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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夜半刨坟的贼!(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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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其满刚忙跑了去,才知道金大成昨天后晌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金家两位老人都死了,金大成和金二成这哥俩也分了家,大成媳妇死后,金大成带着俩孩子住在独院里。他出去半天一个晚上,俩孩子饿得受不了了跑到二叔家要饭吃,金二成才知道他大哥不见了。

  按说,当爹的不会撇下俩孩子一声不吭的出去,大伙都隐隐觉得不妙。里正吩咐道,“八个人一队,带上家伙进山找找,许是砍柴或者打猎的时候摔下去爬不上来了。”

  金大成也算半个猎户,有时候会进山打猎换几个钱。

  “这人心惶惶的,他上山打啥猎啊……”村里人嘟囔着,但还是抄家伙进山找人。

  这一找可了不得,天黑前竟在山里发现了金大成被掏空内脏的尸体!

  待把尸体抬回村里,有那胆大的凑上前看了看,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这是被狼给掏了,不过他可不是被狼咬死的。你们看脖子上这一刀,明摆着是被人割喉了。”

  杀猪的老张头儿仗着胆子摸了摸金大成的伤口,“不是割喉,这是被人一刀子捅进去插断了气嗓,这一看就是把快刀。”

  大伙吓得心都凉了,什么人能狠成这样?

  若说与金大成不对付的,也就是村里的丁大成了,可丁大成刚被大伙揍了还在家躺着,怎么也不能跑到山里杀人啊。

  “对了!发现大成哥的地方不就是丁家哥俩打架掉了钱的地方吗?”村里有人忽然反应过来,“他莫不是一个人偷摸地进山找钱吧……”

  还真有这个可能……

  大伙看着被白布盖住的金大成薄薄的尸体,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曾前山咳嗽一声道,“金家先准备后事,今天晚了明天再派人告官。从今儿起,哪个都不许进山打猎更不能去山谷里找钱,命就一条,你们自己掂量明白了!二成,你哥的俩孩子,以后就得你带着了……”

  安其满回到家给媳妇闺女一说,俩人都劝,“今晚别去坟地了,万一出点啥事咋办?”

  安其满却摇了头,“那是在山沟里,咱们村边上能出啥事儿,我再去一晚上,如果今晚还没动静明天就不去了。要是真有事儿也就在今晚了,不去我不甘心。”

  丈夫平日里是很好说话,但若是倔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梅氏掉了眼泪,她肚子里有了孩子后,泪水比往常多了不少。

  “爹别去了,女儿这心里也不安稳,总觉得要出大事儿了。”连着死了三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壮男,云开很是不安。

  “你看闺女都这么说了,别去了吧,拿命去冒这个险,真不值得。”梅氏劝道。

  安其满正犹豫着,却听有人敲门,大黑甩着尾巴叫了一声跑过去。云开一见它这样就知道是来的是熟人,便跑去开门。

  见丁异拉马站在门口,云开吓了一大跳,“不是说不让你出来么!”

  丁异抿抿唇,“我不,放心你,你们。”

  “你听到了什么事儿?”云开把他拉进来。

  丁异握住云开的胳膊,还能又什么事儿,两个女娃被人杀了,他怎么能不担心,一想到云开可能会出事儿,他那还顾得上其他的。

  进屋坐了一会儿,听到二叔一家在为了去守坟的事儿争执,丁异便站起来,“我,去。”

  梅氏立刻道,“你更不能去!”

  丁异摇头,“婶儿,我不怕,我,习惯了。”

  这话说得梅氏一阵心酸,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安其满赶忙劝着,就听丁异又说道,“不出村,在村边,守着。坟,坟上,洒药,能,听见。”

  梅氏不哭了,安其满的眼睛亮了,云开一巴掌拍在丁异的脑袋上,“你的脑袋瓜咋转的这么快呢,聪明!”

  “这可是个好主意,二叔咋就没想到呢!”安其满也站起来,“撒药!如果是人抹了药一定会叫唤,到时候过去把人抓住不就结了,傻呆呆地在树上蹲着干啥!”

  “就是,就是!”梅氏也赶忙应和,“丁异带药了不?”

