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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注:明太祖之初,定制袭封:亲王嫡长子年十岁立王世子,长孙立为世孙,冠服均视一品;诸子年十岁,则封为郡王;郡王嫡长子为郡王世子;嫡长孙则授长孙;冠服均视二品;诸子则授镇国将军,从一品;孙辅国将军,从二品;曾孙奉国将军,从二品;四世孙镇国中尉,从四品。五世孙辅国中尉,从五品;六世以下皆奉国中尉.从六品。初亲王岁禄定为五万石,后定减亲王岁禄为万石,郡王二千石,镇国将军千石,辅国将军八百石,奉国将军六百石,镇国中尉四百石,辅国将军三百石,奉国将军二百石。另有大量赐田,有的亲王竟至数千上万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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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以歌得二子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南方由于地缘问题稍晚些。但北方却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就在万历帝满怀欣慰的为两个刚出世的小家伙报备到宗人府的时候,淮河以北的北方大地凡是和朱以歌交好的,无论怀着何种目的皆是各路人马齐聚天津城,带上诚意十足的礼物给北海王的两位小王子恭贺满月;当然,这个满月酒只稍微晚了些为了等稍远一些的客人朱以歌故意将满月酒押后....
天津镇的驿馆一处乙等房内,一名精瘦的山西口音的中年男子对正在炕上闭目养神的老人抱怨道:“父亲!您看看,这老七也是够可以啊,如今可是创出了名堂,却不愿提携自己的老父和兄长,吾看那~~这渠老七是不是有点六亲不认了!父亲您老可要管一管那,要不然咱们这个家可就全无尊卑之别了....”
这中年男子见盘坐在炕上的老人久久不说话,有些着急道:“父亲!您倒是说句话呀!如今这赚钱的买卖都叫老七和常家的那个老四给占尽了,咱们如今是做什么都要和信和商行对抗,这样一来咱们渠家可就完了!”
原来这个着急上火的中年男子正是山西渠家的嫡长子也就是眼前这位老人渠家家主渠万成的儿子渠守均,此时面对儿子的责问坐在炕上的渠万成明显有些不愉快地皱下眉头随即慢悠悠的说道:“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这里摆低姿态老老实实的等!难道你还能叫为父叫老七的信和商行夺给你不成?哼!老夫早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也不看看这信和商行到底是谁参股了,你要想找死就莫要拉上老子和渠家这一大家子陪你!”
“甚?甚啊?儿....儿真滴莫有这想...法”渠守均被自己的父亲说破心事后羞愧的满脸涨红不知如何是好的在那里遮掩着。
哪只坐在炕上的老人突然眼睛一瞪冷哼一声道:“哼!还没有?小子你从小憋得什么屎,你爹我都知道个一清二楚,不过我可警告你,咱们这次来给北海王殿下的世子恭贺满月可不能丢了咱们渠家的脸面知道吗?”
“是...父亲,孩儿知道了..”渠守均无奈只得期期艾艾的应道。
渠世均见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嫡长子点头后,不由的老怀欣慰,毕竟中国人最爱的还是嫡子对于庶子来说后世的一个名词或许最适合他们的处境那就是——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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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王府即天津总兵府此时整个府邸乃至全天津和北海道都陷入了欢乐的海洋,所有人皆是洋溢着喜气洋洋的表情,;无他,今日就是北海王殿下位置的两位小王子办满月酒的日子,其实各路人马的代表早在两天前就都先后抵达天津,今天朱以歌觉得来贺喜的宾客们也该到期了,随即嘱咐王辅开始操办起满月酒宴。这不!王府中的下人们虽然皆是脚步匆匆忙前忙后的,但自家的王爷实在是大方给的赏银也真是够足,所以再借着这一喜庆的日子,下人们干起活来更是卖力气了,很快酒宴需要的各种材料都已备齐,只等晚宴开桌即可....
晚宴前各路宾客开始三三两两的从驿馆带上礼物前往天津总兵府。人还未至,却听得天津总兵府的门房那骄傲而又洪亮的唱名声阵阵传来...
“辽东总兵遣使送长白山百年老山参一对~~宝雕弓一把~~恭贺北海王殿下喜得贵子~~”
“榆林总兵送河曲良马一匹~~和田玉一对~~恭贺北海王殿下喜得贵子~~”
“蓟镇总兵送.....”
“宣府总兵送....”
“天津总兵......“
这来往的宾客光是这勋贵和各个边镇的代表来的都不下百人,再加上那些要和朱以歌讨饶求和的商人,北地的士绅们,更是多如过江之鲫,得亏了朱以歌事先有所准备酒宴排场的地方刚好够足而且准备的酒食也够数百人用的了,很快就在门房口干舌燥眼冒金星的念完了这冗长的礼单后终于如解脱般结束了这令人瞠目结舌的唱礼,酒宴也随着宾客们步入会场以及朱以歌带着两位王妃和两位尚在襁褓中的小王子闪亮登场后酒宴正式开始。
朱以歌见来的宾客汇聚一堂满满的至少有数百人之多,看到这里朱以歌的心中别提多满足了,而眼前的盛景也是朱以歌这些年苦心经营多年来求得的结果。朱以歌扫视一眼看见来的最齐的是京中的勋贵还有边镇代表,而最多的却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商人打扮和士子打扮不用说,这些人来的目的何在朱以歌早已知晓,不过正事也没有喜事重要。眼前朱以歌却要主持诸路酒宴,所暂时还没有功夫搭理他们...
