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牵机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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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
周瑜脸色苍白且精神不济的强撑精神看着手中的书卷,即便他边看边走神,却还是忍不住担心着自称自己叫练师的乔若怜。
他听说袁芝兰举发练师是袁术栽培的细作,甚至还拿出一只长方形铁盒做左证,这摆明就是要致练师于死地,但是他现在却苦无对策,只好撑病不出府邸借此拖延点时间。
他相信孙翊一定会来找他商讨此事,毕竟孙翊年纪还小,绝对无法自己拿主意,老实说他真不懂孙老夫人为何不让仲谋继位江东,明明仲谋见识和各方面都比孙翊强上许多,难道只因孙翊和伯符有诸多共通点才如此任性想更改遗诏吗?
如果孙老夫人真是抱持这种想法,那可真是要将江东推向万劫不复,并非是伯符治理江东无方才遭人暗杀,而是伯符行事多杀戮,才会招致杀身之祸,如今的江东也该改改柔性政策才是......,不过说再多也无用,毕竟女人较为感情用事,很难用嘴说动,必须等待时机!
“咳咳咳......,练师妳可要撑住啊,妳一定可以的,妳有着好身手绝对可以克服难关,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妳的,再等我些时日,拜托妳!"周瑜一想到孙老夫人就叹气,然后他放下书卷闭上眼睛喃喃自语的祈祷。
虽然让一名十三岁少女撑着很不人道,但是他很确信她有着不输给男人的意志,所以一定能够挺过去!
他第一眼见了她,总觉得她柔弱动人令他想要将她纳入羽翼下好好保护一番,可后来因为皖城战事缘故,他迟了一些前往破庙,结果竟令他娶错了人和与她错过,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一别二月有余,她竟变了个人!
其实他也不能说她变化之快,毕竟她一个十三岁的少女要在这种兵荒马乱之下生存,需要极大的勇气、毅力和智慧,他们两人还能再相见已不容易,他岂能怀疑她是细作并在城墙上对她起杀戮心呢?他怎么能如此残忍无情?
想必她已是恨毒了他,所以才宁可和一名戴着面具的大汉避至竹林中,可是孤男寡女岂能如此共隐于竹林小屋,真是令他忌妒的发狂,偏偏他这个失约又想杀了她的人,没有什么资格对她说长道短……,真是可恨!
他真是越想越恨自己,他最恨自己推开了她、拒绝了她、伤害了她,甚至还害的她成了杀伯符的杀人犯……,若是他能再谨慎些,或许她就不会受到这些伤害了,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思及此,忍不住一阵狂咳:”咳、咳、咳、咳、咳!”该死的,现在不是生病的时候,他有时真恨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
突然,孙翊走入房间内,见到周瑜狂咳便急忙走近为他拍了后背顺气:”怎么不好好在床上休息呢?”
现在每个人几乎都反他,若是连周瑜都倒了,还有谁能为他出主意和支持他呢?所以周瑜绝对不能倒下!
“叔弼,怎么来了?”周瑜一边咳着、一边问道。
见到孙翊来找他,足可见孙府已经翻了!看来又生了什么事端吧?
“本来想着你病着该让你歇歇,但是二嫂的事,搞得几乎众叛亲离,让我不得不上门打扰。”孙翊一脸愁容的坐在一旁叹气说道。
现在每个人都在逼他,完全不管他到底在想什么,真是令他烦透了!
娘又哭又闹又寻死的要他绞杀乔若怜、大嫂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死谏他将乔若怜正法,而其他文武官们有的用嘴激他要像个男人果断的制止这些女人的恶毒、有的用辞官来损他和大哥相去甚远、有的表面不说但是眼中却露出了对他的不满,这些人简直是想逼疯他。
“你怎么看乔……练师的事。”周瑜一脸温和的看了他,把书卷卷上的问。
他本想叫她乔若怜,但是想到那日她反骨的告诉大家她叫练师的气势,彷佛练师这名字是她最后尊严,所以尊重她还是叫她练师吧。
“从她把自己名字改成练师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女人是狠角色,一般人在那种状况,谁会淡定的报上名号?会报上名号的都是有风骨的人,不过我真不敢相信一个十三岁的ㄚ头能杀了我大哥,许贡那人本身背景就很复杂,加上大哥总是喜欢单骑策马驰骋,确实是给贼人下手之机,是大哥太大意了。
乔......不,练师这女人虽然消失了两个月,却不能代表她能够短时间接受细作训练,并且靠谱的完成任务,我若是袁术这未免也太冒险了,而且我让人去查了她们姐妹三人在乔府的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更加确信练师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孙翊还是习惯叫她乔若怜,但还是逼自己改口的叫她练师,并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练师这个女人被两个姐姐故意丢包,没有死在路边已是万幸,又怎么能够要她有颗菩萨心肠和对人有信任感,毕竟连亲姐都能遗弃她了,更何况是他们这种没血缘的人,当然会让她处于对他们所有人都不信任。
“她们姐妹三人在乔府时是如何了?”周瑜一脸不解的问。
连他都查不到的事,孙翊竟然能够查到!可见孙翊确实有手腕!
“不就是练师的生母是歌伎,大小二乔的母亲是大家闺秀,所以容不下练师的生母,然后乔玄和正妻不停争执就悲剧的双双落水溺毙,后来,乔府便把一切责任怪罪于练师和其母,其母为了让练师能住在乔府,就在练师面前饮毒自尽,虽然乔府守信收留练师,但是练师日子不好过,她过着比婢女还不如的日子,唉,惨的是,我二哥也迁怒于她,让她的身分从妾降为姬。”孙翊一边讲、一边摇头却也为练师叹息和怜悯。
他以为二哥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想不到也是会被如今风向带动而迁怒一个十三岁的少女,真是……罢了,他还是多采纳意见再做打算。
“姬......那是比婢女高一阶的身分,且可以任凭仲谋随意转手和转赠……,仲谋……唉。”周瑜闻言他的胸口隐隐刺痛。
看来练师的状况比想象中还糟,他该怎么办才好?若是他再没有对策,恐怕她的下一步就是失去性命……。
该死的,为什么偏偏这种时候,他就是病着又没有头绪呢?难道他连一个向她陪不是的机会都没有吗?
“我不会让二嫂白受委屈的,我虽然年轻不懂事,却还知道不能让好人受半点委屈和让坏人尝一点甜头的道理,不过我真得跟义兄说道、说道了。”孙翊惯性称周瑜义兄,他一脸认真的盘腿坐着继续说着:”义兄有空真得管管小乔,怎么能让她常常跟大乔一起去地牢虐打练师,甚至我下令让吕蒙将练师关押地牢时,大小二乔还假藉送汤药想喂练师,好在吕蒙机警拒绝,义兄可之那药中有什么?”
女人真是可怕啊,竟然连半死不活的妹妹都不放过,他真是对那两姐妹没有好感!
“掺有何物?”周瑜脸色阴郁的问。
“牵机药。”孙翊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布,他把布打开让周瑜一观后,指着那呈圆形且有一面呈凹陷似扣眼,而表面长着密生丝如绒毛的圆形褐色果实又说:"这叫马钱子,又称苦实,用药适当可以消肿止痛,用药不当就是牵机药,意味着肢体颤动、惊厥且呼吸困难,死时身体呈角弓形,非常凄惨。”
“看来小乔就是想让练师不得好死,很好、真的很好,好的让我真后悔呀,罢了,孙翊,如今……吾有一计。”周瑜右手紧握着那苦实,一双眸子死盯着那毒物,脑中有一计形成。
“愿闻其详。" 三国恋之臣妾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