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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班固《汉书·魏相传》:“恃国家之大,矜民人之众,欲见威于敌者,谓之骄兵,兵骄者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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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服人和女老板樱子神奇的躲过了火海,当时一轮炮火袭来之后渡边第一次和风韵犹存的少妇樱子来了个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不过虽然很软,但是渡边脑海中毫无这种龌龊的思想,有的只是逃命而已....就这样得益于早年的军旅生涯的磨练,好在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像个无头苍蝇般乱窜,最后只得无助的倒在火海之中。最终渡边服人反其道而行之朝着西边港口处跑去,由于是西北风越是顺风跑反而火势越旺人哪里跑得过借助风势的大火,最后被吞噬掉也怨不得谁...
逃出火海来到了港口的炮台处后两人皆是狼狈不堪气喘吁吁,渡边服人还算是君子一些,或许是一直常年单身的影响或许是这位丧夫单身女老板樱子那温婉而又妩媚俘获了这颗单身汉的心,总之虽然两人迎着大火而上,樱子除了小脸被熏的漆黑身上的和服破破烂烂的之外,还真没有受多少的伤,反而是渡边服人不光是脸被熏黑为了保护自己怀中娇弱的女子身上背部都被烧伤了不少,樱子看的都莫名的心疼。
樱子看见如此健壮的渡边服人,心疼其伤口之余也不由的被其浓烈的男性味道所深深吸引,莫名的漆黑的小脸出现了两朵红晕,这还是樱子自从丧夫以来第一次有男人令自己害羞。想想刚刚这个男人爷们儿的举动,樱子的心也莫名的和渡边服人系在一起,俏脸之上依赖之情油然而生....
但是渡边服人反而没有如此心思,历经战国时代残酷战争的他知道这个时候唯有一个念头才是最实在的——那就是保命,二人跑到了无人的炮台处,由于军营在长崎的最东边正好长崎城内燃起熊熊大火使得军营和港口炮台这边瞬间就是去了联系,这里面就连执勤的哨兵都逃的一干二净更何况开炮的炮兵了,恐怕他们还在军营睡大觉呢吧...
渡边服人一边在心里不满地吐槽着一边快步走到了这座左边炮台上一门十二磅岸防炮的跟前,看着这尊庞大黑黝黝的大炮,渡边服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思绪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当时第一次上阵时遭遇——那还是天正元年也就是十年前,那时候的自己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年近而立还未娶妻,没办法家里太穷实在没人跟着而自己喜欢的武士出身的村长家女儿却嫁给了另外一个贵族,就因为此父母早亡爱人离去跎蹉半生无依无靠心一横就这么参加了正巧在村子内招兵的武田家军队,成为了一名骑着驴子的武田家骑兵,当时的渡边服人并不知道武田信玄已经病故这个时候的武田家早就是如落日的余晖朝不保夕,就这样渡边服人第一次上战场就赶上了一场灭亡的大战,而且就在那一战中渡边服人的脑袋被织田军的火炮击中登时昏了过去一个月后使得渡边服人光荣的成为了一名俘虏,最后渡边选择了退役的决定逐渐的走上了商业的道路,虽然买卖越做越大,但是每天夜晚留给他失眠的痛苦正式源于那次被火炮扫中的结果。
而今天咋看眼前的火炮似乎当年的那种炮击还远没有眼前的大炮强大,天哪!这十年间幕府到底有多强大!居然连这等大筒都装备上了...
眼前的大筒似乎给了渡边服人前所以为有的自信,仿佛当年那个不怕死的渡边勇士又回来了。坚定的渡边服人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什么侵略朝鲜什么皇国伟业都与他这个小商人无关,他只知道港口外面的敌人烧毁了长崎,烧毁了樱子小姐赖以生存的家,更是烧毁了十万长崎居民的性命。身后犹如地狱般惨叫凄厉的叫声阵阵传来,仿佛不断提醒着渡边服人保命和保卫两种年头瞬间就在心头处过了一遍...
