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支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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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王信叫人用针戳我这件事我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一个总是面善的女人却如此狠毒,后来错用了药,也是她自己亲手安排,她不光对我狠毒,对自己也如此狠毒,简直太可怕。
大叔站起来,声音没什么多余的语气,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王信笑着说,“我来看看妹子,听说出事了?严重了?来时的路上我都要担心死了,看着情况还不错啊。”
大叔没应声,只继续问,“你怎么知道的?”
王信似乎也对大叔的问题不感兴趣,继续说,“路上堵车,我来得有些晚,幸好你也在,夫妻一起来才对,妹子受委屈了。”
欺负你太怪异了,两个人自说自话,彼此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听着就诡异。
我锋芒在周围,汗毛孔都喷张起来,如果现在有个地缝,我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大叔跟王信僵持了片刻,没有再吭声,重新坐下来,看了看时间,看样子是有急事要走。
我想说话,哪想被王信抢了先,“有事情就去忙吧,现在公司才稳定下来,你手头上杂事少不了,我说叫人去帮你,你还总是不让,现在多忙啊,妹子都都没时间照看,反正我最近空闲很多,妹子就叫我来照看吧?”
我囧的一张脸都烧起来,想想这件事都叫人毛骨悚然。
我是小三啊,王信才是大叔的妻子,可她现在却要来照顾我,我能受着吗,这不等于是折磨吗?
我缩了缩脖子,想拒绝,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早没了反驳的话语跟权利,我就是个被人摆弄的小木偶。
大叔声音严厉,轻轻推开了王信的轮椅。
王信脸色大变,眼神冷风一样吹响大叔的脸。
大叔没在乎的说,“你回去吧,这里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如何做,我自己会处理,不要再来。”
大叔生气了,不然不会这么粗鲁,我真担心大叔也动手,好在王信没在靠近,大叔也没怎么样。
王信没说话,也没走,面对大叔的警告丝毫不在乎。
大叔也不管她,继续给我端茶送水,还给我嘴里面塞水果。
若非我知道大叔一直对我很细心,我真的以为他这是在故意演戏给自己的妻子看。
王信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好像坐在我面前的人不是他的丈夫。
多么诡异的一家人啊,多么荒唐的一对儿夫妻啊。
我真的不懂,这样的夫妻生活为什么要继续呢?
他们都是人中龙凤,也是人精,历经多少风暴,早已经沉淀成了巨人,可我不是啊,我是个渺小的傻子,是个被人支配的工具。
我说,“大叔,我……其实没事了,要不你去忙工作,恩……王姐姐,我这里能照顾好我自己,王姐姐身体不舒服的,也不能照顾我什么,不如早点回去休息,你们说呢?”
我可不想被两人夹在中间,想一个夹心饼干,左右,里外,都受气。
在大叔这里,我的确不会受气,可我也委屈,我喜欢他,依赖他,我们做着不是夫妻却同为夫妻做的事情,可我们却注定了不会在一起,我却不得已留下来,万劫不复的继续我们彼此可笑的生活。
我就这样慢慢的被所谓喜欢我为了我好的大叔被动成了一名小三。
在王信这里呢,我就是个她交易过来的婚姻里面一个多余的棋子罢了,在恰当的时机能够立刻除掉我,不会留下任何祸患。
可我,也想自保,也想拥有自己的生活。
我不会跟大叔太亲密,也不想跟王信成为敌人。
可不想,我的话却叫两个人同时炸毛。
大叔转头对王信低喝,“滚回去。”
王信暴怒,眼珠子瞪起来,却对我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支配我?”
大叔更怒了,看看我,又看看王信,叫来了外面戳在门口的两个保镖指着王信说,“滚回去,不要叫我重复第三次。”
王信怒瞪,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不管两个人之间多少交易,婚姻之内,王信还是很畏惧的大叔。
僵持下,王信却冷笑,“秦肖,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吧,只会对身边的女人吆五喝六,有本事你去公司呦呵啊,你敢跟你的父亲和你那些叔伯们大叫吗,你担心的始终都是你手里的那点股份,怎么?现在你拿到了,就觉得高跟无忧了吗?不要忘了,你是如何拿到手的,若不是我们王家当初在背后支持你,你能拿到那个项目吗,后来出事,若非是我出面求情,你以为你能逃的过这一关吗?秦肖,做人要有良心。我承诺你可以养个女人在家里,可我没承诺你使唤我了回头就把我当垃圾一样踹开我还不还口,我王信可不是你眼中那些不成气候的傻子。想叫我来就来,叫我走就走,你痴心妄想。”
王信的话发狠的吼出来,她单薄的身子在轮椅上摇晃,胸口起伏不断,若非她脸上没什么变化,我真的担心这么大的怒气被她自己给气出毛病来。
大叔怒瞪着她,面对王信的职责更加怒气暴涨,怒吼,“王信,不要不说八道,我当初只允诺你给你一个婚姻,可你呢?得寸进尺,又要来家里住,又要孩子,好,我答应你,可我不会再给你让步的机会,你动了我的人,我就绝对不会跟你再谈条件。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拿到我面前来提醒我,我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可你直接懂了小优,我绝对不容忍。来人,带走,关她三天。”
王信身后的保姆尖啸,可还是被保镖一把手给拖了出去,王信坐在轮椅里面,尽管语气重,脑子活,可她到底还是个不能自由活动的残疾人,这跟我又有什么不同?
她以为自己权利大,钱多,背景深,可她在此时此刻,也就是个认人摆弄的木偶。
王信尖叫,声嘶力竭,发狂的她跟当时咒骂我的时候一样,一张还算清秀的脸都涨红了。
可她的挣扎到底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几个人三两下将她们几乎是扔出去的,在外面闹的力气都没有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病房里面安静下来,我却仍旧觉得锋芒在背,浑身难受。
我哽咽,问大叔,“大叔,你觉得,你们这样,我会心里好过吗?” 金屋藏娇:隔壁有良人