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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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呢,我似乎已经不急着去求证了。
朋友圈的话真假的,可那天晚上他跟我在床上云雨的时候那句喊出来的柳然可不是假的啊,不是心中难以忘怀,又怎么会突然叫出别人的名字,难道他不知道身下压着的人是我吗?
我倒抽口气,觉得大叔在撒谎。
他可以沉默,可以什么都不说,我也可以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我不能忍受他对我说谎。
说谎的目的是什么呢,想留下我,还是继续骗我?
这两点都是我不想的。
我看天色不早,不想继续纠结这件事了,反正我纠结多了对我也没好处,徒增烦恼之外我也还是得不到大叔的心。
我说,“大叔,早点休息吧,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奢求太多了。
他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挑眉看我。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只有墙壁上的夜灯,很昏暗,被我挡住了光线,处在阴影下他的脸色看起来特别的恐怖。
我记得从我来这个家里的那一刻开始,大叔在我面前就是个很和蔼的男人,哪怕生气发脾气也不是冲着我,我害怕过,恐慌过,可从未如今天这般觉得如此的惊恐。
我好像突然发现了一个正直的男人心中暗藏的阴险,就好像披着人皮的恶魔,在这一刻脱去了身上伪装,暴露出来的内在是如此的令人惊悚。
我抽手,他却握的更紧,用了力气。
我害怕了,带着哭腔,“大叔?你弄疼我了!”
他突然一怔,松开了我,很是懊恼的狠狠挫自己的脸,默了会儿,才说,“对不起,我只是……”
我站远了一些,躲开他的锋芒,生怕他一个起身就要冲过来将我捏死。
“大叔?”
他无力的摇头,久久叹息,良久才应声说,“对不起,我有些糊涂了,我以为你是她……”
他,还是她?他口中的他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大叔的脸上露出这样令人害怕的表情?
我惶恐不安,颤抖嘴唇说,“大叔,你太累了,上楼休息吧,我,我去,我去楼下休息,不打搅你,好吗?”
我几乎是带着一丝祈求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希望他绕过我。
大叔叹了口气,轻轻摆手,“去吧,我是很累。”
听到他放行,我立刻转身就往楼上跑,关了门,心还在突突乱跳。
隔着房门,我小心翼翼的听外面的声音,外面很安静,大叔不知道安静的坐了多久才去书房。
我舒口气,可心里还是很难受。
想了一夜,我好像明白了大叔生气的原因,是我窥探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小秘密,这就好像有人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扒光了人的衣服,而我注意到的只是他的器官上没有刻画上我名字,忽略了他的内心感受。
隔天一早,我很早爬起来,想跟大叔认错,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大叔这一走,就是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我终于按耐不住主动给大叔打电话,大叔没接,等待我的只有一次次的女子声音,机械的重复着拒绝接听的话。
我听的心都要碎了,大叔拒绝接听我的电话,也不回家了,他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慌了,反复拨打,可电话依旧重复不停,我失落的颓然坐在地上,满脸惆怅。
第五天,宋小玉过来了,提了个蛋糕,已经被切开了一半,剩下一点半上面我能清晰的看到秦字。
我好奇的问,“是谁过生日吗?”
宋小玉蹙眉,坐下来满脸担忧看我,半晌才说,“昨天秦肖过生日,王信给他准备了个大礼物,之后秦肖就跟王信一起走了,晚上肯定也没回来,是吧?”
我心如死灰,知道大叔不属于我,知道我是小三,知道我们之前的关系随时都会破裂,可每次一想到他会扑向别的女人的怀抱我就心如刀绞。
我半晌才振作能叫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大叔,他……没回来了,已经五天没回来了。”
宋小玉哼了一鼻子,“没回来还叫我把余下的蛋糕留着拿给你,只是什么意思,是故意告诉你他不回来的原因还是想提示你什么,秦肖这么做既幼稚又无趣,实在令人厌恶,嘶,你们吵架了?不至于秦肖这么做吧,拿一半蛋糕给你几个意思,我当时街道秦奈电话听他这么说,我就一肚子火气,秦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这么做不等于实在你心口上撒盐吗,他是不是疯了?”
是吧?我想大叔也是疯了,或者说大叔本来就是个疯子,只是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正常的一面罢了,从我揭穿了他内心陈述的那一刻开始,这疮疤就痛了。
我无力的深吸口气,心口痛的厉害,半晌才说,“宋姐姐,大叔这是在生气呢。”
“废话,当然是生气,可这么做不光是生气了,这是……嘶,你不懂吗,他这是在赶你走啊。”
哄!
我惊的猛然抬头,不敢相信的看向她。
宋小玉又说,“蛋糕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他过生日没叫你这就不对了,王信给他惊喜那是王信的事儿,可要是搁在以前秦肖肯定不会顾及王信的面子就带上你的,巴不得到处宣布你是他的女人,可他竟然五六天没回来,生日叫王信准备,吃了一半的蛋糕给你拿过来,只指名道姓的叫我送,卧槽,我是真生气。他这是直接掀你的脸皮啊,还是借刀杀人,借用我的手。不行,我给他打电话,我要问个清楚,他秦肖是不是脑子坏了?放你走就放你走,至于这么狠毒吗?”
我利卡拦住宋小玉,这件事还不至于这么叫她大动肝火,听起来是挺匪夷所思。可昨天晚上大叔那个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是愤怒,是生气,是失望,也是彻底的绝望。
我一直不懂大叔的内息,甚至不是很了解他,可那个表情,我还是懂得。
大叔深情起来就想火,绝情起来就是冰。
我忍住泪水,告诉自己哭没用用,我不是早就期盼离开吗,那我就走好了,虽然大叔在掩护我最后的关系中用了个令人都惊讶的手段,可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他心里舒服就好,谁叫我私自偷看了他的东西呢。
我说,“宋姐姐,不要打电话了,我走就是了,反正我也是想要离开的,在这里我不开心。”
宋小玉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可面对这样的事情,她意识无能为力。
我跟大叔之间畸形的关系,只能如此。
离开对彼此都好。 金屋藏娇:隔壁有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