当即渡边服人做出了决定他在跟前回忆当年想自己开炮的炮兵开炮的样子,然后有样学样的刷膛、灌火药、装炮弹、压实、插火绳然后就是点火...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动作,樱子担心的颤声说道:“渡边君...您..您这是在干什么?海上的敌人很强大的!求求您别...别这样...我们会..死的...”
“哦!”渡边服人坚毅眼神目视前方说道:“没看见吗?我要开炮了,是朝敌人开炮!我虽然是个商人,但至少我也是半个长崎人了,至少也要为这个城市做些什么吧!要不然也太对不起她了...”
“阿...诺...”樱子有些怯懦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此时樱子很害怕但是对于心系眼前这个男人的她来说,只要渡边服人要干什么,此时的樱子心一横咬了咬牙也更着渡边服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虽然她没什么作用,至少使得正在那里压炮弹的渡边服人感到莫名的勇敢,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吧....
对于这些小人物来说,那些国与国之间的征伐和相爱想杀都与他们无关,那只是上层的贵族老爷们才会关心的事情,而对于这些下层的小贩人物来说,能求得一顿三餐饱饭足矣,这一点在穷人的世界里在没有地位的世界里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都是一样的。
而现如今在渡边服人和旅馆老板樱子的眼中,眼前的复仇之师俨然变成了侵略自己家园的侵略者强盗,殊不知他们的同胞以及他们的政府在不久之前才刚刚侵略过别人的土地掠杀过别国的人民很可惜他们失败了,强盗失败了立刻脱去了碍眼的盔甲和染血的刀枪,立刻将自己洗白白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受害者,瞬间灰太狼从喜洋洋的转变就这么华丽丽的发生了。
没办法这么荒唐的一幕还就是有人信,而眼前渡边服人和樱子能下定决心抵抗认为对面的军队是侵略者有很大部分的原因就在于丰臣秀吉的卑劣行径,失败回国后并没有反思自己的错误反而在国内一再遮掩过失斥责那些不是自己嫡系战败的大名们,而且对待下层民众依然采取的是愚弄的政策,什么我们本来是派出军队去朝鲜“维和”的,然后就被明国人野蛮的给偷袭了云云总之大致意思就是如此,这些愚弄使得那些没有读过书整天关心柴米油盐的小平民深信不疑,而上层见识广的贵族阶层却不买丰臣秀吉的老账,这也是九州岛大名们联合起来反抗的原因之一....
先是幕府的愚弄再加上眼前的敌人就不难解释他们的对幕府的信任是否会更进一层了;另一头由于正值午夜而且十二磅炮射程不如主力舰上二十四磅炮射程远,所以抵近射击只得抵近距离港口炮台将将一里的射程范围,这个射程已经能够给战船造成威胁了,须知港口的炮台上也有六门十二磅炮,那是丰臣秀吉为了保护这赋税重地特意从荷兰人那里重金采购来的,虽说少了点但炮弹毕竟是圆的一切皆有可能发生也未可知....
巡一号打头这些巡洋舰的单舰一侧火力虽然都没有超勇扬威号猛,但也架不住数量足整整三十五艘;一艘就是单侧十五门火炮三十五艘是多少...好吧原谅作者数学不好吧,反正五百多门炮是有了,这可是一股不差于主力舰的力量了,主力舰十艘才多少单侧火力也不过是三百多门火炮而已,所以说有时候千万别小看蚊子总有一天蚊子会给小瞧他们的人一个好看...
在巡一号打头很快三十五艘巡洋舰就都一字打横排开炮口对准了港口炮台处,如此近的距离而且还是固定靶子,所以校准炮就不必发了,定远号这艘大家伙混迹在巡洋舰的‘人群’中,显得异常突兀。
定远号上,俞晨一看差不多了,当即下命令道:“全体巡洋舰编队降半帆目标敌右路炮台全舰队自由射击!开火!”
“开火——”
“目标炮台....”
“自由射击——”
随着一层层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很快下层炮甲板的炮位上立刻忙碌起来,“装填实心弹——”“一门好——”
“二门好——”
“三门好.....”