  丁异立刻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安其满,这是他再次良后的新药,效果杠杠的。安其满接过就安了心,“今晚我和三弟就躲在晒麦场的草垛里,一有响动我们就过去!”

  丁异赶忙道,“我,也去,我跑的,快。”

  “你不去,你帮二叔守着你婶儿和你姐。”安其满道,“着了你的药,还有哪个能跑得了?”

  云开眼睛一转,“爹把大伯叫上,你们三个轮换着睡。”

  金家死了人,大哥怎么也得过去守夜,在哪儿守不是守呢,安其满便点了头,早早吃了晚饭,信心十足地走了。

  梅氏和云开睡在东屋,丁异睡在西屋,这一夜谁都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终于熬到后半夜有点困意时,村外忽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梅氏一掀被子就坐起来,“来了!”

  云开马上点了灯,丁异蹿进来,“我,去,看看?”

  在梅氏眼里,丁异跟云开一样,都是个孩子,“大半夜的你别出去,你叔他们哥仨都在呢,没事儿。”

  村里今晚睡不安稳的人很多,大都被这一声惊醒了,各家的狗也汪汪地赛嗓子。巡夜的村民和给金大成守灵的人都跑了出来,就见有人举着火把向村南跑,便赶忙抄家伙跟了上去。

  安其满哥仨一口气就跑到坟地里,就见两个黑影在地上打滚哀嚎,看着真是特别地解气。

  安其金过去把人踩住,见他们像疯了一样地挠手,心里有点没底,“二弟,真死不了人?”

  “死不了!”安其满有心多折磨他们一会儿,又怕这响动惊了村里人,便在他们肿了的手倒上些药粉,让他们不再抓心抓肺地痒,一会儿的功夫这俩人便不挠了,躺着直哼哼,村里人也追了过来。

  “咋回事儿,这俩哪来的?”

  “这就是杀了金大成的人吧,可算逮着了!”

  “揍死他们!”

  半夜摸到坟地里,还能干什么好事儿!安其满见大伙轮家伙就要砍人,连忙道,“大伙别急,咱们先问清楚了再说。”

  村里人帮着把这俩套着黑头套的家伙捆起来,直接押到金大成的家里。

  各家的人都到了,金二成、安其田和安其水见到这俩货,恨不得上去把他们活剥了。

  金二成一把抓下俩人的黑头套,死死踢了几脚,“说,我哥是不是被你们杀的?”

  "我妹妹呢?"

  “敢说一句瞎话,老子剥了你们的皮点天灯!”

  地上跪着的俩人哆嗦着,其中一个抬起头哭喊道,“姑父,我没有杀人啊,你救救我——”

  这一声“姑父”把在场的人都叫愣了。安其金听这声音耳熟,上前拨拉开这人脸上的头发,立刻瞪圆了眼,“杨大郎?”

  “姑父,是我。”杨满囤的大儿子杨大郎抖得不像话。

  安其金又一把拽起另一个的头发,辨认出了这张尖瘦惊恐的脸,怒道,“杨二高?”

  杨二高是刘仙姑的儿子,前几天刚给老丈人家下了五十贯的彩礼,狠狠地在十里八村面前风光了一把的刘仙姑的二儿子!

  他炫耀嘚瑟的钱是从自己老娘手里骗的,他们家的钱!安其金抡圆了巴掌,一会就把杨二高的锥子脸抽成了陀螺。

  抽完他,安其金又瞪着杨大郎,杨大郎直接吓哭了,“姑父,我就是跟二高出来遛弯,我啥都不知道啊,你别打我……”

  “啪!”安其金一巴掌抽在杨大郎脸上,“我叫你啥都不知道!”

  村里人都看蒙了,不明白这都是哪跟哪,为啥安老大这么大的火气。里正曾前山让人拉住安其金问道,“其满,你说这到底咋回事儿?”

  安其满也是一肚子的火,“三弟,你说!”

  安其堂便挑着能说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又道,“我二哥起初怀疑有人装神弄鬼时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刘仙姑收钱卖符,却让她儿子来在我爹坟上挖坑,这是个屁的仙姑,明明就是骗人钱财的老虔婆!”

  安家的读书人都爆了粗口,足见他有多气了。不只是他,村里谁家没找刘仙姑看过香门,现在知道都是骗人的,哪个能不气?

