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坏掉的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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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和小乔两人神清气爽的坐在凉亭中谈着琴,两姐妹一边惬意沉浸在轻快的旋律中、一边为了能够除掉乔若怜而暗自庆幸且庆祝着。
此时,周瑜身着一袭黑色衣袍,他将上半头发束起,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更没有平易近人的暖意,取而代之反而散发着慑人的黑色又危险气息,当他一脚才跨进凉亭,小乔的古筝的琴弦应声而断,然后她吃痛的看了被琴弦割伤的中指,大乔见状立刻停下琴音,接着她就看见了周瑜。
小乔见大乔不知道像被什么吓道般傻傻看着,她顺着大乔视线一看就看见了一身肃黑的周瑜严肃的伫立着,她立刻起身向他行礼:”相公。”
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听轻尘说过那安神香会让人睡上五、六个时辰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现下应该不到五、六个时辰吧?
“叔叔。”大乔还是敬周瑜为丈夫义弟向他微微行礼。
一向打扮儒雅的他,怎么换上了如此黑的衣袍?不会是得知乔若怜死了,想为乔若怜守丧才如此着衣的吧?真是不象话!他还想着乔若怜那女人?
“看妳们二人在此,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若是这附近有一口井,时光会不会回到皖城被攻破的那一晚?”周瑜一双黑眸中有着深沉的死黑与化不开的孤寂对她们说道。
那段时间太过混乱,很多事情来不及理清楚,当时的婚礼也办的很草率,因为他们还有下一场仗要打,好不容易江东刚稳,大家回到了舒县想喘口气,不料气顺不了也就算了,还搞得大家上气不接下气,个个脸红脖子粗。
“叔叔又想要谈破庙之约吗?"大乔对于这个话题很厌倦,也认为很伤害小乔尊严,她忍不住的走上前率先发难。
乔若怜已经死了,他再怎么想也只能想着,再也无法有实际作为!他既然选择了她的妹妹若婉,就不能够在反悔,谁叫他们是有目地的娶她们姐妹!
“姐姐!”小乔对于大乔如此激动,担心触怒周瑜的拉了大乔制止。
现在乔若怜死了,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长姐又何必硬要去提那件事让他不开心呢?反正讨人厌的乔若怜已经不会阻扰她和他了,无论他要如何想或者如何念叨,她都不会计较。
“既然大嫂自己提了,那就来聊聊吧。”周瑜勾起一抹奇异的冷笑,对着四周的婢女手一挥让婢女们离开。
这个女人真以为他拿她没有办法是吗?这段时间她是怎么折磨练师的,他可是每一件都没有忘记,要不是均飞还未回归回报真实状况,他真的很想给她难堪。
“相公,长姐累了难免脾气大了些,请您大人有大量。"小乔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而且她也感觉到周瑜不太一样,就走上前拉了他的手袖,不料,她才一碰,就被他大手一推直接倒在地上。
“小乔!"大乔见到周瑜推开她,立刻怒瞪他的制止:”周瑜,你不要太过分!”
“对于两个女战俘需要给予多大的尊重?就像妳们对于身为女囚的练师一样,只要妳们想,随时都可以贱踏她,不管任何公平或者公理,谁叫练师身分低下、人言微轻?而此时此刻,谁叫妳们在我面前是有价值的女战俘,所以我和伯符才会纳妳们为妾,让小乔成为继室。”周瑜觉得很好笑的看着大乔和小乔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凉亭。
这两个女人不要以为可以继续和义母为恶,一旦她们作为战俘的利益消失了也是到了该除掉的时候,他本来不想如此,偏偏这一切是她们逼他的。
他不管练师是否真的咽气,他权当作练师还活着,若是真的……,这两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相、相公?"小乔傻坐在地上的看着离开的他,一时不知所措的看着大乔问着:”长姐,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们是有价值的女战俘?”
女战俘?她和长姐对孙吴而言只是女战俘吗?这到底是为什么?乔若怜死了就死了,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子对她们?再说了,乔若怜会死又不是她下的命令或者出的主意,为什么他要迁怒于她?
“他还是忘不了乔若怜吗?他真是荒唐!”大乔被周瑜寡情的一席话讲的心底发凉。
不过就是死了一个乔若怜,他至于这么冷言冷语吗?他现在是在欺负她一个寡妇吗?还是在欺负她们姐妹没有娘家做靠山?
“他忘不了乔若怜是板上定钉的事儿,可他为什么要这样迁怒我?当初拿乔若怜去换......也不是我做的呀,还有今天这件事,也不是我要烧了乔若怜,他至于这么羞辱我吗?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呀,或许跟我有关系,但是我哪有主宰人的生杀大权呀?长姐......,他不会想休了我吧?”小乔开始慌了起来的抓着大乔紧张连环问着。
要是周瑜休了她,那她该怎么办?又该何去何从?这可不行!她不能被他丢掉,她一定要让他消气才行!
“不会的,小乔,妳冷静一些!”大乔见小乔乱了心神连忙安抚。
现在谈乔若怜都是无意义的事,因为人都已经死了,周瑜也不能拿她们如何,她就不相信周瑜还想打击报复!
