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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恺离开后,她原本就不高的情绪,瞬间就低到了谷底。
她不知道影响她心情的,是成恺的话,还是那张照片。
照片……
柳寒星闭上眼睛,照片的内容就在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其实也不是多劲爆的内容,不过就是男人跟女人抱在一起的画面。
女人是张泠月,男人……是她丈夫,仅此而已。
她忽然想起早上江景年反常的言行,在这刻,自然而然的就把两件事糅合在了一起看待。
是因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打算破罐破摔,所以早上才会那样调戏她?
她想不通,就是觉得烦。
“走吧,回去。我累了。”
她径自往电梯走去。
袁家姐妹面面相觑,袁新雅皱眉道,“你给江景年说一下刚才的事吧。”
袁新龄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周禹发了短信,很简短的一句话。
太太被别的男人惹生气了。
……
周禹拿着手机,盯着这几个字看了好一会儿,都不敢过去打扰正在打高尔夫的男人。
这……这要他怎么说吗?
这过去不就是找骂!
可不过去,事后大概会被骂的更惨。
权衡之下。他还是硬着头皮去汇报了。
江景年穿着休闲的运动风,带着鸭舌帽跟墨镜,他的球技一直都很好,没多会儿韩总就输的直跺脚了,也不知道两人在赌什么。
不过赢了总是比输了心情好,周禹觉得时机不错就走过去了。
“总裁。”
“说。”
江景年拿着球杆眺望着远方,阳光照在他清俊的脸上,平时穿惯了西装,这会儿一身休闲,瞧着倒是年轻了不少,像个二十刚出头的。
周禹犹豫的把手机短信给他看,“是太太……”
刚刚还风和日丽的天气,这会儿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一片乌云,挡住了阳光,清俊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明显的不悦挂在了脸上,他将球杆递给了身后的球童,大步往韩总走去。
寒暄了几句,不过是客套的话,但是时间也不算早了,对付也就没有再挽留。
江景年上了车,随手扔掉了墨镜,原本温淡的眸子里满是戾气。
太太被别的男人惹生气了!
别的男人?
什么叫别的男人?
这句话不见刺眼,还很有杀伤力。至少对于江景年来说,无异是触到底线的那种。
一通电话,跟着她们出门的保镖就大概汇报了一下,但也只是大概,今天有袁新龄,保镖始终没有近身保护,隔着距离可不就只能看个大概么。
成恺!
江景年靠在后座上,修长的指轻轻敲在自己交叠的长腿上,像是思考问题,但是周禹知道,他这幅样子应该用算计来形容更合适。
“贺玉明是不是快要出院了?”他忽然发问。
“是,好像下周出院。”
“找人接他出院。告诉他柳氏打算聘成恺当法律顾问……”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别忘了带玫瑰花。”
“是,总裁。”
周禹摸不着头脑,只能照吩咐去做。
说到玫瑰花……
车子开进市区,周禹提醒了句,“总裁,太太生气了,要不要买份礼物去哄她开心?”
礼物?
“不必了,直接回去。”
额……
“好的,总裁。”
周禹抓抓头发,他这种单身狗。难道又说错话了?
江景年低眉嘴角浮起无奈,他的江太太哪是礼物能哄好的,估计他吃点苦头,她就会消气了。
只要不咬脸,其他地方……随她高兴吧。
江景年一副认命的表情。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端庄的名媛,就成了爱咬人的小猫,江景年每次瞧她发狠的样子。总觉得莫名的喜欢。
他喜欢的是这种反差,她在别人面前是端庄的淑女,在他面前是撒野的小猫,想想就忍不住想笑。
回到蔷薇园时,还不到五点,佣人们各自忙碌着,难得的是,他居然没有听见小家伙哭闹的声音。
“先生,你回来啦。”贺妈迎了过去。
“太太呢?”
“太太在楼上休息。”
他点点头,走过去时又问了句,“孩子呢?”
“小白今天很乖,保姆带着在房间里玩呢。”
江景年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意料中应该生气的女人,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声音回荡在卧室里。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抬头看了眼,又迅速低头去玩游戏,随口说了句,“你回来了?”
他愣了下。脚步已经走了过去。
在她身边坐下,手刚搭在她肩上,她就站了起来,往旁边挪了过去。
手僵住,他慢慢收回,捏了下眉心,“太太,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说什么?”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游戏上。
“今天逛街买了什么?”他专注的看着她。
“衣服,包包,还给你买了块手表,在桌上,你自己去看。”
江景年,“……”
他没有买礼物哄她,她倒是给他准备了礼物?
男人身体紧绷起来,坐着没动,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太太,你生气了?”
“没有。”
“生气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他往她身边坐了过去,但是没有再贸然的亲昵。
闻言,柳寒星不耐的抬眼,“烦死了,能不能让我安静的玩游戏,你就不能去书房待会儿!”
“不能。”
他莫名被她的态度惹出一丝不悦。伸手推了眼镜的镜框,许久不戴,倒是不习惯。
“江景年是膏药么,一天到晚黏着我,不觉得腻味吗?”她没好气的说。
本来也没打算跟他生气,但他非得找骂,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说他是膏药?
江景年伸手就拿走了她的手机扔到沙发上,然后把不耐烦的女人抱进了怀里。
“江景年,你神经病啊,松开手!”
“我是神经病这点,还用得着再说么,你要是不信,我明天让钟毓跟你谈谈。”
她想也没想就伸手推他,“你想找架吵是吗?”
“我知道你生气,你可以发脾气,可以摔东西,怎么都行,就是不准憋在心里。”
憋到最后就是无法挽回的怨恨,这点,江景年已经太清楚了。
所以,他宁愿她吵她闹,甚至是跟他动手,也不想她一个人生闷气。
“江景年,你给我松手,听见没有?”
“听不见。”
柳寒星,“……” 许你深情亿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