一晴开车前往,刚到南霜住所的小区,就看见路边有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南霜吗?
颜一晴停下车,降下车窗:“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南霜已经绕过车头,坐在了副驾驶上了:“我就是在这里等你的。”
“等我?”
“对啊,走吧,我带路。”南霜扣上安全带,“我们去一个好地方。”
颜一晴问道;“去……哪?”
“说了要一起喝酒啊。”南霜说,“不记得了?”
颜一晴上次就放了鸽子,这一次也不好拒绝,何况,她预感自己好像已经怀孕了。
但她点了点头:“行。”
在南霜的指引下,两个人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酒吧。
比起之前南霜出入的那些高级清吧不同,这里面,才叫做真正的鱼龙混杂,进进出出的,不是小太妹,就是胳膊上有纹身的大哥大。
颜一晴站在门口:“南霜,你确定……我们来这里喝酒?”
“喝酒蹦迪玩骰子,里面都有。”
“可是……”
颜一晴不好直说,颜家的家教还是比较严格的,这种地方,她是第一次来。
南霜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凡有更好的去处,我也不会带你到这里来。”
“京城有很多酒吧……”
“但是去不了。”南霜回答,“江余现都打点过了。”
颜一晴不解:“打点?”
“上次,我在一家常去的清吧里,碰见了他。之后,他就动用关系,通知京城各大酒吧封杀我,门都不让我进。”
“他也管得真宽……”
“是啊。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以为,我就找不到地方了吗?”
颜一晴看着门口抽烟的几个小混混,咽了咽口水:“喝酒是可以。但我怕出点什么事……”
“放心。”南霜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去,“薄以泽肯定在你身边安排了保镖,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来保护你的。”
颜一晴脚步一顿。
那……那她不是自寻死路?
南霜一笑,看出来了她在想什么:“他今晚不是不在家吗?你怕什么,他去他的温柔乡,你买你的醉,谁也不妨碍着谁。”
颜一晴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南霜说,她现在不能喝酒。
可是看着南霜脸上的忧郁神色,她想,那就舍命陪君子吧。
薄以泽现在正跟唐又欣温存着呢,哪里还有空管她。
这么一想,颜一晴手一挥:“进去吧!”
门一推开,震耳欲聋的dj音乐声传入耳中,胸腔似乎都跟着震动了。
南霜要了一个卡座,点了一打啤酒,服务员看了她们两个人一眼,没说什么。
颜一晴看着舞池中央,正在随着音乐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也不自觉的跟着摇头晃脑。
莫名的,她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服务员很快就把酒拿上来了,南霜拿起一瓶,给她倒了一杯:“干。咱们俩今天晚上啊,不醉不归。”
颜一晴握着酒杯,却没有喝,只是问道:“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没啊,我们不是一直约着喝酒么。”
颜一晴不死心,追问:“是因为江余现不准你喝酒,你就偏偏要逆他的意?”
“他算个球啊。”南霜呵呵两声,端起酒杯,“咱们不提男人。”
她和颜一晴碰了一下,仰头一口就喝完了。
颜一晴看了一眼,把酒杯放下了。
南霜也没注意这么多的细节,托着腮,看着舞池中的人。
“一晴,你不觉得,晚上下班回到家,一个人在空荡荡毫无声响的房子里,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吗?这里多好,热热闹闹的。”
“你是想他了吗?”
“我说了,不提男人。”南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整个京城,我唯一的朋友……也就只有你了。”
此刻,花园洋房。
唐又欣半靠在床上,唇色有些发白,手放在心口上轻轻的按着。
“吃过药了吗?”薄以泽站在床侧,问道,“怎么又犯病了?”
“吃了,我没事,以泽,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告诉我,医生说你已经恢复得很好了。现在这样的状况,又怎么解释?”
唐又欣抬眼看着他,伸手拉着他的衣袖:“以泽,你在怪我吗?”
“是。”薄以泽点头,“为什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医生的确是这么跟我说过。可你也知道,我的病……不是能根治的。”唐又欣回答,“我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犯病了,这是这两个月来的第一次。”
她说的可怜,模样又柔弱,薄以泽抿了抿唇,什么都没再说。
他在床边坐下,端起水杯握着勺子,喂她喝了几口温水。
唐又欣一直这么看着他。
“这么看我做什么?”薄以泽说,“好好养病。” 宠妻狂人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