“长姐,当初如果我们没有怕饿肚子,就不会把她卖了,这件事不会被发现吧?还有我对她下药的事,会不会被他知道呀?"小乔脸色铁青的躁动的一下想去对婢女们下封口令、一下又想要去周瑜离去方向拦他的问。
“不会有事的,小乔,这件事还有老夫人呢。"大乔见她一下想往东走、一下又想往西跑的无助样,立刻抓住她的双臂说着。
周瑜再发雷霆之怒又如何,总不能对孙老夫人如何吧?难道他想要为了一个女人谋反不成?还是说他想要杀了孙老夫人?她不认为一向对孙吴尽忠的他会做出这种毁前途的事。
“不行,一定要堵住那帮奴才的嘴才行!”小乔越想越不安,她立刻离开凉亭。
“小乔!!”大乔见状叹气的跟在她身后。
议事厅
孙翊坐在主位上而周瑜站在一旁,两人有默契的身着一身肃黑,且冠上没有簪有任何发簪,两人的神情如石雕般没有任何生气,突然,孙翊打破沉默用着威严的声音命令:”把轻尘、莺娇和抱琴押上来。”
“去请孙老夫人、乔若婉和徐净儿!”周瑜接着用着森冷的声音吩咐。
“周都督,你这是何意?”徐矫站出来的质疑。
“徐大人稍安勿躁。”周瑜冷硬的五官上,本来紧抿的薄唇缓缓噙着一抹诡异笑容。
很快的,轻尘、莺娇和抱琴三人披头散发且满身是血的被侍卫拖入内,孙翊坐在高位之下,居高临下的抬起下巴冷眼看着那三个恶仆。
随后而来的孙老夫人、小乔和徐净儿三人看到自己的婢女被用刑过,三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孙翊和周瑜两人。
“张昭。"孙翊眼睛瞄向了早就蓄势待发的男人,张昭一被点名就接过侍卫端来的满满书卷,他拿了其中一卷念道:”恶奴轻尘擅自作主点燃安神香使得周都督与孙权陷入睡眠中,导致延误军机酿成民心动荡,另一恶奴莺娇,犯了欺主之罪因细故以药粉暗害乔姬,使得乔姬身体各处呈现疫症状态,此举不仅动摇了士气更是污蔑主子,再者,恶奴抱琴明知徐潜儿需要几味药,故意唆使药铺老板暗藏药导致徐潜儿暴毙,此三人对其恶行直言不讳,请两位定夺。”
轻尘、莺娇和抱琴三人闻言纷纷猛摇头的爬上殿,三人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半个音,孙翊对张昭比了把东西移过去给孙老夫人、小乔和徐净儿的手势后,张昭接过一个盘子走到那三人面前,直接把布一揭开,三人立刻吓到频频倒退。
“恶仆欺主之事频传,由于三位主子心慈手软,所以公瑾已经代替三位处置了她们,希望三位日后谨记,用仆除了看心之外,更要管好仆人的舌头,这两舌相斗、恶口伤人的歪风若不制止,怕是会殃及三位清誉。"周瑜走下殿用着凛然的眸子看着三人,然后他故意拿了莺娇的舌头直接丢在小乔脸上,小乔吓的软脚瘫坐在地上频频发抖,他见状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扶她站起身来,爱怜似的用手轻抚她的脸颊柔声说着:”放心吧,小乔,我会保护妳的。”
小乔对于他温柔的举动确实一阵暖心,但是当她对上他笑不达眼与柔不到真心中的僵硬神情,她全身一震的立刻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折磨她,于是她忍不住的为自己辩解:”相公,妾身冤枉……。”
“程普揭穿龟甲问卜一事纯属无稽之谈,为何妳又会带练师到灵堂搅扰伯符的安宁呢?我知道妳不是那种人,因为妳一向良善又无害人心,若是为恶绝对是被他人所害......。"周瑜的目光先是锐利如刀刃,随后他闪神的用着温柔神情像在看着练师般的轻声说着。
她这张脸真是像练师呢,可是练师不会害人更不会使出什么阴谋算计,他的练师反骨归反骨却有一颗正义之心......,就像那日在河边,练师不惜出手救他,而他竟然带练师来到这个地狱……。
为什么她的这张脸要这么像练师?为什么她的脸要这么像他深爱的女人?他思及此,一阵暴怒的露出狠戾表情用双手狠狠抓住她的脸,他十指用力深陷在她发间,像是要扯掉她头发一般。
小乔被突然生气的周瑜吓得不断挣扎,这个男人为什么说话说一说,用着看别人的表情看她?莫非......,他前一段话是对她说的,而后一段是对死去的乔若怜说着?他疯了是吗?他想生气可以生气啊,为什么要用这种疯子似的方式折磨自己和折磨她?
“公瑾!"孙老夫人对于周瑜上一刻还是温文尔雅的周郎,到下一瞬间变成寡情屠夫的模样感到诧异叫道。
这个男人是怎么了?乔若怜的死对他的打击有这么大吗?如果他真的爱乔若怜,他大可找个地方酩酊大醉和哭一哭呀,为何要这个样子吓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徐净儿用着极度惊恐的表情看着表情变化莫测的周瑜问。
“我生要见人,更要贱人……。"周瑜先是闭上眼睛隐忍自己的情绪,然后摀着脸缓了缓心神后,用着平静的表情缓缓放开小乔继续说着:”不对,我口误了,练师一事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三位的罪我已与孙翊商讨,三位就先以待罪之身禁足自己的院落,违者......。"他的话戛然停止,侧着身比了轻尘、莺娇和抱琴三人后,三名侍卫拿剑划向三人的咽喉,血当场溅到孙老夫人、小乔、徐净儿和周瑜脸与身上。
孙老夫人吓得脸色一白,身形不稳的强行用双手抓着自己的裙襬提醒自己站稳、小乔和徐净儿两人被血一喷吓得尖叫,而周瑜则是深呼吸嗅了空气中的血腥味,然后用着厌世的脸抬起头发呆,当他发出了轻笑后,他歪着头看了强作镇定的孙老夫人,从身后拿出了一面银制鬼面具戴上的对她说道:”多亏了义母,这面具我只好戴上了。”
“周瑜……。”孙老夫人缓缓握紧拳头的看着他。 三国恋之臣妾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