“将军!所有炮位以及装填完毕!”
俞晨淡然的命令道:“十轮连续射击!开火!”
“遵命!”
“嗵嗵嗵嗵——”
“啾啾啾啾啾——”
“轰隆隆——哐啷——碰啪啦——”
果不其然,炮台的结构依然采取的是半木质结构,外面只有一些薄薄的砖石;就单凭这些又哪里阻挡的住天津镇水师犀利的炮火呢!很快第一轮就将炮台炸的几乎摇摇欲坠,破烂的炮台到处都是大洞,仿佛不是被敌人所捣毁而是显示着这里也已经被商人们给腐蚀掉了...
十轮下去无人的右路炮台就被一字排开的TJ水师给砸烂,扭曲的十二磅炮的炮管散落一地,砖石瓦砾到处都是,这个地狱般的战争画面不过少了其中一点灵魂显得异常生硬——那就是鲜血,没有人驻守的炮台终究只是一个物件而已,就连战船上的王二蛋看见后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道:“这殿下也真是的,白白浪费了恁多的炮弹炸药,最后炸出来的还是个空炮台,哎...这可都是钱那...”
“恩很好!小心无大错,火力覆盖之后我军在登陆岂不是能最大限度的减少伤亡,能用钱办的事情还要命来填干嘛?”朱以歌透过千里镜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战果,与此同时站在下甲板的王二蛋没来由的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悸,殊不知他刚刚在心中腹诽的话居然好巧不巧的被上层甲板的朱以歌给解释了一通,要是王二蛋站在上甲板见到此状恐怕一定会跪下朝朱以歌早晚三炷香参拜了,这是成仙的节奏哇....
“嗯接下来那就是左路炮台了,只要这左右两边的炮台一毁掉,我军就没什么威胁了,哈哈哈哈!”朱以歌越想越得意,不过人不要太嚣张,若是嚣张的话就连老天都看不过眼,很明显朱以歌就是这类人...
就在全舰队向左机动转向的时候,定远号那突兀的身躯刚好就落入了左路炮台上渡边服人的眼中,他想对面的战舰那个最大一看就是最重要的,好!决定是你了!
三门被装填完毕的十二磅炮在渡边服人脚下静静等待着,“刺啦~~”一声渡边服人打响火石,点燃火把快速依次点燃三门炮尾巴上的火绳,“刺啦刺啦——”
“砰砰砰——”
三声巨响瞬间发出,朝着定远号的方向就飞奔而去,这三门炮自从在这里安家落户后很少能开荤今天算是它们的首秀了...
“啊?那是什么?”
“啾啾啾——”
“不好!敌袭!快隐蔽,保护殿下...”
俞晨刚刚反应过来话音未落三门火炮犹如鬼神相助般的命中了定远号的,一颗打在了船帆上破了个大洞很明显是装药过多导致的,一颗打在了侧舷上不过定远号的侧舷都覆盖着一层铁皮里面的材质还是厚重的橡木所以也没什么大碍,这颗很明显就是装填弹药不足才打到侧舷上,而另一颗却是装药刚刚好直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膛初速慢)砸向了定远号高耸的尾楼上,朱以歌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在自己被尾楼的某个建筑物砸中的那一刹那,朱以歌最后只说了一句:“擦...我居然中招了,我不是主角吗?后悔没听当年老师的话...小学老师说的对呀,骄傲使人落后...”
“碰啪啦!”
“殿下!快去救人!”
“军医!军医!在哪里!”
一阵手忙脚乱之下,朱以歌还是没有被刨了出来,幸亏尾楼上当初加装了铁皮装甲好在炮弹的势穷只是将尾楼毁的一片狼藉而朱以歌和监军蔡公公刚巧被倒下的尾楼顶部建筑砸中,两人算是彻底埋进去了...