“哈哈哈哈——”朱以歌端起酒杯站在酒宴前的一座高台上开怀大笑道:“诸位亲朋好友同僚们——感谢诸位前来赏脸参加孤的小儿满月之宴,孤在此感谢大家的光临,孤谨以此杯中浓酒敬谢各位了,请——”随即朱以歌掩面按照礼节喝下了祝宴酒。
众人见此,皆是面带祝福的笑意道:“王爷多礼了——我等敬王爷——”
众人你来我往三杯酒后,这才在临时司仪的王辅主持下大家和一些相熟的坐在一桌吃吃喝喝起来,酒宴随着美酒美食瞬间就推向了高潮。当然,礼节行完后,大家私下里该怎们称呼就怎么称呼,这里来的勋贵和边镇之人都和朱以歌往日在一个战壕里待过的袍泽,所以如此铁的关系,勋贵和边将这一区域显得格外随意开放是,连朱以歌过去挨个敬酒时都不往和朱以歌开起了玩笑,这种画面可是羡煞了旁边那一排商人士绅们。
说实话,他们也想这般和这位当红辣子鸡般的王爷这般相熟开玩笑,不过谁叫他们当初站错了队伍呢!如今在人家最困难的时候打压人家,现在人家起点儿了你再来套近乎?这些生活在明朝的商人和士绅们尚且还有些羞耻之心和自知之明知道这种眼前和谐的一幕恐怕永远都不会发生在自己和王爷的身上了。
其实这些商人和士绅们挺纠结的,本来吧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能乞求此时越做越大的信和商行高抬贵手能赏他们一口饭吃,虽然在中国谈生意和大事情都在酒宴上。但此时这些商人和士绅们很明显却不敢轻动,如此高兴的时候他们这么一提岂不是扫了人家的性子?所以众位商人代表和士绅们心中皆是既要趁此王爷高兴的时候玉称此事,却又担心扫了人家的性子弄巧成拙,于是在众商人们纠结中就连这杯中的美酒和眼前的美食都变的味同嚼蜡了。
不过,这其中有两家人缺陷的颇为淡定,一家为渠家而另一家却是常家。当然谁叫眼前的这两家是两位信和商行的东家背后的家人们呢,虽然信和商行的东家们因为何离家出走出去闯荡大家都有所耳闻,但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甭看当初渠守信和常必和放了不少狠话,但家人在对他们不好也是他们最后的避风港,他们就好比是从那个窝里才走出的孤狼,生养他们的那个狼群即使再不对也或多或少对他们心有所牵。
看到朱以歌还在和勋贵和边将们“没完没了”的开着玩笑,玩闹的是好不乐乎。这边备受煎熬的商人和士绅们坐不住了,渠家的家主渠万成忍不住的朝自己的嫡长子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叫他催促下坐在同桌上的渠守信。毕竟他这个父亲当的也有些不合格,如今这个风头正盛的儿子却是当初他当初差点摔死的意外之喜而已,或许是渠万成有些愧疚吧,他没敢亲自指使渠守信,这才叫这个当大哥的嫡长子去。
这一头渠守均接到老爷子事先约定好的信号,老不情愿的起身蹭到渠守信的身后,有些尴尬的俯身小声对渠守信说道:“咳咳~~额...老七..别光顾着喝酒了,事前父亲交代你的事情可别忘了啊,咱们在怎们说也打断骨头连着筋,是一家人你可不能看着咱们家在你渠掌柜的挤压下活不下去不是...”
渠守信和坐在一旁的常必和就知道没好事,不过事前为了敷衍各家的长辈渠守信和常必和都应允过各自的父亲,会给各家一口热汤喝,所以即使二人真的深恨当初这两个无情的家族,但他们在这个社会又能恨得起来吗?别忘了中华五千年一直都是以孝治天下,即使是历朝历代的天子如此尊崇的地位也不得不被这个大闸锁给套出,所以更别他们俩了,而一旁的常家家主也就是常必和的父亲也对常必和投来目光,于是这兄弟二人满满斟起一杯酒,拿着酒杯起身朝朱以歌的那边走去。
别看朱以歌表面上和这些相熟的老友们开怀大笑,但他的眼角一直用余光扫视着商人和士绅们那一排区域,没办法谁叫人家眼睛大呢...此时朱以歌早就用眼角看见渠守信和常必和二人端着酒杯脸色神气很不自然的朝自己这边走来,朱以歌哪能不知是何事,待渠守信和常必和来到朱以歌跟前敬酒时,朱以歌也觉得给自己这两位得力手下一个交代。
于是朱以歌趁着众人不注意侧身凑近渠守信和常必和的身前用那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你们且先回去,告诉你们的家严,就说孤王酒宴后过几天回抽空见上一见他们的,回去叫他们放心....”
“这...”渠,常二人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只得承了自家殿下的情分拱手道:“多谢殿下成全,殿下无须担忧,只需给他们些汤水就足够了,必然不会给殿下您添麻烦的...”
“嗯,行。来宾众多照顾不周多多海涵,去喝酒吧....”
“诺,谢殿下...”(未完待续。。) 大明之北洋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