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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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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里天气闷热的厉害,路安安吃完最后一粒药片后,擦了擦额角细细的汗珠,出神地凝望着远处的天空。

  “看这天乌云密布的,一会估计要下雨了。安安,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去医院吧。”

  巫巧晴从玄关处找了两把伞,检查了一下路安安包里的病历资料,又从路安安卧室里拿了一件薄外套叠好放入包中。

  “巧晴,我能照顾好自己的,你别老是为我操心了,有时间你还是多回去陪陪阿姨吧。”

  巧晴总是这样三天两头的过来关心她,路安安感觉有些受之有愧,她甚至都不敢告诉巧晴自己的病因。

  “安安,我们之间这么客气干嘛,再说了,我妈那小老太太,现在巴不得我不在身边转悠呢,她整天跟小区里的老太太们一起跳广场舞,乐呵着呢。”

  巧晴坚持要送路安安去医院,她能为路安安做的也就是这点小事,如果不是她,也许自己的妈妈已经去世了。

  两人一同来到医院,只是这一次,接待她们的却不是冷博士。

  “冷博士在实验室里,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了,他进去之前有交待过,路小姐的病转给另一位袁医生接手冶疗。”

  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小护士为路安安推开了一扇门,“路小姐,冷博士还说过,您的病是思虑过多引起的,需要一定的心理指导,这位袁医生正好擅长这一方面。”

  路安安点点头,她缓缓地向房间里走去,眼睛四处打量着。

  这一间房不同于医院其他房间里的洁白无暇,这间房里全是粉色的装饰,粉色的墙,暗紫色的窗帘,以及房间的最中央,还有一张浅黄色的沙发椅。

  此时虽是白天,可外面阳光被乌云遮盖,因此屋子里光线极暗,路安安从外面走进来时,有一种进入另一个空间里的错觉。

  她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没有难闻的消毒水味,反而有一股说不出名的香气,前调似朦胧的莲,后调又清凉如男人须后水的味道,再配合这间房里的装饰,空气里透露着梦幻与诱惑。

  巫巧晴跟在路安安的身后,正准备与她一同进入时,那位小护士却手脚麻利地带上了门。

  “不好意思,这间房只能路小姐一个人进去。”

  被关在门外的巫巧晴:……

  好吧,这是冶病救人,只要安安能冶好病,她在外面干等着也没关系。

  路安安回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她又向里走了几步,才发现在暗紫色的缦纱后面,有一个绰约的身影正站在那里。

  房间的光线太暗,路安安只能隐约判断出那是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白大褂,这种工作服本来最埋汰人的身材,可那人穿着却异常挺拨,宽肩细腰,背脊笔直,隐隐绰绰间,他还未露脸,路安安的已经可以判断,眼前的人该是何等的帅气逼人了。

  路安安走至门边,想要摸索着将灯打开,她的手刚刚触上开关,便有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别开灯。”

  路安安心中一跳,他的嗓音很沉,仿佛有一种刻意压制的味道在里面。

  “躺到那里去。”

  路安安呆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张浅黄色的沙发椅,这张椅子长度约一个成长男性那么高,半倚的弧度让路安安躺上去时,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

  “别动。”

  那名袁医生走到她的面前,路安安眯起眼睛,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脸上带着宽大的白色口罩,他的头发很长,长得遮住了额前,从路安安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那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眸。

  那双眼生得太好了,深遂潋滟,在他睨向路安安时,她的心房不由一颤。

  只凭一双眼睛,他便足以称得上是绝色了,若是摘下他脸上的口罩,该是怎样的夺人心魂啊。

  “转移你的视线,看着我手中的怀表。”

  相比于路安安的惊艳,袁医生显然是态度淡然,他声线里的冷意让路安安瞬间清醒过来了。

  她耳尖有些发热,没想到她居然对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看呆了。

  好在那只怀表已经出现在路安安的视线之中,她赶紧收回心神,目光如炬的盯着那只怀表。

  “很好,这就样盯着它,一直盯着……放松,放轻松……你有看见什么吗?”

  他的声音很动听,低醇里带着一股迷人的磁性,在他开口让她放松那一刻,路安安所有的紧绷仿佛都弃甲而去,她呆呆地盯着眼前的那只破旧的怀表,目光停留在怀表的指针上。

  “行了,跟我说说吧,你最近怎么了?”

  路安安仿佛无意识一般,“我做梦了。”

  “什么梦?”

  路安安手心轻轻蜷起,仿佛一瞬间但想到那些怪异而又难以启齿的梦境。

  许是感觉到她的不安,他再次开口,“看着怀表,放松身心……”

  他的嗓音果然带着一股魔力,路安安顺着他的指示,再次看向那只不停在她眼前摆动的怀表。

  表心有一只红点,在它有幅度和节奏的左右摇摆时,路安安的心仿佛被那只表紧紧的勾住不放,她急切的想要把心里的秘密向它透露出来。

  “我梦见……自己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路安安说完这话,她身边的人呼吸一滞,她停了下来,静静地扭头看向他,仿佛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般反应一样。

  袁医生蹙眉,“继续盯着表,接着说。”

  路安安只得回过头,继续盯着那只红点,“我在他身下时,他就会……不停的动手动脚。”

  说到这里,路安安就有点说不下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却听见身边的这个男人开口询问着。

  “怎么动手动脚?”

  “就是,抚摸我……”

  “哪儿?”

  “什么?”路安安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她再次将头扭向了袁医生。

  那张隐藏在白色口罩后面的脸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我是医生,需要深入到你的梦中,这样才能对症冶疗。”

  路安安脸红了红,“从头摸到脚……”

  一双大手覆上路安安单薄的蝴蝶骨,他指腹的余温带着细细的茧,缓缓地从上至下游走着……

  “是这样摸吗?”

  男人声音里带着嘶哑,粗重的呼吸里却又异常冷静,仿佛他做这些,只是做为一个医生的例常询问一般。

  磨裟的细腻感如同一条小蛇在路安安的身上蜿蜒爬行着,酥麻的异感让她的身子抑制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

  “医生,不要……”

  路安安轻叫出声时,自己都吓了一跳,娇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媚,仿佛痛苦又极力渴望着什么。

  “这么骚,”男人低下头凑近她,“你在他身下时,也是这么叫的?”

  轰————

  路安安还未来得及羞红脸,窗外一阵闷雷,磅礴的大雨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总裁大人,你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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