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诏不来(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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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倾云淹没在这个吻里,好在最后并没有彻底沉沦。这是耶律亮的府邸,而且阿昭还一直守着自己,风天慕应该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床榻边上,还这么肆无忌惮地吻着自己,这实在是有些不对劲儿。
她推开了风天慕,“阿慕,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风天慕勾唇一笑,“因为我现在是在你梦里啊。”
梦?赵倾云使劲儿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像真不疼,果然是一场梦。原来自己竟然想念他到了如此地步,而且这想念中还夹杂着一丝龌蹉的想法。
龌蹉就龌蹉,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对他生出这样的念头来。哪怕是在梦里,她也要占他的便宜。
一想到这里,赵倾云索性翻身把风天慕压在了身下,“既然是梦境,自然是没有任何烦忧之事。阿慕,我们一起做点儿好玩儿的事情。”
风天慕笑着看她,“什么样好玩儿的事情?绾绾,你得说清楚我才明白。”
赵倾云倒也不羞,直接挑开了他的衣襟。风天慕拥住了她,翻身压住了她,用被子把两人裹在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身上……
阿昭只觉得赵倾云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久,心中不免烦忧,终究忍不住推开了房门,却发现她正坐在床榻之上,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颊绯红。
这红得实在是有些不太正常,该不会是病了吧?阿昭伸手一摸,发现赵倾云的额头的确有些烫,“长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让这府上的人去找个大夫来。”
“不必,我没事。”
闻言,阿昭心中仍是担忧无比,“可你的额头的确有些烫,我觉得还是请个大夫来看一下比较好。”
“我真没事,只不过刚才做了一个梦而已。”
“做梦?”阿昭将信将疑,“长姐,你做了什么梦?”
赵倾云一时语噎,她再怎么不拘小节也不至于告诉阿昭自己刚才是做了一个染满了桃色的春~梦,在里面跟风天慕翻云覆雨折腾了好半天。她想了想,终于胡诌了几句话,“许是这被子太厚了,我刚才睡觉肯定觉得热,梦见自己置身一片火海,所以醒过来才会这么热。”
阿昭皱了皱眉头,“火海?”
赵倾云点头,“是。”刚才梦里面的风天慕滚烫得吓人,倒真是想要把她点着一样。她是真的想他了,所以才会做那样一个梦来。
“长姐怎么会梦到自己在一片火海里?你那梦里面可还有别人?”
“我也记不太清楚。”赵倾云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阿昭,我饿了,你让人给我弄点儿吃的来。等吃过东西体力恢复以后,我还要去见耶律亮。”
“是。”
夜凉如水,风天慕在窗前负手而立,看着天空新月如钩,脑海里满是赵倾云的影子。其实白日里他有太多事情要处理和筹谋,倒也不会太想她。可每每入了夜,他就会一遍又一遍地想她,想她想得入迷,想她想到心疼。
他从小就喜欢她,这样的心意并没有因为长大而改变,反而越来越浓烈。他心心念念想要娶她过门,可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阻力和变故,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到头。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风行隔着门道,“首辅大人,耶律亮的府上刚才送来了一封信。”
风天慕眉头紧锁,耶律亮送信倒也不是多么让人意外的事情,但问题是现在夜已经深了,究竟有什么事情如此急切?
他想起之前风行带回来的消息,赵倾云在耶律亮名下的医馆大闹了一场,随后又被他带回了府上去,莫非这信跟她有关?
可究竟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的心未免忐忑不安起来。
良久,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他的绾绾是这世上最聪慧勇敢的女子,绝对不可能出事,所以这一定是个好消息。
“把那信拿进来。”
风行立刻推开房门,把那封信交到了风天慕的手上。他拆开一看,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落了地,嘴角不免上扬。
其实那封信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约他明日府上喝茶下棋罢了。可特别的是,那封信全是赵倾云的字迹。现在他可以完完全全地肯定,她已经得了手。
“风行,准备一些礼物,明日我们去耶律亮府上拜访。”
风行虽然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但最近难得见风天慕如此会心的笑容,也猜得出来是好事,于是愉快地领了命,“是。”
次日一大早,耶律长歌便对风天成道要入宫给皇后请安,但实际上她却到了那个人的御书房里等待。她欠风天成太多,哪怕今日拼死也要给自己争取一个怀孕的机会。
耶律康原本在上早朝,当听到耶律长歌在御书房等待时神色微变。她素日里躲自己就像瘟疫一般,非诏绝对不来,今日竟然主动来找自己,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此时此刻他已经无心早朝,也不管众位大臣诧异的目光,匆匆离开了朝堂。
耶律康刚回到御书房,耶律长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见他脸上带着笑容,一步一步地朝她走了过来,而她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长歌,你就这么怕孤么?”耶律康挑起了她的下巴,“孤那么疼你,你不应该怕的。”
“我……不怕。”然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她的动作早就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真是个小可怜。”耶律康笑出声来,“可正是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让孤舍不得呢。”
“父皇……儿臣……儿臣今日特意入宫,是有一事相求。”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你总是非诏不来,孤这段日子实在是想念你。”
话音刚落,耶律康就抱起了耶律长歌,伸手把书桌上的奏折扫到了地上,然后把她放了上去,开始伸手解她的腰带…… 公主三嫁:首辅大人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