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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贝快速的跑了出来,感觉到那个黑衣人不在了,就停了下来,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就气得嘴鼓鼓囊囊的。
“气死我了,这该死的玄烨,就知道勾搭小姑娘,都跟他说了,别搭理她别搭理她,让他离她远点,这死皇帝,臭玄烨就是不听!”
齐小贝一直在自言自语的墨迹着自己,齐小贝心里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玄烨如此上心。
每当齐小贝看见玄烨和别的女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会莫名其妙的心揪了一下。每当齐小贝看见玄烨对别的女人好的时候,她的心里会变成嫉妒。每当齐小贝看见玄烨和别的女人说话的时候,她就会变得戒备,警惕起来。每当齐小贝看见玄烨和别的女人亲近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会失落,难过,难以抑制的伤心。
齐小贝很讨厌这种感觉,明明情绪和心情是自己的,却一直被这个男人的行为所左右,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被人操控。
齐小贝走着走着便来到了一个树林中,这里到处都是虫鸣鸟叫,百花争放。没有现代吵杂的街道,没有现代汽车鸣笛的声音,没有现代的雾霾,这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美好。
树林中,透着寂静,抬头仰望,阳光正透过树叶间的林荫照射下来,像繁星在空中闪烁,有些刺眼,却十分晶莹美丽,透着不可捉摸的静谧。
照射下来的光影,若隐若现的左右悠扬地晃着,那躲在灌木后野兔,用胆怯的眼神张望着四周,不只是要出来觅食还是来附近欣赏着唯一一片嫩绿色的风景,从这头的树林往那头望去,无尽的绿色又显得有些空洞,还应是含-苞待放的嫩芽,却被那仿佛刀刃般的风摧残着慢慢地坠落在地。
空气真是融和得很,温暖的微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酝酿出来的,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醉意,使人感受着了怪适意不过,同时又像昏昏迷迷的想向空间搂抱过去的样子
从远处开去,就像是天边升起了一抹金色霞光。走近时,就会发现,在这金灿灿的银杏叶丛中,还有着许多若隐若现的小白点。
高高的银杏树像一把太阳伞,总是向有太阳的一边倾斜着,微微地弯着腰。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零落梅花过残腊,故园归去又新年。
齐小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到这两个诗句。
森林里,开满了各色各样的野花,灿烂得像撒满了宝石,铺上了锦缎。
落尽了叶的杨树、榆树、槐树,向灰沉沉的苍穹伸张着炭条似的枝杈。
那斑驳的树影清晰地投在小路上,好似一幅幅浓淡相宜的剪纸画。
那些树叶在空中盘旋,时而飞上天,时而落下地,好像在和大家捉迷藏。
那树叶也像长长的羽毛一样,有风时树影婆娑,没风时也飘逸秀美。
那叶,是一只只美丽的蝴蝶;那花,是一个个捉迷藏的孩子;那果,是一位位套着黄色大衣的姑娘。
苔藓中可以看见白色和蓝色的白头翁,还有浆呆和羊齿植物。连绵大雨淋得树皮变软了,散发出一种惬意的气息,而在森林里,在松针和朽木铺成的地面上,则散发出一种辛辣的气味。太阳在树口十和树枝的雨滴上映出一道虹彩,鸟儿便在那上面欢乐地叫喊着。
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令人心旷神怡,让人沁人心脾。这时的齐小贝似乎终于意识到了陶渊明为什么在被贬官的时候喜欢借景抒情了。
这大自然的景色真的是能够让人完全放松下来,而且心中的杂念也如同沙石一般,被过滤了一样。
齐小贝现在尽情的享受着在现代从未曾有过的体会,这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她恨不得把这里的空气打包带回现代一些,给齐白闻一闻。
一想到这里,齐小贝的心情忽然间低落了下来,如同从悬崖坠落到了谷底一般。可能这就是语文老师口中常说的乐景写哀情吧。
“不知道齐白这个老头子现在怎么样了。”齐小贝略带抱怨的自言自语起来,不过言语中无一处没有流露出对齐白的思念。
齐小贝的眼神不再明亮清澈起来了,开始变得黯淡无光,犹如被蒙上了一层薄雾一样。
……
魏东亭被玄烨叫到了身旁。
“三爷,有什么吩咐?”魏东亭微微躬了躬身子说道。
玄烨见到魏东亭来了以后,眉头舒展了一些,可是依旧是紧皱着眉头。
“三爷,怎么了?”
