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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年是个有耐心的人,就这样隔着距离,也不说话,却坚持将她送到了工作室的大楼下面。
“下班我来接你。”他目光温柔的说。
“嗯。”她低头,露出白皙的脖颈,细细的绒毛像是婴儿一样柔嫩。
江景年的目光堪堪移开,喉结滚动,想吻她,但还是忍住了。
“我走了。”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颊。
她一慌,“别这样……”
他收回手,“再见。”
她抬头,他已经走远。
柳寒星愣了好一会儿才抚平心悸。连床都上了,她却还是会为他不经意的动作而狠狠心跳。
果然,她就是哥哥说的那样,非常没出息。
因为答应了要陪江景年去季家吃晚餐。柳寒星打电话给服饰店,让她们提前送了件衣服过来。
虽然江景年说了她不用打扮,而她本人也非常有自信,但是,女人嘛,怎么可能就真的一点都不准备呢!
就算不穿礼服,也得穿件裙子吧。
某奢侈品当季的限量版,别人有钱都买不到。而她一个电话,店家就巴巴的送了过来。
袁新雅看着挂在办公室里的裙子,再看看挂牌,这价格……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三十几万呐,我的天,老板,你不要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她立即抛下一切过来捡。
柳寒星没理她。
袁新雅继续自言自语,“这裙子也太漂亮了吧,老板你穿上一定艳压群芳,到底什么场合,需要这么贵的裙子?”
“贵吗?”她的衣服不都是这种价位么,柳寒星倒是没有太多感觉。
袁新雅给了她一个白眼,“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唉,嫉妒使我面目丑恶。”
柳寒星笑道,“夸张!”
听她这样夸张,柳寒星也打量起裙子来,皱眉自言自语道,“应该没有很夸张吧?”
一条裙子而已,她又没穿礼服!
不过这条裙子倒是很合她的眼光,到底是她经常关顾的品牌,店员都知道她的喜好,送来的东西也没叫人失望。
时间差不多四点半的时候,柳寒星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洗脸敷面膜,做了一套保养,然后才化上精致的妆容,最后才换了衣服。
等她这一系列流程做完走出办公室室时,袁新雅张大了嘴巴,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她皱眉问。
“老板,你要去选美的话,一定能拿冠军!”
“说什么胡话呢!”她干嘛要去选美。
袁新雅回过神,“老板,江先生一定会被你迷得死死的,放心吧,美极了!”
她嘴硬道。“谁要迷他了!”
但眼底却浮起了笑意。
五点的时候,江景年的车准时开到了楼下。
柳寒星接了电话就急忙下去,刚走出电梯,就瞧见他站在门口,看见她的一霎那,惊艳的神色略过眼底。
这样的美貌,无论瞧过多少次,再见也还是会被震撼。
江景年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之徒,但有了她之后,便觉得自己跟其他男人并没有不同。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绕过他直接往黑色的古斯特走去。
江景年推了下镜框,眸色幽深。他忽然有些后悔,不想带她去季家了。
她这么美,他只想带她回家……
上了车,江景年欣赏的看着她,不吝夸赞,“很美。”
有种别样的感受萦绕在心头,或许是因为她的紧张和正视,让他的虚荣心被取悦了。
她这样慎重。何尝不是对他的在乎。
柳寒星红着脸颊,“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她觉得别扭,也会害羞。
“好。”江景年答应了,却转口就命令司机将车子里的隔板升起来。
后座的空间就这样隔离出来,安静又私密。
“你干嘛……啊……”
他伸手将她抱到了腿上,“给我抱一会儿。”
抱、抱一会儿?
她红着脸瞪着他,他不规矩的手可不只是想抱一会儿而已。
“江景年……”
“你带口红了吗?”他忽然问。
“带、带了。”她结巴了一下,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
柳寒星的话刚出口,红唇就被他封住了,江景年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吻她。
如果带了口红,待会儿花了还能重新画。他的意思就是这么简单。
车子的隔板虽然升起来了,但是他们的对话却准确无误的会传到司机耳中,所以她不好意思弄出太大的声音,甚至连阻止他也只能用体力。而不敢骂他。
但是体力这方面,她又绝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也只能任人鱼肉,挣扎了一会儿。她就投降,任男人为所欲为了。
车内昏暗,唯有她白皙的肤色明显,江景年的脑子里一直想着下午她低头的模样,一下子就情动难以自抑。
吻很缠绵,温柔又惑人,随着她的顺从渐渐乱了调……
“停车。”江景年哑着声音命令。
司机哪能领会不过来,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就停下来了,自己则借口去上厕所就溜了。
“为什么停车?”她回过神来,阻止他作恶的手指。
江景年的眸色深的能滴出墨汁,声音更是嘶哑低沉,“你说呢?”
“不……不要!”她结结巴巴,柔软无力的阻止。
“我想要。”他盯着她,大手到处肆虐。
“不行,江景年,不行……”
她想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妆容和衣服。怎么能还没见到敌人就丢盔弃甲呢,女人在这种事上总会特别计较。
柳寒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江景年,等、等晚上回去,好不好?”
“不好。”他拿着她的手按下去,声音充斥着欲望,“下午在工作室的大楼下,我就想把你按在墙上做了……”
下午工作室的大楼下?
这家伙还真是随时随地都在发一情。
她抵住他的胸膛。红着脸拉开距离,“我还疼呢,你忍心?”
“哪里疼?”他的声音带着魅惑。
她委屈的扁嘴,“昨晚你太用力,我现在还疼呢。”
而且昨晚才做过,不过隔了几个小时,他怎么、怎么又想了?
江景年僵住,声音压抑,“真疼?”
“嗯。”她可怜的看着他,顺便警告道,“我听说,这种事太频繁的话,老了以后会秃头的!”
秃头的江景年?
不知道为什么,好想笑,然后就真的不知死活的笑了。
这种时刻,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欲望被打断,江景年黑了脸,“你听谁说的?” 许你深情亿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