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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的药水了，我这就去使用！”话音还没落，那个许愿人就已经直接离开了这间房间。
当然了，被殷扬放在桌子上的天春水，也消失不见了。
殷扬转身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落寞之色。
他没想到，许愿人最终还是想要借助外力。
晃了晃脑袋，他也不再去思虑这件事了，转身又看向了窗外，神色有些漠然。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等到许愿人完成了他的任务之后，事情就能结束了。
到那个时候，他应该就能拿着一个积分直接离开这个低等文明了。
时间，缓缓地过去了。
一直到傍晚，殷扬等来的，试炼完成的声音，而是看到了垂头丧气的许愿人从外面走了回来。
等许愿人回到了房间里面，看到站在窗前注视着他的殷扬，一脸颓废的神情，瞬间化作了满脸的狰狞，并且向着殷扬冲了过去。
然而……
还没走几步，许愿人就突然一顿，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就在刚刚，他感觉到，他扑过去的，那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来自于洪荒时代的凶兽，仅仅只是和他对视而已，他的身体就已经不听他使唤了。
“你想干嘛？”殷扬缓步走到了许愿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骗我，那东西根本没用。”许愿人虽然被殷扬身上的气息所摄，但终究想到了心中的女神，还是急忙大声怒喝。
“效果肯定是会有的，既然无效的话，那就不是出现在药水的问题上面了。”殷扬扫了一眼许愿人，将身上的气息收了回来，坐到了一旁桌子前的椅子上。
“飞船，天春水失效的原因，一般有几种？”殷扬虽然坐在椅子上，看似面无表情地盯着许愿人，但实质上，却是在和飞船通话中。
“天春水一般失效的原因，大致能分为三种。”
“第一种原因，是因为过了使用期限，药效散去，这就导致无效。”
“第二种原因，则是有某种药物或者其他之类的一些东西，和天春水的效果相抵消了，所以这也就无效了。”
“第三种原因，那就是天春水使用对象，是一个‘主角’，受到大陆级别以上的意志护佑，这也会无效。”
殷扬从飞船这里得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要听到的词语——“主角”。
[希望不会是第三种原因吧！]殷扬目光隐晦地闪过了一道精光。
任何和主角摊上的事情，都会变得很麻烦。
“第一种原因，并不存在，这天春水是我现做的，保质期少说还有个一两百年。”
“第二种原因的可能性也很小，毕竟想要抵消天春水的效果，并不是什么都可以，但并不排除第二个原因。”
“第三种原因，说实话，我也并不想相信会是第三种原因，但如果前两种原因都排除掉的话。”
“那么，借用某一个名侦探的话语，那就是，当排除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
“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我需要见到那个所谓的女神，才能知道。”
飞船的话语缓缓穿过虚空，传入了殷扬的耳中。
“出现失效的可能性，一共有三个，但是我自己排除掉了一个，所以，还剩下两个。”
“你那个女神，要么运气好，要么她的身上承载着一方世界的意志，也就是说所谓的主角。”
“如果是前者的话，你还有机会用外力对她出手，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很对不起，你不可能用外力让她喜欢上你，除非你这外力是在世界意志的许可之下。”
殷扬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有些失神的许愿人，脸上神色没有一点变化。
[之前还以为这一次的试炼能够轻松点，但没想到，这个许愿人原本还以为他是个爱学习的家伙，怎么说素质都不会差到哪里去的，但眼前这个瘫成死狗模样的家伙，真的是我的许愿人？]殷扬看在瘫在地上的许愿人，眉头直皱。
“那看来，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许愿人瘫在地上，脸上满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不能借助外力是一回事，她能不能喜欢上你，是另一回事。”殷扬语气清缓，想要让这家伙重拾信心。
要不然的话，他这试炼就算失败了。
当然了，因为是许愿人自己的关系，所以殷扬并不会扣分。
但是，对于殷扬来说，他大老远地跑过来，什么都没拿到，连“油钱”都亏了。
“你是说，我还有希望？”许愿人的抬头看向了殷扬，脸上露出了一抹希翼之色。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殷扬的脸上没有神色变化。
“我能相信你吗？”半响后，许愿人眼中的希翼之色少了一些，露出了很是少见的深邃。
“该不该相信，是你的事，并不是我的事！”殷扬扫了一眼许愿人，缓缓说道。
“我叫宋青，你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宋青看向了殷扬，神色有些哀愁。
“我叫殷扬，至于职业，你应该很清楚。”殷扬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很温和的笑容。
“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帮我？”宋青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床铺前，坐了下去。
“具体要怎么帮你，到时候再说，我需要先去确定你想要追的这个女神，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殷扬听到要帮宋青，想到了那一个可能性，眉头顿时有些紧皱。
“她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美女，哪有什么存不存在的？”宋青显然没明白殷扬说的是什么，殷扬也没打算和他详细说明。
“就这样吧，我明天来找你！”殷扬摇了摇头，转身直接走到了门口。
然后，他打开了大门。
结果，和门外的一双眼睛给碰上了。 神被召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