魏东亭见玄烨愁眉苦脸的样子,断定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朕……有事要找你去办。”玄烨沉重的说着,而且在微服私访的阶段玄烨既然是自称朕了,就代表是要以皇帝的身份办事。
玄烨现在的神情很是严肃,肃然的看着魏东亭,等待着魏东亭的答复。
魏东亭没有片刻的怠慢,马上退了一步,单膝下跪行了个礼,一副领命的样子,说道:“皇上,有什么事情就交给臣去办吧,臣……一定会竭尽全力。”
听闻魏东亭说完的话之后,玄烨如同心里悬挂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一般,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去偷偷的跟着小贝子,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魏东亭听完玄烨说的这句话以后满脸的疑惑不解,继续说道:“皇上,恕臣直言,臣感觉这小贝子并非等闲之人,绝非善类,还是小心为妙。”
“朕心里有数,你快跟上去吧,切记,千万别让她出什么意外,她可是朕的心头肉啊……”玄烨很是心急,一顺口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玄烨现在只要是一提到齐小贝,心里就不知道来由的有一种揪心的痛。玄烨现在回想起来,刚刚齐小贝生气的样子,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气的鼓鼓囊囊的脸蛋看着就想让人捏一把。
想到这里,玄烨的眉头又舒展了几分,眉宇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魏东亭突然想到了之前宫中广为流传的传闻,说皇上和小贝子产生了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原本不愿意相信,也不会相信的魏东亭,现如今也有些半信半疑了。
魏东亭行了一个礼,站起了身,躬着身子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
魏东亭顺着齐小贝的方向偷偷追了上去,心里想着,还好这个小太监走的不快,又不会什么轻功,不然走没影了,我又追不上的话那就尴尬了,回去肯定没办法交代,万一再真出个什么意外,皇上怪罪了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魏东亭一直悄悄的跟在齐小贝的身后,还时不时的听见她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这个距离保持的很是微妙,齐小贝不会发现他,因为这个距离稍微有些远,但是万一真的有什么紧急的特殊状况的话,凭借魏东亭的功夫也能马上赶到齐小贝的身边。
正当魏东亭刚要准备放下警惕,松懈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视线中多了一个人影闪过。
这个人待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但是不乏能看出来,这是一位长相俊俏的姑娘。
此时的齐小贝还沉浸在游览山水,尽情享受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品味着大自然带给她的舒适,同时又怀念着身在不同时代,没有陪伴自己的齐白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一直躲在自己身后的两个人。
戴着面纱的这个女人身着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
可是在当她走进齐小贝的时候这个叮咚的响声,戛然而止了。
魏东亭在后面偷偷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凭借刚才的这一个发现,魏东亭意识到,这个女人并不一般,功夫绝对不比自己逊色很多。
这个女人的目光霎时间变得凶狠了回来,眸子淬毒,恶狠狠的盯着齐小贝的身影。
魏东亭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句不妙,随后悄无声息的朝着这个女人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如同猛蛇出洞了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唐刀,向齐小贝砍去,可这时候的齐小贝,还对身后的一切浑然不知。
“乒!”
只听乒的一声,从身后传来,齐小贝猛然间的一个转身,转过头以后就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虽然这个面纱没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是这个女人那些一把锋利的唐刀,刀刃快砍到了自己的脖子的动脉而停住了。
另一个男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等齐小贝缓过神之后才看出来,这个男人是魏东亭,他拿着一把坚韧的宝剑,格挡住了这个女人的唐刀。两个人就这样僵在了一起,不分上下。
三个人的气氛中充斥着火药味,只差一股烟就能点着了。
齐小贝尴尬的看着魏东亭,又看了看这个女人。
“你是傻吗?!还不跑啊!”魏东亭歇斯底里的冲着齐小贝喊着。 穿越之皇上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