躲过一劫的俞晨没有感到庆幸当看见朱以歌被尾楼顶部掉下来的建筑砸中后,整个人瞬间就觉得天要塌了,当即就慌了神,连忙叫军医,同时嘴上手上也没忙着,恶狠狠的说道:“特码的!简直是活腻味了是吧!来人!传令下去!给我全部火力都打左炮台,直到炮管打烫为止!”
“是!全部火力围攻左炮台,炮管打烫为止....”
“给殿下报仇哇——”
“擦!殿下还没死那!是那个混蛋传出去的!”俞晨听见整个船队都发出一股股为殿下报仇的声音,当机一下差点立足未稳晕了过去,气的俞晨连忙骂道,“妈的!赶紧给老子干正事!殿下无事!谁在造殿下的谣,本将严惩不饶!”
但是虽然嘴上说归说,此时在尾楼前指挥损管部队清理救援的俞晨心里依然是七上八下的每个根底,这万一出了个意外,整个天津镇恐怕就要散了,想一想朱以歌还没有子嗣,而且TJ镇着刚刚崛起的几年来得罪的人数,想到这里俞晨的头皮就是一阵发麻...
这一阵阵骚乱以及定远号中弹而导致的一阵不稳,同时也惊动了最安全部位的舰长卧室。此时在舱室内,刚刚还有说有笑的郑苗苗和李巧巧姐妹二人经过刚刚的一阵骚乱登时二女的眼神中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对法,担忧、心悸、惊恐的感觉从眼神中完全可以看出...
“妹妹,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郑苗苗最然自小喜欢练武但对于海上的事情还是没有李巧巧纯熟,毕竟李巧巧是在海盗堆里长大的,而且长大后又经历了和朱以歌的一场海战,所以刚刚那三声震动代表什么此时李巧巧大概以及明白了..
只见李巧巧颤声回道:“这...这恐怕是我们中弹了...当初和夫君的那场海战中,我躲在船舱里的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只是没有当初那么强烈..姐姐!夫君还在上面他会不会...”
“胡说!夫君百战百胜,你见过那个冤家能有什么事吗?要...要不咱们上去看看吧!万一...”郑苗苗一开始还很坚定的说着,但是说着说着就连她自己都保不准了。
两姐妹一商量二话不说就飞奔出朝着上层甲板而去...
与此同时整个左路炮台都被天津镇复仇的怒火给淹没这一对被幕府愚弄的苦命鸳鸯似乎已经知道结局一般互相幸福的笑着依偎在一起,就这样这两个小人物就这么湮灭在世人面前,或许没人记得小人物的名字了,但是小人物有时候也会给大人物造成不可估量的困难...
清理出来后,众人只听见一阵尖锐夹杂着破锣般的声音传来:“来人呐!救救咱家!咱家的腿...”
很显然这是蔡公公的声音,不过碍着面子众位士兵也只得捏着鼻子将他先救出来,被抬上担架之时还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再配上那衣衫不整的样子之令人忍不住发笑,不过这都是后话,眼前可没人笑得出来。
因为天津镇的大boss还埋在里面,不过好消息传来,朱以歌也被找到了。众人紧张的将朱以歌小心翼翼的抬上担架,军医立即向前检查一番。
这一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还是王二蛋忍不住骂道:“你个求毛的大夫!殿下到底如何?你快说呀!”
“啊,无妨无妨!”军医很显然不是一般的二把刀而且年纪稍大的他还是显得颇有经验,当即说道:“殿下之时暂时昏了过去,殿下是脖颈处被一根横梁木给砸到,幸亏殿下身子骨健壮,要是一般人挨上这么一下恐怕就不是暂时昏过去这么简单了...”
“呼~~~”
“原来如此,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俞晨一听之后瞬间整个人都轻松了,冷汗布满全身,不住的念叨着。
“夫君——”正在这时两位夫人也找到了这里,二女惊呼一声一看朱以歌双目紧闭瞬间也都昏了过去...
“军医!”俞晨扯着嗓子赶紧喊着军医去救二位夫人,此时俞晨的心里算是快要崩溃了,“天哪!不要再有人昏过去了,在这样我的小心脏可真的是受不鸟了....” 大明之北洋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