  曾前山想到无辜被人降了一辈儿的二儿子,上来就是一脚,“说,我们村死的金大成和如吉,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不是就死了一个吗?”杨大郎挂着鼻涕眼泪,望着旁边的灵床,这个是啥时候死的,他咋没听说。

  金二成一把拉开盖在大哥身上的白布。虽然穿了崭新的寿衣,但满脸是伤地金大成凹到底像断成两截的尸体,还是把杨二高和杨大郎吓得嗷嗷得像叫|春的猫,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他们就是给这样的怂人骗了钱!村里人气得几脚把俩人踢回屋里,让他们跪在灵堂前。

  “说!安家坟上是怎么回事儿!”曾前山一看这俩怂人,也知道他们干不出杀人的事儿,便厉声问道,“若敢说一句谎话,就把你们扔到山里喂狼,变成这样!”

  说完,他指着金大成。

  “姑父,姑父……”杨大郎嗷嗷地抱住安其金的大腿哆嗦,“姑父救我啊!”

  杨大郎一脚把他踹开,“说!”

  “我说,我说。”杨二高哪还顾得上什么,立刻就招了,“我娘见安家老婶子能拿出四十贯钱买符,就知道安家有钱,想着再赚一笔。”

  “四十贯?!”村里人异口同声地惊呼,暗道老安家还真是有钱。

  “那是我们家攒了半辈子的,给我三弟读书的钱,和我二妹的嫁妆!”阿其金又一脚踹在杨二高身上,“赔钱,你给老子赔钱!”

  “赔,赔,你别打我,好疼……”杨二高也不过才十七八岁,在家被爹娘宝贝惯了,哪挨过这样的打,疼得呜呜直哭。

  安其满沉声问道,“那洞你们是怎么挖出来的?”

  “我家驯养了只大老鼠,饿它几天带过来,闻到肉味儿就疯了一样刨肉吃。可不知道今天咋的了,带它过来后就是不肯刨洞,所以我俩才动手刨,然后手上就忽然长了疙瘩,又疼又痒的……”杨二高的手现在还是痒的,他忍不住身上蹭蹭。

  “还能咋了,你们半夜刨人家的坟遭报应了!”村里人“呸”了一声。

  安家兄弟没有说在坟头上撒药的事儿,接下来村里人再审杨二高,问出不少刘仙姑坑忙拐骗的手段,也知道了原来刘仙姑和杨满囤居然是一伙的。刘仙姑给人看香门挖人家底,杨满囤一家和刘仙姑的俩儿子再给人挖深坑骗钱。

  跟着他爹横着走了这么多年的杨大郎也低着头不说话了。

  安其金现在气得头晕眼花,亏得他把他杨满囤当亲大哥,不惜力气的过去帮他干活,可他呢,联合外人来骗他们老安家的老底!

  这事儿他媳妇儿知不知道?安其金真想回去把杨氏拖过来问个清楚。

  这一审,天便亮了。

  安其满回家送了趟信儿,便和俩兄弟以及村里人押着刨坟的贼去杨家村讨公道。

  梅氏听了也气得不行,“四十贯,四十贯!你奶奶天天哭穷说家里没钱,分家时还让咱们背了十贯的债,原来她手里握着四十贯!”

  “应该不止,她应该不会全拿出去,手里一定还有。”云开知道那老太太能抠唆,却不知道她手里抠唆出了这么多钱,“娘别为了这点事儿气伤了身子,知道了她什么人,以后您和爹别再那么老实,她一要钱就给了。”

  梅氏点头,可又无奈地叹口气。

  安其满回家说了一声,安其金哥俩却没有。厉氏也被昨夜那鬼哭一样的嚎叫声吓得心慌,可老大去守灵,老三去巡夜,家里连个男人也没有,没人敢出门去探听。所以一大早起来她刚忙出去找人打听,得知发生了啥事儿后,厉氏心都凉了,生怕刘仙姑说出不该说的话让儿子们听见,她顾不得回家揍老大媳妇儿,捣着小脚就往杨家村跑。

  到了杨家村,扒开刘仙姑家门口围着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进到被砸得稀巴烂的院子,汗流浃背的厉氏按着膝盖喘粗气,腿肚子都在打转。 穿越之农门傻妞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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